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你们,你们什么恩怨纠葛把我扯了进来,不会说话就闭嘴行吗?”
两个人又想吵架,商臾拉了拉阮绿洲的胳膊说:“绿洲别生气,楚屿他一直都是那个样子,其实他是想关心你来着。”
“我的妈啊,这样的关心谁遭得住啊,我又不是抖m。”
但是阮绿洲也没心情吵架了,她确实挺累的,于是从帐篷里找到自己的衣服和浴巾去了公用淋浴间洗澡。
被海水泡了很久,身上挺难受的,洗干净以后心情都好了不少。
她擦着头发从女淋浴间出来的时候,也碰上了华戈从男浴室出来。
乌黑凌乱的头发扫在额头,还带着一些悬而未落的小水珠,渐渐汇集成稍大的水珠,“啪嗒”一下,宛如大雪压的不堪重负的树枝,终于掉了下来。
水珠在他英俊的脸上蜿蜒滚落,最后从脸颊掉到了锁骨,然后滑向了更惹人遐想的地方。
阮绿洲每次看他洗澡出来都能看直眼,华戈看她呆傻的表情,向前迈了一步。
阮绿洲瞬间回过神来向后退了一步。
华戈步步紧逼,直到将她逼到了墙角。
狭小密闭的空间,男人身上刚刚沐浴过的海盐的味道清晰扑鼻,他强势而沉着,更衬托的阮绿洲的慌乱明显。
“你你你想干什么?”
“不是我想干什么,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想干什么?”
“……”
阮绿洲脸颊绯红,低着头不敢看,“我反正就颜控嘛,哪个帅哥穿成这样在我面前,我都把持不住。”
话音刚落,阮绿洲感觉那令人焦灼的空气似乎冷却了下来,她抬头去看,华戈面上的表情深沉,如同夜幕下让人看不清楚的海,蒙上了一片阴影。
“哦?这样。”他反问了一句,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你的圣物不要了吗
由于这接二连三的事情,几个人再没有了玩乐的兴趣,于是决定提前回去。
这次的旅途实在不是一件开心的事,等大家都收拾好东西以后,阮绿洲眨了眨眼睛问道:“那个……华称呢?”
华戈说:“怎么?还想被人吊起来喂鲨鱼吗?”
“不是,我就问一下啊,你们闹成这样,他会去哪里啊。”
“不知道,不用管。”
“好吧。”
一行人正式踏上了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