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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纸人侍从不等梅寒喘口气,便解了他身上的束缚提住他的肩膀把他往门外拖去。
雪已停了,但地面上仍有一层厚厚的积雪,梅寒被强行拖拽,根本站不起身,两条腿在雪地里摩擦,刮出两条笔直的痕迹,一时竟不知那感受是滚烫还是寒冷,又或者是两者兼有之——他的双腿已没了知觉……
梅寒被扔在了井边,他蜷起身子试图取暖,但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那两个侍从拉开了双腿,将丑陋的私处暴露在明媚的阳光和刺眼的雪色下。
“你们,你们,不要这样……”梅寒小声地乞怜着,“求求你们了……”
那个紫衣侍从闻言,狠狠扇了梅寒一耳光,踩住他的脚踝狠狠碾磨,几下之后,那脚踝都被磨得见了血肉。
周围的雪也变成了淡淡的粉红。
“啊!……唔疼,不要踩了,不要……”
黑衣侍从也不闲着,蹲下身掐住梅寒的下巴,从地上抓起一团还带着泥巴的雪,塞进了梅寒的嘴里,强迫他咽下。
梅寒只觉得嘴里一股难受的气味令人作呕,紧接着舌头牙齿一阵寒凉,牙根发酸,像是抹上了厚厚一层热蜡。那张小嘴竟被一口雪冻得合不拢了,大口大口呼着气,连指尖都在不停颤抖。
“不要再发出声音了,不然掌门会生气的。”黑衣侍从拍了拍梅寒的脸蛋,“一个婊子,还这么不听话。”
我不是婊子……梅寒想反驳那个字眼,却不敢再开口,低低啜泣着,任由两个侍从摆布。
侍从拿起一只前端削尖的空心竹筒,只在梅寒小穴处稍稍比对就猛地一下捅了进去。
“唔……”梅寒猝不及防,想抬起上身看看那处情形如何,是否被撕裂了,却被黑衣侍从按着肩膀埋进了厚厚的雪层中,动弹不得,像只死鱼。
冰凉的井水缓缓流入他的身体,侍从在梅寒嫣红带有血丝的小穴口塞了颗圆润的透明珠子,待那水在他的体内待得快要温热时,那珠子突然变小了,梅寒一下子没忍住,那些水咕咕地全涌了出来。
梅寒脸上顿时青了,紧紧闭上眼睛,那水一定脏极了,他就这么当着两个陌生人的面排泄了,像个婴儿,连排泄都控制不住。
实际上水很干净,梅寒辟谷多年,一直以来少有进食,修的是正派心法,体内也没什么污浊之气。
不等梅寒反应,那尖尖的竹筒又捅进了他娇嫩的小穴,又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寒凉井水,激得他肠肚一阵收缩抽搐。
侍从用一根血色的粗短玉势将梅寒的小穴封好,又用鞋尖踢了一脚,梅寒受到撞击,心里一惊,小穴骤缩,不自觉将那玉势夹紧了。
这时那侍从道:“就这么夹着,露出一滴水,十鞭子起。”
梅寒一听心更慌了,全身上下都绷紧了。
侍从往梅寒脖子上系了一条红绳,那红绳是样法器,极坚韧,长短自如,还带电法,可以使被缚之物遭雷电之刑,一般用来拴不听话的灵兽。
这绳子梅寒也有,自然也知道用处,心里难掩酸涩。
师弟这是将他当兽了么?
来不及多想,侍从拎着绳子扯了一下梅寒,梅寒顿时觉得脖颈上一阵酥麻的刺痛,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掌门说,让你在这院子里爬满十圈。”
“真是掌门说的?”梅寒明知结果,却仍不甘心地问。
“自然。”
梅寒点点头,垂下脑袋,两滴泪砸在雪地里,烫出两个大坑来。
师弟就这么恨他?不顾以前情分了么?他因着心中那些肮脏心思——便是那无法遏制的爱意,待师弟一向是顶好的,师弟要什么,他就给什么,从不忤逆,如此,也换不回师弟的一丝信任么?
梅寒抬起几乎已无知觉的腿跟上侍从的步子,不敢停顿,因为一停顿,就会受到电刑的责罚。
……
待爬满五圈后,梅寒虽终于学会了那犬行姿势,但也彻底脱了力,两条腿自膝盖而下,已被冻得红肿不堪,渗出了点点血迹,脚背上磕出了几条长长的裂纹,两只手掌上全是血痕。
而那个人,正缩在墙边,捧着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往上面吹着热气,希望能缓解一下疼痛,即便是徒劳,但多少有些心理安慰。
“掌门说,如果你爬不完,剩一圈,便一天不准便溺,便是你屁股上那玩意,也不必取了。”
梅寒扬起脑袋,望着眼前模糊的人影,竟隐隐约约是师弟的模样。
掌门是不是还说,梅花不过是一条狗罢了,折磨死了也不要紧?
但他又想,掌门一定会留他活着,看他受尽百般折磨才会让他解脱。
“我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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