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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把一刹那从手中脱出,巨大的力道推着桃言溪朝门撞去,鼻尖触到门板的瞬间,一只手垫在脸前蒙住了他的五官,而双肩和胸脯则毫无缓冲碰向蜕皮的大门。
耳边刮过短促的风,“咚”的一声闷响,桃言溪耸身贴在震荡的门后,疼痛如潮水袭上太阳穴,突发且持续的强大力量深深嵌入甬道,浑身毛孔即刻缩紧又顿时炸开,脑内一阵轰鸣,丛丛电流从尾椎漫向四肢,他下意识绷直脚背,一滴滴浴水抖向地毯,却怎么也找不到着力点。
肉体与肉体紧密合二为一,似乎自身的心跳都和体内巨物搏动的频率同步了,伴随着令人冒汗的奇异快感,桃言溪被牢牢固定在这个坚挺炽热的支柱上——黎征从后面进入了他。
“哈啊,出去,快,快拿出去……”太胀了,口水顺着桃言溪的低鸣濡湿了黎征的手指,黎征挺腰更进一步,将他死死顶到门上,一把捏紧手中挣扎的小脸,怒笑道:“怎么?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么?”
无法回答,下身被粗暴挺进的肉棒撑得发麻,呼吸完全陷进了黎征手里,任何反抗都是徒劳,桃言溪艰难地摇着头,晦暗紫光在眼前的指缝间如梦境般旋转。
“呃哼,嗯,嗯哈。”周身力气都泄掉了,桃言溪难以自制朝后倒去,臀瓣挤着黎征的胯部自发将阴茎完全吞入后穴,痛得桃言溪不由乱拱,黎征放开桃言溪残喘的脸,双手交叉箍住腰肢最细的地方,不给桃言溪适应的时间,直接抱着他干了起来。
“为什么不说话?不喜欢和我站着做爱?”真正满怀拥抱桃言溪才感觉到他瘦了,体型差距因此更明显,顾不上问原因,黎征一口含住桃言溪涨红的耳垂,下身挺动得愈发迅猛,“你以前经常求着我这样干你,记得吗,在档案架前面,在橱柜旁边,在观景电梯里,还有商场的试衣间,你的逼都快被我操烂了……”
性感的下流低语断断续续灌入耳中,桃言溪半边颈项像被密密麻麻的小针戳刺着,整个人软在黎征唇边,一直充血的性器被操得上下甩动,他一边软弱地喘气,一边做着无谓的反驳:“没,哈嗯,我没有,没有求过你,嗯哼,没有,啊,啊……”
“嘴上说没有,下面倒是翘得很高,”黎征加速抽插的同时换做单臂揽着桃言溪,不断挺进的欲望将他浑身唯一没瘦的部位狠狠撞成两瓣高速摇晃的圆球,誊出的那只手抓住了桃言溪的肉棒,一下从根部撸到顶端,“怎么不叫我把老二拿出去了?骚逼是不是早就想吃鸡巴了?”
“我不是,我哼,不是骚逼,没有,没想吃……”小穴听到点名,立刻一张一缩大幅吮吸起黎征的阴茎,桃言溪咬着嘴皮摇头否认,十指却难耐地挠抓起自己早已兴奋到不停抽搐的腿侧,黎征一只手抓着桃言溪持续狠操,另一只手没有章法地揉搓起他的性器,二人交叠的臀股从激烈相撞变换为严丝合缝地紧贴,像长到了一起,前前后后高速同频律动,汗水如雨挥洒,纠缠的四肢不分你我,如此默契的交媾仿佛是一场心照不宣的强奸游戏。
要射了,桃言溪里面太嫩太紧了,火热的黏膜像活物裹缠着黎征抖个不停,至少他的身体还记得自己!黎征干红了眼,视野里一片混沌暗紫,脑中仅剩这一个念头,呼吸越来越急,浑身开始战栗,这时桃言溪猛然仰头倒在黎征肩上,双手一下向后攀住了他的脖子,舌头吐在嘴边,涣散的眼珠一动一动往上翻:“我,哈啊,我受不了了,我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屁股像通了电般剧烈颤动,白浊如柱飙洒向门板,桃言溪蹬着腿在黎征怀里放声呻吟,由臀部至指尖,全身无一处不在痉挛,黎征双手把控住桃言溪不停拱动的腰,任由脱离手掌的肉棒乱甩汁水,他紧绷着最后一丝弦,艰难吻上桃言溪凌乱的侧脸,精液飞起,挤进两人摩擦的下颚线,当龟头膨胀至小穴最深处时,身后墙板咚咚响了起来。
“喂哥们儿!你那边叫床叫得也太带劲儿了吧!鸡巴都给我叫硬了!”
