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身……标记?
温禾下意识伸手抚上了自己的后颈,那里是他15岁时就停止了发育的腺体。
六年前,他差点儿就分化成了oga……
虽然分化失败给他带来了长达小半年的折磨,但是温禾离家之后,见过太多被信息素和发情期困扰的oga,又觉得分化失败,当beta也不错。
可是现在,作为一个beta的温禾居然被一个alpha骚扰至此。
自己连生殖腔和腺体都是发育不良的,还说什么终身标记呢。
温禾心里嘀嘀咕咕,利落地拉黑了这个号码。
他觉得自己没有解决这件事的能力,犹豫着翻出了通讯录里那个熟悉的号码,拨通。
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温禾以为对方不会接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温禾“噌”地坐起了身,一时没敢开口。
对面催促:“说话。”
温禾怀里紧紧搂着猫,紧张开口:“哥,我最近遇到麻烦了……”
“简洁点。”
温禾闷闷不乐:“我被一个alpha性,性骚扰了……他手上有我的把柄。”
“就这点儿事你还来烦我?”
对面语气不耐地“啧”了一声,冷冷丢下一句“我没时间管你。”
说完,对面毫不留情地挂了电话。
没几分钟,温禾的银行卡就收到了六百万的转账。
他垂眸看着那串冰冷的数字,失落撇下去的嘴角又翘了起来。
温寒亭是个不合格但很大方的家长。
紧接着发来一条短信——「找人把他打服,这要我教?」
温禾头一次觉得暴躁兄长的黑社会作风很值得借鉴。
他燃起了斗志!
李羡驰听到温禾要找打手的时候人都懵了。
「你拿我当叮当猫许愿呢?还找打手,你怎么不找我要个黑客呢?」
温禾觉得有道理,可以查查那个骚扰他的alpha到底是谁。
他问:「你有推荐吗?」
李羡驰:“。”
旺财翻着肚皮躺在跑步机上睡觉,李羡驰已经不搭理他了。
温禾想了想,觉得自己可以出去旅游一段时间,出国玩个一年半载再回来,他就不信那个alpha可以持续骚扰自己那么长时间。
说干就干。
温禾打开软件就开始搜攻略和机票,顺便给李羡驰和林闻星发了信息,诚心邀请两人一起。
林闻星:「一年?你……这是要去偷偷生个孩子?」
温禾:「我想和你们一起出去玩」
这回答跟小小学生似的。
林闻星乐得不行:「咱凑一块喝点儿稀饭得了」
李羡驰:「他这是准备把我俩骗到国外暗杀呢,刚刚还问我要杀手的联系方式」
是打手,不是杀手。
温禾在心里默默反驳。
林闻星:「我认识,你要么?」
温禾:「我看起来很傻吗?」
李羡驰:「我给闻星作证,他真的认识。」
「高等数学的鲁老师,我校着名的期末杀手,他会在考场上平等地杀死每一个翘过课的大学生的脆弱心灵。还好我他妈快毕业了」
温禾忍不住笑出了声,在沙发上翻了个身,趴着回消息。
而藏在水晶吸顶灯里的微型摄像头将一切画面都捕捉了进去。
画面中,温禾就穿着一身素色的居家服,翻身的时候上衣被蹭上去了一点儿,纤细的腰肢露出了一截儿雪腻白皙的肤肉,脊柱骨弧度漂亮得心惊,好似能在其中盛一弧水。
窄腰下塌的弧度连接上挺翘的屁股,线条极为诱人。
那屁股又软又肉,掐在手里的时候面团似的软得要命,温禾的皮肤很白,一捏就红,揉几下,扇几巴掌,雪腻肥软的臀肉立刻浮出绯色,水蜜桃似的漂亮。
