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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身体有些僵硬,反应过来立马将短裤拉上去,“你他妈的有病??”
时厄加特被训斥好久,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彻底惹恼了流苏,“你他妈喜欢男的?这么喜欢扒舍友裤子?”
他心有余悸,憋红着脸反应激烈,这一幕在时厄加特看来是有些奇怪的,“你胸这么大?”
流苏被戳到痛处,无言以对,只能怒吼出声:“滚!”
“哎,你不要自卑嘛,我不会说出去的,再说了,这个也不是特别大,可以被认作胸肌的宝贝。”他看着皮肤白嫩,高高瘦瘦的流苏,不知为何,下半身有了抬头的趋势。
“哎,说真的,你要不要试试?”虽然他喜欢的是女孩子,但,男孩子他也不建议,再说……流苏这身材,看着真的很有食欲啊。
“滚啊!”流苏皱眉大声斥责,惊醒了别的舍友,外面骂声一片。
夜晚发生的小插曲导致流苏白天对他没有一点好脸色,在顾导师问为什么少人的时候,他直接开口:“时厄加特找了代写,代写吧他鸽了。”
顾岷堪看着流苏,眼底一片漆黑,“吧他叫过来。”
“好的老师。”流苏幸灾乐祸,回到寝室大声一挥:“小时时,顾导师喊你过去哦。”
“?”
从那边回来的时厄加特一整天待在被窝没有漏头,就连心爱的女生约他出门打炮都没去。
他正在盘算着该如何惩罚这个“女人”
事实上,让他茶不思饭不想的并非是导员的教育,他的背景强大,校长早就叮嘱过了,至于顾岷堪找他,也不过是为了另一件事。
他这几日脑子里。。。。
是的,他那天晚上透着月光已将看见了流苏下体的淫液,那泛着水光的逼立刻就让他鸡巴变硬了,只是流苏没有发觉。
刚开始只是感觉神奇,但后来,脑子里全是他白嫩的肉体还有泛滥濡湿的下体。
就连半夜做梦,都是他在舔舐他的下体。
一脸高冷禁欲的流苏眼角泛红,双手扶着他的鸡巴舔弄,口中不停的说着求爸爸操我之类的话。
他的鸡巴瞬间硬了,在流苏的挣扎声中,鸡巴狠狠破开肉壁插入他的雌穴。
第二天起来看着床上的一大坨白浊,他不得不承认,他对一个不男不女的人硬了。
但他思想比较开放,很快便接受了这个事实,表面看着是记恨流苏,实际上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拿下“他的第一次了。”
很快,他的手下就拿过来了流苏的资料,就连他屁股上的痣在那个地方都一清二楚。
“做的不错。”他对手下从不吝啬夸奖,“这两w是你的报酬,剩下的八万,给我做一篇论文出来,无论找谁。”
黑衣西装,胸膛宽厚的跟熊一样的手下看着时厄加特递过来的八万狠狠的为难了一下,但还是秉持着职业操守用撇脚的普通话道:“抱歉少爷,先生不允许您在任何学术有关的问题上花钱办事,您知道的,请不要为难我。”
“……”他抿了抿唇,“代写那边也是你们搞的鬼?”
保镖的沉默令他震耳欲聋,“下去吧。”
黑衣保镖一脸沉痛,转身就挂上了笑脸,少爷的奖励还真是丰厚啊。
上扬的嘴角与欢快的氛围,时厄加特很快就察觉到了,“站住。”
黑衣西装的保镖立马将嘴角下拉,挂上公事公办的表情:“少爷,请问还有什么我能为您做的。”
“钱留下。”
保镖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少爷……”
“听不懂嘛?”
“好的。”他不是不敢违逆,只是万一被查出来他就完了,死都是一种解脱的那种。
他是国际顶级特工出身,年薪美金3k,只是任务非常简单,保护这个少年。
只是到目前为止,没有发生任何意外情况,他对这个少年的了解也仅限于福罗斯家族有关的人,但这一点也足够令他忌惮了。
毕竟组织上隶属于福罗斯家族支部,也仅仅是支部。
“少爷,那边……”他现在真的很犹豫要不要告诉上一级,少爷可能要操男人这个事情。
“?”时厄加特凛冽的视线扫过来,“我希望你明白你到底是在为谁做事。”
“好的。”黑衣保镖弓腰乖巧退下,
”论文你来帮我写,今晚八点发到邮箱。”
保镖瞪着眼睛,满脸的抗拒,“不行,不行,少爷!这,属下做不到啊!”
