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绝美的男人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顶,笑得和煦。
“你可以先给家里写封信,就说要在朋友家住一段时间。”
这始料不及的话语让凡娜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眨着她带着水汽的大眼,呆愣愣的立在哪儿。
似是被她的表情逗乐了的阿斯莫德轻笑两声扯了扯她的脸颊,“你不是说怕他们担心吗?”
凡娜莎这才回想起自己胡编的理由,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他,明明已经看穿她来见他的目的了不是吗?现在又是哪一出?
忍着双腿的酸软走在回房路上的凡娜莎轻抚着左手的戒指,思维发散着,他这莫非是看她表现好,所以奖赏她?不曾期待能与外界取得联系的她在相信了这一消息后确实是惊喜的,转而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堕落了,居然会因为奸淫者的一个小小恩赐就大喜过望。
明明前一刻还想着要捅死他,下一刻就沉沦进他带给她的快感之中,她真的是没救了。再这样下去,指不定哪一天她就会自发的攀爬在他身上祈求他的给予,这可如何是好!
凡娜莎忧心忡忡地回到房里,还没把思绪收回来,就见赫伯特一脸气愤又带着鄙夷的从衣帽间走了出来。
他瞪着凡娜莎不说话,眼里的火光似是要将她焚烧殆尽。
“你……怎么了?”一时摸不到头绪的凡娜莎看向他的眼中带着几分不解,自己没有惹到他吧!明明几小时前还好好的。
他凶神恶煞的一步步向凡娜莎靠近着,被他神情惊吓到的凡娜莎不由自主的向后退着,直至跌坐到床上。
“这么迫不及待的往床上跑?怎么,那个恶魔没有把你喂饱吗?”
凡娜莎紧咬着牙,盯着这个几乎已经变得陌生,或者说是从来都不曾真正认识的金发青年,危险的气息让她恐慌,撑在床上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相比于阿斯莫德给她的印象,此时正向她逼近的赫伯特反倒更像是那可怖的恶魔形象。
“你不要再过来了!”强装镇定的凡娜莎声音颤抖着,迅速瞥眼看了下周围,没发现任何可以用来自卫的防具,她顿感绝望。
“射进去的精液都流出来了还装什么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