放巨大红色花朵,正在用手指努力抠挖着阴道的女人冲去,冒着寒光的匕首正对着女人那纹着大大徐字的小腹上扎下去。
童韵完全没有意识,脸上突然沾了些液体,她的左手正在抓揉着自己的乳房,右手努力地揉着阴道,此刻拔出了右手摸了摸那些沾在脸上的液体,混合了不同汁液的手指又放入口中,品尝着这虽然是颜色不同,但却都属于她“自己”的液体。
童韵迷迷糊糊地看向身上的人影,一把匕首扎穿了某个人的手掌,那个手掌不断的滴落红色的鲜血,滴在她身上,那个人好熟悉,颇像自己还在读书时,那个贴心照顾自己的大师兄的模样。
童韵伸出手对着那个人虚抓着,抓不到,好远,但其实已经在眼前了。
月亮终于是不再霸占这个天空了,光芒越来越暗淡,一轮红日不知何时就在刚刚已经冒出了山头,将祂那普照万物的光芒挥洒在世间,斥退了黑夜。
徐鼠想要拔出匕首,却被眼前的男人用那被扎穿的手狠狠抓住。
“我去你妈的!”我左手抬起一拳砸在徐鼠的脸上,他吃痛松开了手。
我将那右手掌上的匕首拔了出来,手已经没有知觉了,可能痛的麻痹了,血喷涌着。
我扑上前去,匕首直接捅进了徐鼠的脖子,如涌泉般的鲜血喷洒在我脸上,此刻我如同有无穷无尽的力量,直到徐燕子扑上来把我拉开,开始包扎起我那不断流血的手,我才发现,眼前的男人早已没了人形,我因为失血和气力用尽昏了过去。
完了!不能晕啊!妈妈还不安全!“啊啊~啊~~”一阵浪叫从远到近的传到我的耳朵里,温柔的风不断地吹拂着我的脸庞,我缓缓睁开眼,才看到快速移动的景象,感受到让人温暖的阳光。
我们在车上,徐燕子正在开着车。
“啊啊~~好爽~~啊~~”熟悉又陌生的浪荡叫声从背后传来,我猛的反应过来,回头看去。
王麻子和妈妈正坐在后排,妈妈的下体绽放着绚丽而灿烂的美丽花朵,王麻子则用他那条只有半截的左臂,以他那的圆润的断口猛地塞着我妈妈的阴道。
妈妈躺在后座上,将双腿大大打开,白皙的小腿蹬在我的座位靠椅上,双手忘情地揉弄着自己的雪白乳房,那大红袍早就被拉开的了,胸膛和小腹在阳光下显得透彻无比了。
我怒吼道:“王麻子!你他妈的在干嘛!我他妈杀了你!”我想抬起右手拉开工具柜找枪,才发现手掌被厚厚的包着绷带。
“小青兄弟,你别急啊!你妈被喂了大量的春药,不满足她真的要疯的,我们现在马上去医院洗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看,她又自己来扒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