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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斯的胯骨死死抵在简伊的双腿间,把他的两片花唇压得极扁,跟桃子片儿似的白里透红,勾住偾张的性器,被挤一挤,还会颤动着泌水。
“好痒、嗯……别再,进来了唔……”简伊的睫毛被泪水打湿,黑压压垂着。
李维斯沉默几秒,解释道,“圣体和魔体阴阳有别,在接触时便会对对方造成轻微腐蚀,所以你感受到的痒,其实是一种疼痛感。”
他被穴道拼命咬住的性器也是如此,肉红色的表皮被蠕动的海葵一样的软肉吮嘬,像浸泡在某种酸性溶液里,以极快的速度消融又愈合。
但李维斯根本感觉不到不适,只有难以言喻的强烈刺激,让他后脑发麻。
简伊不清楚这个更新换代的原理,只以为女穴从刚才开始就在被李维斯蚀化,马上就要烂完了,因此惊怒交加,奋力反抗。
“你说什么……混、混蛋!快滚开,滚出去!”他嘴角僵直,瞪住李维斯的双眼,咬牙切齿地低声喊,眼眶和鼻尖却可怜巴巴地泛红。
甬道内拥挤的软肉也开始推拒粗壮的入侵者,臀肉夹紧用力,想把该死的牧师的鸡巴排出去。
但雌穴缩合两下,却像是讨好地将阴茎吞得更深,让刺痒的酥软感牢牢嵌进嫩红的褶皱中,往宫颈深处顶进。
李维斯皱眉,不知简伊为什么突然抗拒起来,分明刚才踝骨还蹭着他的腰,现在却冷着脸让他滚。
但牧师不过轻声一叹,宽恕了简伊的阴晴不定,然而这半魅魔还扭动不停,他只好把人两边膝盖都稳稳按在床上,不让乱动。
简伊大腿被迫呈一条直线打开,借助缓缓流淌的丰沛淫液,油光水滑的处男鸡巴噗呲一下碾进他的宫颈,把细软的小道撑宽撑长,挤开层层软肉,猛地将龟头镶嵌进子宫内!
“啊!啊……”他惊喘着,腰胯动不了,只能拱起胸膛,拽着银链哗啦一阵响。
细长的手指酸涩无比,但还是颤动着抓紧,指节红白相间,正如同他疲软的、搔痒难耐的小子宫,正艰难地咬住那个巨大龟头,被撑得膜肉泛白一样。
李维斯额角滑下一滴汗,呼出一口浊气,依循最原始最肮脏的本能,摆腰挺胯,用力凿着最深处的细嫩穴心,把多余的淫水都挤出子宫,啾啾地往外涌出穴口。
饱满的阴囊几乎也要被雌穴的引力吸入一般,紧贴在简伊被插得浑圆的穴口,一前一后晃荡着,啪啪拍打在软弹的阴唇上,把亮晶晶的水液都磨成细腻的白沫!
“哈啊……好烫、啊……呜太痒了……啊别……”简伊喘得浑身皮肉都在颤抖,胸前两颗嫣红的乳球不住摇晃,过电一般。
李维斯看得口干舌燥,他不理解这种冲动,但还是不禁加快插肏的速度,挺着胯捣在最软的那处嫩肉上,每每都能让简伊瞪着泪眼,无声地尖叫半秒,而后又细细哭出声,水红色的面颊极度煽情。
粗硕的性器不再满足于穴口宫口的厮磨,渐渐大开大合起来,一寸一寸地抽出肏入,龟头刚粘连着子宫内膜的粉肉分离,就又整颗捣进,把软糯的粉红肉口袋凿出一个棱头形状的凸起!
可怕的灼热感一波接一波,烘得简伊的子宫不停出汗似的,分泌出大量汁液,让牧师鸡巴的大力进出愈发顺滑,也带起更加恐怖的滚烫酸痒。
“呜呜……要、要坏呃……滚……”简伊被圣牧师分开大腿强制奸淫许久,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嘴里还含糊着让他滚出去,眼泪盈满双眸,一串接一串地往两边掉,落在他脑侧螺壳状的鼓包包羊角上。
律动了数百下,牧师才膝行三五步,顶着简伊的腿弯把他的大腿掰得极上,劲瘦的腰腹用力一甩,粗壮的肉色性器蛮横地长驱直入!
挺硬的充血龟头碾过酸胀得要垂落似的阴蒂,撞开水哒哒如小口嘬咬的嫩肉,完完全全扣进湿润的宫腔里!
“啊!”简伊又是一声哀吟,眼泪大颗滚落。
李维斯低叹一句后,徐徐缓缓地开口,嗓音里沾上情欲渲染出的喑哑,“我们刚才只进行了脱敏治疗,是从内因出发,控制你性交的欲望。”
“滚……开……”简伊不想听他道貌岸然的话。
这人长个圣洁无瑕的好模样,分明也是想在床上肏死自己,比那两个魅魔更过分!简伊的小逼都要被他烧烂了!
李维斯并不在意简伊的粗口,继续哑着声音道,“但你的身体被侵蚀得很厉害,所以还要用外物疗愈,在魔气最重的子宫内壁注入圣液,以抵消魅精的魔力侵害。”
圣液?简伊瞪大朦胧的泪眼,脑子宕机了两秒,感受到体内那巨物竟然又膨大起来!