喉结滚动,指腹发痒,幽碧色的眸子紧紧盯着监控画面,极具压迫感的信息素烦躁地在密闭的空间内蔓延,浓郁,翻涌。
修长手指微抬,弧线性感的嘴唇含住烟蒂吮吸,尼古丁在肺部滚了一圈,又闷闷吐了出去,白色烟雾描摹唇峰,鼻梁高挺,熏人的烟又在眸前消散。
“小禾……”
一声沙哑的呼唤近似喟叹。
画面中的人起身去房间里拿了一套睡衣,随后朝着浴室走去。
alpha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内勾外挑的漂亮双眸中盈满了笑意,他也起身离开了这间满是显示屏的监控室,愉悦地哼起了歌,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里有一面颇大的全身镜。
但镜子中却并不是房间的倒影,而是一间淋浴室的模样。
alpha拿出了自己的相机,低头开机调参数。
没一会儿,温禾就出现在了镜子之中。
他毫无所觉,放好睡衣就开始脱
', ' ')('衣服,纤瘦漂亮的上身暴露出来时,alpha吹了一声下流的口哨,笑着抬手拍了一张。
裤子,内裤……温禾脱完衣服,朝着淋浴区走去。
“老婆,好性感啊。”
温禾觉得很热。
也许是洗太久了,有点儿缺氧,脑子昏昏沉沉。
身子被热水蒸烫了之后就变得更加敏感,其实身上还有好些地方都在痛。
他雪腻白皙的肌肤透出了诱人的绯色,但更艳的是他的乳尖,乳晕都一并被吮吸肿了,在被热水淋到的时候还有些疼。
但部位特殊,除了疼以外,他还感觉到有点儿难以言述的快感,奇异地蔓延了全身。
温禾脸颊潮红地闭上了眼睛,细白的手指缓缓揉上自己肿红可口的奶尖,咬唇小声呜咽,手指轻柔地打转和搓捻。
或许是双性的缘故,温禾身体很敏感,欲望极盛,揉了一会儿就就哼哼唧唧地往身下摸。
这一碰,又是疼的一哆嗦。
温禾颤巍巍地睁开了睫毛,手指又碰了碰自己的阴蒂,肿的,都肿得翘出来,原本小小一粒,现在漂亮得跟樱桃似的。
简直像是被小孩嘬肥的奶头,可怜兮兮地润着一层水光。
温禾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不能再放任不管了。
他想要看看到底肿得有多严重,关掉了花洒,走到了镜子前。
其实他一进房子就觉得这一处设计得很怪,浴室里半身镜还正常,等身镜算怎么回事?
他起先不是很喜欢,但现在正好要看看下半身,便也觉得刚好。
镜子另一边的alpha本还因水雾的遮盖而烦躁,但很快,他就注意到了温禾关了水,缓缓靠近了镜子。
一只细白的手几下抹开了镜面上的水雾。
碧色眼眸陡然瞪大,alpha的眸子中映出了一具被热水浇得泛粉的身子。
他太挑食了……
好瘦啊小禾。
上午那顿饭温禾虽然说自己没有忌口,但吃的时候那叫一个挑。
菌类的,包括和菌类炒在一起的都不吃;玉米不吃,但玉米味的糕点要吃;不吃内脏,不吃爪子;不吃炒鸡,爱喝鸡汤;排骨只吃长得最端正的中排,还爱吃软米饭……
他记得温禾以前就挑食,现在这个挑食库居然又更新了。
难怪那么瘦。
但屁股很软。
很快,alpha的注意力就不再温禾的饮食毛病上了。
他的视线顺着那只白皙的手下移,纤细的指尖轻轻握住软绵绵的性器,抚摸上了那枚肿红的阴蒂。
颤颤的,小心翼翼的。
那姿态可怜得令人心惊。
手指好似抚摸上了一枚完全熟透的漂亮浆果,饱满的颜色和气息都足以令人为之疯狂,让人想要将其含在口中,吮吸,咬烂!