他杀人在行,写这玩意还不如让他去死,再加上上级那边对少爷学业这一方面卡的极为严格,实在是做不了假。
若是被上面知道,恐怕人头不保了。
他跪在地上抱着时厄加特的大腿痛哭:“少爷!你放过属下吧!!”
若是被其他人看到国际特工队长代号:0的他跪在地上抱着一个少年痛哭流涕的场面,一定会上国际热搜。
时厄加特嫌恶的皱眉,一脚将男
', ' ')('人踢开;“滚!”
实际上时厄加特的期末成绩也是名列前茅的,只是他平时有别的事情做,这一方面他写不写都无所谓,他有能力,只是觉得这个实在是浪费时间。
正想着,手机铃声响起,他手指点了两下合接通,那边是顾岷堪的声音:“有事?”
“我还需要你帮我搞到一些东西。”
“哦?什么东西?”他嘴角叼着香烟,吊儿郎当:“你们国家zhengfu不能弄到?”
“***”
听到这个东西,时厄加特表情瞬间正经,站直了身体,“要这个做什么,那东西不是被你们国家禁止研究的?很难搞到。”
“能不能搞?不能搞找别人了。”
他想了想,“论文给我直接过了,大学这几年所有的,另外,旷课这个不要往上报了。”
“你的父亲会杀了我。”顾岷堪摇头拒绝。
“你还怕他?”
“不怕,但解决起来会很麻烦。”
“……”他沉默了,这老东西。“那行,这次的论文你给我写了,就咱俩知道。”
“勉强同意。”
期末临近,流苏忙的焦头烂额,导员指派了一大堆杂事,又无法拒绝,导致他每天都要去一趟办公室。
白天不知道顾岷堪在干嘛,老师不见人,整得他跟个导员一样处理这些事情。
时厄加特慢悠悠走进来将一塌白纸仍在桌子上。
“什么东西?”
“论文。”
流苏伸手就要翻开,手却被他抓住捏的通红,“干什么?”
他连忙甩开质问。
“看了可就是我的人了哦。”他调笑着打趣。
流苏翻个白眼,继续干活,但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已经发现他的秘密了?
“还不走?”他脸色有些苍白,质问道。
“马上放假了,晚上聚一下?”他双周支在桌子边缘,骨节分明过的大掌上布满了青筋,性张力十足,从他这个视角刚好可以看到流苏胸前的一堆白色绷带。
他的鸡巴可耻的硬了起来。
果然,女人操多了都硬不起来了,还得是他。
他都能想象到他被挤压在胸前的乳头多么通红,绑的这么紧,真是可怜了那对乳儿,不知道舌头舔两下会不会硬起来。
“行。”流苏眼珠子转悠着,要是拒绝的话有些明显,他现在也摸不准时厄加特到底有没有发现他的秘密了。
况且这段时间忙碌,的确没有好好聚一聚了。
晚上聚在会所,流苏看着时厄加特腿上坐着风情万种的女人,嘴角抽了抽。
“就在这?”他左右扫视,时厄加特指尖夹着的香烟被他怀里的女人用嘴巴叼走,他笑着抓了一把女人的胸。
女人胸部做出来的尺寸大的让人害怕。
包厢内乌烟瘴气,昏暗的灯光下,他能看到时厄加特挺拔的鼻梁倒影在阴影中莫名有种欲望在加聚。
“就在这。”时厄加特挑起女人下巴吐口烟圈在她脸上,一叠现金钞票塞进女人胸前单薄的布料里,声音沙哑撩人:“你先下去。”
女人捡到一大沓钞票眼睛都直了,“谢谢哥哥~”她勾着尾音娇媚又撩人。
“他们人呢?”
“不知道啊?”时厄加特反问道,摇晃着杯子中的酒,淡红色酒水将他的唇瓣浸染的光亮亮的。
流苏直觉有些不对劲,“你想干什么?”
