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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赵总一个有家室的人,还玩着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年纪的人,蒋晏不由得联想到他的父亲,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憎恨和恶心。
蒋晏一句话没说,转身离开。
从公馆出来,蒋晏回到车上,他拿出手机,看着空空如也的短信库,眉头微微皱起。
距离他给姚正发信息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可是姚正居然一直都没有回信。
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
蒋晏对下面的人有两点要求,那就是在他手底下做事,禁止不接电话,禁止不回短信,姚正在他身边做了这么久,自然很清楚他的底线。
蒋晏心里隐隐觉得不对, 沉默片刻之后,他拨通姚正的电话,旋即对面响起一道冰冷机械的女声。
“对不起,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蒋晏漆黑的眸子微微沉了沉,他转而拨通了家里的电话,这次很快就有人接听。
蒋晏冷冷地说:“姚正在哪?”
接电话的人是家里的保姆,听到蒋晏的话,他愣了一下,“姚先生?”
“他现在应该在地下室吧。”
蒋晏沉声道:“你去看一下,现在马上。”
保姆听着蒋晏冷肃的语气,立刻哎了一声,“我现在就去。”
说完保姆放下话筒,顾不上手上正在做的事情,连忙去了地下室。
时间一点点过去,蒋晏握着手机的姿势丝毫没有变过,车里的高气压让前面开车的司机都有些大气不敢喘。
约莫五分钟后,保姆的声音重新出现在话筒里,只不过比刚接电话那会儿多了几分紧张,“蒋总”
听着她慌张的声音,蒋晏微微眯起眼睛,“怎么回事?”
保姆喉咙滚动,磕磕绊绊地说:“姚先生他他不在地下室。”
蒋晏声音微沉,“不在地下室?这是什么意思?”
保姆解释说:“我刚才下去找姚先生的时候,发现他不在下面,而且,而且”
她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不敢说的,蒋晏失去耐心,催促道:“而且什么?”
保姆咽了下喉咙,“而且而且沈先生也不见了。”
蒋晏猛地握紧手机,呼吸陡然变得粗重,“你说什么?”
保姆硬着头皮重复了一遍,“姚先生和沈先生都不见了。”
蒋晏胸膛微微起伏,话里的冷意让人遍体生寒,“他被关在地下室,怎么会不见?”
“我也不清楚,早上我还见到姚先生的”
说着保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陡然没了声音。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听见蒋晏的声音,保姆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说:“我忽然想起来,今天早上我跟姚先生在客厅见过一面之后,我好像一整天都没再见过他了。”
电话那头陡然陷入安静,蒋晏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传出来似的,“也就是说,你白天见过他一面之后,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保姆紧张地嗯了一声,“的确是这样。”
沈慈书的饭都是姚正负责买的, 保姆平时只负责这栋别墅里的卫生,其它事情跟她没有关系。
所以姚正和沈慈书离开了这么久,她才丝毫没有察觉。
蒋晏握着手机的手咯吱作响,“你早上什么时候见过他?”
保姆想了想,“就是我出门买菜的时候,我忘记拿东西了,所以就返了回来,姚先生那会儿刚好从地下室里走出来。”
平时除了吃饭时间,姚正几乎不会离开地下室,此时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蒋晏脑海中闪过,他猛地握紧手机,因为太用力而咯吱作响。
“让人把白天家里的监控调出来,发到我手机上。”
“是。”
没过多久,保姆就把今天的监控发了过来,左下角显示的时间是早上九点十分,只见保姆提着菜篮离开了别墅,没过一会儿,地下室的门从里面推开,姚正的身影出现在监控里,他似乎在跟身旁说着什么,因为角度问题,所以看不清还有谁在场。
看着这一幕,蒋晏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起来,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
很快保姆说的那一幕出现了,她突然返回别墅,姚正的表情顿时变得慌乱起来,他把什么东西塞回了地下室,迅速把门关上。
装作若无其事跟保姆说了会儿话之后,别墅里很快只剩下姚正一个人,只见他张望四周,然后再次打开地下室的大门,从里面搀扶出一个人,正是失踪的沈慈书。
蒋晏猛地握紧了手里的鼠标,在发重的力道下几乎被他捏碎。
沈慈书再醒来时,车子停在了一个老小区门口。
这里的居民楼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大门在时间的冲洗下泛着黄,一个年迈的老头坐在保安亭前面刷手机。
沈慈书扶着座椅吃力地坐了起来,他透过车窗望着面前的景象,眼神有些迷茫。
姚正停好车之后来到后座,弯腰替沈
', ' ')('慈书解开完全带,温声说:“我们下车吧。”
沈慈书在姚正手心里写字:这是什么地方。
柔软的指尖擦过掌心,泛起酥酥麻麻的电流,姚正脸上不由得泛红,轻咳一声说:“这是我跟我朋友借的房子,以后我们暂时住在这里。”
进了小区之后,姚正把沈慈书带进了一个出租屋里面,这里家具齐全,只不过落了些灰,应该是很久没有人住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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