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不以为意,反而问十六∶“你们王妃呢?怎么样了?”
十六依旧沉默。
周贵妃闻言,狠狠的剜了萧瑾一眼,这个时候还惦记着那个狐狸精。
若不是傅锦然,萧瑾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绝不会放过傅锦然的。
萧瑾倒是不怪傅锦然,反而对傅锦然人更为挂心,毕竟他觉得泼辣的美人,更加吸引人。
萧瑾和萧樘他们不同,不爱江山爱美人。
一想到那日的药,傅锦然没和自己解毒,也不知道便宜了谁,
萧瑾心梗的,比断了那根肋骨还难受。
——
屋子里萧郅气定神闲,投喂着傅锦然,仿佛对院外那两人丝毫不在意。
傅锦然问∶“”要让他们等多久呀?”
萧郅∶“看你心情。”
傅锦然吃不下了,一盘点心下肚有点腻了,“我也不知道等多久。”
萧郅擦了擦手,“那就让他们继续等。”
傅锦然∶“这会儿要是来场大暴雨就好了。”
让他们在雨中淋着雨等!
萧郅笑了∶“这我没办法。”
傅锦然板起小脸,佯装失望∶“连这点办法都没有!再也不是我心目中无所不能的王爷了!”
萧郅看着他,那深邃的眼睛含着一圈笑意∶“原来在你心里,本王无所不能啊?”
傅锦然冷漠脸∶“随便说说,别当真。”
萧郅还是笑着看他。
艹,有什么好笑的!别仗着自己长的好就一直笑!
他不吃这套!
傅锦然见萧郅丝毫不在意外面,忍不住好奇的问∶“王爷,你不是一直把他们当母亲和兄长吗?如今为了我这般……”
萧郅嗯道∶“为你,你最重要。”
*
作者有话要说:
然然觉得萧瑾脏,恶心,为啥就翻来覆去只骂王爷不要脸,流氓,我希望然然你可以反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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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傅锦然是唯一的变数
傅锦然还等着吃晚饭,是以也没让他们等太久。
大约一个时辰后。
十六放行∶“贵妃娘娘,二皇子,可以进去了。”
周贵妃憋了一肚子火,在院外站了这么久,小腿隐隐发麻,很是难受,从未有人如此这般羞辱她,此刻脸色极其难看,却又为了萧瑾,不得不忍气吞声。
萧瑾之前因为身子被掏空,体虚如今又断了根肋骨,本应该好好躺在床上,多加修养,一路坐马车来到这里,等候至此,脸色看起来就更苍白了,虚弱的仿佛像断了线风筝,摇摇欲坠,咳嗽加重。
周贵妃心疼极了,要不是皇命难违,何至于病未好便带他过来遭此罪,“可有哪里不适?”
此刻周贵妃对萧郅此举更是有意见。
萧郅同傅锦然在她眼里,就如同一对贱人,憎恶至极,却又不得不同贱人赔罪道歉。
萧瑾偏偏还气她,“还好,死不了。”
周贵妃默不作声。
踏进院子之时,周贵妃反复交代∶“一会母妃在旁边,让你道歉,你就道歉,其他的话不要多说,切莫胡言乱语,谨记。”
她这个儿子实在令她操心,尽管把人带过来,生怕他不按计划进行。
萧瑾没出声。
周贵妃气道∶“你若不听话,以后要死要活,母妃都不管你了。”
萧瑾见状∶“都听母妃的便是,做什么这般生气?”
周贵妃冷哼一声,迟早被这个不争气的孩子给气死。
孩子若是愚钝蠢笨如猪,也无妨,她可以替他谋略争取,只要他能有对皇位的渴求,周贵妃一直想不通,她的孩子为何只爱流连花丛,对那至高无上的权利丝毫没兴趣,她对此真的无能为力。
她一生要强,怎么就生出了个这般不争气的东西。
周贵妃∶“切记不可胡言乱语。”
只对美人感兴趣的萧瑾心里还惦记着傅锦然,不然也不会从床上爬起来,是以听周贵妃这般说,便没继续气她,催促道∶“想必她们都等急了,赶紧进屋吧。”
萧郅的院子幽静,下人并不多,树下的放置的卧榻上面铺着软被,旁边还有个小桌子,桌面上摆满了吃食和话本。
一看就是主人平日在此很是享受。
这个主人断不会是萧郅,不用猜也知道是府里的另一个主人傅锦然。
周贵妃将一切收入眼中,脚步不停,率先踏入房中。
萧郅此刻坐在轮椅上,半截小臂搭在桌上,两只手之间有一盘松子,他正在慢条斯理的剥着。
傅锦然则是坐在他的另一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手中的松子仁。
听到门口的动静,傅锦然立刻收回视线,慢吞吞的站了起来,朝周贵妃行了个常礼,“贵妃娘娘。”
周贵妃今日说是来向萧郅道歉,实际上此事关于傅锦然,萧郅待如何,还要多加看傅锦然怎么想,是以她忍下嫌恶,没有摆架子,同他闲话家常∶“锦然的身子最近可好?”
傅锦然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多谢贵妃挂念,尚可。”
最怕突然的寒暄,而且这笑的也太虚假了,怕不是心里已经把他千刀万剐了,还不得不作出关心的模样,傅锦然心里吐槽。
周贵妃笑道∶“做什么那么见外,母妃不是说过,你既然嫁给了郅儿,便同郅儿唤母妃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