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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被删除的回忆/我们握着彼此的纽扣冻死收尸人就会知道我们是相爱的(彩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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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镇定剂后,西塞尔终于沉沉地睡去了。

兰斯面沉如水,发起了通讯。

对面很久才接听,屏幕上是一位举着酒杯的美艳的女人,衣衫不整,半醉半醒地抛来一个飞吻:“兰斯宝贝,怎么了?”

兰斯对母亲的酗酒习以为常:“我需要最顶级的催眠师。”

军人做派严厉古板的父亲,沉迷酒精情人不断的母亲,兰斯就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并暗自发誓要逃离这一切。

他一度做到了,但他终于明白权势财富才是打开爱人心门的钥匙。

一无所有的特战队战士,留不住银河最美丽的夜莺,他只会挽住父亲的肩膀言笑晏晏,在月桂树后孩子气地踮脚讨吻。

母亲对兰斯缺少关心,但在物质上从不吝啬,用打发情人的方式爱着唯一的孩子。

兰斯很快就得到了一个顶级的精神科团队。

“夫人的记忆经历过人为干预。”医生研究了厚厚一沓检查报告,很快有了结论。

兰斯的表情略微放松:“这次干预是在两年前吗?”

“是在两年前。”医生额头沁出冷汗,“但不止一次,至少在十次以上,夫人的精神没有彻底崩溃真是个奇迹。”

“……!”

西塞尔静静沉睡在梦境里。

圆形的舞池人影重重,他坐在高脚椅上,微笑着拒绝了一位军人的邀舞。

他大病初愈,精神不济,然而这场晚宴太重要了,甚至说他就是为了晚宴主角诞生的也不为过,所以必须强撑着不能离场。

“西塞尔,西塞尔,我的夜莺,请务必吸引元帅的视线,”经纪人用甜蜜的语气一遍又一遍强调,“你是财团最耀眼的珍宝,用来献给银河最伟大的英雄……”

“我只是一个昂贵的婊子。”他面带微笑,内心悲哀地想,“不,婊子或许也有挑选客人的权力,而我不过是一个财团性贿赂的道具,一个一旦失去利用价值就会被分食的玩物。”

“您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醇厚磁性的男声响起。

西塞尔猝然回头,蓝眼睛像受到惊吓的猫咪一样睁圆。

“吓到您了?抱歉。”阿尔伯特元帅欠了欠身,递给他一杯冒着热气的花茶,“我可以带您去军医那里看看,还是您想单独休息一会?”

他有一双烟水晶般的灰眼睛,并不是常见的瞳色,非常独特。

……灰色的……眼睛……

西塞尔头痛欲裂,失手打碎了他递来的热茶。

杯子四分五裂,发出响亮的脆响,几乎小半个舞池的人都同时探寻地望向他们。

西塞尔的脸色如同死人一样苍白。

元帅的小臂和前襟被热水打湿了,军礼服的衣料选用了复合丝绸,质感极佳,然而并不具备作训服的隔热功能。

袭击帝国军事最高领袖,即使被当场拖下去监禁甚至处决,他都不感到意外。

巨大的惊恐之下,他甚至忘了道歉,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阿尔伯特元帅用眼神制止了已经将手搭在枪上的警卫。

“没事的,各位。”

他从容地微笑,岁月待这个男人格外优厚,只在他的眼尾添了寥寥几道细纹,却多了红酒般成熟醇厚的风度。

“不好意思,我讲的狩猎故事吓到西塞尔了。”

他的好友罗伊上将立刻默契地吹了声口哨:“阿尔伯特,你居然和帝国之花聊狩猎?难怪你至今还是单身啊!”

另一位上将笑着喊道:“可是罗伊,我什么时候才能接到你的结婚请帖?”

气氛又活跃了起来。西塞尔总算找回了自己的舌头,涨红了脸低声道歉:“阁下,真是抱歉!”

