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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吃醋不自知(过渡剧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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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离的灵魂渐渐归位,霜迟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和着激烈的心跳,此起彼伏,在岑寂暧昧的方寸之地里,显得那么粗重,响亮。这声响实在色情,一贯禁欲的仙君面皮发烧,本能地憋气,试图将之压下来,但没过一会儿,他便因为无法忍受的窒息感而又喘了起来,胸口起伏,带动着身下的雌穴也收缩着,一下子私密的软穴被巨物堵着的感觉又鲜明了起来。

眼下他的情欲已暂时蛰伏下来,清醒的情况下,“自己正被徒弟插弄”这一认知所带来的难堪便犹为强烈。他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却感到那双抓着他大腿的手紧了紧,竟似是不愿放过他。

他微微一怔,不解地抬眼,却见程久也正看着他,垂落的长睫在眼底投下了一层淡淡的阴影,愈发衬得眼瞳夜一般漆黑,眸光晦暗,辨不分明。

四目相对的一瞬,霜迟竟有种被凶兽盯上的危机感。那明明是一双人类的,漂亮的眼睛,里头竟好似没有一丝人类的温情,只流露出某种微妙的,冷酷的兽性,仿佛在居高临下地审视自己爪下的猎物,思索要不要一口吞吃入腹。

情欲高涨时一闪而过的某个模糊的念头再度浮上心头,霜迟还没来得及想清楚那是什么,心里却已本能地警戒了起来,随即他又觉得荒谬,在他眼前的不是别人,是他一手带大的弟子。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的弟子危险?

他哑声道:“小久?”

程久轻轻眨了一下眼,面上依然没有表情,轻声询问:

“师尊好些了么?”

“……”霜迟实在无法坦然,迟了一会儿才低低地应了一声。

那种说不上来的危机感消除了。

程久低下头,缓缓把性器从他的软穴里抽出来,手劲也松了。

霜迟用被子盖住狼藉的下半身,勉强找回了一些从容。只他心里依然是乱糟糟的,被徒弟压在床榻上狠狠顶弄时的快感越汹涌,回过神来,想到因自己的缘故,而让弟子不得不和自己搅和在一起时的羞愧和罪恶感就越强烈。

他简直如芒在背,心绪浮乱之下,难免不如平时自持,一回头看见程久已下了床,正背对着他整理衣物,下意识地以为对方今天也要“去去就来”。

昨晚那种微妙的怪异感卷土重来,他不禁脱口道:“你又要去找个女人么?”

话一出口才觉得措辞不当,这话简直像是妻子在吃醋地质问有不轨行为的丈夫!

程久偏过头,似乎也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答:“不。”

霜迟倍感尴尬,放缓了语气解释说:“为师无意对你的私事指手画脚,只是……”

他想说,只是不要胡来。话到了嘴边又怎么都觉得别扭。且不说他来这几天,从未看到过哪个女人来找程久,便是程久当真养着无数情人,那又如何呢?

自古以来,哪有做师尊的插手徒弟的房中事的道理?

他心里十分清楚,他原本是毫无身份立场去阻止程久的。然而理智上清楚是一回事,想到对方上一刻还在与自己紧密交合,下一刻便要与别的什么人缠绵欢好,他心里仍是止不住地感到排斥。

他皱起眉头,素来冷硬果决的仙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窘境,张口结舌片刻,还是放弃道:

“算了,是为师的错,你去吧。”

他既然不占理,便不能因心头的一时不悦,而滥用师尊的身份强行把程久拦下来。

程久静静看他片刻,却回过身来,在床边蹲下,缓声道:

“弟子明白师尊的意思。”

他的声音很平静,话语却暗藏安抚之意:“师尊放心,弟子不会去找别人的。”

霜迟愈发耳热。他看着徒弟安静的面容,简直百口莫辩,却还是挣扎着辩一下:“我无意阻拦于你。”

“弟子明白。”程久乖顺似的垂下眼帘,目光落在他胸口衣裳上未干的精斑上,语气依旧稳定,平静,“是弟子自己不愿意去。”

“弟子不会做让师尊不高兴的事。”

这话暗有所指,比起承诺,更像是对自己的警诫。

霜迟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仍觉得哪里不对,他皱了皱眉,想说自己没有不高兴,却觉得也不合适。他于情爱一事上从未有过涉足,哪里想得出什么名堂,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闭上了嘴。

只心底深处隐约觉得,他们师徒似乎都不太正常。

然而无论哪对师徒沦落到他们这般境地,只怕也都难以维持原状吧。

程久信守承诺,这之后果然再也没去找过别人——虽然本来也没有。

他每天晚上,把霜迟操到高潮之后就会面不改色地退出来,哪怕性器再硬,方才的动作再激烈,也不会表现出任何的留恋。

霜迟愈发羞愧难当,心底又有些担忧,长此以往对方会不会……出事。此般纠结心境之下,他有一次差点说出让程久在他体内泄欲的话,但当他看着对方看不出丝毫情欲痕迹的眉眼,这种颇有些勾引徒弟的怀疑的话,便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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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正经的师尊会叫徒弟把阳物插进自己的私密处呢?

