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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好兄弟偷听性爱近距离意淫自渎(略ntr)(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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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首都树叶凋零,唯有林荫道上的松柏还泛着青翠的冷意,只在阳光照射下稍显柔和。

偏偏今日多云,云层舒卷开合间阳光时遮时漏,一路走来光线明明暗暗,心情也跟着颠簸起伏。

又是红灯。

今天的红灯格外多,秦越轻踩刹车,使车身尽可能平缓地停下。

明明这辆商务车以舒适平稳作为卖点,但现在挂入空档后,还有微不可查的晃动从车身传来,秦越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紧了紧。

恰好有束阳光从云层缝隙透过来,温柔地拢住这处方圆,蓦然地,秦越想起了方才停车时,那种小心翼翼的既视感来自哪里。

几个月前,徐辞柯在晚上突然发了高烧,偏偏早晨还要赶飞机去彩排,而不肯取消行程的原因很简单,那是徐辞柯出道后首次挣脱选秀公司的桎梏,以个人工作室名义接下的正式舞台活动。

徐辞柯在固执的时候就会不说话,执拗地看着对方直到对方答应下来,而在他脆弱而坚定的目光中,秦越总是无可奈何态度软和下来的那一个。

甚至从很多年前开始,只要徐辞柯欲言又止的一个眼神,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应承下来。

因为他们是一辈子的好兄弟、好哥们,秦越一直这么说服自己。

那天的清晨时分,太阳都还未彻底升起,徐辞柯吃了退烧药在后排睡着了。

那天的红灯也很多,每一次远远看到信号灯,秦越就像亟待为炸弹拆线的战士,默数着匀速行驶的倒计时,小心而谨慎地踩下每一次刹车。

终于赶在早高峰之前抵达了机场,秦越后背鼻尖都出了汗。

顾不得擦汗,他探身去给后排的发小测了额温,所幸体温计上的数字降了些。

徐辞柯那张脸小小地缩在毯子里,揉揉眼睛,困倦地小声抱怨:“秦越,好难受啊……”

秦越刚想安慰,就见他忽然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声音还有些沙哑。

“……刚才,我居然梦见上学的时候了。”

“梦里快上体育课了,我却在教室睡着了,也是你叫醒我的。”

初夏破晓的阳光从机场大楼一侧流泻而来,照亮了徐辞柯略带迷蒙的笑眼,粼粼波光犹如山涧溪流,拨开清晨朦胧的雾气,清澈见底。

……

……

“哈啊、啊……不、不要……呜嗯……”

左转红灯悬在半空,转向灯“咔哒——咔哒——”地一跳一跳,似乎这样就能将身后如浪潮般涌来的呻吟遮盖几分。

秦越盯着信号灯,嘴唇抿成了直线,过了几秒,他才伸手将滑下的眼镜推上一截。

事情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从地下停车场唐挺突如其来现身的那一刻起,秦越恼怒之余,心底的不安始终挥之不去。

——这个人出现的时机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从一开始连贴身助理都能瞒过的酒店偷潜,再到大型活动的后台化妆间,现在甚至直接出现在活动刚结束的停车场!

一旦今天保镖与秦越他们同时抵达停车场,这件事势必会泄露出去,说明那个男人根本不在乎徐辞柯的处境如何。

点火,起步,秦越尽可能让自己保持自然、看似一如往常地发动汽车,可大部分注意力还是不由自主地投向了身后。

往常唐挺进门后,秦越都会迅速离开,尽量为发小保留尊严。哪怕是化妆间那次,实际上后台嘈杂喧闹,守门的他并没有听到多少动静。

可此时此刻,发小面对着那个无法告发的强奸犯,他仅距他们半米之内。

“……你先把屄露出来给我肏肏——”

握在方向盘上的手猛地捏紧,身后传来的这句话无异于一道雷击,即使明知暴雨时分落雷的几率有多大,可当它在耳后炸响时,秦越上半身还是不由一晃。

在秦越心中的隐秘角落里,尽管认识了这么多年,但他始终觉得徐辞柯就像脆弱却生长在崖边的、高不可攀的某种名花,不论是这句话里哪个不堪入目的字眼,都离他很远才对。可……

脑海中出现了化妆间里的徐辞柯,细长的双腿架在两边,露出濡湿的下体,浑身都显出不自然的潮红……

【把屄露出来给我肏肏】

这句粗俗不堪的、令人反胃的荤话仿若咒语般在耳边反复回响,直到喉结轻微一动,秦越才回过神,发现方才开错了路。

他吸了口气,又很快收声,忽然发觉身后一片静默,原来隔屏不知何时升起了。

心情顿时有些复杂,明明他该庆幸不必再听到更多内容,又或是应该担心发小的情况,可现在秦越越是想要集中注意力开车,大脑越是不受控地歪向身后,想象被隔绝视听的另一空间里所发生的……

