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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阮思的菊穴终于把里头的水差不多排净了,还没等阮思从失禁的感觉中缓过神来,那徐绍就将其推倒在了地上,叫他变成了最开始那趴伏在地的屈辱姿势。
“唔啊……”突然被换了个姿势的阮思惊呼出声,他将软趴趴的手臂撑在身体两侧避免自己的头砸到地上,腰身被徐绍抬着,屁股高高撅起,叫那充满了水光的嫩红菊穴正对着男人的方向。
那徐绍在附近摸索着,最终找到了一圈黑色的胶带,男人简单粗暴的将胶带缠到了阮思的眼睛上,在那里紧紧缠了一圈,要不是阮思下意识闭上眼睛,这徐绍恐怕就直接缠到他眼球上了。
这男人压根不在意自己的行为是否会对阮思造成怎样的伤害,他对待阮思不像对一个人,而像是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
突然失去视力的阮思只觉自己其他的五感都敏感了起来,而这还不是结束,在徐绍封住了阮思的视力后,他又找来了特制的耳塞,将阮思的耳朵也牢牢堵了起来,叫他什么都听不见了,正当阮思沉浸在失去视力和听力的恐惧中时,又有一卷胶布被放到了他的鼻子上。
这徐绍,竟然还想堵住他的呼吸!
阮思不由挣扎了起来,他不住的求饶着:“不要!求求你……不要……你让我做什么都行……这样会死人的!”
但是耳朵被堵住的他根本听不见徐绍是否回应了他什么,他只能感觉那不透气的胶布逐渐抵上了自己的鼻头,随后他什么都闻不到,也无法呼吸了。
阮思猛地张大了嘴,急需呼吸的他如今只能用那唯一没有被捂住的嘴巴大口呼吸着外界的空气,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条脱水的鱼,变成了一个只能供人玩弄的孔洞,他生怕徐绍将自己的嘴巴也堵住,嘴里按照先前徐绍教自己说的那些话胡乱求饶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我是徐绍老公的骚老婆……又骚又贱……求求老公插插老婆的骚肉洞……不要再堵住我的嘴了……会死人的!”
“奶子!骚货的奶子也好痒……求老公揉揉……”
阮思拼尽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拼命的晃起了屁股,将那还挂着骚水和精液的女穴摇的是汁水四溅,而那还没被使用过的菊穴也有一截肠道微微吐了出来,好像生怕不会被临幸似的。阮思知道自己现在的姿态定然不好看,说不定在徐绍看来就像一条摇头摆尾的骚母狗,但是现在的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为了不被进一步的凌虐他只能怎么骚贱怎么来,生怕这个男人不满意了。
因为其他感觉被封,触觉极其敏感的阮思忽然被男人打了一下屁股,但仅仅就是这么一下都叫敏感的双儿腰肢酸软,下身的阴茎也立了起来,发觉自己身体淫荡表现的阮思羞红了脸,他知道徐绍一定不会放过这个羞辱自己的机会,但是如今他双耳被封,也听不到男人的话了,他突然心生庆幸,庆幸自己不用听到徐绍那些极度羞辱的话,但同时阮思也心生恐惧,因为他完全不知道徐绍下一步想要做什么,可怜的双儿只能趴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等待着男人下一个举动的来临。
很快他发现一个坚硬的事物抵在了自己的菊穴入口——那个坚硬的事物阮思是熟悉的,毕竟就在不久前这个玩意还在自己的女穴里肆虐,肏进了自己的子宫还射了不少精液进去。就当阮思刚刚意识到这一点时,身后的人将双手掐在他的腰身上,一挺身把火热的阴茎尽数插进了阮思的菊穴当中。
