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一言不发,淡定的享受着她的殷勤。
一只吃完了所有的饭,他才开口,“我才没有吃醋。”
初念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之后发现,好像确实没有吃醋的样子,而且十分的淡定。
大蛇又说,“这几天做牛棚的时候,我已经和他们说过了。”
初念疑惑,“说什么了?”
说了什么,才能让大蛇现在一点醋都不吃,如此的淡定。
“说了男人间的话。反正他们肯定不会打你的注意了。”大蛇说,“除非我死了。”
好家伙。
比谁命长这个命题绝对是一个伪命题。
普通人还可以比一比这个。
大蛇是谁,他们所谓的古老的文字都是他创造的。
比命长这种规则,在他身上简直就是犯规。
但是。
初念突然想明白一件事。
“既然没有吃醋也没有生气,那你刚刚干嘛不说明白。”还一本正经的享受着她的殷勤。
初念以前也没有发现这条蛇的腹黑潜质啊。
想明白之后,初念捶了他几拳,气鼓鼓的说,“好啊你,现在都学坏了。”
大蛇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到了自己的一边手臂上。
离地这么高的距离,就算是有大蛇扶着,初念也不得不抱着男人的脖颈保持身体的平衡。
初念恶狠狠的问,“你抱我干嘛?”
大蛇认真的说,“这样你就想打哪里打哪里了。”
初念撇嘴,“谁要打你,皮糙鳞厚,打你手疼。”
说得就好像刚才打蛇的不是她一样理直气壮。
男人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幅度,初念却看的清晰,“你笑什么?”
“我觉得我老婆可爱。”大蛇说。
初念嘴角也勾起来,嘴上说着“胡说”,头却靠到了男人的肩膀上,软声说,“下午先不要急着出去做牛棚,我量一下你的尺寸,给咱们重新做新的冬衣。最近我跟着明月学习了好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