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饱次眼福,他看的有些忘我。而男人大大方方的尿完,也没有丝毫要回避遮挡的意思。抖了抖鸟,他扭身对吴顺说了句让他终身难忘的话:“来。”
如果有个陌生人握着自己的小丁丁对你说“来”,而且还是个绝世无双的漂亮丁丁,那么正常情况下没有一个丁丁爱好者会拒绝这样的好机会。更何况吴顺是个生理健全思想荡漾,又刚刚遇上失恋失业双重打击的死基佬。
对着男人和他的小丁丁咽了口唾沫,吴顺毫不犹豫的蹲下去,匆忙之下,他甚至没有完整的去打量一下对方的长相。
之后的画面内容只能用重度马赛克来概括,吴顺喜闻乐见的半跪在厕所的地砖上,闭着眼睛狂舔,这一刻,他其实是欣喜又无奈的。
男友和老板都看不上他,好人一身平安的俗话也看不上他,而他却像个顽强的螺丝钉一样在这间昏暗的小厕所里体会到了自己作用于他人的服务性。男人在他的嘴里舒服的发出连串的低喘,期间,吴顺自己也兴奋——他并不是一无是处的,他还有用!还能发光!还能发热!
是谁说人生就是一充满了杯具,洗具和餐具的大茶几来着,这话真心靠谱。
就在他满心欢喜的服务着他人顺道美滋滋的满脑袋喇叭天使乱飞的时候,不知道是活到头了还是怎么的,忽然之间就四肢发麻头脑发懵,接着当胸的一阵绞痛,他就失去了知觉。
直到倒地前的一瞬间,吴顺都觉得挺欣慰的。
生死无常,人嘛都是□裸的来,顶多再哭哭啼啼的含个手指头,吴顺可不亏,干干净净的走,走的时候还美滋滋的含着个绝世神器。这样就算是死后下地见阎王,他都该站在风流鬼的队列里。
迷迷糊糊朦朦胧胧,吴顺觉得自己做了场大梦,梦太长了,他都不知道哪儿是开头,哪儿是结尾。大概是公园的石凳实在太硬,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隔得很疼,疼吧,还四肢无力,无力吧,偏偏一颗脑袋沉得跟灌了水泥似的,坠得他颈椎都要脱节了。
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去,劳务市场几点开来着,去晚了可就没好活了……正寻思,他睁眼了,可这一睁眼,吴顺是彻底的懵了。
大白窗帘四四方方的,跟围什么似的把他围在当中,这特么是哪儿啊!?
吴顺眨巴眼睛,用力闭上,憋气,然后再睁开,大白布窗帘还在。忽的,帘子被人掀开了,随着“嘶啦”一声滚轮响,白帘子后头钻进来一脑袋,是个脸瓜粉嫩的小姑娘。小姑娘头上戴着一顶粉嘟嘟的三角护士帽,一开口声未到先露出了整齐的白牙。
“魏先生,你醒啦。”
魏先生?喂——先生?
吴顺傻乎乎的,也不管人叫的是不是自己,顺便的点了点头。
小护士一听,当即就乐了:“太好了,你都晕了好几天了!你先休息下,我马上就去叫医生来。”
白帘子一闭,小护士不见了。
听那脚步噔噔走远,吴顺挣扎着从床上翻起来,好家伙,他手上还挂着吊针,也不知道挂了多久,半边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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