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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晏这一刻真的是抱着毁了沈慈书的冲动,这么多人一起玩他,以沈慈书的身体和精神怎么可能受得住。
蒋晏刚后退就有人冲了过来,紧接着包厢里的其它客人也跟着前仆后继涌上来,沈慈书很快淹没在人群中。
沈慈书就像块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他耳边响起衣服被撕开的声音,无数双手摸上他的身体,肆无忌惮地在各处游走。
沈慈书只觉得胃里抽痛的痉挛,喉咙抽搐着什么都吐不出来,眼前的世界仿佛眨眼间坍塌,只剩下一片废墟。
他不知道自己挣扎了多少次,可是却于事无补,一动就有人按住他,粗重的喘息声和滚烫的呼吸如潮水般包裹住他,然后就是更粗暴地撕裂衣服的声音。
蒋晏倚在门上看着沈慈书被那群人压在身下,手指无意识揉捏着口袋里的烟,等他回过神时一根完好的烟被他捏得稀碎,烟草沾了一手都是。
忽然间一声闷响,人群静了下来,蒋晏隐约听见有人说了句出事了,紧接着围着的十几个人同时后退一步。
蒋晏心脏突了一下,回过神时已经大步走过去,他看见沈慈书衣衫不整躺在地板上,额头一片青紫,是很用力撞在地板上才出现的伤口,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有一瞬间沈慈书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撞向了最近的茶几,好几个人居然都拉不住他。
沈慈书安静地躺在地板上,眼神渐渐涣散,表情却露出像解脱般的轻松,好像一切都结束了。
沈慈书活得太累了,被蒋正德囚禁在地下室折磨那么多年,好不容易被蒋晏拯救,结果去的是另外一个地狱。
如果他死了的话就不会这么恨他了吧,他也能早点解脱去见自己的父母了。
蒋晏胸口有种消逝得极快没办法捉摸的情绪一闪而过,他回过神时已经从口中挤出个“滚”,其他人担心惹事,顿时作鸟兽散。
包厢里重新安静下来,蒋晏来到沈慈书面前,居高临下望着他,“沈慈书,你别想这么轻易去死。”
沈慈书眼前恍恍惚惚的,没有回应蒋晏的话。
孟临川从手底下那里听到消息赶来了,看见沈慈书蜷在地上额头一片血红,眉头微皱:“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动这么大的气?”
蒋晏没跟他解释,只是说:“我记得你这里有情趣房?”
孟临川疑惑,“是啊,怎么了?”
蒋晏目光落在沈慈书身上,显得很深很冷,“去帮我开一间。”
第49章 哭得可惨了
孟临川的速度很快,不到五分钟就让人准备好了情趣房。
沈慈书被蒋晏一路拖了上去,踢开房门后扔在冰冷的地毯上。
蒋晏眼前晕晕乎乎的,有种想吐的错觉,视野里摇晃模糊了很久才看清眼前的东西,一墙面的情趣用品,各种玩具应有尽有。
沈慈书脑袋里嗡地一声,即便再不经人事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本能地恐惧往后退了两步。
回过神时沈慈书已经挣扎着往门口爬去,还没移动多少就被蒋晏一把抓住了脚踝,毫不留情地拽回身下。
沈慈书浑身被寒意包裹,喉咙里发出惊惧的叫声,因为太用力指甲陷进了地毯里,和地板摩擦时发出刺耳的声响。
蒋晏不费什么力气就按住了沈慈书,朝着墙面看了一眼,“你说我们该从哪个开始?”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好像在说今天晚上吃些什么,沈慈书身体彻骨的冷,周身止不住的颤栗。
迟迟没等到回应蒋晏也不恼,随手挑了一件感兴趣的玩具,是沈慈书从来没见过的东西,他甚至不知道要用在那些地方。
“就这个吧。”
紧绷到极点的恐惧袭遍全身,沈慈书面色愈发惨白,他绝望地抓住蒋晏的衣角,换来的是被粗暴地推倒在地板上,迎接他的是比那些年在地下室里所受的折磨还可怕的惩罚。
接下来的几天,情趣房的房门都没有打开过。
以往就算有客人使用,顶多也就是用个一两天,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
加上里面时不时传出的痛苦声响,明眼人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经过的服务员议论纷纷,“听说这里面是孟老板的朋友。”
“我见过一次,长得很帅,没想到还有这种特殊癖好。”
“就是,我有一晚经过的时候听见里面在哭,哭得可惨了,那个男人真可怜。”
“这种男人就算长得再帅我也不敢要,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带来玩了。”
两人的对话声越来越远,完全没有注意到出现在身后的孟临川。
孟临川转头看了眼身旁的情趣房,他从客人那里听说了蒋晏把沈慈书送给他们玩的事情,加上昨天圈子里多了个说法,说是朱总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蒋晏,居然是从他家别墅被抬出来的,连夜送进了医院抢救,到现在还在病房里待着。
聪明如孟临川,一下子就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自找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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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临川从嘴里吐出这句话,不知道是说沈慈书,还是说朱总。
蒋晏原本就恨沈慈书破坏了他的家庭,现在又闹这一出,简直就是把自己的后路给堵死了。
孟临川走的时候吩咐手底下的人把嘴闭好,不准多话,更不准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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