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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鸿修今天不在家。
他出差了。
阮思也没了其他兴致,在草草吃完晚饭后就上了楼将自己关进了卧室中。
他知道徐鸿修应该是在忙公司的事情。
自从阮思的父母出了意外后,家里的那些麻烦事直叫阮思压得喘不过气来,还好有徐鸿修一直在阮思身边陪他度过了最困难的那段时期。
阮思自小就向往舞台,大学又专攻表演,对家里的产业应该如何运营他并不是特别了解。家里人也一向支持他的大荧幕梦,更何况他们家也有这个资本,能够让阮思在自己喜欢的领域有所建树。并且阮思也早已经和家里人商量好了——等他毕业后在演艺圈混个五年就慢慢接手家里的产业,家里人也是赞同的。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谁能想到就在阮思刚毕业没多久的时候,他的父母在旅游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双双死亡,将本来还兴致勃勃准备签约公司的阮思一人扔在了这里。
祸不单行,还没等阮思从父母的死亡中缓过神来,家里公司产业链又出了一些问题,这些事情阮思从来没有了解过,导致他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
就在这个时候,徐鸿修出现了。
他陪着阮思操办好了阮思父母的葬礼,又叫阮思放宽心,帮阮思挽救了家里的产业。
——可以说如果没有徐鸿修,阮思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还住在家里的别墅中。
阮思是感激徐鸿修的。
更重要的是,阮思喜欢徐鸿修。
阮思是个拥有双性体质的双儿。
在这个社会中像阮思这样的双性人并不算少见,阮思便是其中之一。
徐鸿修曾经和他一个初高中过。
阮思他,暗恋徐鸿修很多年了。
——当时的阮思曾经还动过和徐鸿修报考同一个学校的念头,不过阮思的头脑还是清醒的,他很清楚自己真正追求的是什么,最后还是选择了自己真正想去的地方。
阮思本来以为这段爱恋已经过去,只能埋藏在自己的心中,没想到毕业后徐鸿修竟然在机缘巧合之下进了阮思家的公司,当起了实习生。
再之后的事情,就是阮思父母出意外,公司陷入困境等事情。
在解决了这些事情后,徐鸿修向阮思表白了。
多年前的暗恋终于在此刻修成正果,直到他们结婚的那一刻阮思还仿佛置身于梦中,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同徐鸿修走到了一起。
直到晚上二人一起躺在婚床之上,徐鸿修褪去阮思衣裤,将自己挺立的阴茎缓缓插入阮思身下女穴的那一刻,被爱人逐渐填满的感觉才带给了阮思几分自己终于同徐鸿修走到一起的真实感。
从来没和其他什么人上过床的阮思只感觉徐鸿修的阴茎很大,每次上自己的时候都能直直的捅到子宫入口的位置,再加上徐鸿修本身就是阮思喜欢了多年的人,以及双性人天生的敏感体质,阮思在每回的房事上也放下了平日的矜持高傲,总是在男人的身下化成一滩春水,主动用肉穴迎合着自己的爱人,也用那里主动含住男人的肉棒,吃下他射出的全部精水。
每次到了性事的最后,阮思的肉穴总会变得跟精壶似的,盛满了来自爱人的粘腻精液。
独自躺在大床上并将丈夫平日所用的枕头抱在怀中的阮思一想到平日里同徐鸿修的这些性事,女穴中情难自禁地分泌出了粘腻的液体,不过片刻竟是叫阮思的内裤浸湿透了。
阮思很喜欢徐鸿修。
也很依赖这个带他走出了困境的人。
他也很喜欢徐鸿修将自己搂在怀中,温柔插弄的感觉。
阮思喜欢喝徐鸿修之间的性事。
只是不知为何,徐鸿修在性事上并不像自己那般沉迷,每周规定了多少次他就做多少次,说得好听点是有自制力,说不好听点则是对于他来说和阮思的性事就好像是例行公事般,阮思的肉体并不能很好的吸引到他……
想到这些的阮思转而又将这些想法驱逐出了脑外。
这些一定都是自己的错觉。
自己又在胡思乱想了。
徐鸿修对自己感情自己也是看在眼里的,平时和自己之间的温存也是确实存在的,徐鸿修他白日工作忙,不热衷于情爱之事是正常的,哪里像自己这般,成天闲在家里无所事事,光在脑子里想这些肉欲之事了。
阮思被自己的这些想法羞红了脸,将整个脑袋都埋到了枕头下面。
看来自己也要尽快找点事情干了。
正当阮思衣衫半褪,把手伸到身下抚慰自己流水的阴唇之时,已经上了锁的卧室门突然被人粗暴的从外面敲击着,生生叫阮思的兴致全给破坏了。
伴随着敲门声的还有男人醉醺醺的话语声:“这个门……怎么还不开啊?”
