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哭了。”黎征在心里叹了口气,低下头,鼻尖轻蹭桃言溪抱膝的手臂,桃言溪哭红的耳朵动了下,深陷臂中的脸蛋缓缓转了半边出来。
一只清澈易碎的眼睛对着黎征,像从水里捞出的玻璃珠映着他放大的脸,黎征慢慢看着桃言溪,慢慢将手覆盖在他温暖的头上,圆润饱满的后脑勺填实了手心,发丝如亚麻在指尖沙沙作响,如此细腻,如纤密的血液从手底交织流过,这是一个鲜活可爱的生命,它正在掌中和自己的命运交轨。
就这一刻,黎征挨了一枪,伴随着胸口尖锐的疼痛,淤塞被打通,鲜血在硝烟下跳跃沸腾,脑袋是麻的,是一个刚得智的白痴体会到情感时的新奇迷茫,他为此狂喜,为此无限悲哀,他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你,”黎征立起背,脸色奇怪,他硬着脑袋,以免去设想这段关系的期限,“那个你……”
他一开口就后悔自己忽然领悟到所谓彻骨的喜欢是什么感觉,这是高崖坠瀑,是不可逆的,以至于只说了几个字,喉咙就像干嚎了一晚上般嘶哑。
“我没有哭了。”
桃言溪双手搂住脚踝,露出一整张被泪泡透的脸,语气倒是平静了许多。
“不是,”黎征暗中清了清嗓,稳定下来,视线放在桃言溪的烂嘴上,“跟我在一起,你没一天不掉泪,是我对你太坏还是?”
桃言溪下巴一皱,脸跟抹了浆糊似的,眼泪又一把掉:“是我太脆弱了,我要,我,我要,我会坚强,会独立,工作也会找的,以后不哭了,主人不要讨,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这哪儿跟哪儿?黎征环着桃言溪起身从茶几抽了一把纸,说:“我怎么就讨厌你了?”
“呜……我,我不好……”
“哪儿不好了?”黎征一掌将桃言溪的脸捂住使劲揉,用了小半包纸,脸擦干净了,黎征捏着他的嘴又看了几眼,释然了,“爱哭就哭吧,也没人规定爱哭就是罪过……我,唉,我以后不会再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了,你别因为这种事伤心掉泪,再哭我生气了啊——呸,嘴瓢了,你哭吧,我不生气。”
桃言溪咯地笑了,哭脸缓解下来,边说着“不伤心了”,边点着头乖乖往黎征的肩膀靠去,相当听劝,坐了会儿,见黎征一直不说话,自己分开腿看看光屁股下的拉珠,又靠回黎征身上,仰头望他:“主人,我可以把震动棒取出来吗?”
黎征正对比着前几段感情经历,喜欢是喜欢,但从没有说喜欢到这种程度,他本出着神,听桃言溪在脸下这么一问便朝他看去,相比自己的体型,桃言溪小了一大圈,柔软的身子折叠起来,满满当当放在自己腿上,自觉找好舒服的依偎姿势,只需一只手臂就能轻而易举把他牢牢圈住……靠,他怎么长得这么恰到好处,他怎么这么可爱,我怎么还他妈硬着?
发射心动信号的警报在脑中大作,黎征直愣愣地看了桃言溪半晌,干燥的喉咙压着一团火,本想加以委婉修辞,结果下半身直接替大脑发了声,问:“做爱吗?”
“啊?”桃言溪脸蛋一烫,悠悠低下羞涩的双眼,“做……”
黎征点了下头,并没有立即行动,他在想要怎样下口才不会因为过于激动而把桃言溪日死,虽然已经搞过很多次了,但此刻他像突然成了个处男,和心上人做爱这件事变得无比陌生刺激,以至于从胸腔深处发出了兴奋的低喘。
桃言溪对此并无知觉,自然地从黎征腿上滑下去,跪在沙发边,双手抓住主人的裤腿,探头伸出舌尖,对准胯间散发热量的东西,从睾丸一直向上亲舔吮吸到龟头,再从上到下把湿润的阴茎完全吃进嘴里。
“唔,主人太大了……”桃言溪伏在黎征腿上模糊地感叹,屁股配合深吞的动作不断扭动,挂在肉丘间的拉珠和震动棒像蝎子尾巴左右摇摆,没两下就被穴水润得湿漉漉的。
肉棒顶进紧致的腔室,黎征头皮发麻,挺腰朝桃言溪的深喉撞去,撞得他往上一颠,龟头擦着嘴唇滑到下巴边,一下拉出了条沉沉欲坠的银丝,桃言溪对着眼和龟头相视,屁股啵地又挤出一颗透明的圆球。
“唔嗯……”桃言溪不顾排卵般的怪异感,吃掉嘴边的前列腺液,学小狗爬回黎征胯下,脸贴着他的耻毛,将掉出去的阴茎捧到唇边,又从睾丸到龟头,沿着柱身的青筋陶醉地重新舔舐,这一回刚把头含进嘴巴,桃言溪被黎征一只手忽地捞了起来。
“啊!”桃言溪一下悬空,结痂的嘴因为口交又烂开了,黎征揽了他的腰把他侧放到腿上,一手揉着臀瓣摸进软乎乎的花蕊,两指扯了下水淋淋的拉珠,桃言溪菊蕊猛缩,黎征马上抽手甩了动来动去的屁股两巴掌,再亲向桃言溪哀哀叫的嘴,笑说:“宝贝,用你的下面来吃鸡巴才叫做爱。”
“嗯,嗯哼,宝贝知道了……”桃言溪忸怩地拱了几下,暖烘烘的身子把黎征扭得躁汗直下,狠狠掐了桃言溪俏臀几把,迅速脱去上衣,单手箍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沿着发颤的腿根探向穴口,在拉珠和肉褶嵌合的边缘用力转圈,试图将手指旋进穴里。
桃言溪抚摸着黎征结实
', ' ')('的胸膛,咬嘴呻吟,小穴张合不止,拉珠在指头的搅动下向穴心蠕了回去,桃言溪本是抗拒,却主动分腿换成面对面跨坐的姿势,让黎征更好动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