他一只脚不着痕迹的往后移,作出瞬间可以弹跳出逃跑的驾驶。
很不对劲。
他皱着眉看着身高近两米的男人,他的压迫感毫无疑问是强势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很快便喷洒上来,连带着身子一起下压。
流苏这时候还不知道那可真是呆瓜了。
他转身就要跑,刚刚的动作恰巧让他有足够的缓冲,只是。
时厄加特轻笑着,只是轻轻的一个抬脚,在流苏没控制住要趴在地上的时候伸出一只大手拽住了他的胳膊回拉。
这一幕放在言情剧里定然是史诗级撒狗粮的场面,可惜,流苏是男的。
身高一米八的他在时厄加特这里根本就不够看。
他低头,将男人身子紧紧的桎梏着,看着他因怒气而憋红的脸蛋,雌雄莫辨啊。“怪不得底下长个逼,这样一张脸天天跑出去是要勾引谁呢?恭喜你啊,成功了。”
“操!滚!滚啊!”流苏挣扎着,可惜在常年训练体格子健硕的男人面前根本不够看。
“这么迫不及待嘛?”时厄加特掐着他的下巴,岷了一口酒水,对着他的嘴巴吻了下去。
细小的水流从流苏嘴角溢出,他疯狂的摇晃着脑袋,拒绝之意明显,可惜逼用没有。
“老婆,你这样挣扎我鸡巴好像更硬了。”
“操你妈的!滚啊!”流苏根本没法接受自己被男人亲吻的事实,在他的心里,自己是
', ' ')('切切实实的男人,虽然身材又着女性的特征,但是,他真的不能接受自己跟男人接了吻。
这个事实令他崩溃,他脚用了劲儿乱踢,双腿却迅速被时厄加特夹住动弹不得。
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舌头又软又湿在颈间滑动,恶心,太恶心了。
他平日里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在时厄加特看来就是勾引他。
毕竟,流苏的笑好像也只有他见过,越想越相信这个事实。
他一只手从男人裤腰处向下滑去,男人的肌肤瓷白,嫩滑无比,直到他摸到了流苏的性器。
他硬了。
“鸡巴都这么硬了,还敢说对我不敢兴趣?”他捏了捏流苏推荐苏醒的巨物,带着笑意:“还挺大。”
他将男人死死的禁锢在怀中,坐在沙发上,坚硬的鸡巴顶着流苏屁股,将他的裤子都要戳出一个洞。
“嘶、……滚!操,滚啊·哈!~!”他挣扎不动,声音也逐渐变了味道。
在时厄加特手上被套弄的性器越发的硬,他加快的速度,看着怀里的人眼尾泛红,挂着泪水看起来让人更想要*凌*辱他。
“追你的那些女孩知道你下面还长了个逼吗?除了我还有谁知道?”
“操哈,滚啊!呃!”
“爽吗。”时厄加特加快了速度套弄着流苏的性器,问他:“自己有自渎过吗?我弄的你爽还是你自己搞爽?”
“滚,操你妈啊!哈,不要!:”
“不要什么?鸡巴都这么硬了,是不是快射了?”时厄加特两根指头掐着龟头,看着他忍得难耐的脸,恶趣味丛生。
“想要吗?”
流苏大口的喘着气,想要咒骂他,但刚刚经历过高速套弄的性器此刻硬的发紫,高高翘起的龟头不停的吐着透明液体,他能感觉到下身隐秘的洞也在流着骚水。
他真的这么淫荡吗?
不,不是的!
他内心的想法是拒绝,是否定,但不知为何,他现在脑子里只想快点,快一些。
他的欲望不停的冲击着理智,被套弄到一半的肉棒硬的发痛,时厄加特伸手拨弄着他的性器,可是短暂的接触根本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求我啊。”时厄加特恶劣的笑,将流苏包在怀中,压着他的性器,他的恶劣行径足以让流苏将他永久拉入黑名单。
为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时厄加特硬着的性器被流苏压着,他有些想直接操,但现在没有清洁过的穴不好插,他只能先去操他身为女性的器官。
“要是我长两根鸡巴,你会不会爽死?”
时厄加特放过了他,继续开始套弄着他前面的性器,可怜的龟头不断的被蹂躏,可怜兮兮的吐出透明液体,却刚刚好给男人的大掌做了润滑,他撸动的更加顺畅了。
“不,呃哈!:”流苏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快要崩坏了,欲望如潮水般涌起,他要射精了。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陌生男人抓着套弄着,这与他平时的感觉不太一样,只觉更加舒爽,鸡巴也不知为何,好似更加敏感了。
“呃……慢一点……哈,不行,要,呃啊,要,要射了!”
