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并没有正常的作息,只有一整天从不间断的白光,还有定时给米稻注射营养针以及施行刑罚的机器,除了这些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在这永恒的白昼里,时不时陷入昏迷的他,几乎没有办法估计自己到底被关了多久。
他就像一叶扁舟,漂浮在一望无际的大海,在无尽的绝望中,只剩下心中那不变的信念,在支撑着——
系统:“自己看右下角,有系统时间。”
米稻:“……哦。”
然后米稻就难过地发现了一个事实,他家帅气的小家伙已经五天没有来对他使用触手了。
米稻空虚寂寞冷:“爸爸,我家殿下干嘛去了?……难道是放置Play吗?!”
系统说:“他工作去了。”
米稻感觉自己失去了宠爱:“审问我不就是他的工作嘛……”
系统说:“你的精神屏障又进不去,他干嘛要跟你浪费时间。”
米稻无奈地叹气:“唉,是啊,都怪我太坚硬、太持……”
系统:“哔——”
米稻:“……爸爸你好过分,我就夸一下自己也要哔?”
系统:“夸也要讲究基本法,请勿造谣谢谢。”
米稻:“……”
将近大半个月时间的审讯,米稻看到自己的各方面数值都已经到了一个极限。
而且最近几天的刑罚好像加重了一点,营养针和短暂的休息时间完全不够他恢复过来,每天都饿着肚子,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再这样下去过个两三天,估计他就能删档重来了。
米稻很委屈:“爸爸,你当初明明跟我说有80%的存活率的呢,你怎么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系统:“……我什么时候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