暴虐又过度兴奋的想法在脑子里乱窜,欲望经不起这漫不经心的挑逗。
alpha的阴茎瞬间就硬了。
温禾苦恼地蹙起了眉,难怪走路的时候都有些痛……
太怪异了。
温禾忍不住靠近了一些镜子,视线落在自己下身,一双眼睛水氤氲地泛着红。
摸着很疼,但每一次小心搔刮过的时候,却有电流似的快感蔓延全身。
唇瓣微张,手指忍不住轻轻逗弄阴蒂,微弱又甜腻的呜咽在潮湿闷热的浴室里回荡。
温禾喘息着靠在了镜子上,滚烫的脸颊贴着微凉的镜面小声喘息,细细呻吟。
另一边,alpha急切地贴上镜面,大手握住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阴茎,急躁又粗暴地飞快撸动。
年轻的alpha焦躁又痴迷地紧盯着镜面那边的心上人——把玻璃砸碎吧,把他按在碎玻璃中强奸。
欲望在脑中尖叫,蛊惑,催促着alpha作出疯狂行为。
但他始终只是亲吻着镜子另一面的爱人。
唇瓣轻轻落在镜面,眼神疯狂又缱绻,嗓音沙哑。
“小禾,我的,我的……”
快感攀至高潮,滚烫的精液汹涌射出,浊精炙热,滚烫又粘稠。
alpha兴奋地大口喘息,快感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他脑子里此刻只有温禾。
想操他。
把他操哭。
把他操怀孕。
他本来就是我的。
……
温禾腿软地躺在床上,眼尾媚红,唇瓣肿艳,整个人都懒洋洋的,由内而外地散发出一种勾人的熟糜艳色。
但凡有个男人看一眼这样的他,都恨不能将他的双腿掰开,恶狠狠地将鸡巴粗鲁地贯进那水嫩的小屄中!
温禾还在网上挑药膏,东西还没选好,玄关却传来了敲门声。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
房门突然被敲响,温禾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才搬来两天,朋友也不多,谁
', ' ')('会来找他呢?
温禾打开了门口的监控,看到的却是一片漆黑。
——有人故意将摄像头盖住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温禾瞳孔颤了颤,没忍住打了个寒战。
“叮咚——”
手机突然收到一条消息。
温禾没出息地又是一抖,心中冒出了不好的预感。
他一看手机屏幕,又是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
——「小禾,开门。」
温禾后背瞬间暴起了一溜儿的鸡皮疙瘩,冷汗都下来了。
敲门的“笃笃笃”声变得越发急迫,门板被砸得砰砰作响!
旺财显然被这动静吓到了,怂了吧唧地窜去了阳台。
alpha的力气是普通beta2-4倍,a值越高的alpha体能和智力会越优越,同时也更容易失控,做出一些极端的事,天生的犯罪者。
现在,他门口就站着一个。
温禾喉结艰难滚动,他认定只要自己不开门,对方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他对着门大喊道:“你赶紧滚,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他的声音落下之后,砸门的动静停了下来。
——「报警?你想跟警察一起欣赏你的屄吗?」
温禾浑身一颤,羞耻和惶惑两种极端的情绪陡然涌上心头,眼底不受控制地泛起了水雾。
——「开门,老婆。」
——「听话,我想对你温柔一点。」
说着,对面发来了一张照片。
照片中被掰开腿拍屄的人正是自己,照片背景还是上一个房子的卧室,周围环境昏暗,看得出来是开了闪光灯拍的,紧绞着男人手指的嫩屄一片湿润,水光潋滟明显得简直下流……
吸入肺腑的氧气似乎都变得极为稀薄,温禾双眸泛红,恐惧的冷空气几乎将他牢牢包裹。
敲门声催命似的再次响起。
既是逼迫,也是逗弄……
逗弄一只小猫似的漫不经心,顽劣。
温禾死死咬着嘴唇,一时之间竟找不出解决的办法,陷入了紧绷的绝望。
可手机再次震动,温禾以为又是那个陌生alpha的威胁和骚扰,看清内容时却愣了一下。
虞翡不熟:「你门口站着个陌生男人,一直在敲你家的门,你认识他吗?」
温禾脑子僵了一瞬,手指颤抖:「不认识,别理他」
门外的alpha一看就知道精神不正常,他不希望虞翡管这件事,被误伤。
虞翡不熟:「他在骚扰你吗?」
温禾不知怎么回答,只硬邦邦道:「不是,你不要管」
对方没动静了,门口也突然安静了下来。
隐隐约约间,温禾听到了一些窸窣声和人声,还没来得及探究,大门“砰”地发出了一声巨响!
