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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暴君之后 第69节(1 / 1)

如意带着宫人上了茶水,萧宏也是体贴地先给谢鱼。

王乐瑶给夫妇二人准备了见面礼,虽然谢鱼送的东西,让她如鲠在喉,但她还是让竹君拿了过去。那是一块环形的玉璧,可以一分为二,变成内外双环,寓意圆满。而且上面刻着萱草的图案,萱草宜男,是很好的隐喻。

萧宏收下,“嫂嫂有心了,多谢。”

谢鱼也跟着道谢。

她注意到萧宏的表情,有种打从心底的欢喜,不由又想起那张纸团上满满的的“瑶”字。她越来越确定这两个人之间,藏着不可告人的事情。

这种感觉很危险,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推着她,推到未知的境地。

陈氏对张太后道:“陛下和临川王都成了亲,接下来就到长沙王了。您说,这要么不办喜事,要么就凑在一起,就等着他们多给萧家添丁了。”

“是啊。”张太后还特意看了王乐瑶一眼,目光中含着期许之意。

王乐瑶却有点不敢看太后。她嫁进来马上要半年了,皇帝几乎每日跟她同房,换了那些身体底子好的女子,早就怀上了。偏偏所有人都盯着她的肚子,她就是没有动静。

她问过许宗文,萧衍的隐疾不会影响到生育。他的体力那么好,应该是自己的问题。

她不敢想,若是真的生不出孩子,该如何面对萧衍和太后。

“我是不是来晚了!”殿外传来萧令娴的声音。

她虽然姗姗来迟,但殿上几人知道她的性子,也没怪她。

“大伯母,婶母,舅母。”萧令娴一一行礼,到了王乐瑶面前,也乖乖叫了声:“皇后娘娘。”

然后她又走到萧宏和谢鱼的面前,笑吟吟地说:“六兄,这便是六嫂嫂吧?”

她对谢鱼的称呼,比对王乐瑶的亲近多了。

“始宁县主。”谢鱼见礼。没想到这位传闻里声名狼藉的县主,长得竟然如此貌美,性子也很活泼。

“重阳那日,五经馆开讲,我特意去看了。令兄风采卓绝,不愧是天下才文采尽收的谢氏呢。”

重阳日,王执请了几位大儒同时开讲,一时之间,五经馆人头攒动,汇集了有数千人之众。很多人挤不进去,干脆就坐在外面的道上,一边听一边痛哭流涕,齐声念着:“朝闻道夕死可矣!”

都城里好久没有这样群贤聚至,高谈经义的场面了。

无论士庶,只要通过五经馆的考试,便可以分文不出,入学拜在名儒座下。这在前朝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谢羡还当场与几个人辩了学问之道,在于精还是在于广。字字珠玑,高潮迭起。那个惊才绝艳的谢三郎,好像又回来了。

谢鱼便说道:“县主过奖了。我也给县主准备了一份薄礼。”

谢鱼对梅意点了点头,梅意就拿了一个香囊过去。

萧令娴高兴地收下,“我没给六嫂嫂准备礼物,等改日再补上吧。”

“瞅瞅,阿娴近来还是颇有长进的。”张太后笑道。

萧令娴露出几分得色,走到太后的身边,又看了谢鱼送给太后的东西,两厢讨论一番。

王乐瑶起身道:“小叔,我与阿鱼也许久未见了,你可否把她暂借我一会儿?”

“自然可以。”萧宏对谢鱼说,“你去吧。”

谢鱼出身高门,礼数上是不用萧宏多费心的。

谢鱼点了点头,心中有几分紧张,跟在王乐瑶的后面出去。她们在闺中时是密友,但现在身份已经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而且她觉得皇后越来越有上位者的威严了,相处时,竟有几分惧怕她,不敢再像从前那般随意了。

她们离开寿康殿,王乐瑶直接问道:“阿鱼,你为何送我那个东西?”

谢鱼愣了一下,攥着手指,“我以为皇后喜欢魏碑……”

“魏碑?”王乐瑶眯了眯眼睛,叫竹君把东西拿给她看。

谢鱼打开锦盒,吓了一跳,立刻转头质问梅意:“这是怎么回事?”

