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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似乎模糊了很久,又好像只混沌了短短几秒。
周围明亮一片,似乎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有人将顶灯打开了。
身体像跑过马拉松般脱力钝痛酸疼,耳边嗡嗡作响。
徐辞柯勉强聚拢起精神,视线还是模糊一片,自己还被牢牢压在地毯上。尽管四肢桎梏均被松开,可他却控制不住全身生理性的痉挛,动弹不得。
面前的地毯已经被眼泪和汗水打湿了一大片,脸蹭在上面有股自虐般的恶心。
他刚才是被电击了吗?不行,他要逃……
徐辞柯颤抖着全身向前爬,又被轻易固定在原地,他喉间发出一声哀痛的呻吟。
“别乱动,等会儿有的是你自己动的时候——再动,就又要挨电了。”唐挺故意低声威胁道,看着徐辞柯颤抖害怕的模样,他觉得挺有意思。
刚被电击完,徐辞柯心跳速度还很快,脉搏在耳边血液中鼓动着,视线也有些模糊。就算这样,徐辞柯还是尽可能扭过头,恳求地望着唐挺,话音几不成句。
“……你、到底、想要……”
浑身轻颤的美人近乎全身赤裸地伏在地上,浴袍已经滑落至小臂,勉强遮住大腿根。耀目的卧室顶灯直直打在他身上,使徐辞柯无处躲藏。在深色地毯的对比下,全身显出一种脆弱的冷白,不知汗液还是水渍反着光,仿佛深海中的蚌壳被撬开一条缝,露出等待采撷的珍珠来。
唐挺感觉自己鸡巴都要硬爆了。
于是在无力抵抗的肌肉痉挛中,徐辞柯看到唐挺神色危险地俯视着他,嘴角勾着冷笑,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肏、死、你。”
唐挺半跪着用膝盖压紧猎物,一只手按住徐辞柯光裸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正解着皮带扣。
“小骚屄,敢骗我。”唐挺那张脸上阴晴不定,有时恨不得将徐辞柯吞下去,有时又好像被徐辞柯迷到似的一寸寸看过去,“如果不是被我发现,这屄就轮给别人开苞了是吧。”
恐惧之余,神智渐渐清醒的徐辞柯感到一种莫大的荒诞:
这个自称唐挺的变态根本听不进去别人说什么,就好像世界上的一切天生该围着他转一样。在他口中,就连徐辞柯被凌辱这件事也是徐辞柯错了,因为他没有提前告诉唐挺自己是双性人?!
“神经病!”徐辞柯忍不住大骂道,他又挣扎起来,“放开我!秦越!!你、保安马上就会进——唔!”
“咔哒”一声,皮带扣掉下。
唐挺轻而易举地压下徐辞柯的挣扎,用不知哪来的黑胶带封住徐辞柯的嘴,又缠紧他的双手。
被解开的西装裤门襟里,露出鼓囊囊顶起的一团,而徐辞柯的反抗丝毫没有激怒他,反而更加挑起了他的兴致——内裤被顶得濡湿了一小块,已经流了前精。
唐挺懒得再废话,他直接伸手摸向徐辞柯的下体,先前电击过那里后,内部生理性挤动了好一会儿,应该没那么干紧了。
富有肉感的花蚌紧紧地闭合着。
它安静时就好像只是有个缝隙的轻微隆起,但当唐挺骨节分明的手指撬起一边,向里钻去时,便羞涩地露出里面的红肉来。
有水了。
唐挺只用指尖微微试了试穴口,没用手指多插。
他一直信奉喜欢的东西就要用最舒服直接的方式享受,正如他要舒舒服服直接用肉棒插进徐辞柯穴里一样。
不论大喊还是逃跑,徐辞柯此时都做不到。唐挺喜怒不定,他也完全摸不透对方在想什么。
徐辞柯死死地扭头盯着唐挺,就看对方的手指向下移去,他不禁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他还记得方才被第一次插入的疼痛。
但刚才被唐挺贴着阴阜电击过,那里现在还酸麻一片,也许因此这次插入没有第一次那么干疼了,徐辞柯只隐隐感觉腔内入口处有东西转了一圈。
而当唐挺将手指拿出时,那根食指大部分还是干燥的,唯有指尖的湿润在灯光下反着光。
那水泽……
徐辞柯先是惊悚,继而羞恼。
倘若不是嘴巴被封住,他一定要用尽所有的脏话咒骂唐挺。
可唐挺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大惊失色。
半跪着的高大男人拧了拧脖子,伸手拉下鼓囊得快要撑破的内裤,一根粗大异常的性器弹跳出来,打在徐辞柯的大腿上。
大腿肌肤细腻光滑,有一小块皮肤应当是练舞时被碰得青紫,勃起的阴茎正好打在那上面,又激得徐辞柯抖了抖。
唐挺伏上徐辞柯后背,凑近发红的耳廓,“这就是要强奸你的东西。放心,一定会把你奸得爽上天。”
徐辞柯被背身压在地毯上,看不到身后的具体景象,但当细嫩的大腿肌肤直接接触到覆着青筋的炙热柱身时,他全身都战栗起来。
心脏难以置信地狂跳着——难道这个变态真的要、强奸他?!