像是人猛然撞在门板上的闷声,似乎还有一声痛呼。
温禾被吓了一跳,之后门外便是长久的沉默。
他心惊胆战地站在原地,掌心震动,手机有了新消息。
虞翡不熟:「别怕,他走了」
温禾心脏震颤,高悬的心脏终于被轻轻地放了下来,恐惧被一举击碎。
虞翡不熟:「监控上遮着的东西我弄下来了」
温禾回神,一查,监控果然恢复了正常,画面中只有一人——
年轻的alpha独自一人站在门外,他微微喘息着,结实的手臂上出现了一道划伤,血液汩汩涌出。
温禾一惊,也顾不得害怕,一把拉开了房门。
入目便是虞翡那张秾艶漂亮的俊脸,他的面色染着病态的红,额角湿润,墨黑的眉紧蹙,似乎疼痛难忍,他左手扶着右手手臂,其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
温禾错愕又有些愧疚,开口的时嗓音慌乱得发颤,“你,你受伤了……是那个人伤的你吗?”
“没关系,只是皮外伤。”
虞翡摇了摇头,碧眸望向楼道,“对不起,我让他跑了……”
说着,alpha失落地低下了头。
温禾既感激又愧怍,哽咽是他自己都没意到的软,“不是的,谢谢你帮了我。”
见虞翡因自己受伤,他迫切地想要为对方做些什么,“你,你先进来,我给你处理一下!”
说着,他下意识握住了alpha的左手手腕拉人,可虞翡没动,垂眸盯着两人肌肤相触的地方,碎发遮盖住了幽暗黏腻的视线。
温禾一愣,正想要松手,alpha却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头颅低垂,乖乖顺从着他的力道,进了屋子。
温顺大狗似的。
温禾把人拉进来之后才后知后觉自己没有医药箱。
倒是……有一个给旺财备着的宠物医药箱。
反正碘伏棉签都是新的。
虞翡坐在沙发上,温禾觉得侧身涂不方便,干脆蹲在沙发和茶几中间,低头给a
', ' ')('lpha消毒。
温禾学画画的,手很稳,他现在把虞翡当救命恩人,动作小心翼翼,边擦边吹,觉得不够,他还不太熟练地关心:“疼不疼。”
虞翡牢牢盯着他不时嘟起来的嘴唇,殷红的,水润润的,嘬起来很软……说什么呢,想亲嘴儿。
温禾半天没得到回应,以为他没听清,仰头又问了一遍:“我这样弄,你疼不疼?”
可这一抬头,却对上了alpha直勾勾的碧色眼眸。
对方的身形过于高大,温禾又处在低位,整个人几乎都被alpha的阴影笼罩,仿若黑雾,呼吸间,细密冷冽地吸入体内,遍体生寒。
温禾一颤,手上道失了分寸,虞翡闷哼了一声,“疼,学长。”
“抱,抱歉……”
他仓皇地低下了头,脑子里却还是那双冷血蟒蛇似的眼睛,有些心悸。
“我们先简单处理一下,一会儿送你去医院……”
“不要。”
alpha飞快拒绝,成了一众oga的心仪对象。
但这里面绝对不包括林闻星。
“我喜欢姐姐,你再好看再有钱我也只把你当兄弟的,好吗?”
林闻星气鼓鼓的,“而且我可不敢对你抱有任何非分之想哈,那虞翡学弟那么凶……”
他话还没说完,似是想起了什么,没忍住打了个寒颤,神情恶寒。
温禾困惑:“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林闻星张了张嘴,还没开口,又转而想到了什么,“对了,你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
温禾越听越迷糊,“信息素又怎么了?”
林闻星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昨天在你身上闻到了非常浓的信息素。”
已经浓烈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信息素的生产是随主人的意见而动,安抚,攻击,占有,还有催情等……
温禾身上的alpha信息素就是占有和催情,浓郁得简直要凝为实质,但凡温禾是个oga,就得被高级alpha的信息素逼得发情流水了……
温禾身边亲近的几个人,除了李羡驰是alpha,也就只有那天下午陪着一起逛家具城的虞翡是alpha了。
再加上当时那个alpha阴鸷冷戾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alpha的独占欲在作祟。
林闻星咬了咬嘴唇,仰头思考,“嗯……总之,他肯定喜欢你!”
温禾喃喃:“喜,喜欢我?”
“我们温温多漂亮啊……”
林闻星抬手在温禾的脸颊上狠狠揉了两把,嘿嘿一笑,“你不喜欢吗?他那么好看,鸡鸡肯定特别大!”