只能硬起心肠,假装不知道。

程久不知他师尊内心的纠结,他一边表面平静心底暗潮汹涌地和师尊相处,一边还在暗自警惕着魔君可能有的刁难。

——霜迟,毕竟曾经是魔君的心腹之患。他可不会天真地以为,魔君看完那场戏,就会把霜迟抛在他这儿,从此再不过问了。

依照惯例,圣子每天能去魔池边上修炼两个时辰。程久虽不放心留师尊一人,也清楚自己决不能露了马脚,只得把住处的禁制结界一再加固。

这天他从魔池出来,迎面碰上了十一。

十一问他:“十九,君上赏给你的那个仙修呢?”

程久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不动声色道:“在我屋里,怎么了?”

十一惊讶地挑高了眉,随即怪笑了起来:“你还留着他呢,怎么也没见你带出来玩?”

他打量着程久,挤眉弄眼,啧啧道:“以前没见你喜欢男人啊。是仙修的滋味格外好,还是君上说的那样,自己的师尊干起来才刺激?”

程久的眼底凝了层冰,漠然道:“没玩。”

十一眯了眯眼:“哦?”

程久面无表情,口吻却微微有些不耐烦:“他伤得太重,总得养回来点。不然三两下玩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

十一恍然大悟:“你说得倒也有道理。那个霜迟,从前最是冷傲清高,以后要是被你日日玩弄,心里不知道该有多痛苦。不错,对付自己的仇人,的确是要慢慢折磨。”

程久不接话:“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他向来是这个孤僻德性,十一也没怀疑他,只是在他身后不屑地道:“嘁,傲什么。”

程久回到住处,霜迟正在看书。

是累积在程久这儿的一些文书,乱七八糟的心法,还有各种刻印在玉简上的邪术。

他如今身在魔界,又无法修行,但也不愿就此堕落下去,尽可能地搜集着魔道的相关信息。

程久在门口停了停,默默地看着他。

男人坐在书桌前,微微低着头,剑眉微蹙,薄唇紧抿,神情是十二分的专注认真。

这样子其实很少见,作为修为有成的大修士,他要看什么书,只需以神识摄取,短短片刻便能阅尽百万字,哪用现在这么麻烦。

可是那脸上专注冷凝的模样,又是那么的熟悉。

清醒的,沉静的,严肃到有些让人畏惧的——这才是师尊最常表露,也是最愿意维持的样子

——“那个霜迟,从前最是冷傲清高,以后要是被你日日玩弄,心里不知道该有多痛苦。”

一定是很痛苦的。

倘若知道自己的弟子心思不正,只怕会更……

他看了不一会,霜迟抬起头来,招手叫他过去。

指着一个陌生的邪术询问他。

那是一个邪修近日才琢磨出来的极其血腥的术法,程久看了两眼,将这个术法的施术条件,缺陷,弱点,克制的法子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霜迟一语不发地听着,时不时微微点头,等他说完了,忽而对他笑了一下,道:

“如今你懂的可比为师多多了,该换我叫你一声‘师尊’才对。”

程久一下子微微睁大了眼睛。

为男人数日来展露的第一个笑容,也为这个稀有的玩笑。

他知道师尊并不是一个和善可亲爱开玩笑的性子,在过去那么多年的相处里,除了指点术法,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相对。但是偶尔,偶尔,在他心情很低落的时候,男人也会尽可能地放柔声音,有些笨拙地哄他一下。

就像初见时向他伸出的那只手。

就像现在这个不大好笑的玩笑。

霜迟误会了他的表情,以为他被自己突如其来的“玩笑”吓到了,慢慢把嘴角不太自然的笑收了回去,也不问他为什么不高兴——要说起来,在这个没有秩序的阴暗世界,不高兴才是常态。

他轻轻叹了口气,说:“我忽然想起来,重逢这么久了,我也没好好跟你说一句。这些年里,委屈你了。”

程久心里蓦然一酸,张口结舌:“师尊……”

本就难以启齿的话语,此刻愈发羞于出口。

他要怎么说?在他师尊以为他心情不好,努力安慰他的时候,他却要告诉他,为了不引起魔君的怀疑,他不能再把他藏下去了。

他要,要把他带到人前,要重复那一天在大殿上对他做过的羞辱至极的孽事!

他怎么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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