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夏提起空桶,肩上扛着缩小的鱼竿,转过头去征询傅清淮的意见:“负负,要不我也去那边和棋棋他们一起吧?我们也来比赛一下,谁抓到的鱼多,好么?”
傅清淮皱着眉:“你们俩个B一个O,万一遇到什么问题,都没有alpha解决,我不放心。”
林棠夏摇摇拎着空桶的手,手上的链子发出细微的金属的清脆声响,他笑眯眯地:“你忘啦,我和棋棋都有手环呀,真的遇到什么危险,手环会保护我们的,然后等你赶到救我,好不好?”
林棠夏将桶放下,轻轻去扯傅清淮的衣角,小小力地拽了拽。
傅清淮就被他柔软的央求的小眼神打败了,勉强应下来。
林棠夏提着空桶,背着鱼竿沿着河流的流向往里走。
但奇怪的是,沿途都没有见到叶棋和莫雅,林棠夏心里有些怕,他们走的也太深了。
一直走到快到农家乐范围的尽头处,莫雅和叶棋的跟拍摄像一齐坐在一颗矮树下面,但四周都不见人影。
叶棋是个小话痨,几乎每一次的暖场和笑点都由他承包,好像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烦恼,永远像一个小太阳。
但,奇怪的是——不远500处就是农家乐的高大围墙,他们的跟拍就坐在500米外的矮树下,甚至都没有听到叶棋的声音。
林棠夏走过去,那俩个跟拍便从泥地上站起来。
“你们怎么坐在这里,却没看见棋棋和莫雅?”
跟拍摄像:“原先是在一起的,但是他们想要上厕所,我们不方便跟着,便一起留在这里等着。”
为了方便游客们到农家乐里来体验生活,偌大的农家乐里隔一段路便有公共的厕所,离林棠夏100处就是一个分成三间的厕所。但是厕所的朝向是南北朝向,但是林棠夏他们走过来的路的朝向是东北朝向。
林棠夏心底里涌上一种怪异感,他稍稍往跟拍那边的位置走过去一些往厕所方向看,为了遮挡外部的视线,每一个厕所门口都竖着一面比人高的墙。
这种怪异感化成一股凉风,窜到了他的喉咙口,他问:“他们进去多久了?”
摄像看了一眼时间回答说:“不长,也就过去了三分钟多一些。”
这个时间上厕所还未有动静其实是正常的,但他心底里总有一种不踏实的紧迫感,但如果他们真的只是在简单上厕所,他也不能真的携带摄像进去。
他便一边走一边给傅清淮发信息:“傅大哥,一分钟后你给我打电话,要是我没接,你赶快来找我。”
他把摄像留在了原地,自己朝厕所走过去。
这农家乐的老板很懂年轻人的品位,就连厕所都设计的独具美感,每一处墙角转弯都雕刻了一些花纹。
厕所是三个门,按理说林棠夏应该只能进属于beta的厕所,但如今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也顾不得性别不性别的事情。
厕所里面静悄悄的,除了外面风吹鸟鸣的大自然的声音之外,再无别的声响。这样的安静无疑是恐怖的,不详的。
林棠夏在此时已经产生了退意,但如果叶棋真的在里面,多耽搁一秒就多了一秒钟的危险。
他送的手环自动开启的保护罩能够维持5分钟,而如今离叶棋进到厕所已然过去了近4分钟。
他猫着腰,左顾右盼轻轻走进去。
推开门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雅的香,不知道是不是农家乐老板特意留在厕所的空气清新剂。
他稍微走进去了一些,里面依然很安静,所有隔间全部微阖,并没有一个隔间是上锁的状态,显然叶棋并不在厕所里。
他悄悄舒了一口气,转身往回走的时候,他感到了一阵眩晕,天与地开始模糊旋转,他踉踉跄跄了几步。
这时候他才意识到那样的香是什么用处,恐惧感从头兜到了脚底,轻飘飘的,却将他压在地心,摔跪在地面上。
他的耳膜开始轰鸣,跪地的声音像是山体崩塌,震得眼前一黑。
口袋里的手机有规律地开始震动,躺在地上的时候,他隐约记起,这是他和负负约好的事。
他的心一下子安静下来,还有5分钟,你要赶紧来啊,负负。
另外一个隔间里立马踏出了一双高帮黑靴,他调整了一下耳边黑色的麦,问麦对面的人:“老板,又来一个,怎么处理?”
那麦对面的人发出恶心黏腻的笑声:“一起带来,这细腻剔透的肌肤,不盈一握的小腰,啧,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味啊,小东西,我原先都要放过你了,怪只怪你运气不好,偏要自投罗网,我岂能辜负美意,哈哈哈哈。快送来,我都馋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
今天还有一更,这更是昨天的,我忘记设置草稿箱时间,居然错过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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