温禾臊的厉害,脸都涨红了。
他不明白脸好看跟阴茎大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他更不理解林闻星这种甜美的oga为何总能如此语出惊人。
安置好了旺财,温禾便找了本市最高档的酒店,总统套房,先定一个月试试。
酒店的环境很理想,虽然他比较喜欢那种温馨的小清新风格,但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他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来回翻了两下,想着过两天跟酒店商量一下,把旺财抱过来……
柔软的丝绸因为动作摩擦过肌肤,这种细腻的触感会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肌肤的触碰和抚摸。
温禾不可避免地想起自己身上那些斑斑暧昧的红痕,睫毛轻颤着放空了思绪。
可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一声。
温禾几乎都猜到是谁了,但他还是拿起来看了一眼。
又是熟悉的陌生号码。
「你不在家,又躲起来了?不喜欢我用鸡巴磨烂你的屄吗?」
「水流的那么多,老婆你一定也很喜欢吧。」
「没想把你弄疼的,但我真的太生气了」
「那个alpha究竟是你的谁?你为什么陪他吃饭,陪他逛街?」
温禾稍作思考就知道这个“他”是谁了。
他气愤,又觉得对方莫名其妙,那个alpha却还在咄咄逼人地质问:
「还是家居城……难道你们要同居了?」
「你还对他笑,你对他真好,却从不搭理我!!」
「好嫉妒啊……小禾!」
「你是不是喜欢他?!」
「你是不是喜欢他!!」
温禾终于忍无可忍,回了这些日子来的第一条短信。
——「不喜欢,别发疯!」
对面的疯子瞬间沉默。
可能是那个alpha没有继续骚扰他,温禾当晚睡了个好觉。
梦中,他似乎回到了母亲被送出温家,去庄园疗养的那段时间。
那一段的记忆其实已经模糊得快被他忘却了,按医生的话来说,就连他分化失败都跟那时太恐惧即将成为oga有关。
后来他被送到国外修养了半年,之后回温家这里便再无他的生存之地,仅比他
', ' ')('小七个月的弟弟成功顶替了他在家族中的地位。
温禾没回家,大哥会月月往他的账户上打生活费。
他们之间很少主动联系,温禾也没有去找回那段记忆的欲望,潜意识中,他甚至有点儿抗拒自己跟母亲在庄园生活的那一段时间。
可今晚梦中陌生又熟悉的内容,似乎就属于那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
……
人类幼年时期最亲近的便是父母,但父亲最关心看重的孩子只有大哥温寒亭,温禾甚至都很少跟父亲见面,亲近的次数都少的可怜,所以小温禾几乎把自己的爱都给了妈妈。
但很可惜,温禾并没有得到太多回馈。
妈妈是爱他的,但是妈妈更爱她的alpha丈夫。
早些年他们很恩爱,出生名门望族的父亲也不在乎母亲出身平民,力排众议跟母亲再婚。
温禾还记得他们之间的匹配度很高,几乎每天都是热恋。
但随着时间流逝,他们的关系也不如以往,他们的感情就像肥皂,能搓出纯白柔软的泡泡,但肥皂是消耗品,他们的爱情走到了尽头。
父亲单方面抛弃了妈妈,因为他有了新的心动oga,他们之间的匹配度更高,那个oga也更加年轻体贴,懂得情趣,知晓如何讨父亲欢心。
父亲想要和母妈妈离婚,洗去他们之间的终身标记,母亲发了疯般的抗拒,可不论她如何卑微挽留,最终换来的只有父亲的冷暴力。
oga是美丽却无比脆弱的生物,遭受了爱人的背叛,还失去了alpha的的信息素安抚,母亲变的极端而狂躁,被发情期折磨得神经衰弱……
但是父亲只是冷眼旁观,等到母亲被终身标记被折磨的神智不清时,将人一脚踹到了庄园去养病。
说是养病,其实就是等母亲签离婚协议,等她耗不住了自然得妥协。
温禾跟着一起搬去了庄园,他想要陪在母亲身边照顾一二。
家里倒是不会因为他母亲失宠就懈怠他,毕竟温家需要个可以出去联姻的oga。
