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稻委屈巴拉地说:“因为我、因为我……我只记得自己在吃葡萄啊!”
系统:“……”那……对你来说还真的是非常难过呢。
由于发热的影响,米稻发现自己的记忆里全都是自己吃葡萄的样子,虽然根据老司机的经验,他能够根据屋里的蛛丝马迹判断自己干了啥,但完全想不起来细节,就像在看被河蟹了的文一样。
米稻觉得自己太难了。
米稻哭了一会,擦干眼泪,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他想明白了,自己身为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成年人,要为社会何谐做出贡献和牺牲。
反正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无数次,他不怕嘛。
系统听完之后,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米稻:“……”
米稻重新振奋精神,起床冲了个澡,换上衣服,吃了个阻断剂,贴上腺体贴片,打开手机一看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
手机里收到了好几条信息,自己的经纪人小张发消息过来说,牧谈昨晚联系过他,说米稻今天早上可能赶不上飞机,所以他就暂且先把米稻的机票改签到明天了,还问米稻具体打算什么时候回去,要不要再改时间。
米稻想了想,昨天乔儿子出了那样的事情,还去了医院,那剧组调整行程,还有接受警方调查之类的事情就不可避免,所以米稻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再多待几天。
米稻于是回复小张说再往后延三天。
张经纪人回复得很快,说那天刚好牧谈也回去,要不要安排在同一班飞机。
米稻矜持地说“都行”,心里给自家小张点了个赞。毕竟要不是牧谈那天回去,他也不会故意说延后三天嘛。嗯很好,计划通。
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乔儿子那边经纪人来信说,乔星纬的状态安定下来了,米稻看了消息放心了一些,但还是决定亲自过去看看。
结果还没出门,牧谈就回来了。
牧谈上午下了戏,是一路赶回来的。
打开门,他看到他的任老师逆着窗外的阳光,站在镜子面前,正在艰难地扣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