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桃子屁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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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

从钱包滑出黎征口袋掉进臭水沟的那一刻开始,做什么都晚了。

钱包掉落的位置距离地面目测有一米,臭水沟上镂空的铁盖子是焊死的,缝隙特别窄,连桃言溪的小细手都伸不进去。

要切割盖子,必须向有关部门申请,还要公司和街道办出证明,等把这些过场走完,钱包不知道已经泡成什么鬼样子了。

营救钱包计划作罢,黎征着手打电话挂失、补申各种卡,忙活了一阵天已经黑透了。

冬夜挺冷,桃言溪在黎征身边傻站了半小时。

黎征打完最后一通电话,低头发现他两袖抄着手,圆碌碌的眼睛跟着路人手里热乎的烤红薯从左眼角滚到了右眼角,伸长脖子还看不够,悄悄咽了好几下口水。

“饿了?”

桃言溪点点头,馋嘴的视线留在走远的红薯上,听见黎征的哼笑他反应过来,摇着脑袋否认:“我不饿的,主人不要担心。”

然而咕咕叫的肚子一秒戳破了桃言溪的谎言。

“不是不饿吗?”

黎征戏谑地挑起右边的断眉,桃言溪隔着臃肿的羽绒服摸了摸肚皮,冻出红血丝的脸蛋害羞地笑起来。

要不是事情的走向变得有点儿邪乎,黎征很想戳一戳他的脸,或者用指甲盖刮他一下,看看这么敏感的小脸是不是一碰就破。

“吃饭去,”黎征收起了奇怪的想法,“有事要问你,边吃边说。”

经常和医院打交道,黎征对这一带很熟,附近有家不错的西餐厅,本来破了财不该去这种不便宜的地方,但不知为什么,黎征就想带这个连红薯都馋的小家伙去见识下真正的美味,虽然对他有所忌惮,但不妨碍让他吃顿好的再说拜拜。

黎征的腿长走得也快,桃言溪比他矮得多,几乎要小跑才能并肩跟上他,来到餐厅,桃言溪出了毛毛汗,去卫生间洗了脸,回到座位还在轻轻地喘气。

菜已经点好了,等待的间隙,黎征喝了一口水,故意在放杯子的时候加了点力度,“咚”的一声,桃言溪的注意力从别人桌上冒热气的浓汤回到了黎征的身上。

“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心情吗?”

餐厅的色调偏暗,黎征坐在远离灯光的沙发里,桌上摆了一杯蜡烛聊以照明。

为了看清黎征的表情,桃言溪双臂匍匐在桌上,屁股踮离椅子,探身望向对面。

“主人的心情……我看不出来。”

桃言溪歪着头,正欲更靠近黎征,耳垂下忽然窜出了股焦味,他捂着耳朵跌回去,垂在轮廓边缘的发梢被烧成了一截枯草。

“噗……”

黎征把蜡烛杯拿到面前,跳跃的火光点亮了他的脸,桃言溪单纯地眨眨眼:“主人开心?”

“开心?真特么开心。”

昨晚在会所刷的钱是平时的几倍,投资的贵金属亏损已逼近四万,钱包还没了,光那两层薄薄的皮就抵黎征一个月的收入。

“你辛辛苦苦挣来的钱莫名其妙打水漂你会开心?”

黎征的五指敲向桌面,桃言溪不敢再看他,下巴收进衣领,揪下一撮烧焦的发丝,喉咙里飘出小小的声音。

“不会……”

“所以,我再问你一次,你说你是神,到底是不是在跟我扯淡?”

“不是,”桃言溪对上黎征严肃的眼睛,“虽然我只是见习穷神,但也是不折不扣的神籍,主人要怎样才能相信我呢?”

小家伙急起来手指又开始揪头发,黎征见他眼珠咕噜噜地转,破财的预感涌上心头,赶紧伸手捏住了他的指头:“也不是不信你,我是个无神论者。”

“无神论者……对了,”桃言溪眼前一亮,面颊在黎征的注视下轻轻涨红,“我的情况特殊,除了让主人变穷,还有一个帮主人找到过去答案的能力。”

对方突然的羞涩让黎征有点懵。

“啥?”

“主人问我一个问题吧。”

黎征不假思索:“下一期彩票头奖号码是多少?”

“不知道。”

“最近买哪只股票会暴富?”

“也不知道。”

“呃……今晚去哪儿能捡到钱?”

“哎呀,要过去的问题才行,主人怎么能想着不劳而获呢?”