庄园的环境很好,有专门的医疗团队和佣人照顾,但是没有匹配的alpha信息素安抚的oga会陷入无尽的痛苦,抑制剂注射后浑身都会疼痛难忍。
妈妈那时的状态非常糟糕,精神在崩溃的边缘,有点儿疯疯癫癫,有时大喊大叫,有时悲怆哀嚎……她甚至表现出了攻击性。
温禾对这样的妈妈感到陌生,还有点儿害怕。
妈妈以前是个极漂亮的oga,她柔软又迷人,笑起来像是夏日浸染了花香的云朵,但现在的她却消瘦到脱相,皮肤蜡黄,形销骨立地坐在病床上,宛如行尸走肉。
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她的alpha丈夫不再爱她,不再为她释放信息素安抚……
alpha和oga都被腺体和信息素深深影响,但ao关系之中,oga始终处于弱势地位——他从小都知道,但这是第一次这般血淋淋地认识到这一点。
温寒亭之前说过温禾的血液检测结果出来了,他未来有96%的概率分化为oga,甚至就连匹配对象都已经找到了,对方也很属意他,但还不知道婚事有没有敲定。
温禾头皮发麻。
他在想,若是自己的联姻对象不是个好东西,会不会也把他送到某个地方,让他悄悄死掉……
他本就不会争宠,家里就两个孩子,兄长又是个冷情淡漠的人,甚至和父亲还有不小的矛盾,即便这么好的条件摆在面前,温禾都没能得到父亲的偏爱……
温禾咽了咽唾沫,都还没分化就开始恐惧婚姻和未来。
心底的负面情绪深重,他被压抑得喘不上气,郁闷地低头胡乱揪着青草。
早晨从群山那边吹来的风有些凉,带着雪顶的清冽,可温禾心中的焦虑始终没有被吹散,得不到丝毫缓解……
“喂!”
突然,头顶传来了一声没礼貌的呼喊。
温禾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看去,不知何时,他面前已经站了个手提行李箱的漂亮少年。
对方乌黑微卷的头发,面容精致漂亮到了令人晃神的程度,就是表情不耐,满身傲气,骨子里透出让人难以靠近的桀骜。
他自上而下将温禾打量了一遍,绿宝石似的眼眸中写满了挑剔,随后毫不客气地用尚且稚嫩的声音问:
“你就是我的未婚妻?”
……
虞翡邀请自己参加他的成人礼,温禾自然会为其准备礼物。
但他们才认识不久,温禾决定还是问问。
但消息发出去好久,对面都没有回复。
两小时后温禾才收到对方的消息。
「哥,你不在家吗?」
「我点了午饭,想跟你一起吃来着……」
温禾有些困惑,今天就是虞翡的生日,寿星怎么中午点外卖来找自己?
这时候不该是在安排生日场地和晚上休息的酒店会所吗?
', ' ')('他还没回消息,手机一震,alpha直接弹了个语音过来。
温禾手一抖,犹豫了几秒,还是接通了语音。
“哥,你去哪儿了?”
尽管隔着手机,温禾还是莫名从对方的语气中品出了几分哀怨。
他报了酒店名称,问:“怎么了?”
“为什么去住酒店?家里有什么坏了吗?”
温禾正愁理由,对方这么说,他便认同了这个回答,“对。”
“那哥你能来陪我吗?这边的生日派对得延迟了,我一会儿就得飞回京城了,家里给我举办成人礼……”
alpha的语气低沉,光是听声音温禾都能想象到对方的失落,大狗似的委屈耷拉下脑袋。
温禾没有拒绝,回到了两人住的小区,他一到虞翡就打开门,准备将到东西带到他屋里去。
想到屋子里床都是乱的,说不定还有一些干涸的体液……温禾有些尴尬,摇摇头,“去你家吧……”
虞翡闻言,潋滟的眸光落在了他泛红的脸颊上。
alpha狭长漂亮的碧色眼眸微弯,他低低一笑,咬字黏连,暧昧横生。
“好呀……”
虞翡买了酒,温禾不胜酒力,没一会儿人就迷瞪瞪地抱着抱枕发呆。
alpha盯着他泛起绯色的眼尾和颊肉,喉结干涩滚动,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唇瓣。
他准备了一箱呢。
“怎么舔了两口就醉了?”alpha促狭地勾起了笑,炙热的眼神落在温禾水润嫣红的唇瓣之上。
温禾意识到自己被嘲笑了,不满地瞪了alpha一眼,晃了晃手中的易拉罐,咬字含混,“你,你能舔两罐?”