因为先前这里才被水流肆虐过,徐绍的肉棒没有受到多大的阻碍就完全没入了自家嫂子的肉穴,这双儿的后穴里还充满了没排完的清水,一点也不像肏其他男人菊穴那样干燥,简直就像第二个会流水的女穴,并且因为阮思的紧张,这处比前头的女穴还会夹徐绍的肉棒,叫男人舒爽的吹了个口哨,随后便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起了肉穴。他这一肏穴可苦了阮思,阮思如今本来就是头朝下的姿势且双臂还难以支撑地面,这被男人干了没多会儿双手就彻底失去了力气,整张脸被迫挤压在地上,完全呼吸不到多少空气,他的脸也因为氧气不足而涨得通红,且因为后穴被操带给阮思的感觉太过刺激,叫他时不时忘记了用嘴呼吸,直到窒息的感觉涌上脑海后他才会大口的吸几口气,但很快又因男人的下一番深入而停止吸气,喉结处上下痉挛着,情不自禁的吐出了舌尖,竟是被肏的满脸高潮。
如果说先前徐绍叫阮思感受到的是失禁的话,那么这会便叫阮思又体会到了什么是窒息,不过好在他并不想害死自家嫂子,毕竟这穴肏起来这么爽,要是死了可就不值当了,等他发现阮思逐渐喘不上来气后才解开了对鼻孔和双耳上的束缚,只留眼睛还给他蒙着叫他看不到东西。
徐绍整个人都压在阮思的身上,下身不停在双儿的后穴中绞着,别提有多爽了,他得意的对阮思说:“嫂嫂啊,你真应该好好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淫荡,说起来好东西都需要给大家分享,嫂嫂这么骚,弟弟我怎好意思只让自己看到?”
被肏的失了神的阮思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徐绍话里的意思,他甚至没有听清这男人究竟在说些什么,直到徐绍突然在插穴
', ' ')('的时候以把尿的姿势抱起了阮思站了起来时,突如其来的腾空叫双儿恢复了一点意识,因为姿势的转变,插在阮思后穴的那根男根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叫早已在这场强暴性质的性爱中感受到快感的阮思的嘴里发出了甜腻的呻吟。
忽然,阮思听到了在这个房间中有除了徐绍以外之人的笑声,这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之意,刺激得阮思忽然清醒了过来,但是他双眼被蒙住,完全不知道这笑声是从哪里来,屋子里除了正在肏弄自己的徐绍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人。
不过很快他就能知道了。
一只陌生的手突然摸上了阮思的女穴,并缓缓分开了那处穴道,那只手掐在小巧的阴蒂上,来回揉弄着阮思身上最为敏感的所在,不过很快,这只手就离开了阮思的身子,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挺直的器物。
阮思忽然意识到,这是其他男人的阴茎,是自己不认识之人的阴茎,而这根阴茎很快就要插进自己的女穴当中了。
“不……不要!”阮思挣扎了起来,那根阴茎的龟头已经戳在了女穴的缝隙中间,本来被徐绍玷污就让阮思难以接受了,如今再加上一个陌生人,他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徐绍!徐绍老公!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要让其他人来……求求你了。”
“其他人?这里哪有什么其他人?”徐绍淫邪的说,“这屋子里的都是你今天的老公,哪有老婆不让老公肏穴的道理?何况你这骚穴不也正求着男人来肏呢吗?你瞅瞅这水流的到处都是,是不是心里很期待被上?真是个骚货。”
很快,站在阮思前面的那个男人便将龟头插进了那还沾满了徐绍精液的女穴当中,而在这个同时徐绍的阴茎根本没有从后面拔出去!他们竟然想两根阴茎各占一穴。
阮思不住哭求着:“求求你们了……不要这样……会坏的……骚穴会被玩坏的。”