欲望来的又猛又烈,将流苏打得不知所措,乳白色的精液从龟头处喷出,一波又一波射在腰腹,还有一些留在他的手上。
时厄加特笑的邪气,他将手背撤回,放在流苏嘴边,命令他尽数舔回去。
流苏自然不愿意。
但时厄加特威胁:“你要是不吃,那就用你下面的逼吃。”
看看是你上面喜欢吃自己的精液还是下面想吃老子的鸡巴。“说罢,他还恶趣味的顶了顶,时厄加特粗硬的性器不着痕迹的在流苏肾瓣儿处摩擦,他的小逼早就湿完了。
无奈,他只能张开嘴巴,射出粉嫩的舌头去舔食自己的精液。
名为羞耻的情绪在蔓延,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两行清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他的手上被舔弄的满是透明液体,骨节分明的手指都被舔的干干净净。
时厄加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以示嘉奖:“做的不错。”是一直有潜力的好狗。
流苏低头看不清神色,刚刚射精的余韵才堪堪结束,他问:“能放我走了吧。”
“什么?”
“……”流苏沉默了一瞬,直觉不好,“可以放我走了吗?”他客客气气的问。
时厄加特掐着他的腰,一双手便举起了流苏的身子,对着坚硬的鸡巴磨着,“撩完我就想跑?”
“有病?!操你妈的,放开我!”
时厄加特没想到他会突然暴怒,竟在他瞬间暴起时没有扼制住被他跑去,但反应过来他立刻拽住了他的衣服尾吧。
流苏的衬衫因为巨大的拉扯从后背被撕扯开,形成两条破烂的布料挂在身上,连带着胸前紧绷着的绷带也显露于人前。
他气的捂住胸口,看着冷了脸的时厄加特没有丝
', ' ')('毫畏惧,“你要是不想今天发生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就给老子开门。”
“我不开又能怎样?”
“死变态,我是真没想到男人你都下得去手。”
“宝贝,你也不算真正的男人吧。”
“关你屁事。”流苏咒骂着,虽然外形上多出了女性的器官,但他从心底起一直都认为自己的是男性,今晚遭遇超脱他的想象,他现在只想赶紧逃离这个狼窝。
时厄加特闪着绿光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尤为刺眼,“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敢对我说脏话的人。”第二个人已经喂鲨鱼了。
“呵呵。”他冷笑着就要逃离,门出乎意料的好开,只是——
时厄加特淡定的坐在昂贵的黑色皮质沙发上,双腿翘着二郎腿,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酒杯,酒淡红色的酒水一饮而尽,薄唇轻启,只是缓缓道:“拦着他。”
门口果然有人,一个外国的黑衣保镖,宽大的墨镜看不清神色,但是流苏知道,这个人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审视,似乎在怀疑他到底哪一点吸引了少爷。
就因为他是个双性人吗?
事实也正是如此,他看着衣衫不整眼尾泛红的男人女人突然理解了。
照片上已经够好看的了,没想到真人的冲击力更大,男生中很少有这样一双眼睛,半睁着着的眼睛想要极力的表现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样。
但在这样的环境下,他眼中涉世未深的光亮,却想要让人忍不住狠狠肏他。
比女人更加女的双性人,虽然心理上是男人,但也丝毫不影响他现在是一副十分好肏弄的模样。
“抱歉。”他开口也不自觉变得柔软,缓缓关上的门撕开了血淋淋的事实。
封闭的房间中,站在门口的流苏不得不承认,他逃不掉了。
谁能想到几天前他还摆了时厄加特一道,现在就要被逼迫着用女性器官去帮助他疏解性欲?
他尽力的保持者冷静问道:“怎么才能放我走。”他想要谈判。
可惜结果不尽如人意。
“你没资格宝贝。”时厄加特坐在沙发上,睥睨天下的威势尽览无余,他将杯中的红酒尽数引入口中,对着流苏勾了勾手指,意思显而易见。
过来──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他只能保有最好一丝希望,希望时厄加特只操他的雌穴就好了,不要对后面进行开发。
至少,至少他的男性器官还是死保持着最后的纯洁的。
想至此,他闭了闭眼睛,垂在两侧的手指在黑暗中捏的紧紧的,肉好似要被修剪整齐的白嫩指甲掐出血水。
“你可以肏我的那里,但不能动后面。”他努力的维持着最后的冷静,,试图去谈判,成功了。
“可以。”时厄加特答应的很畅快,实际上他也没有打算现在去碰他的后面。
毕竟那地方不仅仅是他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值得认真的好好祭奠准备准备。
流苏缓慢的走至跟前,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接下来干什么?
