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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锦紧闭着眼,那张清冷的脸并没有多余的表情,但在秦子文掌心下疯狂颤抖的睫毛却早已将他彻底出卖。
沈玉锦此刻的心情并不平静,他不仅要压抑着身体的本能反应,还要忍受秦子文抚摸他身体的那双手。
简直是太过分了……
沈玉锦紧紧夹紧双腿,竭尽全力地收缩着穴口,可是快感却源源不断从夹紧的双腿间传来,让他难以自制。
沈玉锦闭着眼,隐忍道:“别叫我嫂嫂。”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一点,可藏在其中的沙哑依旧没能逃过秦子文的耳朵。
秦子文感受着手心传来被睫毛频繁扫过的微痒触感,这份瘙痒从掌心直直的传入心底,让他那充满阴霾的心情逐渐转晴,指尖在沈玉锦微微敞开的领口前画着圈,开口调笑道,“那看来……嫂嫂更加喜欢我喊你玉锦哥哥咯?”
美人的锁骨与后颈腺体处都布满紫红色的吻痕,巴掌大的脸蛋几乎被秦子文的一只大手给全部遮住,沈玉锦的衣衫凌乱,分外狼狈,整个人仿佛是在对外界散发出想要被疼爱的信号。
秦子文对于在沈玉锦身上留下痕迹这件事情上,永远都不会厌倦,并且还时常感到乐此不疲。
这些痕迹就像是在对所有人说“看,这是我秦子文的人,谁都别想觊觎”,招摇又显眼,像是生怕没有人发现一样。
不过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为了让某个特别的人看见——他可真期待他的哥哥看见这些痕迹的反应。
是会因为爱人背叛感到痛苦呢?还是双生弟弟染指心爱之人感到妒忌呢?哪种会让他感到痛不欲生呢?
秦子文的脸颊上浮现两团病态的酡红,猩红的舌尖舔过锋利的牙齿,这是为了标记Omega而存在的獠牙。
不得不说他有些兴奋了。
他的玉锦哥哥一向克制守己,很少有失态的时候,平日里连信息素都没有紊乱过,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捕捉到沈玉锦身上的信息素。
Omega身上散发的信息素无疑给秦子文莫大的鼓励,让他迫不及待想要咬破对方后颈的腺体,进行临时标记,最后再好好感受一下临时标记之后Alpha与Omega之间神秘深奥的羁绊。
尽管临时标记比不上终身标记,但只是一个简单的临时标记就足以让秦子文感到满足,只要想到能够标记沈玉锦,秦子文那颗小小的心脏就好像瞬间被塞满了棉花,到处都是柔软的触感。
临时标记是Alpha咬破Omega后颈的腺体并注入信息素,只能让Alpha的信息素笼罩在Omega身上短短几天时间,就好比是野狗在路边撒尿标记领地一样。虽然这种比喻有些过于粗俗,但是话糟理不糟,这些都是一种宣示主权的表现。
而终身标记则是Alpha用性器撞进Omega的生殖腔里,并且用包含浓郁Alpha信息素的精液将生殖腔注满,若是终身标记发生在Omega的发情期里,则会很容易怀上孕。
终身标记正如字面上的意思一样,意味着他的气味会永远萦绕在沈玉锦的周身,无论是谁,只要是稍稍靠近沈玉锦,都会感受到来自高级Alpha信息素的压制。
这是一个强占Omega的最好选择,就算Omega在不情愿,在发情期降临的时候,还是会温顺地放低腰身撅起屁股,迎合Alpha的所有撞击。
可是他的玉锦哥哥这么娇气脆弱,肯定会受不住地哭着求他不要的吧……
秦子文脑海里忽然间就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他的玉锦哥哥正跪坐在干净整洁的床单上面,面色酡红,眼神迷离,肩上的衣衫滑落一半,露出一边粉嫩的茱萸,眼里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地打在他的手背上,眼角都哭红了,身体一抽一抽的啜泣着,声音听上去软得不得了,像是在对他撒娇一样,“请、请不要这么对我,会很痛的……”
不知怎么的,看到沈玉锦的眼泪,秦子文的心就这么软了下来。
也是,他不是他哥哥,不是沈玉锦的伴侣,要是强行闯入沈玉锦的生殖腔对他进行终身标记,非伴侣的Alpha只会给Omega带来剧烈的疼痛与精神上的折磨,要是对方对他十分抗拒,伤害则会全部反弹到Omega的身上,结果只会让沈玉锦濒临死亡。
他,他……舍不得。
还是循序渐进吧。
秦子文猩红的舌尖探出唇间,他舔了舔沈玉锦后颈的腺体,上面散发着诱人的玫瑰花香,让他忍不住露出獠牙,刺穿此处的皮肤表面,注入信息素。
沈玉锦敏锐地察觉到身后的危险气息,他此刻顾不上其他,连忙伸出手捂住后颈的腺体,“等、等一下。”
秦子文的獠牙没能刺穿对方的腺体,而是落在沈玉锦的手背上,好在他在最后一刻松懈了力道,否则沈玉锦的手背上就要多出两个鲜血淋漓的血洞了。
被突然拦截下来,秦子文的脸色自然不会好看到哪里去,只不过还未等他发话,就见到沈玉锦仰头亲了亲
', ' ')('他的唇角,低声安抚道:“别标记……”
要是他现在被标记了,Alpha信息素会诱出他的发情期,之后好几天都会浑浑噩噩丧失理智,可是如今一堆烂摊子摆在他面前,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处理,沈玉锦暂时还没有准备好进入发情期。
被他坐着的少年果不其然安静下来,似乎还有些没能回过神,足见一个主动的吻的威力。
沈玉锦没有想到自己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只是一个唇贴脸的轻吻,就完全把对方给震慑住了,不由感到几分羞涩,微微红了脸。
“好,我不标记你。”回过神来的秦子文脸上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他用指尖摩挲着沈玉锦的腺体,唇角扬起浅浅的笑容,只不过一看就知道他不怀好意,“嫂嫂这么乖,我当然全都听嫂嫂的,嫂嫂让我往左,我就绝对不会往右。”
他凑近沈玉锦,裸露的话语像是蛇信子在舔舐着沈玉锦的耳蜗,充满危险却又让人心悸,“谁让我是嫂嫂的小狗呢。”
沈玉锦不由攥紧秦子文胸口的衣襟,指尖阵阵发白,昂贵的衣服被他抓得皱成一团,他干巴巴地开口:“那你先放开我。”
“我也想听从嫂嫂的命令,可是这些反应都是因嫂嫂而起的……”说着,秦子文就解开了裤子上的皮带,被束缚已久的欲望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他随意上下捋了捋,怒张的马眼就朝着沈玉锦的方向缓缓挤出透明的液体,逐渐打湿茎身,龟头上透露出色情的水光,饱含欲望的低沉嗓音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少年用直白炽热的目光紧盯着沈玉锦,语气故作可怜地问到,“难道嫂嫂愿意看见你的小狗这么可怜吗?”
