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意僵在原处等着,心里已经有点想骂人了,他听孔祥鑫说郭建川是个处男,但这也不是他如此不解风情的理由。他刚刚骂了一句死处男,下巴便被捏了起来,是处男来吃他的嘴了,处男的吻技还有些生疏,在嘴唇上磨了好一会儿才知道伸舌头,然而洛意被这情绪上的大起大落弄得晕晕乎乎的,只顾着与郭建川纠缠,也没多余的心思品评他的吻技了。
而郭建川算是体会到精虫入脑是什么感觉了,纵使之前再不情愿,对这个强人所难的洛少爷再没有好感,到了真吻作一团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入洛意的T恤下摆,在他的腰上流连忘返,洛意常年维持高强度的训练,那里没有一丝赘肉,滑腻得像是一只海豚。他的手指偶然向上滑,便触到一团软肉,穿着衣服的时候注意不到,但双性人果然还是有奶子。他顺势把洛意的T恤掀了下来,自己都没意识到动作有多流畅。洛意的胸脯白到发光,淡褐色的乳晕像是淋在奶油上的巧克力,郭建川用长着茧的手一刮,一颗小小的肉豆便挺立了起来。
那边洛意的手早就不老实了,双手在郭建川硬实的腰腹上摸了个遍,他不喜欢那种隆起的成块的腹肌,总觉得看起来像菠萝包一样倒胃口,倒是郭建川这种很合他的心意。他的手继续向下,悄悄地挑开郭建川裤子的扣子和拉链。
哈,好大一包。
洛意此时还像个采花贼一样窃喜着,殊不知过一会儿他就没这么惬意了。
郭建川觉得两人亲了摸了许久,现在再进行下一步应该不会被当作猴急的处男了,他把洛意推到,一面亲他一面把洛意的裤子连通内裤一起扒了下了。洛意今天穿着海军的作训服,上身是棉质的T恤,下身是运动裤,倒是方便了郭建川的动作。
洛意的下体一下子暴露在他的眼前,过分秀气的阴.茎毫不害臊地挺着,下面暗红色女阴湿漉漉的,看着十分淫.靡。他伸出两指扯开一瓣阴唇,一张还流着水的小嘴便在他眼前一翕一张。
“你,你先摸摸那里。”洛意说。
郭建川把手覆上去摸,一下子黏腻的淫.水便沾满了他的手心,他听老兵吹嘘过附近一个有名的妓女水是怎样的多,但他想再怎么也多不过躺在他床上的这位洛上尉了。他的手指摸到阴.唇顶端的一团肉,稍稍用力便能感受到里面有个硬硬的小核。
他逗那花核玩了一会儿,洛意的喘息声就变得急促且娇气了起来,腿根也不住地打颤。郭建川想他该是找对了地方,变本加厉地逗弄了起来。
“你别一直按了……嗯,受不了的。”
郭建川被他嗔了一句,立即停了手,他有些忐忑地望了一眼洛意,却看见他眉目含春的样子,顿时什么都忘了,拔出阴.茎便往他的下身顶。他那玩意对于那个小洞来说是巨物了,但他想洛意也不是第一次做,总有办法吞进去的。
洛意见他这么快就掏枪,心里有种“果然是个处男”的得意,刚想教训一句“急什么”,便被抵在他穴口的滚烫的驴玩意儿吓到了,面对处男的心理优势荡然无存。他想体验一下处男的莽撞,但也怕真的吃大苦头。
他向后缩了缩,对方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洛意怕了,也顾不上什么游刃有余的风度,推着他的胸膛说:“你别,你先用手指。”
郭建川试探着把两根手指伸进去,一进去便被软肉密密地包裹着,但是深入却没有遭到阻拦,他把双指微微张开,那软肉也顺从地分开,果然,这处是没什么原则的,只知道迎合进来的东西。
他于是又换上阴.茎,对准了便往里面顶。洛意急了,他觉得自己的穴口要被撑裂了,带着哭腔说:“死处男,你会不会啊,叫你先用手指扩张一下。”
郭建川可能是真的不会,洛意只好又忍着羞耻说:“先两根,再三根,在里面……搅。”
死处男一声不吭地在里面搅了半天,一时间房里叽咕叽咕的水声格外清晰,洛意无比羞耻,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他用膝盖撞了郭建川一下,说:“可以了……没完没了的。”
郭建川被他说了两句,再进来时就有些畏手畏脚的,他托着洛意的腿跟,垂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仿佛是在慢放一般把自己推了进去。他整根没入之后,俯下身子亲了亲洛意沁出汗的额头,便不管不顾地动了起来。
郭建川毫无节奏可言,每一下都进得极深,像是一个过载的马达。他从刚进去起便被穴内的软肉绞得受不了,因为怕洛意难受才硬生生地忍住了直接夯下去的冲动,他在亲吻洛意时意识到他可能又犯了一个错误——那么慢的动作对他们两人来说都是煎熬。
开始后洛意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来,刚想开口便会被一记不知深浅的冲撞打断,顷刻化作胡乱的呻吟。他也说不清郭建川做得是好还是不好了,把他弄哭了大概是不好的,但或许这又恰恰是他做得好的证明。
郭建川无论如何都算不上天赋秉异,唯一可圈可点的地方就是他没有像处男的刻板印象那样早泄,他在一通持久却没有章法的顶弄之后尽数射在了洛意的体内。射
', ' ')('.精结束后他抵上去亲洛意的乳尖和嘴唇,带着一丝窘迫说:“对不起,我是不是不该射在里面。”