这一眼极具风情,黑眸水润,眼睑绯红。
他的眼睛生的极漂亮,圆润的杏眼,尾梢微翘,右眼的卧蚕上生着一颗精巧的小痣,清纯的脸蛋无端生出几分妩媚……很娇。
虞翡倾身,抬手去摸温禾潮红的脸颊,“醉了吗?”
alpha的手心干燥滚烫,温禾偏头躲开了,水朦朦的眼眸再看向虞翡时,有些慌乱和茫然。
他喝酒上脸,但还有点儿意识,alpha的触碰让他感到手足无措,他羞于这种亲昵意味的触碰。
“我,我想回去了……你多久走?”温禾舔了舔唇瓣。
alpha被醉意撩拨起的暖意瞬间冷了下去,他沉默地盯了一会儿温禾,眸色沉甸甸,的,恼怒又哀怨。
他呼出口气,拿起酒瓶轻轻跟温禾的酒瓶碰了碰,手指悄悄将一颗药丸丢了进去,随后双眸含着迷人笑意望向对面的人。
温禾明白了他的意思,迟钝地举起酒瓶也跟他碰了一下,随后仰头一饮而尽。
alpha满意地盯着他滚动的喉结,起身将人架了起来,“我是三点的飞机,我先送你回去吧。”
“把,把我送上车就行……”
温禾大着舌头答应,被高大的alpha搀扶着带到了楼下。
“哥,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虞翡的个子很高,搂着温禾说话时炙热的气息全都羽绒似的落进了他的颈窝,温禾怕痒地抖了抖,“不要……”
嗓音又绵又颤,娇得宛如发情的猫……
捏着他肩膀的手不受控制地加大了力道,温禾抽了口冷气,皱眉控诉,“痛。”
虞翡没说话,只垂眸盯着他泛着醉人酒色的脸颊,睫毛耷拉着,两罐酒就能灌得神智不清的小趴菜。
温禾身上没什么力气,整个人几乎都嵌入了alpha的胸膛,身子软且热乎乎,姿态异常的……可口。
腺体不受控制地分泌信息素,深湖般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配上alpha此刻毫无表情的脸,一股淡淡的病态疯感正以他为中心,向四周蔓延。
见自己的车到了,虞翡将意识已然涣散的温禾扶了上去,体贴嘱咐:“到了记得跟我发个消息。”
温禾艰难地点点头,沉重的眼皮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彻底昏了过去。
——药效发作了。
车并没有发动,alpha俯身弯腰,在温禾的唇瓣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alpha低哑的嗓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晚点见。”
说完,他关上车门,对司机道:“将他送到山顶那套别墅去。”
“好的。”
司机点了点头,开车驶去。
alpha望着渐行渐远的车,唇角缓缓上勾,弧度随着激荡的内心变得越发夸张!他眸底精光亮的瘆人,喉咙间压抑着挤出的笑声宛如野兽捕杀猎物后欢愉的嘶吼。
半晌,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alpha的面前,司机下车,恭谨地为他拉开了车门。
“少爷,飞机已经安排好了。”
虞翡上车,没一会儿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他接通,先一步开口,“别催了,不会迟到的,你好烦
', ' ')('哦。”
对面冷哼一声,“谁管你,还不是爸爸催我来问。非得把学校报那么远,什么地方能比的过京城好?爸爸他很想你。”
虞翡闻言轻笑,深邃凌厉的轮廓都柔软了几分,他小孩子似的,闷闷笑了一声,“我已经上飞机了,我也很想你们。”
听到叛逆又难管的弟弟说软话,电话那头的虞殊眉心微松,俊脸上冰雪消融,他正准备嘱咐几句就挂电话,谁知虞翡下一句话却让他的血压猛然飙了上去!
虞翡:“对了哥,你帮我跟爸爸说一下,我想结婚了,让他找慧胜大师挑个最近的黄道吉日吧。”
虞殊:“……?”
……
温禾觉得自己就不该碰酒,他睡的昏天暗地,不知今夕何夕,脑子混乱得像是一碗味道糟糕的粥。
等恢复意识,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时,他猛然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人绑在了身后!
大脑瞬间清明,冷汗陡然冒出!
