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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扒开他的裤子坐上去C还是先g硬他的几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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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羞耻的情绪在蔓延,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两行清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他的手上被舔弄的满是透明液体,骨节分明的手指都被舔的干干净净。

时厄加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以示嘉奖:“做的不错。”是一直有潜力的好狗。

流苏低头看不清神色,刚刚射精的余韵才堪堪结束,他问:“能放我走了吧。”

“什么?”

“……”流苏沉默了一瞬,直觉不好,“可以放我走了吗?”他客客气气的问。

时厄加特掐着他的腰,一双手便举起了流苏的身子,对着坚硬的鸡巴磨着,“撩完我就想跑?”

“有病?!操你妈的,放开我!”

时厄加特没想到他会突然暴怒,竟在他瞬间暴起时没有扼制住被他跑去,但反应过来他立刻拽住了他的衣服尾吧。

流苏的衬衫因为巨大的拉扯从后背被撕扯开,形成两条破烂的布料挂在身上,连带着胸前紧绷着的绷带也显露于人前。

他气的捂住胸口,看着冷了脸的时厄加特没有丝毫畏惧,“你要是不想今天发生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就给老子开门。”

“我不开又能怎样?”

“死变态,我是真没想到男人你都下得去手。”

“宝贝,你也不算真正的男人吧。”

“关你屁事。”流苏咒骂着,虽然外形上多出了女性的器官,但他从心底起一直都认为自己的是男性,今晚遭遇超脱他的想象,他现在只想赶紧逃离这个狼窝。

时厄加特闪着绿光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尤为刺眼,“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敢对我说脏话的人。”第二个人已经喂鲨鱼了。

“呵呵。”他冷笑着就要逃离,门出乎意料的好开,只是——

时厄加特淡定的坐在昂贵的黑色皮质沙发上,双腿翘着二郎腿,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酒杯,酒淡红色的酒水一饮而尽,薄唇轻启,只是缓缓道:“拦着他。”

门口果然有人,一个外国的黑衣保镖,宽大的墨镜看不清神色,但是流苏知道,这个人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审视,似乎在怀疑他到底哪一点吸引了少爷。

就因为他是个双性人吗?

事实也正是如此,他看着衣衫不整眼尾泛红的男人女人突然理解了。

照片上已经够好看的了,没想到真人的冲击力更大,男生中很少有这样一双眼睛,半睁着着的眼睛想要极力的表现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样。

但在这样的环境下,他眼中涉世未深的光亮,却想要让人忍不住狠狠肏他。

比女人更加女的双性人,虽然心理上是男人,但也丝毫不影响他现在是一副十分好肏弄的模样。

“抱歉。”他开口也不自觉变得柔软,缓缓关上的门撕开了血淋淋的事实。

封闭的房间中,站在门口的流苏不得不承认,他逃不掉了。

谁能想到几天前他还摆了时厄加特一道,现在就要被逼迫着用女性器官去帮助他疏解性欲?

他尽力的保持者冷静问道:“怎么才能放我走。”他想要谈判。

可惜结果不尽如人意。

“你没资格宝贝。”时厄加特坐在沙发上,睥睨天下的威势尽览无余,他将杯中的红酒尽数引入口中,对着流苏勾了勾手指,意思显而易见。

过来──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他只能保有最好一丝希望,希望时厄加特只操他的雌穴就好了,不要对后面进行开发。

至少,至少他的男性器官还是死保持着最后的纯洁的。

想至此,他闭了闭眼睛,垂在两侧的手指在黑暗中捏的紧紧的,肉好似要被修剪整齐的白嫩指甲掐出血水。

“你可以肏我的那里,但不能动后面。”他努力的维持着最后的冷静,,试图去谈判,成功了。

“可以。”时厄加特答应的很畅快,实际上他也没有打算现在去碰他的后面。

毕竟那地方不仅仅是他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值得认真的好好祭奠准备准备。

流苏缓慢的走至跟前,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接下来干什么?

直接扒开他的裤子坐上去插入还是先搞硬他的鸡巴?

