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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认知,让秦子文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并没有压下射精的冲动,腰部微微用力,抵着沈玉锦的喉咙深处,把浓稠的精液全都射了进去。
感受到嘴里性器不正常的抖动,沈玉锦就知道对方马上就要射了,他刚想往后退,就察觉到对方死死压制着他,不给他任何后退的机会。
这小恶魔,不仅想要插烂他的喉咙,还想要射到他的嘴里。
沈玉锦气得双眼通红,他激烈的反抗与挣扎,却还被强大的Alpha轻轻松松的拦了下来,最后也没能阻止对方把精液射进他的喉咙里。
射完之后,秦子文还挺动腰身撞了几下沈玉锦的喉咙深处,脸上满是餍足回味的表情,这才大发慈悲松开拽着他头发的手。
沈玉锦也顾不上喉咙火辣辣的痛,他狼狈地跌坐在地上,伸着手指不停地抠着喉咙眼干呕,想要把吞进去的精液给吐出来,可是除了嘴里的唾液,他什么都没能吐出来。
“玉锦哥哥,只要你愿意在我身边。”秦子文整理好衣物,又变成了之前那个优雅的翩翩少年,与狼狈不堪的沈玉锦形成鲜明的对比。
少年的出身卓越,从小就含着金钥匙长大,对谁都是那副趾高气扬的态度,“我愿意帮你,让他倒台,反正你与他也只是逢场作戏契约婚姻,不存在什么真情实感。”
少年举止间流露出运筹帷幄的底气,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笃定沈玉锦会答应他,毕竟这个买卖十分划算,没有人能够拒绝这其中丰厚的利益。
沈玉锦擦了擦嘴角的涎水,被按着脑袋强行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液,任谁的脸色都不会很好看。
他冷着脸,哑着声回到:“你误会了,我没有想对付他的意思,我只是一个小小过气的演员,对那些商场利益并不感兴趣。”
秦子文冷笑,挑起沈玉锦的下巴,“我当然知道你不感兴趣,但是你们沈家呢?”
不顾沈玉锦发白的脸色,他继续徐徐说道,“当初他们可是想破脑袋费劲一切办法才把你嫁进秦家,目的不就是贪图我哥手里的那些东西吗?”
“我也姓秦,我哥他有的东西,谁说我不能拥有呢?”秦子文挑眉,“只要嫂嫂乖乖听话,沈家想要的东西,我会双手奉上。”
而沈玉锦早就已经被这庞大的信息量砸得眼冒金星,头晕目眩,到最后他甚至都已经听不清秦子文在说些什么了,只能看见少年那张薄唇一张一合,说出来的字眼却一个没能落进他的耳朵里。
沈玉锦神情恍惚,低声喃喃问道:“你……又是怎么知道当初是他们强迫我嫁进来的?”
“我之所以会知道这些,全都要归功于我的那位好哥哥,秦子宸。”秦子文嗤笑一声,像是在嘲笑他的懵懂无知,“他办公桌里摆着的那些文件,可全都是关于你的信息,无论是你的家族亲人、还是你曾经交过的那些亲朋好友,全都一无巨细的记录在文件里。”
瞧瞧他那位道貌岸然的哥哥,明明控制欲就强的不得了,偏偏却要在人前装出一副温柔贴心善解人意的样子,真叫人作呕。
他的话音一顿,就见到沈玉锦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惨白灰败,秦子文似乎有些不解沈玉锦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难道这么多年,你就没有哪次因为好奇翻看过他书桌上的文件吗?”