求生本能让他不管不顾地挣动,尖叫着喊,“啊!你给我、滚!!不准哈啊……不准你,射什么圣、液……”
但他酸软的四肢不过螳臂当车,小腿抽搐着蹬出,也只在空中划了小半圈,而后便软趴趴掉在李维斯紧绷结实的大腿上,条件反射地颤。
李维斯上半身投下的影子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内,湛蓝色的眼瞳里暗流涌动,让简伊的心脏跳
', ' ')('得似乎要蹦出胸口,震得鼓膜都疼。
随即膨硬的龟头顶着他子宫中心旋转打磨,捣得那处软烂不堪,水液都快被榨净了,汪着粘稠的晶莹被翕张的马眼吸入。
而后,滚烫灼人的汹涌热液冲得皮肉震颤,逼仄的空间里翻涌出滚滚水浪!
“唔、啊——!”简伊两只眼眶水红潋滟,瞳孔失神涣散,穴内因令人窒息的高潮再次疯狂泛滥,口中却无意识地崩溃哭喊,“哈啊……要烂了呜呜我……被烧烂了……”
李维斯还压抑着喘息在射精射尿,由于滔天快感而耳边嗡鸣,好一会儿才听到简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口肉嘟嘟的雌穴却仍贪得无厌地吮着嘬着,宫口和穴口分别箍住他的冠状沟和性器根部,痉挛着绞紧!
“嗯……”李维斯被那么重重一咬,又不禁沉腰,把胀红的茎柱往他体内再嵌入半寸,龟头撞在靡软的宫壁上,凿进嫩肉褶皱间用精液噗噗打桩!
本就被烫得抽筋震颤的宫肉又被浇灌得无比酸麻,简伊腿根颤栗,嗓子哑到叫不出来,脚尖坚硬地勾翘,时不时抽搐地抖一下。
李维斯缓慢地做了个深呼吸,闭眼后再睁开,就见简伊小腹周围烟紫色魔气与乳白色的圣光交融,难舍难分地撕扯。
片刻后,圣光散去,那魔气被消了大半,却仍不依不挠地盘踞在简伊身侧,隐隐绰绰地绕着那纤软的腰身。
——纤软的腰身?
眼神一顿,李维斯喉结滑动几下,收腹弓腰,性器艰难拔出一半,而后啾啾水声轻响,半软的阴茎随着充沛的水液被冲出雌口。
“呼唔……”简伊像是被什么电到似的,肩膀瑟缩,啜泣几声,继而又痛苦地、翻来覆去地喃喃,“我、我要死了……我马上就要死了……我……”
李维斯一掌覆上他被肏得软烂的女穴,掌心浮现出光团,哑声道,“你不会死。”
下体若有暖流淌入,高潮余韵激起的酸痒渐渐散去,简伊抽泣着,后知后觉想起李维斯似乎有什么治愈能力。
玩坏了再修好,然后再玩坏吗。
禁欲久了的人果然变态。
“把水喝了,厨房里热着粥,我让玛丽拿过来。”李维斯搂着简伊的腰让他坐起,杯沿递到他嘴边。
嗓子干得厉害,简伊没跟自己过不去地拍掉李维斯的手,反是抿了几口,喝得还有些快了,唇角流下一行水渍。
李维斯捏着杯子的手指不自禁摩挲了一下,仿佛是要抹掉简伊下巴上的清水。
他眼神一暗,踯躅几秒,最后也只是说了句,“慢点喝。”
……
简伊在六点自然醒时,原本躺在他左侧的牧师已经不见了。
预期中的锒铛声也没有出现,他只有左手腕上剩了一圈银链,无害得像是首饰。
刚要翻身,他的嘴就被一把捂住,而后响起一道他很熟悉的声音,“嘘,是我,别喊。”
简伊瞪大眼睛,点点头。
但那只手并没有松开,自后一根硬挺还不由分说地塞进他腿间。
他耳边喘了一声,因为压抑的愤怒和妒忌而些微颤抖,“老师,怎么这么短的时间里,你就躺在野男人的床上,身上还有野男人的味道?”
简伊“唔唔”两声,阿多尼斯却没给他解释的机会,而是扯下他的裤子,性器抵着他滑嫩的蚌肉摩挲,不一会儿两人的性器就湿漉漉地发热。
乖学生的另一只手则在他胸前小腹上抚摸,接着又探到下方去揉简伊的肉蒂,轻车熟路地调动他全身的性欲。
“呼……”简伊不自觉扭了下腰,却被阿多尼斯一掌用力拍在屁股上。
阿多尼斯的声音放得很轻,污言秽语一句接一句,“就是因为这么淫荡,老师饥渴的小逼才会吃到野男人的鸡巴吧。”
接着又是响亮的一巴掌,把简伊白软的臀肉拍得殷红,晃出两层肉浪,“只有一个小逼吃也太不公平了,你说对吧,老师?”
简伊想躲,却被阿多尼斯的膝盖顶开一条大腿,玩了他花蒂的潮湿手指挤开他的臀球,指间刺入他的后穴!
“后面这个没人用过的肉逼,寂寞得都要流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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