洛意摇了摇头,双手软绵绵地抬起,郭建川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心翼翼地抱着他去了浴室。他做起清洗来倒是十分熟练,洛意全程半梦半醒地靠在他身上,最后被他搂在怀里吹头时觉得自己像是表弟家的长毛猫一样,什么都不需要做就会有人把他妥妥贴贴地伺候好。
第二天郭建川照常醒了,洛意还蜷在他的怀中睡,他不敢随便乱动,只得看着洛意的睡颜打发时间。他的脸在清晨的光线下显得更加白净,昨晚浓重的情欲已经变成某种迷离的东西,让他看起来像是还挂在枝头的瓜果一样,清甜又诱人。
都是假象。郭建川又闭上了眼睛,军官都在他屋里偷懒,他一个小小地勤完全可以睡个回笼觉。
天彻底放亮的时候洛意醒了,脸埋在他胸前蹭了蹭,软软地喊了一声“哥”。洛意实际上比他大了快两岁,这种叫法可能是从之前的床伴那延续下来的习惯,郭建川虽然觉得别扭,但也没有太计较。
他把手从洛意身下抽走,坐起来问他说:“老孔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洛意睡眼惺忪地问:“处理什么?”
“他贪了那么多回扣,你不是说要检举他吗?”
洛意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那一点钱,够干点啥……”
“他一个壶拿了一千多回扣,我记得那次总共采购了四十多个,总不能不了了之吧?”
洛意问:“你很想让我检举他?”
“我不想让他前18年白干,也不想让他坐牢,但我觉得他应该受到惩罚,至少不能让他再负责采购了。”
“换一个人大概率还是要吃回扣的。”洛意从被子里露出一张小脸,“大的军火订单背后可能有上亿新华币的利益交换,这真的算不上什么,孔祥鑫还算是负责任,如果他一层层交待下去,最后报单上的价格会更高。不要太在意这些,会把自己弄得很矛盾的。”
郭建川沉默了,他下床找出衣服穿好,又回身对洛意说:“你的衣服在沙发上,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洛意朝窗边的单人沙发上一看,果然见自己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上面,他突然就生出了一股不甘心,叫住郭建川说:“我找你的时候你情愿一点不就行啦,非要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郭建川哽住了一下,说:“你包子想吃什么馅的?士兵食堂只有素的和鲜肉的。”
郭建川拎着包子从食堂往宿舍走,也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他感觉他之前的行为很滑稽,前几天一副宁折不屈的样子,最后却为了包庇师傅答应了,到头来发现对方根本没把那个令他们这些升斗小民恐慌不已的罪名当回事。
如果他一开始就答应,那么洛意就不会去找老孔的把柄,他也不会被胁迫,大家都能体面许多,可惜没有如果。
他回到宿舍时,洛意已经穿好了衣服,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等他。他从郭建川手中接过早饭,道谢之后问郭建川说:“你一般周末都怎么安排呀?”
郭建川说:“值班,加班,睡觉,他们出去玩就跟着出去。”
洛意自己也差不多,不是值班就是休息,偶尔跟着队友去基地附近的景区看看,在军队里的娱乐终究还是比较少。
洛意问:“那你这周末怎么安排?”
郭建川说:“这不得看你的安排。”
洛意被他说得不好意思,扭捏了一下说:“这周末我们都不值班,就呆在宿舍里睡觉吧。”
郭建川笑了:“都不出门的吗,洛长官,你这是要金屋藏娇啊。”
洛意嘀咕了一句:“明明是我在你的屋里,要藏也是你藏我啊。你都不愿意带我去食堂的。”
郭建川确实不愿意跟他一起去食堂,但被他这么一说就变味儿了,他低声说:“食堂还是不要一起去了,改天带你去外面的馆子吃。”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在言语中已经默认了这不会是一锤子买卖的肉体关系。
洛意实打实地在他的宿舍里窝了两天。黎邦智早就知趣地去基地外逍遥了,他们俩在宿舍里昏天黑地也没人打扰,期间只有一个人来敲门,郭建川开门一看,是洛意宿舍的管理员送了一包换洗衣物过来。
郭建川把包裹递给洛意说:“你就这么使唤你们宿管?”
“嗯,辛苦他啦。”洛意一边从包里拿出自己的睡衣和拖鞋一边说。他理所当然又心怀感恩的样子让郭建川无话可说。
到了周日下午洛意该回去了,郭建川替他收拾好东西,把他送到门口。洛意看着他说:“第一次见面还送我回宿舍呢,睡过了反而不送了。”
郭建川心一横,想反正这事是瞒不住的,送就送吧,换了鞋子提上东西就跟着洛意往军官宿舍楼走,一路上碰到了几个同事,也硬着头皮打了招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