梅意也吓到了,跪在地上,连连摇头。东西是王妃亲手准备的,而后一直都交给侍女保管,何时被人换了,她也不知道。

谢鱼立刻也跪在地上,惶恐道:“皇后娘娘恕罪,我真的不知道此事……请您相信我。”

王乐瑶叹了声,亲自把她扶起来,“我知道你的为人,自然是信你的。此人的目的,大概是想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可能进而还想挑拨陛下兄弟间的关系。阿鱼,你我身在皇家,免不得要经历这些。但只要我们彼此之间信任,有话说开,外人便插不进来。”

谢鱼应了声是。难怪刚才皇后收到礼物是那种反应,这到底是谁做的?看来临川王府里,有别人的眼线,昨夜的纸团,今日被换掉的礼物,应是同一人所为。

她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皇后坦坦荡荡,有事直接来问她,她也不该因为一个不知何意的纸团而怨怼他人。她同样深知皇后的为人,应该信她。

若是连自小长大的玩伴和枕边的人都不信,还能相信谁呢?

“你们新婚燕尔,我就不多留你了。赶紧回去吧,免得小叔该着急了。”

王乐瑶轻轻拍了拍谢鱼的手,就带着自己的人先走了。

谢鱼对她行礼,然后返回了寿康殿。

他们又在寿康殿坐了一会儿,才出宫回府。

坐在牛车上的时候,谢鱼好几次想提起话头,又不知从何说起,萧宏便问道:“怎么了?有话不妨直说。”

“妾身给皇后的礼物,被人换了。”谢鱼小声道,“换成了三兄的手迹。”

萧宏一惊,“竟然还有这种事?怪不得刚才嫂嫂是那种表情。也亏得嫂嫂向来是光明磊落的性子,有事不藏着。若换了旁人,恐怕该多想了,说不定还会与你生出龃龉。”

昨夜的事,谢鱼不打算再提起,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她相信自己,也应该相信萧宏,正如皇后所说,只要他们彼此之间信任,就不会被坏人得逞。

“您会护着妾身的,对吗?”谢鱼大着胆子,抓住萧宏的手,期待地望着他。

萧宏把她抱入怀里,反握着她的手,“你我既已成夫妻,便是一生要同行之人,共沐风雨。不用如此见外地称呼。我此生都会爱惜你,护着你的。你信我。”

谢鱼点了点头,“嗯,我信你。”

*

王乐瑶回到显阳殿,把锦盒放在面前的书案上。她本来想叫竹君偷偷处理了,但若被萧衍知道,肯定要吃醋,以为她对谢羡难以忘情,所以才会心虚地隐瞒。

到底是谁做的呢?

她很自然地想到了郗微。

那日郗微有意无意地来探萧衍的病情,恐怕是知道些什么。萧衍之外,皇位最有力的两个竞争者就是临川王和长沙王。长沙王虽然是叔父,隔了辈份,但他手里有龙骧军。这是萧衍带出来的亲兵,足以与北府军相抗衡的。两方真要斗起来,恐怕临川王不是长沙王的对手。

长沙王娶了郗微,真的是个隐患。

那个女人的野心太大,小小的王妃之位,恐怕装不下她。

从她失信于皇帝而立刻转投长沙王的怀抱就能看出来。

萧衍走到门外,看到他的女人正坐在里面发呆。他一时半会儿没见她回来,就浑身难受,她倒好,从寿康殿回,竟然不知道去中斋找他,反而把他晾在一边。

竹君看到皇帝来了,正要出言提醒皇后,萧衍却挥了挥手,让她退下了。

萧衍从背后一把抱住王乐瑶,“在想什么呢?朕来了都没发现。”

王乐瑶吓了一跳,对他坦白:“有人把临川王妃给我的礼物换了,换成了谢羡的东西。”

萧衍很不喜欢从她口中听到“谢羡”这两个字的,尤其这两天,朝堂内外都在说重阳那日,五经馆的事。谢羡的风头甚至盖过了其他大儒,独领风骚,声望日隆。

不就是学富五车,满腹经纶,惊才绝艳么?

