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征的笑里多了一丝古怪的温和,他擦掉桃言溪脸上的汗水,操穴的动作也随之缓慢下来。
桃言溪呆呆地仰望着黎征,残存的意志告诉他,自己似乎能从这场激烈的性交中获得主人的一点柔情。
小家伙失焦的双眼凝起微小的光点,急喘的嘴角轻轻上扬,他温柔地看着自己的主人,主人也温柔地看着他,他好开心。
桥上又开过一趟火车,奔驰的车厢碾过铁轨,哐啷哐啷,节奏如正在交媾的躯壳中,两颗交错搏动的心跳。
这一次,桃言溪没有在列车的光影来袭时畏缩进黎征的怀中,他尽力聚焦注视着黎征,酥软的双手搂向他汗淋淋的颈项,主动抬起颤抖的嘴唇,献上一吻。
然而在唇尖触碰之际,黎征瞬间变色,眼中的柔情像一张薄弱的鼓皮被隆然擂破,毒辣的兽欲一跃而出,他捏着桃言溪的下巴,逼迫他退到能看清自己的位置,低沉磁性的声音如一记闷鞭,狠心地打在桃言溪脉脉含情的双眼上。
“因为你喜欢被男人强奸,就像这样!”
黎征兴奋到极点的阴茎在桃言溪的体内暴跳胀大,猛抽出来,狠干进去,再猛抽出来,再狠干进去,大开大合,肏干由徐变疾,撞桩般迅速卖力,次次捣进穴心深处。
熟软的穴肉承受着讨伐,剧烈痉挛的同时讨好地吮吸阴茎,鸡巴和穴壁媾和在一起的下作滋滋声如绵密的针头扎向桃言溪的尾闾,他通体潮红疯狂乱扭,全身酥软脊骨发麻,浓烈的羞耻感和快感淹没了他的神志,极致的愉悦践踏着渴望和尊严,带领他攀上顶峰。
“主人,主人,啊啊——!”
就像破处的那晚一样,小家伙在茫然中被黎征捉住猛干到高潮,而在高潮时又哭叫着想要逃跑,上一回,他尚且能逃到窗边逃进浴室,这一次,黎征把他完全控制住,阴茎深陷体内,双手几乎要掐断他的腰,桃言溪唯一能做的只有摇摆着屁股大叫,此刻的黎征对他而言就像块随机变换磁极的吸铁石,让桃言溪在排斥和迎合中凌乱徘徊,然而无论哪一个磁极的结果都是黎征逮住桃言溪,用鸡巴把他狠肏出淫荡的汁水。
狭小的后排激荡起狂热的撞击声,缺氧的空间里混杂着急促交织的湿闷呻吟,淫糜的声响萦绕在沉浸于激情性交的两人耳边,盖过了桥上火车的轰鸣。
窗外大雪纷飞,除了列车上一闪而过的旅客,没有人注意到桥下震动的车上两个男人正在酣战。
“你承不承认喜欢被男人强奸?”黎征光干穴还不过瘾,一边侮辱桃言溪,一边猛抽他肿得开花的屁股,“承不承认?!”
“我没有……我只喜欢被主人……被主人……”
“被主人什么?!”
“被……被主人强奸……主人不要……不要停……”
“不要停?什么不要停?”
黎征故意停顿送胯,桃言溪一下抓住了他的手臂,泪水涟涟仰头求道:“强,强奸我……不要停……求求主人继续强奸桃桃……”
“真他妈骚。”
黎征挺腰一柱捅进深处,桃言溪嘴巴张圆,瞳孔紧缩,激烈的尖叫化为快速的虚脱抽吸,疯狂抖动身体连续射出五六股精液,洒得自己的裸体浑身都是。
小家伙的东西到处乱喷,黎征也未能幸免,他脱掉上衣,露出健硕的肌肉,搂住同样大汗淋漓的桃言溪,将水光滋润的阴茎再度干进熟透的穴口。
瘫软的桃言溪在短暂的休息后,自己分开了脱力痉挛的双腿,喘着粗气让黎征操他,黎征先打了他屁股几下,抱起桃言溪换成了面对面骑乘式,和他射了精还啊啊叫床的小嘴接吻,同时抓着他的屁股快速撞向自己坚挺的鸡巴,整个吃进去后,高抬起来重重落下,再次满根贯入,如此迅猛地反复插干又把桃言溪哀叫着操出了几股稀薄的白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