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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医生……”
叩门声伴随着一阵轻风从虚掩的房门飘进来,黎征扶了下眼镜,金属镜框闪过一道冰冷的光泽,他的视线依旧停留在桌面的显示屏上。
“请进。”
木门推开一条窄缝,桃言溪细顺的胴体贴着门把,小步挪入窗帘紧闭以日光灯照明的室内。
也许是因为紧张,尽管室温不高,桃言溪已微微发汗,他仅穿了条蕾丝丁字裤,稀疏的白色织纹像晒痕印在被阳光亲吻过的蜜肌上,过门时,臀部因太丰盈而在门框上稍稍卡住,磨得叽溜一响,两团浑圆的肉左右弹了弹,将比小指还细的后裆夹入了深沟,乍一看,下身光溜溜的,只有一块巴掌大的蕾丝布料兜着一包男人的器官,可谓欲盖弥彰,红洇洇的龟头已翘出边缘。
“名字。”
黎征朝门边扫了一眼,并没有特别的反应。
“嗯……”桃言溪如同一个温顺的扶桑奴隶埋头恭背,两手垂握在小腹前,有意无意遮掩着下体,黎征开口时,他正用光裸的脚背将围着他打转的小狗崽轻轻勾向门外,忽然抬头,未曾想戴上眼镜的黎征又是另一种气质,顿时心动不已,呆呆微笑了片刻,手指摸到湿意,原来是兴奋的性器不知不觉流出了一股骚水。
“名字。”黎征斜睨着揪手发痴的桃言溪,以例行公事的口吻又说了一遍。
“桃……小狗,我叫小狗,”说罢,桃言溪兀自羞涩地琢磨道,“主人真好看呀……”
“年龄。”
“嗯?嗯,十九……”
“站过来说话。”黎征转头看向桃言溪。
桃言溪点点头,扯了下陷进股沟的丁字裤,本不是内八的双脚迈着微微内八的步子,像个学生贴着桌沿老实站好,又答了一遍:“我十九岁了。”
黎征在病历界面打下一行字:小狗,公,十九岁。
“身体出了什么状况?”黎征问。
“阳痿了,啊,不是,是早泄了,请医生帮我治疗……”
桃言溪悄悄地缩了下屁股,丁字裤不知不觉又卡进臀缝中,黎征无动于衷,看着屏幕命令道:“把手拿开,露出下体。”
“喔……”收起双手,粉色的阴茎自动在蕾丝里抖了抖,两颗同样粉嫩的睾丸露了三分之二出来,垂在三角形裤裆两侧,圆得不太自然,桃言溪捏着纤细的裤绳扯下半寸,小心用眼神询问黎征是否满意。
“早,泄。”
黎征慢条斯理吐出两个字,视线从桃言溪的下身缓缓上移,停在他涨红的脸上,似乎在嗤笑,细看又面无表情,“连看病都穿着女人的内裤,一定只和男人做爱吧?”
桃言溪心口一烫,下意识扭了扭:“嗯……只和老公做爱……”
“为什么出门不穿衣服?也是你老公要求的?”
冷淡的语调搭配可以解读成严肃又可解读成狎亵的疑问,让桃言溪更亢奋,想也不想就乱答:“因为,因为家离这里很近,下午被老公上完就,就直接穿着内裤过来了,呜,屁股里还装着老公的精液……”
“是吗?”黎征双指在桌上敲了敲,仍旧面不改色,“病人不诚实,医生无法对症下药,讲实话。”
“唔,实话……”桃言溪挠挠屁股,想了想,“因为我浑身好热哦,只穿内裤都出汗了,穿外衣会打湿的……”
“热吗?现在还不到五月,你是人如其名,像狗一样在春天发情?”
“我也不知道嘛……”
桃言溪夹紧双腿,后面湿湿的,有点痒。
黎征在病历上又输入一句话:患者不分场合发骚,疑似有暴露癖,虽自称早泄,生殖器却持续勃起,并无射精迹象。
桃言溪也不解释,乖乖靠在桌边等黎征打字,“暴露癖”这个词跳出来时,他把蕾丝裆布又往下拉了一点,眼睛也跟着朝下瞟,今天特意把耻毛剃了,大半个性器露出来,贴在光洁的小腹上,又挺又硬,幸好戴了锁精环,睾丸和阴茎根部都被黑色皮革牢牢箍着,不然看到这么多刺激的字眼,自己肯定会忍不住射到屏幕上。
桃言溪偷偷地笑,把裤裆往上扯了一些。
“接下来会问几个隐私问题,需要你如实作答。”
黎征挪动转椅,正对桃言溪,说话的同时从衣兜里取出一支细长如银筷的钢笔,桃言溪立马把手撒开,听话地展示出又肿了几分的下体。
“请医生随意提问。”
“什么时候开始有性生活?”
“十九岁……十九岁零两个月二十一天的时候。”
“破处之前自慰过吗?”
“自慰过……”
“多少次?用前面还是后面?”
“四,四五次,是摸着弟弟自慰的,不敢用屁股,怕痛……”
“自慰时想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唔,是男人……但当时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后来遇到了老公,这个影子就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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