粗糙滚烫的性器滑过大腿内侧,从臀线内由上而下地缓慢滑动着。
', ' ')('在经过屁穴时,唐挺握着性器还恶意地用力顶弄了一下。
但那后穴缩得紧紧的,肥厚的龟头根本没顶开,反而把徐辞柯整个人都顶得向前一蹭,软垂的肉棒被地毯摩擦,徐辞柯痛得“呜呜”叫着。
他睁大眼睛想向前逃走,却被大手一握,又按回原位。
硬得发烫的阴茎继续向下探去,终于到了由指尖提前侦查过的穴口,那里还忠心耿耿地紧紧闭着。
唐挺握着阴茎,龟头挤弄着穴口。
被压在地毯上的赤身美人激烈地挣动起来,可在体力的巨大差距下,被却像砧板上的美人鱼,一切挣扎都毫无意义。
唐挺也不急,他大掌按紧徐辞柯后腰陷下去的腰窝,于是徐辞柯所有的反抗都变成了扭动,龟头也就随着身下人的扭动在肉蚌外毫无章法地涂着前精。
慢慢地,肉瓣间的缝隙被顶弄得有了开口,也糊满了半透明的粘液。
可那穴口还小得几乎难以看清里面,唐挺的肉柱挺在入口处,仿佛要将婴儿拳头穿过针眼,光是想想就令人觉得可怖。
也许徐辞柯应该庆幸自己看不到背后的光景,可未知带来了更多的恐惧,他已经筋疲力尽却还不断蹬动着腿。
龟头就顶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自己真的、真的要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了!?
唐挺算了算时间,咧开嘴,“小屄没那么麻了吧?”
脑内的警报前所未有地尖叫着告诉自己极近的危险,徐辞柯猛地扭动起来。与此同时,身上的浴袍被彻底揭到一边,男人低沉的声线就在自己耳边响起:
“强奸时间到了。
“三、二……一!”
肥厚的龟头猛地向里捣去,穴口被撑得被迫向里反蜷,那根异常粗长的阴茎直接劈开了从未有人造访的内壁。
巨大的仿佛被撕裂的痛楚从下体传来,徐辞柯无声地哀叫着。
好疼……比他练舞拉筋还要疼痛一百倍,好像身体从内部被劈开了一样……
额前迅速冒出冷汗,可比这疼痛更让他绝望的是无法逆转的耻辱与难堪——
被强奸了……
被一个陌生男人肏穴破处了……
眼泪如落珠般不断打在地毯上,被封紧的胶带下发出混乱的呜咽,徐辞柯拼劲全力扭动臀部,想甩掉那根嵌在体内的阴茎。
他开始懊悔为什么自己没被封住嘴时不大声呼救。即使秘密暴露会打碎他的梦想,可远远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令他如此绝望!
如此生不如死!!
被男人强行侵犯的仇恨牢牢刻在脑中,徐辞柯想象着无数种脱离险境后如何对付身后人的办法,屁股突然被扇了一巴掌。
疼痛与酥麻兼具的感觉在臀上蔓延开,这是赤裸裸的凌辱……徐辞柯在胶带下“呃呃”叫着,恨不得咬死这个人渣。
唐挺“嘶”了一声,里面紧得快把他勒爆了,这骚货还不停扭着屁股,唐挺差点直接射了。
他又扇了两巴掌,徐辞柯全身都僵住了。
小屁股很快红了起来,映得一颗小痣分外显眼。
“行了,肏都肏了,再反抗有屁用。”唐挺敷衍地安慰道。
他回国以来最喜欢国内这句四字俗语,每次唐挺做了什么别人无法反抗的事,此话一出仿佛自动生成了尊严的台阶,对方便能自我说服地顺从下来。
“而且我才进去一半。”唐挺“啧”了一声,他原本想第一次直接全部塞进去的。
徐辞柯全身绷得更紧了。
唐挺也不急着抽插,先按着徐辞柯的细腰,在里面转圈磨着。有时徐辞柯挣扎扭动,他便磨得快一些;有时徐辞柯喘息不动,他又慢而重地磨。
肉棒边磨,边往穴里塞着,直到一整根肉柱只余根部在外面时,徐辞柯已经几乎喘不上气了。
二十年来第一次被拓开的身体陌生领域,此时被强硬地全面撑开,插入了根本不能容纳的巨物。
之前电击产生的生理粘液并不多,再加上徐辞柯极度紧张,深处被插入时的剧痛仿佛是被割开一样。
泪水断线般流下来,鼻尖都哭得粉红,一片朦胧中,徐辞柯几乎看不清视野之内。
身后富有肌肉与热度的身体紧压着他,双手都被胶带缠在身后,最私密的地方被从后面插入,这种雌伏的姿势更令他万分屈辱。
恨不得杀了唐挺再直接从窗台跳下去。
而强奸他的男人一边肆意抚摸着被打红的小屁股,一边满意地开口:
“差不多了,可以开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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