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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野笑了一声,抓住他的项圈链子将他拎起来,去浴室给他洗了个澡。
卫生间是他安排在最角落里的小房间,以江瑜脖子上锁链的长度,根本到不了那里。
他拿着花洒,粗暴的将江瑜清洗一遍,又拿干布把他全身给擦干净了,给他的狗盆里倒上水,又撕几片还温热软绵的面包扔在地上。
韩野用脚踢了他一下:“去吃。”
江瑜便低着头,将盆里的水喝完又将几块面包吃掉,等都解决完后,江瑜便只能跪着,视线里只有男人蹭亮的皮鞋。
韩野又给他将水倒满,多撕下几块面包。
江瑜虽然饱了,但他还是趴在地上解决掉食物与水。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再去计较男人极具侮辱意味的喂食方式了。
韩野没说话,看他吃完了,便牵着他的锁链走到房间的另一边,江瑜勉强地在后面爬着跟在他后面,随后被韩野单手拎着项圈扔进一个等身大的木箱子。
江瑜不知道这个是干嘛用的,只本能的感到恐惧。
“昨天的惩罚可还没结束。”韩野不容挣扎地将他塞了进去,然后合上盖子,将木盒子在外面锁上。
什么都看不见,视线陷入黑暗,箱子正好是一个人的空间,只有几个小孔供江瑜呼吸,江瑜在里面连翻身抬手都做不到。
他以为接下来还有什么惩罚,可男人就这样默不作声的走了。
地下室的门“砰”一声响。
接下来,就是漫无止境的黑暗。
看不见,听不见,动不了。
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回来。
江瑜闭上眼睛先是睡了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时还是黑暗,好像丧失了时间。
他开始逼着自己想什么。
妈妈做的饭,一家人笑着等待自己回家。
男人会不会不要我了……他是要杀了我吗?
在庭院里奔跑的弟弟,灿烂的阳光,花园里的花香。
为什么男人还不来找我……
脑海中杂乱无比。
璀璨的灯光、城市繁华的夜景……男人整齐的裤脚,蹭亮的皮鞋……
无数聚光灯打在身上,倨傲又清高的江瑜。
被人压在胯下肆意贯穿操弄的江瑜。
从小成绩第一,众人遥不可及的江瑜。
为了躲避惩罚,跪在男人脚下主动舔脚的江瑜。
被誉为“天才作家”,有着大好前途的江瑜。
被自己的尿浇了一脸的江瑜。
他意识到了,意识到男人正在试图催眠自己。
他在心底默念:“我是江瑜”。
“我是江瑜”
“江瑜”
“江瑜”
哪怕他一直跟自己强调,脑子里的却全都是价值不菲的黑皮鞋,男人狰狞粗大的性器、男性胯间的气味、鞭子、冰冷嘲弄的笑声,抚摸在肌肤上的触感以及被操弄时的疼痛与快感。
不。
我一定要逃出去,我要自由。
可是逃出去的话会很惨吧……会被挂在墙上,被粗大的肛钩贯穿,被电击,被打。
不能逃跑,逃跑的下场很惨。
“主人……”江瑜沙哑的开口。
无人回应,他终于开始慌了。
“主人……您看看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您把我放出来吧……求求您了……”
还是无人回应。
他开始在木箱子里挣扎,可毫无作用。
他崩溃的大声哭闹、求饶,甚至委屈的抽泣。
没有,任何回音。
黑暗中无法催生理智,江瑜感到自己快要疯了。
……
韩野看着手机监控中的画面,听着这两天从箱子里传来崩溃的求饶和哭声,满意的笑了下,将口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转身向地下室走去。
江瑜这几天又闹又哭,此刻已丧失了希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听见地下室的铁门被打开,他激动的哭出来,扣着箱子,小声的喊着:“主人……主人……”
脚步声越来越大,最后停在了箱子前。
江瑜哭的喉咙沙哑:“您相信我……我绝对不逃跑了……”
箱子正对着脸的地方被打开了一个洞,有一个东西插了进来,江瑜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那是主人的阴茎。
他忙舔了上去,男人浓厚的气味溢满鼻腔,他却仿佛得到了救赎一般激动,不敢有丝毫怠慢,含住顶端,在嘴里吮吸吞吐。
其他部位依旧不能动,好像他天生就是为了给主人舔鸡巴一样。
或许是这样的体位不太方便,男人终于打开了箱子的门,江瑜从箱子里爬出来,如获新生。
男人坐在椅子上,昂扬狰狞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他朝江瑜招了招手。
江瑜爬了过去,低着头跪在男人脚边,低着头亲昵地蹭着男人
', ' ')('的脚,变得异常乖顺。
“过来伺候着。”
江瑜顺从地将男人的性器含进嘴里,只是他这次更加卖力,主动给男人深喉,不顾自己干呕,让男人的性器插进自己喉咙最深处,一含到底。
男人显然对他的乖巧和讨好很满意,摸了摸江瑜的头。
等到男人射出来时,江瑜讨好的将溅到男人身上的精液全舔干净。
男人将江瑜的脸摁在胯间,一下一下抚摸着江瑜的头发,不时掐一下江瑜细腻柔软的脸蛋,动作堪称温柔。
他知道分寸,也知道打一巴掌给一甜枣更容易驯服猎物的道理,这时候的江瑜正是精神与意志坍塌的时候,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
于是他语气也放柔了:“乖狗狗,这两天有没有想主人啊?”
江瑜突然很想哭,眼眶骤然红了。
鼻腔呼吸的满是男人下身刚泄过欲的气息,在头顶轻抚的大手带着温度,他没来由的感到温暖与幸福,这么多天的委屈积压,终于找到了个泄口,江瑜红着眼没说话,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他当然知道这是男人用来骗自己的招数,但他却丝毫不想拆穿,他不想打破此刻的温暖,他享受这个施暴者为数不多的温柔,哪怕是虚伪的。
“主人……”
江瑜的脸闷在男人的胯间,哭声压抑而沉闷,像是宣泄。
男人将江瑜抱在怀里,将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胸膛,叹了一口气,怜悯的开口:“可怜的小狗,别哭了,哭得主人都心疼了。”
江瑜被人怀抱着,怀抱的温暖隔绝了地下室的阴冷,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哭声愈演愈凶。
男人像是人格分裂般,表现得很温柔,将江瑜搂在怀里,轻声哄着。
直至江瑜哭声越来越小,男人才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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