居然被小孩子教育了,黎征不服,眯着眼靠回了沙发。

“行,那换个……圆周率小数点后第4375624位是哪个数字?白垩纪时期霸王龙吃得最多的是什么动物?金星大气层在去年一共下了几场硫酸雨平均降雨量是多少?你答上一个我就信你。”

“我不知道,”桃言溪想都不想,大方地回应了黎征胜券在握的坏笑,并补上一句,“这些事和主人有直接关系?”

有直接关系吗?没。

桃言溪的反问让黎征发觉自己像个幼稚的傻逼。

“我的能力还不足,学习也不好,和主人没有直接关系的难题我是不知道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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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以换一个吗?”

桃言溪继续补充。

黎征本以为他的话里带着讽刺,但小家伙的语气又老老实实的,黎征坐直了看他,竟从他笑意融融的脸上嗅到了一丝迷茫和卑微。

他在想什么?

黎征忽然意识到,除了把精液射进他的裸体,自己对这个呆呆怪怪的小孩一无所知。

玩弄桃言溪的心思没了,远处传来滚轮滑动的响声,黎征愣了一下,清了清嗓子:“五年前,KTS脉冲理疗器成功申请专利的那天晚上,我吃了哪些东西?”

“等等哦。”

桃言溪坐正,撩起眼前细软的刘海,迎上黎征认真的双眸。

睫毛眨了一下,黎征眼含包容,小孩子的幻想也好,恶作剧也好,他可以配合。

睫毛眨了两下,黎征走入迷思,新年第一餐居然和一夜情的对象共进,如果他是个女孩,也许他们可以……

睫毛眨了三下,黎征莫名烦躁,快回答,回答完了迅速结束这一餐,以后也别联系了,出了餐厅就是永不再见的陌生人。

睫毛眨了第四下。

侍者推着小车上菜,身体正好挡在两人之间,越过侍者穿插在视线里的双手,黎征看见了桃言溪嘴唇里的一点白牙。

“柠檬烤鸡。”桃言溪说。

“柠檬烤鸡。”侍者揭开盖子。

“温煎三文鱼。”桃言溪说。

“温煎三文鱼。”侍者揭开盖子。

“海鲜蘑菇烩饭。”桃言溪说。

“海鲜蘑菇烩饭。”侍者揭开盖子。

“还有……五杯杜松子酒。”桃言溪说。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没有点杜松子酒,请问需要加单吗?”

侍者拿起菜单,礼貌地对桃言溪笑了笑。

“不用。”黎征帮他回答,声音有些闷。

在桃言溪的眼里,黎征上半脸被侍者翻开的菜单挡住,只露出隐隐下沉的唇角和交握在一起的十指,似乎有心事。

“咦,主人没点吗?”

侍者走后,桃言溪疑惑地望向黎征,烛光下,黎征已恢复了淡然。

如果餐厅亮一些,桃言溪会看见涌动在黎征双眼深处的诧异和忧愁。

“今晚没点,但五年前的那天晚上点了。”

黎征的回答慢了半拍。

“那是不是除了五杯杜松子酒,主人今晚吃的菜和五年前的一模一样?”

黎征阖上眼皮,用叹气代替点头:“嗯。”

“耶,我成功了。”

桃言溪小小地欢呼了一下,双手合在一起轻快地鼓起掌,然而羽绒服袖口嚓嚓磨动的噪声比他为自己庆祝的掌声还要响一些。

这个人连开心都是收收敛敛,微微弱弱的。

他真的是神吗?

伸出食指,指腹轻轻划过额头,黎征把桃言溪仰在头顶的一缕刘海顺了下来。

“不玩了,吃饭。”

饭后,黎征把桃言溪带回了家。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一个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人带回家。

也许是寒冷的冬夜对于游荡在会所和酒店间的小孩而言太漫长,也许是这个小孩以某种能力或者某种巧合窥见了黎征回忆中阵痛的一隅,总之,黎征把桃言溪带回家了,让他穿自己的拖鞋,使用自己的浴室,换上自己的睡衣,睡自己的床。

桃言溪不问去哪里,乖乖地跟着黎征,在他简短的命令句下,上车下车,进门换鞋,洗澡穿衣,只在黎征抱着另一套枕头和被子离开卧室的时候,发出了微小的异议。

“主人不和我一起睡吗……”

“我睡沙发。”

关灯,模糊的夜色从窗帘的一线缝隙里落进来,客厅五指难辨,黎征花了一些时间才适应黑暗。

隔着一道门,黎征听到卧室里细微的响动,桃言溪似乎在三次翻身之后固定了睡姿。

侧睡在宽大的沙发上,客厅显得有些空旷,黎征感受着这份比平日更安静的安静,困意来得很慢。

下半夜。

卧室门轻轻打开,一团黑影挪动着浅浅的步子来到沙发边。

脚从大了几码的拖鞋里伸出来,凭感觉把鞋摆好,以贴在沙发狭窄边缘的臀部为支点,折叠双腿,缓慢地躺下,再在小心翼翼翻身面对黎征的同时,将紧绷的身体舒展开。

黎征在黑暗中将桃言溪的动作尽收眼底,小家伙自以为无声无息地靠向自己,黎征算准他放松的时机,低声开口。

“怎么出来了?”

