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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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苏淮安询问苏明哲的情况时,老嬷嬷抹着泪,叹息了一声,说小少爷遭了罪。

从头到尾,却没有让他进门见苏明哲一面的意思。

苏淮安回了自己的小院,坐在书桌旁沉默半晌。

穿书以来,他终于知道原主记忆中的违和感来自于哪里了——

原主将自己过得苦大仇深,将自己泡在苦水里,心中充满了惶恐和酸楚,但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谋算。

在他看来,母亲在苏家是外人,弟弟幼小可欺,他无人依靠,只能挺起肩膀,才能让亲人少受些磋磨。

……可事实上是这样吗?

从苏明哲开脉这件事来看,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苏夫人并不是什么娇弱女子,否则,她不可能以再嫁之身进入苏府。

弟弟也并不是不受重视,苏家虽然有了两个天灵根子弟,但也并不会为此而主动另外一个。

真正在苏家地位尴尬的,似乎只有原主一个。

原主明明是那个最需要保护的人,却为了保护别人,一心豁出去,甚至丧了性命。

真是可笑可叹。

在苏淮安苏醒过后的第五天,苏明哲总算开脉成功,苏淮安的母亲总算有了见他的时间。

苏夫人本名姓徐,算算年龄早已过不惑之年,但整个人保养得极好,一身家常袍子,半靠着坐在椅子上,拥有着通身气派。

苏淮安进了门,对方见了他,只是点点头让他坐下。

苏淮安早已在原主的记忆中知道母亲的做派,可真实见到时,却仍然有几分不习惯。

两人对坐,苏夫人道:“你弟弟这次开脉,看似顺利,实际上凶险万分。”

据苏夫人说,苏大老爷听了谗言,本不打算开库取灵药,是苏夫人强求,这才松了口。

而苏明哲这次强行开脉虽然顺利,可仍然受了老夫人的训斥。

“你弟弟有什么错?他只是想早点立起来,不被人比下去罢了。”

说罢,苏夫人叹了口气。

“都是东边那两个不省心的东西,当时他们在落云峰开脉,府上巴巴地送去东西。到了你弟弟,却又不一样了。”

“我们明哲,命苦啊。”

说到这里,苏淮安怎么可能不明白。

所谓的“提前开脉”,想必就是苏夫人的主意。

本来那两位就有一个权势显赫的外祖父当背景,若是苏明哲再不够出挑,就更得不到苏家的看重。

只是这提前开脉,似乎出了岔子,被苏家人发现,苏夫人由此吃了挂落。

说到这里,苏夫人一双美目望向苏淮安,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淮安,弟弟还小不懂事,若是老夫人要是再问起提前开脉的事,你要出面替你弟弟辩解几句。”

等苏淮安出门的时候,眉心多了几分若有所思。

站在门口的春桃悄悄跟上,观察着苏淮安的脸色。

往日少爷从主院出来时,神色中都会带有茫然。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少爷,似乎表情中只有淡定。

……少爷好像不一样了。

将与苏夫人见面之事抛开,晚些时候,苏淮安终于见到了许大。

从许大这里,苏淮安终于弄清楚了这次找淬灵果的前因后果。

原来,是苏夫人与老嬷嬷两人感叹于苏明哲开脉危险,恰好被许大听到了。

许大将两人的担忧告诉了原主。

原主决定去天裕山找淬灵果。

后来便是苏淮安的穿越。

许大身高手长,看起来有些憨厚,他不知道想到了哪里,安慰苏淮安说:

“少爷您放心,去天裕山的事情没人知道。我送你回来也避着人,你别怕,府里人不会嘲笑咱们的。”

听到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去天裕山,苏淮安松了口气。

紧接着,许大拿出一块玉佩来。

“当时少爷掉下的,我给您送来了。”

打发走许大,苏淮安随手将玉佩交给春桃保管。

春桃惊喜地将玉佩翻来覆去看,笑道:“少爷这是从哪里得来的玉佩?看玉质很是不错呢。”

“……等等!”

苏淮安惊道:“你是说,这个玉佩不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午安!

苏淮安一直到春桃离开,心中仍然忐忑不安。

春桃管原主的生活起居,所有配饰也都熟悉,不存在认错一块玉佩的可能。

那么也就是说,这玉佩是别人的。

苏淮安回过神,端详着手中的玉佩。

云纹,材质类似于羊脂玉,远远地散发着沁凉,但放在手心,又有一些温热。

一句话总结:这玉佩不是凡物。

若要问玉佩的来历,那似乎也不必多说——他当时收拾东西时,现场除了他之外,只有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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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是那个人的。

一想到这种可能,苏淮安顿时有一种头脑眩晕之感。

不行,冷静。

苏淮安强行使自己镇定下来,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首先,他得想办法将这块玉佩处理掉。

按说误拿了旁人的东西,应当悄无声息地将玉佩还给苦主自然为好。

可问题是,这个选项他根本做不到。

比起完璧归赵,更大的可能性是被“人赃俱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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