有屁用!手下败将。

萧衍很不屑地把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抖开,“这写的是什么破东西?绵软无力,也不怎么样。”

王乐瑶忍不住笑,“他写的是《洛神赋》。谢羡的字,连我父亲都夸好。怎么到你嘴里就如此不堪了。”

萧衍重复了几遍《洛神赋》,他听过一些野史,大概知道这是曹子建写给爱慕的嫂嫂甄氏的。子建与甄氏相识在先,甄氏却被迫另嫁。

“他这是自比子建了?所爱另嫁,便梦神女抒怀。”萧衍没好气地说。

王乐瑶已经感觉到男人口中的酸味,无奈地说道:“谢羡随便练练字而已,这是名篇,我们每个人儿时都要学的。你不要听那些野史轶闻,曹子建做《洛神赋》,只是因为怀才不遇,哪有那么多香艳的故事。而且重点不该是谁能把临川王府的东西换掉吗?”

萧衍冷哼一声,他的重点是,谢羡怎么老是阴魂不散的,把他发配到岭南去算了。

第82章妻奴。(二更。)……

王乐瑶看到萧衍不说话,就猜到他在想什么。

“你一个皇帝,怎么老是跟底下的臣子过不去。”王乐瑶靠在他的怀里,给他顺毛,“我不喜欢谢羡,以前不喜欢,现在更不会喜欢。”

萧衍却是不信的。谢羡那种光风霁月的美男子,正是都中女子最喜欢的。重阳那日,据说谢羡所在的地方被扔了一堆的鲜花和香草,被围得水泄不通。也不输掷果盈车,看杀卫玠了。

近来他读了几本书,也是能说出些典故了。

萧衍越想越不是滋味,把这种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就是给自己添堵。

“朕要把他调离都城,去外地当个县令。”

“那是屈才!”王乐瑶急道。总不能因为这个男人胡乱吃醋,就把谢羡的前程葬送了。

“萧衍,你可以了!”她站起来,整张脸都沉了下来,“你再无理取闹,就回你的中斋去,不许再来我这儿。”

萧衍见她真的生气了,一般她叫自己的名字,都是被逼急了。竟然还扬言不见他,立刻服软,把她揉进怀里低声哄着,“朕就是说着玩的,他现在声望正隆,哪能随意调用。谢羡威胁太大了,朕自危,乖乖不气了。”

王乐瑶揪着他的衣襟,踮起脚亲了亲他的下巴。

她实在羞于说出很动人的情话,但她知道自己的心意。

萧衍很受用,抚摸着她的肩膀,“乖乖,再亲一下。”

王乐瑶依言,又印上他的嘴唇,这次逗留的时间长了一些,萧衍不让她退开,唇齿相碰,气息愈发灼热,大手抚摸着她如雪般的肩颈。

王乐瑶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用力与他分开,喘着气说:“你听我说,临川王府的家仆和侍女要彻查。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怀疑是郗微所为。她想嫁给长沙王的目的并没有那么单纯。”

萧衍从始至终都没把郗微放在眼里,区区女流之辈,如何能撬动他打下的江山?他觉得郗微不足为惧,倒是三叔的态度,他更加在意。

“此事朕会处理,你跟朕去狩猎,如何?”

萧衍又把她搂进怀里,亲不够似的,手还伸进她的裙子里。三五日太难熬了,他一日都不想跟她分开。绑也得把她绑去,最好就拴在他身边。

有时候真希望她是只猫啊,狗儿啊,能藏在袖中,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王乐瑶按住他的手,这个男人就跟妖怪似的,非要把她吸干才甘心。

“那你准我去看阿姐。”

“得寸进尺。”萧衍把她抱起来,大步走进寝殿里,“朕满意了,就放你去。”

萧衍只是随口说的,他根本就不打算放她去。

她就跟笼中的小鸟儿一样,一旦打开笼子,就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心慌,所以一定要把她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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