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她,感觉心累的很。
事情好像在朝着他不能控制的方向发展。
……
第二天要早起,陶敬晚上睡得也早,冉杰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干脆起身到客厅撸糖包。
客厅的挂钟滴答,滴答的走动着,冉杰盯着那个颤颤巍巍的秒针,手无意识的摸着猫。
已经一点了,冉杰起身走到落地窗边,透明的玻璃上结着晶莹的窗花,把外面的世界隔绝成模糊的一片墨色。
糖包在他的腿边用头蹭着,喵喵叫了两声,冉杰蹲下`身用手指轻轻挠着她,糖包儿舒服的躺倒在地,露出肚皮。
“你倒是享受。”冉杰笑着戳了戳他的肚子,转头又看向了窗外,灰白的世界,路灯也被晕成了一团,藏进雾霾里。
冉杰还穿着那件黑色的高领毛衣,下面是他平时在家常穿的一条灰色的休闲裤,垂坠覆盖住脚背。他走到门口,摘下外套,拿下挂在上面的钥匙,回头看了看关着门的卧室,出门。
凌晨的气温很低,刚从电梯里出来就感觉到一股冷气包身而上,冉杰将外套紧了紧,往小区外面走。
这里的安保很严,王清伦不可能开车进来。
走出小区门口,冉杰看到一辆陌生suv停在路边停车位,开着大灯。看到冉杰走近,车上的人也走了下来,绕过车头,帮他把副驾驶车门打开。
“进来,冷。”
冉杰坐好,王清伦回到驾驶位,启动车,往前开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
“前面河边,安静。”
河岸静谧而冰冷,停在道边的车里空调开得十足,烘得冉杰口干舌燥,鼻子也痒痒的,他捏了捏鼻子,四周环顾了一下,侧头问王清伦要水。
今天的王清伦和之前上班时候的王清伦不太一样,脱去了西装,一件长袖黑t配个铅灰羽绒服,鼻梁上还架了副黑框眼镜,额前的碎发没有了发胶的束缚,支棱着,让原本斯文的气质多了点野性,淡色的唇抿成一条线。解开安全带,原本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伸向后座,王清伦拿了瓶矿泉水,拧开后递给他。
冉杰咕咚咕咚喝了两口,递给他,“要不要。”
“喂我。”
冉杰看他一眼,把手收回来,“爱喝不喝。”然后自己又大口的喝了两口,差点呛到自己。
“你就穿这个出来?也不怕冻死。”王清伦打量了他一番。
冉杰转身,正对他,端坐,微笑:“傻`逼,我现在坐在这里,是因为谁?”
“我。”王清伦回答的理所当然,毫无愧疚。
“那你现在也看到我了,滚回去吧。“冉杰给他翻个白眼,不耐烦道。
“我还没看够。”
“……”
冉杰一脸“excuseme”的看着王清伦,恨不得立刻去转条锦鲤,他不过是想来一个旅游约炮,愉悦一下`身心,放松放松自我,所以找了当初很懂分寸的学长,结果出轨约炮,炮友变痴汉,还是怨气缠身的痴汉!
今年还有比这更操`蛋的事儿吗?下一秒冉杰知道了,还真有。
“我把刚申请的年假撤销了。”
“哦,算你理智。”
“换到了这次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