但是那些男人压根不听阮思的求饶,那根粗长的阴茎借着徐绍先前留在骚穴里精液的润滑一点点的插进了女穴当中,阮思只觉得自己下身被捅出了两个巨大的洞,女穴和菊穴之间的肉壁都快被磨成一道薄膜了,甚至好像下一秒这两个洞就要被捅穿,他不住哭泣着,泪水打湿了眼上的胶布,无助的阮思只能感受着穴道被两根肉棒撑开的痛楚,而很快这痛楚竟然变成了快意,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精液套子,一个肉棒的按摩洞,唯一的作用就是伺候好男人的大肉棒。
阮思不知道被夹在男人中间肏了多久,直到子宫再次被撬开,后头的肉棒也进到了最深处,才有两股精液同时射进了他的体内,徐绍毕竟是射过一次了,这次的量并没有上次的大,但是肏玩自己女穴的那物精液量大而稠,不一会儿就叫阮思的子宫给射的满满当当,从外头看阮思的肚子微微凸起,就像是怀孕了一般。
他终于被男人们扔到了地上,但是还没等阮思来得及休息片刻,他那对微微凸起的柔软双乳便被一双大手揉弄了起来,那双手将阮思的双乳挤压到一起,然后一根火热的肉棒冲进了双乳的缝隙当中,竟然是有人想叫阮思给他乳交。与此同时,另外一双手掰开了阮思的嘴巴,将同样腥臭的阴茎塞进了他的口中,又过了一会儿阮思被人侧着拉开了腿,又一根阴茎冲进了被精液沾满了的女穴当中。
阮思不知道自己在被多少男人亵玩着,也不知道有多少根不同人的阴茎戳在自己的身上,他只能不停的呻吟求饶,顺着男人们的意思摆出了一个又一个淫浪的姿态。
“呜呜呜……奶子要被玩坏了……好疼……”
“求求老公们肏肏骚老婆的大骚穴……”
“要坏了……唔啊啊水喷出来了……”
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被解开眼睛上胶带的阮思整个人都瘫软在墙角,嘴巴微微张开任由里面的精液流了出来,双腿也完全合不拢了,还有一截内裤还被挂在脚腕处,上面也沾满了各色液体。现在的阮思被射了一肚子各色男人的精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怀了孩子。阮思的两个穴道被玩得大张着,两片肉唇敞开着,后头的肠道也被肏的翻出来了一截,上面糊满了男人的精液和阮思自身产的骚水。而他那对本来白嫩的奶子如今被掐玩的没有一块好肉,乳头肿得老高,还有精水正顺着乳缝往下滴落着,阮思的那根肉棒还在不住的往外吐着精液,整个人都处在高潮的余韵当中。
就在阮思大脑中一片空白失去了神智之时,徐绍突然将一个东西放在了他的面前,里面是阮思非常熟悉的呻吟声——是他自己的声音。
“啊啊啊骚货喜欢男人的大肉棒……求求老公们给骚老婆大肉棒吃……”
他看见自己淫荡的趴在地上,冲着镜头不停的晃着屁股。
他也看见了自己被三个看不到脸的男性同时肏干的镜头,而自己还主动抓过了男人的肉棒来吸。
在徐绍给他看的这些镜头中,只有他整张脸都露在镜头前,那淫乱的表情被拍的一清二楚。
“你不是要给我哥告状吗?”徐绍说,“拿着这个去啊?随便你怎么告,我也挺想看看我哥的表现呢……”
', ' ')('“要是你不告,我主动给我哥看?”
说着男人作势要走,急得阮思忙爬向了徐绍,不顾尊严的抱住了男人的大腿。
尊严,现在的自己还有什么尊严呢?
所有的淫态被录,还被男人轮奸,自己能维护的尊严,恐怕也只有让这一切都不被自己的丈夫知晓。
“不要……我不告了……求求你不要让他看……”
“你不告了?”徐绍故作疑惑,“不是嫂嫂你说我绑架你,还强上你,要告诉我哥吗?”
阮思忙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他哭道:“没有……你没有威胁我……”
“那嫂嫂你怎么会被我上?会被那么多男人肏?”
“是我自己……”阮思咬了咬唇,还是将自贱的话说了出来,“是我自己又骚又浪……忍不住寂寞勾引男人……是骚婊子自己骚穴痒了想怀上男人野种……”
“哦?那就好好说说你是怎么勾引男人的?”
一边说着,徐绍一边架起了相机对准了阮思,他见阮思犹豫,再次威胁道:“你要是不说我就拿去给我哥为你证明清白咯?记得要表现的活灵活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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