“没关系。”阿尔伯特用手帕擦干净水渍,苦恼道:“该抱歉的是我,对于您这样出众的美人,应该早就对拙劣的搭讪不堪其扰了。”

“并没有……”

这位帝国暴力机关的至高掌控者……意外地温柔呢。

兰斯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睡美人的面孔。

西塞尔在睡梦里时而蹙眉,时而微笑,纯黑的卷发散落在苍白的面孔,恬静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你经历了什么呢?”兰斯的声音很轻很轻。

他知道西塞尔的梦里没有他。

西塞尔的嘴唇轻轻动了动,兰斯不想听到他再呼唤父亲的名字,却还是忍不住附身贴近。

“冷。”他细声细气地梦呓,“抱抱我。”

兰斯低下头时,脖颈里的吊坠也垂了下来。

那是一枚略微磨损的金属纽扣,上面有玫瑰的浅浮雕。

据说得到第二颗纽扣,就能得到恋人的真心。

两年前西塞尔就是这样告诉他的,在拥抱时取走了他的第二颗纽扣,并将自己的放到他手里。

“我们握着彼此的纽扣冻死,收尸人就会知道我们是相爱的。如果运气足够好,也许可以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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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入夜我们会被饥饿的野狼吃掉。”

“我有点想和你分手了,兰斯。”

“哼,休想。”

兰斯的灰眼睛里泛起痛苦的神色,他躺到西塞尔身边,小心翼翼地拥抱住他。

也许醒来后西塞尔会打他,咬他,更可能继续横眉冷对,一句话也不说。

但起码在这一刻……他失而复得的天使靠在他的臂弯里。

西塞尔醒来后恍惚了一会。

香薰散发着甜橙味,身下的床铺像绵软的云朵,坚实的手臂横在他肩膀上,将他牢牢圈起来。

由于大量镇定剂的副作用,他迷迷糊糊,半睁着眼,在丈夫的手臂上亲了一口:“早安。”

兰斯默不作声。

“头好疼。”西塞尔小小地打了个哈欠,超越性别的惊人美丽被阳光柔化,显出平时少见的天真孩子气,“阿尔伯特,再陪我睡一会吧,就一会。”

兰斯不知为何眼底发烫,低头亲了亲他的鬓角。

也许在某个平行时空,机械师兰斯也会这样揽着赖床的音乐老师,一起大大方方地消磨时间。

“好……我陪你。”

兰斯没想到自己真的睡了过去。

他神经崩得太紧,自从回到首都星后没睡过一个好觉,折磨西塞尔的同时也在折磨自己。

在意识到怀里空了后,他瞬间惊醒。

西塞尔没有离开,也没有趁机给他一枪。

他只是换了一身黑色的三件套,静静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仿佛在透过他的脸,看向谁。

“你醒了。”美人对兰斯颔首,“既然已经这样累了,不如省些力气,和平地聊聊天。”

“我确实是抱着不纯洁的企图接近你父亲的,起初我畏惧他,也憎恨他。当然,阿尔伯特是个正直温柔的好人。可如果你像我一样,从童年就被训导要成为某位大人听话的玩物,你也许会理解我的感受。”

兰斯握紧了拳头,轻声说:“我理解。”

因为两年前风雪交加命在旦夕的夜晚,他曾听西塞尔含着泪水说起过只言片语。

“你怎么会理解。”西塞尔微微动了动嘴角,想露出笑容却失败了。

“我被财团用两枚金币从流放地买走,开始站在聚光灯下歌唱,有了名声,也有许多人喜欢我。等光环足够耀眼时,就被精心打包送给了据说喜爱音乐与黑发美人的阿尔伯特,后来我爱上了他,我失去了他。日光下无新鲜事,我的故事乏善可陈。”

西塞尔伸出手,轻轻触摸兰斯的面孔。

他的指尖比冰块还冷。

“兰斯,你太年轻了,锐利得像把军刀,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可是你所迷恋的不过是肤浅的躯壳,只值两枚金币罢啦。”

西塞尔的嘴角开始渗出黑色的血,他甚至还从容地抬腕看了看表。

“时间差不多了。不必麻烦仆人,我自己已经穿好了殓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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