直接扒开他的裤子坐上去插入还是先搞硬他的鸡巴?
昏暗的光线下可以明显的看见他裤腿间的轮廓,真的很大。
他的肉棒在初高中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至少在同龄人没有比它大的。
在雌性激素崛起前,他还尚且算是一个“男人。”
只是现在……竟然要沦落到被同为男人的舍友肏穴,甚至他的性器丝毫不比他的小,目测是大的不止一点,恐怕等会插入会很痛。
毕竟女性器官没有做过,那部分东西对他来说一直是不耻的,他几乎没有提起或是想起过,哪怕是平时撸管也只是顾着前面那根。
看着一动不动的流苏,时厄加特知道,他现在的思想还处于挣扎之中,不着急。
他大掌拽着他的胳膊下拉,掐着他的下颌,强制性将口中发酵半晌的酒水渡入他的口中,连带着透明的唾液一起,尽数用舌角推入。
部分淡红色酒税顺着二人嘴角相交的缝隙处流出,浸湿了二人脖颈,黏腻的感觉令人难耐。
明明是二十五度的空间却被二人密闭的情绪包裹,火热成近乎三十度。
下颌处被强硬的捏紧的疼痛不及他心中分毫,身为男性的尊严在被冲击。
直到他吞咽下去时厄加特才放开了手。
“别愣着宝贝,蹲下来舔舔它,它想要的你紧。”时厄加特勾唇笑道。
对于宠物的驯养还需时日。
但他相信,流苏会是一条好狗。
他明明不愿,却只能乖巧的蹲下,扒拉开同为男性的人的裤子。
时厄加特配合着挺腰,将屁股下多出空间,方便流苏的动作,甚至还恶趣味的在他眼睛上舔弄了一下。
那里挂着的是他的泪。
咸咸的。
浓烈的男性气味充斥鼻尖,他一直都知道外国人的体味比较大
', ' ')(',但时厄加特算是三国混血,味道还好。
男性器官特有的腥膻味让他头晕,内裤里鼓鼓囊囊大一坨,虽然先前预料过会很大,但真,没想到能有这么大。
二十公分的性器,猩红的龟头高高翘着,恐怖的经络布满了肉棒周身。
被这样注视着也是时厄加特的第一次,铃口不受控制的分泌着透明的淫液,他无法控制。
他有些恼怒,:“愣着干嘛?舔。”
流苏别无选择,他任命的低头,唇瓣被男人鸡巴强势的破开一个口,哪怕他尽力的吞咽也只能进入男人的龟头。
猩红色的鸡巴毫不留情的占据了他的口腔处所有空间,连带着舌头都被羁押的变形,还要小心牙齿会不会磕到他。
“哈……小流苏,你真会,舔的老公好爽,不知道等会下面会不会根你上面这张小嘴一样紧致。”
他听的眉头直跳,吐出口中猩红的棍棒道:“你在不闭嘴我死给你看都不给你肏,你要是受得了就肏一具尸体吧。”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好宝贝,快给老公舔舔,老公鸡巴硬的快要爆炸了。”
流苏脸白了又红,最后还是认命的低头去舔舐。
“你没跟。”时厄加特话说到一半就后悔止住了,流苏的秘密一定不想被别人发现,所以肯定没跟女人做过,口交也是定然不会的。
“抱歉。”
流苏唇瓣长开的极大,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他,口中的巨物不知为何比方才还大了些,龟头不停的微微挺动着想要撞击向更深处,只是他喉咙夹的极紧。
眼睛微微眯着的表情看的时厄加特血脉偾张,恨不得直接抱起来肏弄,将精液尽数射入他的子宫才好。
双性人是有子宫的吧?
