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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黎征再度伸手捂住桃言溪的嘴,五指本该触到他温软细嫩的肌肤,却无一不先黏上了腻滑的精液。
下身挺弄的动作稍滞,黎征低头一默,轻笑从厚重的呼吸里跳了出来——桃言溪竟在屋外以颠倒的姿势泄了自己一脸。
刚才沉浸在肏弄亵玩后穴之中,黎征并未注意到这难得的一幕,如今仅凭指尖的酥融触感便足以想象那场面有多淫秽下流,作为始作俑者,黎征极度兴奋。
他一手往下按到桃言溪光裸的小腹,胯部向前用力顶送,接连向深处狠插数下,立即迎来一阵既快又紧的吸咬。
畅快的爽意如热水从尾椎滋满全身,桃言溪的哀哭渐渐减弱,顺着腹上那只手的力道,提臀踮脚往后靠,小穴在纳入肉棒的途中被快进快出的龟头挤得肉褶翻覆,人也频频点头撞向门上雕花。
桃言溪脚背绷到极限,小腿酸胀欲断,黎征会了他的意,手掌覆着他的一丛耻毛向下一抵,扑哧,凶器让叽叽吐水的臀眼整根吞了去,黎征接着动了起来。
“啊哼,啊,啊,”桃言溪垂睫轻颤,双手抓门,两脚如舞者立起,鞋尖晃荡打磨着地面,整个人像一溜软肉被上翘的阴茎牢牢钩住,他几乎挂在黎征的胯上,二人紧密相连,重叠的躯体同起同伏,只剩两颗卵蛋悬在穴边悠悠拍打臀肉,闷响一声接一声,桃言溪不禁又歪头哽咽,“狗狗不想呜,不想被别人看见……”
黎征以为桃言溪已舒服得忘了羞耻,正想加快速度结束这场临门野合,进了屋再好好吃他,谁料桃言溪这一哭让黎征顿生邪念,抓出一把钥匙塞到他正在挠门的手中,恐吓道:“开门,再不开门保安就要过来了,到时候把你这只没有身份的小野狗抓走。”
灼烫的气息如瀑滚向桃言溪热红的脸,他脑子半清半浊,知是黎征在捉弄他,又真被慑到几分,斜起泪眼看向充实的手心,一下并拢手指,止了哭声站回地面,慌张摸索到锁孔对了好几下,手腕抖抖索索,钥匙左晃右摆,迟迟插不进去:“呜主人,进不去……”
“进不去?”黎征眼里闪过一道邪气,双手移到桃言溪臀上,十指默然陷进两瓣波浪起伏的美肉,他俯身倾向桃言溪的耳朵,黑暗中,谑笑由湿润的气流钻进了桃言溪耳中,“进不去那你就要被抓走了。”
滑出去的性器再次排闼而入,磨过穴中凸点,桃言溪昂头轻叫,先是瑟瑟抖着射了一柱,再拱起屁股倚到黎征胯上,撒娇似地扭来晃去,手上愈发软弱没劲,捏着钥匙尖在锁边咣咣画了五六圈,愣是没一次落进锁里,又委屈又可怜,半真半假配合道:“就是,就是插不进去嘛,嗯,主人……”
湿热的气团从桃言溪嘴里吐出来,打着门板反扑向黎征,黎征嗅到一股浓郁的腥甜,深吸一口,霎时闷得头重脚轻,便知时机已到,激动到发颤的尾音不再掩饰,黎征笑里带怒:“进不去?”
桃言溪发觉不对时已来不及,黎征陷在他臀部的双手使劲往上一抓,掰开双丘,拔出阴茎再猛地操进去,水珠飞溅,黎征一口咬上桃言溪的耳朵:“进不去?主人不是一直在里面么?进不去?”
全根没入的肉棒并没有给后穴适应的时间,直接提到了最高速。
“啊呃——”桃言溪猝不及防被钉到门上,尖叫刚出便被高频猛干的鸡巴捅得硬生生掐断了音,出气变成急速短促的进气,桃言溪瞪大两眼,张起嘴巴嗬嗬直喘,真像被黎征给一下操哑了。
“宝贝,你说进不进得去?”黎征粗声发问,肉棒越干越快,肏得缝眼乱溅骚水,桃言溪在有力的掌心中迅速起落,身子咚咚磨碰大门,阴茎上下裹动,口水和精液涂得到处都是,门上淫渍未干又添新痕,几缕奶白几缕透明,交交错错向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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