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念靠近她的耳边,软声说,“就不,就要闹。”
说完,她的贝齿含住了男人的耳垂,看着他的耳垂从粉色,浮现了淡淡的金色鳞片,最后变成了血滴一样的红色。
男人拖着她,把她拖到了身前,眼神一黯。
就一个转身的功夫,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了一条小吊带了,黑色的小吊带裹紧了她的腰身,衬得她肤白如雪,娇艳欲滴。
女人的水眸湿漉漉的,像是一条纤细的藤蔓,缠上了粗壮的大树,用力的汲取大树的养分。
“念念,真的不能闹。”他的大掌握在女人的细腰上,指尖的微微用力昭示着男人的克制。
“可是,我想……”
这话就像是冲垮千里之堤的最后一只蚂蚁,小小的,轻轻的,羽毛一样轻易压垮了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堤坝。
在自然界中,满足自己的雌性也是雄性的本能和使命。
他不能因为自己的无能,让自己的雌性得不到满足。
然而初念却因为自己的行为举止后了个大悔。
本来是不蒸馒头争口气,想让男人不再视自己为无物,然而她得到了太大的重视,把自己折了进去。
隧道本来只比大蛇的身高高一点,最多只能容忍三个人的宽度,逼迥黑暗的环境就像是一个天然的发酵所,不断的升温,让两个人像蒸熟的虾子一样,只能在蒸锅中上下摆放,除非另一只虾愿意靠着蒸锅的锅壁,两只虾都立起来,才有足够的活动空间。
最后靠着蒸锅锅壁的虾是大蛇。
初念作为能够自由活动的虾,重温了大学的瑜伽课,甚至完成了考试中都无法完成的高难度瑜伽动作。
发光石像是被抛弃的玩具,在隧道的角落里投射出一场曼妙的舞蹈。
这样的拉伸自然是会韧带酸软的,好在他有度,初念的身子也有足够的可塑造性和柔韧度,成功的通过了考试。
她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挂在男人的身上,被送回了山洞。
这一睡足足睡了十几个小时,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初念一拍脑门,“啊!我的豆腐!”
果真是美色误人。
昨天明明是要把豆腐送到冷库做冻豆腐的,没想到最后干完坏事全忘了。想到那条隧道,初念又忍不住脸红起来。
她飞快的穿衣服,伸腿的时候发出嘶的一声抽气。
小时候她也是满山头和男孩子们一起跑来跑去的人,身体的柔韧性不错,劈叉一下子就下去了,还能轻轻松松的上来。
大学的时候还选了瑜伽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