昏暗的光线下可以明显的看见他裤腿间的轮廓,真的很大。

他的肉棒在初高中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至少在同龄人没有比它大的。

在雌性激素崛起前,他还尚且算是一个“男人。”

只是现在……竟然要沦落到被同为男人的舍友肏穴,甚至他的性器丝毫不比他的小,目测是大的不止一点,恐怕等会插入会很痛。

毕竟女性器官没有做过,那部分东西对他来说一直是不耻的,他几乎没有提起或是想起过,哪怕是平时撸管也只是顾着前面那根。

看着一动不动的流苏,时厄加特知道,他现在的思想还处于挣扎之中,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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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掌拽着他的胳膊下拉,掐着他的下颌,强制性将口中发酵半晌的酒水渡入他的口中,连带着透明的唾液一起,尽数用舌角推入。

部分淡红色酒税顺着二人嘴角相交的缝隙处流出,浸湿了二人脖颈,黏腻的感觉令人难耐。

明明是二十五度的空间却被二人密闭的情绪包裹,火热成近乎三十度。

下颌处被强硬的捏紧的疼痛不及他心中分毫,身为男性的尊严在被冲击。

直到他吞咽下去时厄加特才放开了手。

“别愣着宝贝,蹲下来舔舔它,它想要的你紧。”时厄加特勾唇笑道。

对于宠物的驯养还需时日。

但他相信,流苏会是一条好狗。

他明明不愿,却只能乖巧的蹲下,扒拉开同为男性的人的裤子。

时厄加特配合着挺腰,将屁股下多出空间,方便流苏的动作,甚至还恶趣味的在他眼睛上舔弄了一下。

那里挂着的是他的泪。

咸咸的。

浓烈的男性气味充斥鼻尖,他一直都知道外国人的体味比较大,但时厄加特算是三国混血,味道还好。

男性器官特有的腥膻味让他头晕,内裤里鼓鼓囊囊大一坨,虽然先前预料过会很大,但真,没想到能有这么大。

二十公分的性器,猩红的龟头高高翘着,恐怖的经络布满了肉棒周身。

被这样注视着也是时厄加特的第一次,铃口不受控制的分泌着透明的淫液,他无法控制。

他有些恼怒,:“愣着干嘛?舔。”

流苏别无选择,他任命的低头,唇瓣被男人鸡巴强势的破开一个口,哪怕他尽力的吞咽也只能进入男人的龟头。

猩红色的鸡巴毫不留情的占据了他的口腔处所有空间,连带着舌头都被羁押的变形,还要小心牙齿会不会磕到他。

“哈……小流苏,你真会,舔的老公好爽,不知道等会下面会不会根你上面这张小嘴一样紧致。”

他听的眉头直跳,吐出口中猩红的棍棒道:“你在不闭嘴我死给你看都不给你肏,你要是受得了就肏一具尸体吧。”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好宝贝,快给老公舔舔,老公鸡巴硬的快要爆炸了。”

流苏脸白了又红,最后还是认命的低头去舔舐。

“你没跟。”时厄加特话说到一半就后悔止住了,流苏的秘密一定不想被别人发现,所以肯定没跟女人做过,口交也是定然不会的。

“抱歉。”

流苏唇瓣长开的极大,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他,口中的巨物不知为何比方才还大了些,龟头不停的微微挺动着想要撞击向更深处,只是他喉咙夹的极紧。

眼睛微微眯着的表情看的时厄加特血脉偾张,恨不得直接抱起来肏弄,将精液尽数射入他的子宫才好。

双性人是有子宫的吧?