隔壁传来粗鲁的男声,说话的人大概正贴在墙板上偷听,声音很近,猛一下透过来就像本人亲临现场观看黎征和桃言溪做爱。
黎征迅速停下喘息,闷不吭声抓开桃言溪的屁股满满地射在了里面。
桃言溪昏头昏脑地跟着黎征挺腰内射的节奏晃着脑袋,又接连叫了几下才缓缓反应过来,垂着一双倦眼,想朝后看却看不动,只能浅浅咬起酸软的嘴皮,没一会儿,淫吟从闭不拢的齿间飘了出来。
“我操,这上哪儿找的鸡啊?真他妈骚!我也去找个!”
隔壁再次发话,如他所说,桃言溪真是骚到了骨子里,精液灌满洞穴,黎征插在里面的鸡巴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硬挺,他把桃言溪抱到墙边,保持着后入将他顶向墙面声源。
“桃言溪,人家问我们话呢,你说该怎么回答?”
桃言溪被动回到地面,因为墙壁够粗糙,黎征又在身后紧紧地压着自己,桃言溪踮着脚尖勉强能站立,只是奶头挤在坑坑洼洼的墙上,有点痛也有点爽。
“嗯,嗯,我不知道……”桃言溪慢吞吞地哼了两下,阴茎从后穴滑
', ' ')('出一截,一大股冒着泡的浓精涌了出来,像融化的冰淇淋沿着会阴往下流,痒得不行。
“那我教你回答好不好?”黎征抽出性器,重新伏到桃言溪耳边,烫人龟头在下面时轻时重戳着肿胀的褶皱,桃言溪挠挠湿漉漉的屁股,又埋头看向地板滴滴答答掉落的斑点,这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不仅被强奸到高潮了,还被灌了一肚子精液。
黎征将桃言溪逃避的小动作看在眼中,怒意又蹿了起来,难掩心浮气躁,口吻也变得专断:“说话!礼貌的小狗要学会回答别人的提问。”
“小狗,唔……”掩埋在心底的种子悄然破土发芽。
桃言溪揉了揉酸酸的眼睛,回头朝黎征看去,紫灯下高大的轮廓背对着光,模糊,但不陌生,桃言溪胸口微微发热,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不由抬高脸蛋调整视线,情不自禁沙哑道:“主——啊啊!下面,啊哼,下面要裂开了!啊啊啊,慢一点——”
轻细的声音陡然变调,叫喊沿着墙壁瞬间攀到天花板,白灰震落,桃言溪整个人被贯穿体内的凶刃垂直干到了墙上,睾丸像耳光快速击打屁股,除了迎合着激烈进出的性器收缩后庭,桃言溪什么也做不了,稍稍凝聚的微小神智再一次迷失在黎征残暴的讨伐中。
黎征疯了,在他妒火中烧的眼睛里只有一片令人眩晕的紫,桃言溪朝自己昂起下巴,黎征眼前闪过男人游走在桃言溪臀间的脏手,闪过鲜红嘴唇和流光的性感衬衣被这只脏手抚摸,闪过震动的车,闪过黢黑包皮上卡着的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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