时间似乎过得格外漫长,长到秦越从漫无边际的想象中勉强收拾好心情,跟保镖团队再次联络确认了时间,刚挂了电话,那个使用次数寥寥无几的车载对讲突然接通,徐辞柯略带急促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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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找个僻静的地方停车……”

只听清了这半句,对讲就被挂断了。

秦越换了个车道,放慢车速,心里有些不解,停车?难道不去机场了?

——不可能。

这次综艺录制曝光倒是其次,主要还是为了破除选秀公司意图制造徐辞柯耍大牌传言的谋算。

眼见合约即将到期,徐辞柯没有续约的意思,没榨干价值的选秀公司自然不甘心,这种情况下资方使绊子克扣资源已是常事,而这次徐辞柯越过公司直接与节目组接洽便是做出的反击。

秦越了解徐辞柯,就算在车上被……他也会如期抵达机场。

又或者……是唐挺做得过于激烈,怕被拍到,需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停车……

路边地下停车场的标志从旁闪过,但这个想法仅仅在大脑滚过一圈,就刺得秦越不安地咬了咬腮肉。

——被拉到两侧的白腿,赤裸的胸脯急促地起伏,不合身的湿透的内裤,背后吻痕如同被蛇缠绕过,需要他帮忙遮掩才能现身人前的那些痕迹……

“唔!”

秦越狠狠咬了自己一口,疼到眼角都泛酸,遏制住那些不合时宜的意淫。

徐辞柯是为了梦想陷入窘境,他不应该还去想象细节……

还不等他压下那些起伏不定的想法,身后忽然传来细微的动静,原本一片静默的车内,突然被从身后传来的某种古怪水声占据,仿佛用手在水面拍击。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低低响起,然后是唐挺带着喘息的声音。

“……你还被他拍视频了?!徐辞柯,你当时被操傻了是吧……”

大脑“嗡”地一声,秦越全身僵硬,险些闯了红灯。

好在车流量不多,他险险压在停止线上停车,眼镜下的双眼直直看着前方,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身后的声音却已经再次变化,方才的人声变成了情欲四溢的闷哼和喘息,那种古怪的、犹如手拍水面的拍击声更加急促地传来。

——那是,性爱时肉体相撞的声音。

秦越的瞳孔微微放大了,手指微微痉挛,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听觉在此刻无限灵敏,在仅隔几十厘米的混乱声音中,他能清晰地分辨出哪一声闷哼源自自己的发小,那声音忍耐、愤怒,却又代表着被满满撞入的无法承受;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粘稠,相撞的部位应当是臀肉与胯部……

刚才说的“拍视频”又是什么意思?只消刚一划过这个念头,在猛烈的臀肉拍击声中,那管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忽然猛然抬高。

“啊!哈啊……嗯啊、啊、不……嗯……不、不要……”

那认识了近十年的声音,忽然婉转悠然地呻吟起来,颤抖的尾音好像痛苦到了极致,又仿佛是难以承受这份快感,每一声都仿佛从被肏到底的花心柔软地流泻至湖底,转了几圈儿又浸出涟漪来,在水花迸溅时突然化成幼嫩而紧致的小手,紧紧攥住秦越的……下体。

驾驶位上的年轻男人似乎呆了一会儿,他后知后觉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裤子。

那里已经顶起了帐篷。

——他被自己发小叫硬了。

“……不……不要了……机场、快到了……”

“哈啊、哈啊……停……啊、啊……!”