“不,他从来不让我进他的书房。”沈玉锦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于失态,连忙垂下眼,把眼底所有的神色全都收敛了起来。
这是很不正常的现象,平常情况下他的情绪可并没有那么容易被这些小事给影响……
秦子文似乎也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回答,一方面有些疼惜沈玉锦这些年受的委屈,另一方面也没有放弃眼前继续抹黑他哥的机会,干巴巴的说到:“那看来,我的哥哥也没有像他表现的那样那么爱你。”
“嗯,你说得对。”沈玉锦没有反驳他,只是挤出一个有些牵强的笑容,眉宇间浮现出淡淡的疲倦,“小文,我现在有点累了,就先上楼了。”
秦子文看见他这副脆弱受伤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并没有任何的喜悦,反倒有种闷闷的感觉,就好像冥冥之中要失去什么了一样。
——
沈玉锦失魂落魄的走上楼,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他的身体一阵脱力,背靠着门滑坐下来,软绵绵的抬起手擦去了额头上的汗珠。
明明今天的温度那么低,他却觉得体内有股不明的燥热正在四处乱窜,烧得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脑子里更是糊成了一团,无法思考。
他心中十分难过。
回想起当初被家族强行压着嫁进秦家的日子,那天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他被强行喂了药效最浓的春药,剥光全身的衣服,绑成一团,像是毫无自尊的商品货物一样,丢到秦子宸的床上。
尽管秦子宸是一位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那晚上并没有强迫他发生点什么,而是体贴的请来了医生,给他注射了抑制剂。
可是这件事最终还是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
', ' ')('阴影——被曾经关系亲密的家人背叛的感受、还有被绑得浑身不能动弹,只能瘫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无力感,这些都让他感到无比绝望。
沈玉锦一直以为当年那场强制性的婚姻,他们都是被家族被迫的,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是利益战场上的牺牲品,因此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他往往选择忍气吞声,没有反抗。
沈玉锦抱紧双膝,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牙齿不受控制的上下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咯咯”声。
而事到如今,却有人告诉他,当初那场婚姻,背后也有秦子宸在其中推波助澜?
某种意义上来说,对方也是加害者之一。
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往前看,现实却给他当头一棒,他就是这么一个悲哀的人,逃脱不过被人背叛的结局。
“叩叩——”秦子文敲响了他的门,语气担忧,“玉锦哥哥,身体很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医生来给你看看?”
沈玉锦闭上眼把脑袋埋进膝盖里面,眼角流出来的泪水砸在破皮磨红的膝盖,激起一阵细细密密的刺痛。
他像是没有听见耳旁响起的急切敲门声,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弹。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沈玉锦依旧没有动,门外的秦子文也没有离开,仍然锲而不舍的敲着门,“沈玉锦,你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是不是因为害怕见到我哥哥?你放心,他这几天在外面出差,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的。”
早在他给沈玉锦留下那些吻痕的时候,他早就想好了后路。
尽管他非常想要在沈玉锦身上留下只属于自己的痕迹,甚至利用这些痕迹挑战他哥哥的权威与地位,但与此同时,他的心底里也十分清楚,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夹在其中的沈玉锦的处境并不会很好受。
他从心底里希望他的玉锦哥哥能够过得比更好,所以他并不想去做那个打破平静的坏人。
他满怀憧憬的希望沈玉锦终有一天能对他敞开心扉,结果就听见沈玉锦用冰冷冷的声音透过门板刺伤了他的耳朵,“滚开。”
秦子文轻轻用指尖按了按胸口的位置,那里又闷又疼,他眼底的神色迷茫,难怪他总是听见人们说,言语也能成为一把杀人的刀。
起初他总是不懂,心想自己就算听到最难听的话,情绪也不会有什么波动;如今,他才真正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这把刀正在他的身体里,一刀又一刀划在他柔软的心脏上,让他遍体鳞伤。
沈玉锦用这些时间调整好情绪,重新站了起来,敲门声没有再继续了,他能察觉出秦子文并没有离开,不过他没有放在心上,只当对方过不了多久就会失去耐心离开
他拿起一旁挂着的浴巾走进了浴室里,准备先把这身黏糊糊的汗给洗干净。
雾气缭绕的浴室里,沈玉锦的状态并不是很好,他的双腿发软,甚至连扶着墙壁灯指尖都在拼命的颤抖,几乎是凭借着超强的毅力,才硬撑着洗完这个澡。
他没有在浴室里停留,擦干身体就披上了睡衣,这些种种反应都是发情期即将到来的前兆。
不难猜出其中的原因——因为他吞食了Alpha的精液。
无论是眼泪还是唾液,只要是从身体里分泌出来的液体,都蕴含着信息素。
而精液则是信息素最为浓郁的东西,他刚才吃下去那么多,精液里的Alpha信息素在他的身体里四处乱撞,硬生生把他的发情期逼得提前了。
沈玉锦夹紧双腿,他现在的意识还很清醒,所以能够十分清晰的感受到此时,Omega淫荡后穴正在缓缓向往外分泌清液。
腿间黏糊糊的触感,让人想要忽视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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