“哥,给我开个门!快开门!”
阮思嫌恶的皱了皱眉头。
他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徐鸿修的弟弟,徐绍。
徐绍和徐鸿修是亲
', ' ')('兄弟,之间的年龄只差了三岁。但是这徐绍完全不像自己的哥哥那般精明能干,这徐绍一天到晚不学无术,高中上了还不到一年就因为打架斗殴进了警局,也因此被学校退学了,自那之后他美名其曰到社会上打工,实际上处处得靠徐鸿修来接济,如今徐鸿修和阮思结了婚,这当弟弟的竟以工作丢了没钱租房子为名搬到了阮思和徐鸿修的这栋别墅中来了,还时不时带自己的朋友来炫耀一番,就好像这房子是他买的,这里就是他奋斗出来的似的。
阮思看不上徐鸿修的这个弟弟,只是徐鸿修如今也忙,有徐绍留在这里平时还可以帮他开开车帮些小忙什么的。并且徐鸿修也看出来了阮思对自己弟弟的不喜欢,也向阮思保证过了等过了这一阵子就找个理由把自己弟弟赶走,让他自己找工作去,阮思这才忍着不喜让徐绍住了下来。
好在平日里徐绍也需要帮徐鸿修开车,或者就是找他那些狐朋狗友玩耍彻夜不归,阮思也有自己的事情,是以二人见面的机会并不多。
像今天这般被人没礼貌的不停敲门,还是第一回。
阮思本来不想给他看门,但是看这种只要自己不开他就能一直敲下去的架势,阮思在穿好了衣服后从里面猛地打开了门。
因为喝醉而大半个身子都压在门上的徐绍没有料到阮思会猛地将门打开,重心都在门上的他因为身前一空而向前踉跄了两步,整个人直接窝囊的跌倒在了地上,额头重重的撞在了门框上,突如其来的疼痛也叫浑身酒气的徐绍清醒了大半,他一边揉着自己被磕疼了的额头一边坐在地上抬眼看那正站在不远处俯视着自己的阮思。
平时里对自己不屑一眼的嫂子正穿着丝质睡衣站在自己面前,从徐绍的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阮思那微微凸起的胸前两点正被盖在白色的丝绸下面。阮思为了睡觉舒服,所穿的睡衣的上衣部分向来是较为松垮偏大的。因为双性体质的缘故,阮思的胸部有些偏向于女性化,虽然他身形纤细藏在松垮的衣物下面,但那双乳却将睡衣顶起的两座小山,也导致那对小巧乳尖在白色的睡衣下格外的明显,徐绍要是仔细看起甚至还能看清乳尖粉嫩的颜色,对阮思一向有绮念的徐绍在这般刺激之下,内裤中的阴茎竟然硬了,将裤子顶出一个不小的包。
然而阮思并没有发现这些,此时他的脸上写满了对徐绍的厌恶,甚至不想多看徐绍几眼,就算是当着徐绍的面他也没有将这厌恶掩饰一二的意思——谁叫这徐绍今天不仅打扰了他休息,那浑身的酒气臭味还熏得阮思有些恶心,这几点叠加起来后阮思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了。
“你哥不在这里。”他看着瘫坐在地上并用奇怪眼神死死盯着自己看的徐绍心中的厌恶又多了几分,只想赶紧把人赶出去好好休息。
他高高在上的说:“不管你是缺钱还是真的找你哥有什么事情都给我明天再说,我可不会管你这个醉鬼,回你屋呆着去,这主卧可不是你随便来的地方,别吐在我这地毯上了。”
阮思如此说着,见徐绍还瘫坐在地上不动弹,他自己也不想对这种醉鬼弯腰,便伸出了赤裸的脚在徐绍身侧碰了碰他的身侧。
卧室里因阮思的喜好一向是铺有地毯的,可以由着他光脚踩在上面任意走动,而习惯了在卧室光脚的阮思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拿赤裸的玉足碰徐绍身子的行为在本就欲火熏心的徐绍看来是怎样淫邪的事情。
他本来只以为自己这个便宜大嫂只是长得好看,没想到连着这双脚也那么精致——如果这双脚能主动给自己阴茎来个按摩就更好了。
阮思的本意只是想要让徐绍回过神来赶紧离开这里,就当他想要收回脚的时候却被精虫上脑的徐绍一把拽住了脚腕,男人的那只满是厚茧的大手直抓的阮思白皙的脚腕泛起了一圈红痕,而阮思本人也被徐绍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搞懵了,直到男人抬着阮思的脚,并将那只足按到了自己的胯下,放到了自己鼓鼓囊囊的裤裆之上。
阮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脚下是什么——分明就是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勃起的阴茎!虽说阮思享受和徐鸿修之间的性爱,但是不代表他能接受他人的猥亵举动,脚底被迫踩在他人阴茎上的感觉直叫阮思发自心底的感到恶心,而偏偏那徐绍还时不时挺动着腰身,叫阮思的玉足在他那裤子外头来回摩擦着以带给自己更多的快感,这样的行为叫阮思心中的恶心翻倍,他哪里经历过这么恶心人的事情?并且做这种事的人竟然还是自己丈夫的弟弟!