话音化为短促的娇喘,徐辞柯最后甚至有了哭腔。

秦越咽了一口唾沫,握在方向盘的手指颤抖起来。

而座位下方,下体紧紧地抵着裤子,撑出令人无法忽视的弧度。

大脑一片混沌,徐柯应该不知道他听到了这些,所以隔屏可能只降了一小段距离,他现在正确的做法是在徐柯发现之前,及时将隔屏悄悄按起,他应该……

手指微微曲起,离开了方向盘,但最终没有按向隔屏的控制键,而是在档位上停下,换成前进档。

绿灯亮了,车辆在路口向左转弯,驶向附近地下停车场的标志。

地下停车场的车并不多,秦越径直向最底层驶去,这里似乎是刚拓开的一层,整层无灯,唯有紧急出口的绿色小字亮着微微荧光。

秦越尽可能让车身平稳地停下,然后关掉了车灯。

方才一辆车闪着大灯开走后,整层应当只有他们这一辆车了。

直到此时,手指颤抖得连方向盘都握不住,秦越头抵着方向盘,无声地大口呼吸着。

身后的性爱从未停过,哪怕是刚才停车的那几秒,他小心翼翼地让车身藏在柱后最末的停车位里,而发小正被干得连呻吟都支离破碎,声音都带着哭腔。

“是被林维知干爽,还是被我强奸爽,嗯?”这句话唐挺已经问了第三遍,话里有另一个秦越不知道的名字,而明显这个人,徐辞柯知道是谁。

不知是快感过阈还是唐挺用了什么手段,徐辞柯已控制不住声音。

“呜……唔嗯……不、不行了……我……啊、啊、啊——!!”

“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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屄叫这么大声,被你助理听到了怎么办啊?”

唐挺轻佻的声音传来,秦越的心脏猛地一跳。

“嗯、嗯、嗯……”似乎新换的姿势顶得格外深,徐辞柯想咬紧嘴唇都失败了,声音被顶得上下颠簸。

唐挺继续不怀好意道:“你助理就在前面听着我插你的声音打飞机——嘶,原来还能夹得更紧啊,肏死你——”

然后娇喘被猛地截断,水声变成了二重奏,下体的耸弄撞击,唇舌的交缠舔舐,也许在那双饱满的嘴唇边,涎液与眼泪一同在车内微弱的灯光下,映出美妙的波光,就如同那时在破晓晨曦里,他迷糊地揉着眼睛喃喃:

【秦越,梦里也是你叫醒我的。】

双手青筋暴起,秦越控制不住地想要用力砸去,可下一秒,手还是无力地垂在方向盘上。

他不能制造出声音。

“趴上去。”

清脆的拍打声,也许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红痕,只是那里出席活动时不会露出来,也自然不需要秦越去帮忙察看、遮瑕。

这些天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徐辞柯被留下痕迹的地方有多少呢?

他猝不及防地想起,多年前的暑假午后,他被窗外的麻雀吵醒,睁眼看到一截白嫩的小腹。徐柯的裤腰被蹭下了一点,露出薄薄的胯骨。午睡的大脑还昏昏沉沉的,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摸了一下。

小腹有节奏地轻微起伏着,往下一点脆弱而娇嫩的皮肤紧箍着胯骨,再往下……秦越低头看自己支起的裤裆,没吵醒徐柯,蹑手蹑脚地去了洗手间。

“不、不……刚才去了,别——啊、啊,你……哈啊,呜呜……”

一片黑暗的车内,秦越的手指,渐渐向下摸索而去。

悄无声息地,腰带解开,裤链拉下,硬得发烫的阴茎被他握在手里。

闲适而喧嚣的暑假午睡空间慢慢变化,最终在被情色渲染得朦胧虚幻的化妆间里,徐柯软软地仰躺在沙发里,膝窝挂在两侧扶手上,全身赤裸,唯有腿心处被其他男人的内裤遮掩住,两只细长的小腿微微抽搐,显示他还在高潮余韵中失神。

……如果他走上前。

“呜……不、不要……”

如果他拉开松垮的内裤。

“……唐、唐挺,够了……不、嗯!”

如果他趁着他还在高潮的时候肏进去。

“哈啊、哈啊……”唇舌交缠的水声再次响起。

如果他肏进去。

“夹这么紧真够骚的。徐辞柯,是不是被我强奸更爽?”

如果他肏进去……

柔软的粉嫩腔肉包裹着他的,插入穴口时涩疼的快感……

在无人知晓的黑暗中,在发小被强奸的呻吟里,秦越张口无声地喘息着,驾驶座下,被攥得发白的手指近乎粗暴地撸动着阴茎,刮蹭着龟头。

前精沾湿了他的手指,身后车中被压在座位上操干的徐辞柯也已经到达了被折磨的极限,就听在撞击中他支离破碎的呻吟:

“……被你……强、奸……被你强奸……更……爽……不、不要……要、去了……”

在骤然高昂的叫声中,一股激灵猛然从背后向上窜升,又飘飘然扩散至四肢百骸。

秦越闷哼一声,在最后关头将纸巾按在精口。

黑暗中的精液被纸巾尽数裹藏,身下的阴茎渐渐伏下,而秦越慢慢仰头靠在座位上,目光空茫地望着车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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