“啊……”
温禾惊魂未定地瞪大了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眼睛被遮住了。
布料束缚在眼上的感觉并不难受,拴着他手腕的东西也是柔软且韧性十足,极其难挣扎开。
不仅如此,他感觉到身上的衣服也被换掉了,换得似乎很……轻薄。
意识到这些的时候,温禾冷汗涔涔。
恐惧在寂静中无限放大,他腰肢用力,慢慢撑起了身子,身下一片柔软——自己现在正在床上。
温禾小心翼翼地伸出了腿,想要往床的边缘探,可下一瞬间,一只炙热的大手握住了他的脚踝!
“小禾。”
温禾瞬间寒毛倒竖,尖叫出声!他胡乱蹬腿,哆嗦着身子疯狂朝着声音的反方向躲,“别碰我!别碰我!你是谁?!”
对方语调平缓,可悦耳的嗓音中透出一股尖锐的兴奋,“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吗——”
抓着温禾脚踝的手一用力,他被不容抗拒的力道拽到了alpha身前,哪怕看不到,温禾都能感觉到那股雄性荷尔蒙靠近自己时瞬间的沸腾,仿佛掠食者即将进食前迫不及待的舔舐……
“老婆。”
这是一直骚扰他的那个alpha!
滚烫的吻落在了温禾的小腹之上,他的喉咙中溢出了一声脆弱的哽咽,颤声哀求,“不要,不要这样……你放过我吧,我根本不认识你……”
放过?怎么可能。
他不知道他现在多么秀色可餐。
温禾的衣服被换成了一件雪白的蕾丝吊带,这吊带短到能露出他下半身那条情趣内裤。
拖拽挣扎时,他的衣服已经翻上去了大半,大片雪腻柔嫩的肌肤都暴露在了alpha炙热的目光之下,嫣红的乳果受了刺激,娇艳的颜色勾得alpha神魂颠倒,让人想用犬牙狠狠将其碾烂!
温禾的眼睛被一条纯白的蕾丝丝带绑着,复古繁复的花纹将猎物充满惶恐的眼睛遮盖,alpha的视线只落在他诱人失控的红唇之上……发丝凌乱地勾缠在白净的脸颊上,徒增妖娆与风情。
温禾浑身颤抖,狼狈瑟缩,宛如一位即将被玷污的纯洁新娘。
“老婆,你真是漂亮得发骚……”
碧色的眼眸中已被欲望充斥,他伸出了舌尖,舔舐着温禾颊边微凉的泪水,心疼又爱怜地想要把他掐碎!
内裤也是纯蕾丝,那么一小片半遮不遮的布料兜着温禾雪白肥软的臀肉,色情又莫名透出几分圣洁,让人想要将其扇得红肿,弄脏,射到他股沟流出腥臭的精液……
胯骨边就是两条系在一起的蝴蝶结,一扯就开,但是呼吸沉重、眼眸赤红的alpha选择了更粗暴的方式——
修长手指顺着平坦柔软的小腹下滑,指尖隔着蕾丝布料就开始往屄口里插!布料凹凸不平的表面不可避免地被插进了娇嫩的小屄中,刺激得温禾呜咽。
“不,不要……啊!不要这样!”
温禾不断挣扎,但这种情趣内衣本就脆弱,alpha手指朝着一个地方用力,蕾丝骤然被戳开了一个小口,手指因为惯性陡然狠狠插进了肉鲍之中——
“啊啊!哈啊……”
嫩屄好似被吓坏了,又软又嫩的内壁紧张地猛然绞紧了alpha的手指。
温禾痉挛着身子后仰,被刺激得哭叫出声,他拼命摇头,泣不成声,“不要,不要!你放了我吧,别碰我……”
“说什么呢?我是你老公,我不碰你谁碰你?跟你眉来眼去的那个alpha吗?”
alpha咬牙切齿,手指顺着内裤的洞口用力,“嘶啦”一声,将内裤蕾丝扯开!
温禾绝望又无助,想要蜷缩起身体时却被狠狠掰开双腿,娇嫩的肉屄无助翕动,完全暴露!
下一秒,一根滚烫的肉棒就搭在了他的小腹之上,沉甸甸的,尺寸可怖。
温禾呼吸一窒。
alpha吞咽的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他兴奋得嗓音
', ' ')('都在发抖。
“你的姘头走了,今晚老公给你开苞!”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