沈玉锦仅仅只是瞥了一眼,就被那根粗大狰狞的器物给烫伤了视线,他猛地别过脸,浑身的温度仿佛都跟着上升起来。
到最后,迟迟没有等到沈玉锦的回答,被他坐在身下的少年只差用那硬挺的性器隔着布料来亵渎他的身体了。
想不出万全之策的沈玉锦只好说出这么一个下下策,“那、那让我用手帮你吧。”
就当沈玉锦修长的手指触碰到秦子文的下腹的时候,对方却突然伸出手攥住了他的手,“可是我不想让嫂嫂用手,怎么办?”
沈玉锦抬眸不解地看向他,他不太懂秦子文的意思,也不懂为何对方要这么为难他。
却不料这一眼直直望进秦子文的眼里,对方那双如同星空璀璨的眼里,里面倒映的满满都是他自己的身影。
沈玉锦在秦子文的眼里看见了一片浩瀚无垠的星空,而那里面的星星,每颗都是他自己。
心跳得很快,不知道是因为明白了秦子文话里的另一层意思,还是因为见到对方那双没有任何遮掩一览无余的双眼——那些浓厚的爱意、毫无余地的向他展现流露,那里面的痴迷,爱恋以及独占欲等等复杂情感,全都在向他无声的表白。
沈玉锦垂下眼眸,相当于默认了秦子文提出来的要求。
他的指尖颤抖,无力的手指甚至难以解开对方腰间的皮带,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笨蛋嫂嫂。”秦子文若有似无的叹了一口气,看向怀里之人的眼里充满宠溺与无奈。
他摩挲着沈玉锦柔软的唇瓣,低哑的嗓音里充满暗示,“这些琐事就不用劳烦嫂嫂了,嫂嫂只要准备好这个就可以了。”
沈玉锦咬紧下唇,面色桃红,颊边的梨涡被逼得若隐若现,看上去既可怜又动人。
秦子文一边褪下裤子,一边倾身吻住了沈玉锦,“嫂嫂别勾引我,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他吻得很深,宛如蛇信子般的长舌在沈玉锦口腔里四处掠夺,挑逗般地舔舐他敏感的上颚,吻得沈玉锦喘不过气来,只能发出“呜呜”可怜兮兮的鼻音。
到最后秦子文见沈玉锦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才大发慈悲的放开了他,失去支撑力的沈玉锦瘫坐在地上,半张脸靠在秦子文的大腿上,微张急促的喘着气,丝毫没有察觉到还有一截殷红的舌尖还狼狈的留在外面,呼吸之间的气息滚烫又炽热,全都落在秦子文身上的“危险区域”上面。
见到沈玉锦这般可爱的模样,秦子文的心中更痒了,最好的体现就是他下面的性器更硬了。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握着身下的欲望去蹭沈玉锦尚留在唇外的一截红舌,后者的舌尖上面依旧残留着他们接吻之后留下的唾液,没过多久就把龟头蹭水光淋漓。
无论是在视线上,看到沈玉锦的舌尖触碰到他下面勃发的性器,还是从身体上传来如同电流般快感,都让秦子文感到舒爽不已。
少年的自制力本就不怎么样,在性这方面更加不会隐藏,强烈的视觉冲击与身体快感,让秦子文更加难以控制自己,他拽住沈玉锦后脑勺的头发,强迫对方抬起头来,动作之间带有有几分鲁莽和粗暴。
沈玉锦还没能在那个深吻里回过神来,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唇舌,就在刚才已经被少年用性器,用一种极其下流的姿势玩了个遍。
美人颊边黑色的发丝被汗液打湿,紧紧的黏在脸上,遮
', ' ')('住了他脸上大面积的红晕,从发丝间隐约露出来的眼角早已染上动情的绯色,就算头发被少年粗暴的手法扯得有些发痛,沈玉锦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口,露出皓白的牙齿和被玩弄得通红的舌头,以一种包容的态度,等待对方将性器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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