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一个上面有刺,一个没有。”
“但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粉刺呢?”女人犹豫了一下,又肯定的说,“你以后不能吃辣的了,上火太严重了。”
柔软的小手四处作乱,男人倒吸一口凉气,用尾巴卷着小人儿从桌子下面带了出来。
铺在桌子上的兽皮被女人的手拽下来,呼呼啦啦的陶瓷碎片还有石头餐具落了一地,反倒是只有桌面上是最干净的了。
大蛇将小人放到了桌面上,让她好好坐着,自己去冷静一下,顺便带走底下的碎喳,但是小人儿从桌子上跳起来,抱着他的蛇尾抱的紧紧的,满嘴吆喝着:“我热,要蛇尾贴贴。”
“念念。”男人的眼神渐渐幽深,小人儿却丝毫没有察觉,依旧紧紧的抱着蛇尾,柔嫩的脸颊在上面贴贴蹭蹭。
蹭热了一片之后,她渐渐的觉得不满足,将四肢还有全身都贴了上去。像是柔软无枝可依的丝萝,缠到了他的蛇尾上。
这样的交缠在蛇类中就是交尾的讯息。
虽然小人儿没有蛇尾巴。
大蛇将她放到在了石桌上,已经凌乱的兽皮衣服被他用蛇尾轻巧的挑开。
白色和金色互相交缠,就像渲染的水墨画一样,试探着进行新的配色。
两种颜色想要组成新的配色,首先需要的就是混合,一种颜色混入另一种,进行均匀快速的搅拌,最后才能成功的进行组成一种新的颜色。
金色的尾巴尖先进行了浅显的试探,进入装满颜料的调色盘中酝酿一圈圈水色的波纹,试探性的进行颜色调试。
确定了彼此可以进行调色的时候,才缓缓的用真正的调色笔开始晕染。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变成人形。
只要小人儿有一点点抵抗,他就会停止。
然而她只是看了看调色盘,自己进行了晕染,“你就是不敢。”
初念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在蒲草上睡着的,身下清晰的感受让她慢慢的回想起来昨晚上的荒唐,还有不敢之后的事情。
她的背后就是依旧在沉睡的男人。
真的没想到米酒的后劲竟然这么大,更让人无奈的是。
她清晰的记得自己昨晚上做过的、说过的所有话。
初念的脸一瞬间红得像刚用粉扑上了腮红一样,这种异样的红迅速的蔓延全身。
她想赶紧逃离!
逃离这个美丽的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