阮思的眼眶气的都发红了,他使劲缩腿想要把脚给缩回来,却不想男人手劲着实大,他这么一动反而叫自己失去了重心,直直跌进了徐绍的怀中,这下徐绍是松开了对阮思脚腕的控制,但是却将阮思这个人给抱在了怀中,冲天的酒气直接熏到了阮思的身上,而男人挺立的下身如今正抵在了阮思的腹部,两人就以如此不堪的姿势抱在了一起,直叫阮思的脸气的煞白。
阮思不由挣扎吼道:“徐绍!放开我!”
好不容易把心心念念的嫂子抱到了怀中的徐绍哪里会放过他?男人一手抱住双儿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是伸进了嫂子宽大的睡
', ' ')('衣当中,揉上了那团窥伺已久的乳肉,阮思的胸部并不算太大,正好是能被徐绍的一只手所包裹其中的大小,现在从衣服外面看去明显能看到一只雪白的乳被粗糙的大手紧紧圈住的形状,那挺立的奶头正被男人夹在指缝之间,被挤压的通红。
阮思的脸如今已经白的不能再白,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徐绍竟然会对他做出如此越矩的事情,他想要挣脱男人令人恶心的怀抱,却因一边的奶子被紧紧按压的缘故且腰身被抱住的缘故胸部发疼且腰身酸软,徐绍的力气又比他的大,并且男人为了更好的压制住他,又抱着阮思躺在地上一翻,竟是将姿势变成了徐绍在上,阮思被压制在下的状态。
如今的阮思整个人被徐绍严严实实的压在地毯上,双手被男人的一只手压过头顶,无论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睡衣也被徐绍猥亵的凌乱不堪,奶子还在被他不停的玩弄,阮思气的双目发红,但这放在徐绍的眼里别提有多诱人了,他忍不住胡乱亲上了阮思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了自己一道道的口水,直叫阮思恶心的反胃。
没办法挣扎的阮思只能在嘴中不停用自己贫乏的词汇辱骂着徐绍:“你这个恶心人的家伙快放开我!你还记不记得我是你的嫂子!你要是再这么下去小心我告诉鸿修!”
徐绍却不怕阮思的口头威胁,他重重的在阮思的奶头上掐了一下,看着身下人因敏感部位被弄疼而下意识颤抖的身子徐绍别提有多兴奋了,他说:“嫂嫂你今天这可是主动在勾引我,还主动拿脚碰我,是不是我哥不在身子痒了想让弟弟我给你止止痒?还想跟我哥告状?”
“弟弟我可是一心为了嫂嫂好啊!你瞅瞅这骚奶子我才揉了几下啊,两边的奶头都起来了,如果弟弟吸一吸嫂嫂的这里会不会出奶啊?”
“嫂嫂这脖子也是香的,是不是早知道我会过来还专门洗了个澡就等着弟弟我来肏你?如果把我这大肉棒塞进嫂嫂的小骚穴里是不是嫂嫂会立刻高潮?”
“我这肉棒可不比我哥的差,一定能叫嫂嫂爽的不行,说不定还会叫嫂嫂叫我老公呢!”
徐绍那一句句的荤话可谓是张嘴就来,并且还包含着颠倒黑白的成分,阮思哪里听过这些?只能咬紧了牙关看看有没有逃脱的机会。
也就在徐绍玩奶子也玩够了,觉得阮思放弃了抵抗准备解开裤腰带掏出被闷了很久的阴茎而放松了对阮思的压制之时,阮思也抓住了这个机会,他猛然挣开了徐绍压着自己的手,顺着电线拽下了床头的台灯,闭着眼,对着男人就砸了过去。
阮思这一砸并没有准头,他也不知道自己砸中了徐绍的哪里,但当他睁开眼睛时却发现男人压在自己身上不动了,看起来是被砸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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