但现在不是问这个问题的时候。
下身的敏感性器被流苏舔弄的极为舒服,刚刚他发现无法全然吐咽后就开始用手套弄着鸡巴周身,一上,一下。
他嘴里不停的吞吐着的同时分泌的唾液也成为了很好的润滑,同属于男人的腥膻味充斥着鼻尖,心理上他的反感深深的表现在了脸上,但不知为何,下体却流出了奇怪的东西。
并且他,无法控制。
时厄加特很满意他的自学成才,他丝毫不吝啬夸奖道:“学的很快,宝贝。”
坚硬的性器被套弄的同时,他一只手偷偷的向着流苏下体进发。
当他摸到一手粘液的时候,瞬间心满意足。
“你对我有感觉的哦。”所以不要在嘴硬着做无所谓的挣扎了。
流苏被摸到的身后身体剧烈的颤了一下,这是第一次,,触碰那个地方,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地方上的什么样子。
很奇怪的感觉。
但似乎,不讨厌,反倒是……有些舒服?
他不确定的想。
时厄加特看着满脸潮红半眯着眼的流苏,下身的鸡巴被他套弄舔舐着,手上是他的逼,未被开发过的,第一次。
他有些激动,修长的双指并拢着去揉弄他的雌穴。
敏感的阴蒂甚至比自己揉弄鸡巴还要舒服,他没禁住轻哼出声,反应过来立马止住。
怎么可以,他怎么会发出那么淫荡的声音。
可事实就是如此。
时厄加特不再隐瞒,“不用害羞宝贝,这不是你的错,欲望本就是人性生而便有的,再者,刚刚的酒里夹杂了一些助兴的东西。”
时厄加特的这句话好似为他的淫荡按排出了借口,“不要忍着,我喜欢听你叫,只是你呻吟的同时不要忘记我的鸡巴,它比我还想要你的抚慰。”
流苏此刻脑袋晕晕的,下身的雌穴被侵犯者,嘴巴里满是男人猩红的的鸡巴,上下同时被侵犯再加上先前的酒意,他的脑袋无暇思考,只想沉沦。
插穴的快感似乎比自己套弄鸡巴要爽些。
陌生的手指侵犯他最私密的地方,但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相反。
很爽。
真的很爽。
欲望最终还是冲垮了理智,酒与助兴的药物很好的为他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他的肾部不受控制的开始上下微微移动套弄着时厄加特的修长手指,欲望的宣泄口他找到了。
爽的他甚至忘记去安抚时厄加特的性器。
直到他不满的抽出手指,他才继续开始舔弄他的肉棒。
“啪、啪、啪、啪啪”富有节奏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内十分明显。
“哈……好爽,愿意做我的骚狗吗宝贝。”
流苏脑袋晕乎乎的,嘴里的性器套弄的他嘴巴痛,根本听不见时厄加特在说什么。
实际上时厄加特还是留情的。
面对那些女人口交,他一贯的做法是,抱着她们的头部当成飞机杯去套弄,当然他也不需要飞机不,这只是一个比喻。
在感觉到欲望快要攀升至峰值时,他拽着流苏的头发告诉他:“一起。”
', ' ')('随后他也加快的抽查,揉弄,摩擦他阴蒂与雌穴的速度,相对应的,流苏也更加努力的吞吐着口中粗壮无比的鸡巴。
“呃……哈,好爽,宝贝!我呃……要射了!”
察觉到流苏想要后退的动作他急忙抽出手指,挂着银丝的修长指尖死死的摁住他想要逃跑的头部。
“吃下去!”
他大声的命令,随后对着他的嘴巴冲刺,理智还有,但十不存一。
但也就是那唯一的理智让他没有将性器尽数插入他的口中,避免了他一周的哑/巴。
浓厚的精液瞬间喷涌而出,因为头被男人死死的按着他无法逃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腥臭的精液尽数被吃入腹中,甚至太多他没办法尽数吞下有些从嘴角溢出。
他抖着抽出性器,看着呆滞的流苏,摸了摸他的脑袋:“真乖。”
“接下来就该我表演了。”
说着他便起身,将流苏恩在沙发上,看着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子,轻拍着安抚,“刚刚不是被插的很爽吗?放松,会很舒服的,相信我。”
刚刚他射的时候为了防止他逃跑,抽出了插着雌穴的手,当时一心的注意力只在被磨破皮的嘴角,现在会神,才感觉到下身那个属于女性的器官在微微抽动,似乎想要什么粗大的东西插入。
时厄加特也确实满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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