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绑走了,最多当个花瓶,还拖累他的行程,没有任何意义,即使宁槿和昭仁没脱困,他都没想着带走。
在孙之獬眼里,有价值的只有永定二王,南方那些大佬在无奈的情况下拥立璐王为监国,但是璐王毕竟是远支,根本不足以服众。
但是永定二王完全不一样了。
崇祯的亲生儿子,足以拥立为帝。
俘获着二王,再没有任何留恋,直接朝着南边狂奔而去。
方为先望着远去的孙之獬,自己身后的登州城,额头上挂着冷汗,丢了二王,慌乱的他,派人去追,同时将登州城的变故,向李岩汇报。
……
海面,风平浪静。
远方依稀可见的沦落,让船上所有的人,都神情一震。
算起来,已经两个月了。
两个月的时间,朱慈和他手下的皇卫骑兵营的将士,一路所向披靡,斩奸夺帅,打的鞑子****。
在外漂泊的人,总是免不了思乡的情绪,当看到远处6地上的轮廓后,许多人忍不住热泪盈眶。
高杰似乎能走了,吹着海风哆哆嗦嗦的,由其他士兵搀扶着。
胸部的创伤让他总是带着干咳,说起话来都虚弱无力。
他试图想要握紧手里的长枪,只是刚一用力就松了开来,手掌在抖动着,更无法凝聚多少气力。
对于一个将领来说,如果握不紧兵器,那就和废物没什么区别。
也正如毛龙儿告诉朱慈的那样。
高杰的伤或许死不了,但却已经无法像以前一样带兵打仗了。
“圣上,恐怕微臣以后很难再为国效力了。”
“你且好好养伤,莫要心存他事,大明不亡,高氏不绝。”
说实在的,像高杰这样连续的大功,都快能封王了,但异姓不封王,却是规矩,朱慈暂时也破不了。
如果高杰嗝屁的话,追封他为两字王还是符合规矩的。
如果朱慈将这个想法告诉高杰,还真不知道他会不会感动的自杀求王。
朱慈所在的旗舰,为首,其后大大小小十多艘海船,即将靠岸。
前方并没有发现任何城塞,暂时还不知道他们来到的是什么地方。
那些有经验的水手,都被三个草包坑死在了辽东,从朝鲜掳来的水手,又对大明的地理完全不熟。
能够跌跌撞撞的渡海找到6地已经是极限。
朱慈有些不太耐烦,了,算了算今天已经是六月十三,比预定的时间快上一些,不过也是耽搁了很久。
中原局势如何了,坤兴昭仁又怎么样了,京城被破了没有?
实在让朱慈挂念的很。
眼看已经到了6地,众人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寻找登州所在。
便是找了一片适合登6的浅滩,直接登6了再说。
朱慈的主力都是骑兵,只有6地才是他们的海洋。
船只留给这些朝鲜水手。
那些朝鲜水手,以及陪同的朝鲜官员,无不向朱慈跪哭着。思密达,思密达的说着什么。
朱慈觉得是不是太仁慈了,以至于这些朝鲜人对他竟然还有留恋。
这个时候袁枢却对朱慈说。“他们请求圣上留点粮食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