沉稳的胸腔共鸣吓得桃言溪缩肩一颤,险些掉下沙发。

“因,因为想和主人一起睡……”

黎征对他受惊的反应很满意。

“怕黑?”

“不怕。”

“怕冷?”

“不冷。”

“那你为什么……?沙发两个人睡很挤。”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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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主人讨厌我,只有和主人一起睡,我才能安心……”

也许是反射弧在冬天比较迟钝,黎征目前处于茫然,难以相信外加一点往事重忆的伤感之中。

讨厌?现在还没到这个阶段。

“为什么讨厌你?”

无视桃言溪悬在外面的后背和屁股,黎征掀开被子,故意支起胳膊,手背托腮制造出居高临下的距离感。

“我让主人变穷了……”

“还有呢?”

“还,还有吗?”桃言溪努力偏着头看向黎征,不太看得清,只能试探着作答,“晚餐把鸡腿和鸡翅全吃了,没有给主人留……”

“除此之外呢?”

“还有啊?唔……腿太短,把主人的睡裤踩脏了。”

桃言溪赤裸的脚尖在宽松的裤脚边沿动了动,细腻的脚背掠过黎征的腿,凉得沁人。

想不到,这一缕凉意竟带着一股乱窜的电流,触碰到的是腿,小腹却在发麻。

算了,不逗他了。

黎征侧躺下去,抬手将被子罩在桃言溪的身上。

“快睡,明天我还有事。”

“我,我……”

桃言溪整个人被盖在松软的棉絮里,瓮瓮地叫了两声,黎征揭开一角让桃言溪露出头,他张嘴换了气,弱弱地请求:“我可以靠着主人吗?我睡觉很老实,不会乱动的。”

黎征未置可否,在得到允许之前,桃言溪僵硬着身子和黎征保持着一条窄窄的空隙。

“可以吗……”

小家伙的声音更弱了一些,黎征在黑暗中感受到了他双眼的湿润。

哎,这人,屁股还没消肿就忘了疼。

“是你自己要求的,不要怪我。”

黎征无奈的语气里夹杂着深长的意味,未等桃言溪理解其意,黎征已揽着他的腰把他带进了自己的怀抱。

桃言溪乖巧地顺着黎征掌心的力道贴向他的胸口,伸出双手和黎征在被子里拥抱。

突然,他一下惊呼,条件反射收紧了放松的臀肉。

黎征硬了,在桃言溪的脚背拂过他腿面时硬了。

抬头的性器隔着裤子抵在桃言溪的胯骨上,桃言溪如承诺所说老实不动,后背却在黎征的臂弯中像树梢经风的孤叶般簌簌颤抖。

性欲就是这么奇怪,能把海绵体刺激得充血的性欲更是躲躲藏藏。

昔日在肉欲得近乎变态的色情影像里才能寻得它稍纵即逝的踪迹,如今,它却在一个拥有同类器官的男人身上袒露出了答案。

难道,桃言溪就是答案?

黎征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游走向颤抖的根源——那块丰满的臀部。

先用指尖轻抚圆丘,触感像天鹅绒般柔软,戳一下,臀尖晃动,如巨大的水滴摇摇欲坠,不错。

再往下抓,十指用力,指缝溢出弹性十足的肉花,任意挤弄揉搓,在指印消失前用巴掌加深它,打重一点,印记更漂亮。

手掌停在落下的地方,掌心并拢,将摇摆的臀浪推赶向褶皱堆叠的沟壑,食指随波逐流探入隐藏在深处的温源。

停。在指头插入热洞前停下。

“呼……”

黎征吐出一口断续的气,清醒时触摸这个人的屁股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一种心尖被火烫的钳子夹紧,干燥的烈风刮过喉咙的古怪快感,很辣很痒,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从脏腑里激烈地喷洒。

急发的迫切性欲并不好受,黎征亟需一处狭小的入口将他膨胀的阴茎吸进去,包裹住。

“主人……嗯啊……主人要用我吗……”

在黎征愈发焦躁的亵弄下,桃言溪从呻吟中艰难地挤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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