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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霖觉得一切都有点儿玄幻,但想起上一世的遭遇,他又突然觉得一切都有迹可循,而且宁晚的感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疯狂上许多。
“你先把我松开,我们好好谈谈。”
季霖尽量以一种温柔的口吻安抚他。
没想到宁晚眼里含泪,有点委屈的拒绝道:“不行哦,哥哥可能都没办法再走出这个房间了。”
“那公司怎么办,你不会真的以为没有人会报警吧?”季霖头疼欲裂,只觉得要疯了。
“那就等人报警了再说,再说了……哥哥难道不想肏我吗?”
宁晚像是个耍赖的小孩,企图用自己的身体挽留住最喜欢的哥哥。
腿心的那朵隐秘花穴分泌着淫液,让他不由自主的抬臀磨蹭挺动着那滚烫狰狞的鸡巴。
湿润的淫水浇上去非但没有扑灭那欲火,像是火上浇油一般,刺激得那鸡巴不断膨胀变大,龟头马眼流着黏腻的清夜。
快有三十公分的鸡巴柱身青筋起伏,冒着盘旋腥臊热气,诱人又恐怖,筋络暴起的鸡巴前后摩擦着他的骚屄,在他的屄缝间夹弄着勃勃跳动。
绒毛汁水纹理生动,那蓬勃钻动的感觉像毒蛇般直往宁晚的骚逼肉道和心里的每一根神经里钻弄,让他像个婊子般淫水泛滥,魂牵梦绕,像是他求而不得所以变态的毒药般,抓心挠肺的痛苦难受。
这世界上他唯独对哥哥的这鸡巴性器有着难以理解的崇拜和膨胀炙热的情欲。
他臣服在他丑陋又漂亮的雄性性器下,只想做一个最浪荡的婊子,天天被哥哥的鸡巴肏烂淫穴,肏到潮吹喷尿。
像条发情的母狗般只想要用骚逼吃哥哥的精液尿水,吃得饱饱的。
再让哥哥用大鸡巴堵住喷水的淫水,他要给哥哥生崽崽,做哥哥最忠诚的卑贱性奴,除了每天被哥哥肏,其他的他可以什么都不要。
“哈……哥哥的鸡巴好烫,是想肏小晚的嫩逼了吗,想被哥哥操尿,当哥哥的小母狗和精盆……啊啊…”
宁晚用已经湿透了的小逼压着鸡巴上下磨弄,小屁股淹得都是骚水,像汁水四溅的蜜桃般。
盈盈一握的细腰软诱塌伏,迫不及待又羞怯的想要从哥哥身上索取更多的快乐,浑身的春情无处发泄,连艳粉硬挺的乳尖都痒得要了命。
下身的春水止不住的流淌,把鸡巴弄得滑腻,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他的阴蒂肉核。
那儿敏感,一撞到巨大的疼痛伴随着快感就铺面而来,想到是哥哥在用大鸡巴肏他的骚阴蒂,那逼穴淫水就更加充盈。
快感层层叠加,娇气的宁晚眼眶红了,差点落了泪,手指攥进身下的床单到发白,脚趾痉挛蜷缩,抖若筛糠。
昂头白而修长的颈像极了被猎人捕获的白天鹅般,优美纤细又脆弱得不堪一击。
整个人濒临高潮,还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撒娇的浪哭道:“哥哥,你抱抱我,小逼阴蒂被哥哥给肏得好疼……啊…要高潮了……哥…”
手被都被拷住的季霖表示有点儿想打人……
他的一只手被拷在了床头上,脚也被镣铐住了一只,身上的小骚货还在不停的发浪,透明潮吹的弧线都喷到了他的脸上来,像漏尿了一样。
湿淋淋的一大块,骚屁股香艳的肉浪起伏颤抖,阴蒂抖得像触了电般,抖得没边了。
喷水的小逼阴唇红艳艳的,像喝饱水了的骚水蚌,刺激勾引着每个男人的眼球。
他季霖忽然想,幸好是他没伸出舌头去吸,不然这骚货可能会真的一边哭一边尿在他脸上,可能尿也是骚浪又甜滋滋的味道。
淅淅沥沥的骚水从小穴喷了好久才停,缓过的时候,宁晚小腹酸软,小死了一般差点虚脱。
小腰直扭,宁晚的声音像哭喘一般,一身都是沉溺在情欲里的艳情骚粉,叫得淫荡又坦诚,铁了心要要勾动哥哥的鸡巴和魂魄。
他捧着胸乳要喂哥哥奶吃,媚眼如丝的笑道:“哥哥想知道小晚是怎么给自己破处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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