但现在不是问这个问题的时候。

下身的敏感性器被流苏舔弄的极为舒服,刚刚他发现无法全然吐咽后就开始用手套弄着鸡巴周身,一上,一下。

他嘴里不停的吞吐着的同时分泌的唾液也成为了很好的润滑,同属于男人的腥膻味充斥着鼻尖,心理上他的反感深深的表现在了脸上,但不知为何,下体却流出了奇怪的东西。

并且他,无法控制。

时厄加特很满意他的自学成才,他丝毫不吝啬夸奖道:“学的很快,宝贝。”

坚硬的性器被套弄的同时,他一只手偷偷的向着流苏下体进发。

当他摸到一手粘液的时候,瞬间心满意足。

“你对我有感觉的哦。”所以不要在嘴硬着做无所谓的挣扎了。

流苏被摸到的身后身体剧烈的颤了一下,这是第一次,,触碰那个地方,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地方上的什么样子。

很奇怪的感觉。

但似乎,不讨厌,反倒是……有些舒服?

他不确定的想。

时厄加特看着满脸潮红半眯着眼的流苏,下身的鸡巴被他套弄舔舐着,手上是他的逼,未被开发过的,第一次。

他有些激动,修长的双指并拢着去揉弄他的雌穴。

敏感的阴蒂甚至比自己揉弄鸡巴还要舒服,他没禁住轻哼出声,反应过来立马止住。

怎么可以,他怎么会发出那么淫荡的声音。

可事实就是如此。

时厄加特不再隐瞒,“不用害羞宝贝,这不是你的错,欲望本就是人性生而便有的,再者,刚刚的酒里夹杂了一些助兴的东西。”

时厄加特的这句话好似为他的淫荡按排出了借口,“不要忍着,我喜欢听你叫,只是你呻吟的同时不要忘记我的鸡巴,它比我还想要你的抚慰。”

流苏此刻脑袋晕晕的,下身的雌穴被侵犯者,嘴巴里满是男人猩红的的鸡巴,上下同时被侵犯再加上先前的酒意,他的脑袋无暇思考,只想沉沦。

插穴的快感似乎比自己套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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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爽些。

陌生的手指侵犯他最私密的地方,但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相反。

很爽。

真的很爽。

欲望最终还是冲垮了理智,酒与助兴的药物很好的为他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他的肾部不受控制的开始上下微微移动套弄着时厄加特的修长手指,欲望的宣泄口他找到了。

爽的他甚至忘记去安抚时厄加特的性器。

直到他不满的抽出手指,他才继续开始舔弄他的肉棒。

“啪、啪、啪、啪啪”富有节奏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内十分明显。

“哈……好爽,愿意做我的骚狗吗宝贝。”

流苏脑袋晕乎乎的,嘴里的性器套弄的他嘴巴痛,根本听不见时厄加特在说什么。

实际上时厄加特还是留情的。

面对那些女人口交,他一贯的做法是,抱着她们的头部当成飞机杯去套弄,当然他也不需要飞机不,这只是一个比喻。

在感觉到欲望快要攀升至峰值时,他拽着流苏的头发告诉他:“一起。”

随后他也加快的抽查,揉弄,摩擦他阴蒂与雌穴的速度,相对应的,流苏也更加努力的吞吐着口中粗壮无比的鸡巴。

“呃……哈,好爽,宝贝!我呃……要射了!”

察觉到流苏想要后退的动作他急忙抽出手指,挂着银丝的修长指尖死死的摁住他想要逃跑的头部。

“吃下去!”

他大声的命令,随后对着他的嘴巴冲刺,理智还有,但十不存一。

但也就是那唯一的理智让他没有将性器尽数插入他的口中,避免了他一周的哑/巴。

浓厚的精液瞬间喷涌而出,因为头被男人死死的按着他无法逃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腥臭的精液尽数被吃入腹中,甚至太多他没办法尽数吞下有些从嘴角溢出。

他抖着抽出性器,看着呆滞的流苏,摸了摸他的脑袋:“真乖。”

“接下来就该我表演了。”

说着他便起身,将流苏恩在沙发上,看着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子,轻拍着安抚,“刚刚不是被插的很爽吗?放松,会很舒服的,相信我。”

刚刚他射的时候为了防止他逃跑,抽出了插着雌穴的手,当时一心的注意力只在被磨破皮的嘴角,现在会神,才感觉到下身那个属于女性的器官在微微抽动,似乎想要什么粗大的东西插入。

时厄加特也确实满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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