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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一直照顾我的李阿姨休假了,她看着我长大,现在年纪大了,腿脚不比从前,家务我也不好意思麻烦她。”齐越解释说,“李阿姨会在一个月之后回来,她人很好,你要是能在我床上熬满一个月,就能见到她。”
卧室里开着一盏红光灯。林泛战战兢兢地走了进去,环顾着这个昏暗而诡异的房间。它仿佛是专门为了折磨人而准备的。
齐越把一只遥控器放到林泛手心里,怂恿他:“按几个按钮试试。”
林泛好奇地按了按键1。随着“嘀”的一声响,正对着床的墙上,缓缓划下一面巨大的镜子,镜子四周有一圈补光灯管,把镜中人像照得十分清晰。林泛按了一下按键2,只见镜中映像被慢慢放大了——这面镜子竟然有变焦功能。
“可以把细节照得很清楚。”齐越意有所指地说,“你不想试试吗?”
林泛一下子红了脸,手一松,遥控器掉到了床上。大概是有一个按键被误触了,房间内又发出“嘀”的一声响,天花板上缓缓降下一排实木架子,上面摆满了各色器具——皮鞭,荆条,长棍,手铐,口球,还有林泛不认识的各种瓶瓶罐罐。
林泛终于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可是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齐越捡起遥控器,又按了一个按钮,投影仪启动,在墙上留下一片白影。林泛心头涌上一种不详的预感。果然,齐越把硬盘连接在了投影仪上,很快,墙面上出现了林泛在便利店中被指奸的画面。
事情过去不过才半个小时,林泛看到录像,仍然面红耳赤。画面中的自己是如此陌生——双腿大开,泛红的小骚穴里往外流淌着淫水,眼神迷离,双唇微微张开着,在齐越的指引下说着骚话。
齐越故意把音量开大,杜比环绕立体声萦绕在整个房间中,林泛羞耻地低下了头。
“看着你自己。”齐越一把抓起林泛的头发,迫使他看向投影中的画面。林泛垂下了眼皮,羞耻到没法正视画面中的自己。
“难道你想让其他人看吗?”齐越厉声问。
林泛打了个寒战,摇了摇头,不情愿地看向投影画面。
“我们从前面开始看。”说着,齐越把进度条拉到了林泛刚被退下内裤的那一帧画面。
看着自己在便利店中被侮辱的样子,林泛感到下穴涌出一阵潮热。这时候他才稍微意识到,他喜欢被人作践,这能让他兴奋起来。但他仍然无法克服自己的愧疚和羞耻,他还不明白,喜欢被作践并没有错,这只是一种癖好而已,就像有些人喜欢吃辣,另外一些人喜欢吃甜。
“别在我面前装纯情,我们都知道你是个什么玩意儿。”齐越往一侧站了站,给林泛留出空地,“照着视频里的做。”
林泛只好依样脱下自己的裤子,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双腿大张,露出中间粉嫩的小穴。穴口上还挂着新鲜的黏液,其中混着血丝。穴口上有一道撕裂的新鲜伤口,嫩肉可怜巴巴地蜷缩着。
齐越命令说:“现在,用你自己的手指,玩你自己的骚穴,要跟着视频做,一个动作都不许出错。”
视频中的齐越把两根手指伸进了林泛的穴口,轻轻地搅动着,嘴里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林泛依样把自己的两根手指伸进了小穴,也慢慢搅动起来。他重复着视频里齐越说过的话,只不过把那些第二人称的疑问句,全都改成了第一人称:
“到底怎么做我才会舒服一点?或者说……我……我这样的发情的小骚货喜欢什么花样?如果我把手指伸进小穴,慢慢搅动,我会爽到吗?”
林泛心里清楚,齐越想听到的就是这些。他用眼角余光偷瞄齐越,果然,齐越嘴角浮起了满意的笑容。
“只是搅动,还不够。”林泛红着脸重复视频里的句子,“抽插呢,我会喜欢吗?”
“小骚穴要被操松了……还想要……再多一根手指。”
可是现在三根手指并不能满足林泛,何况他的手指比齐越细一些。他无助地望了齐越一眼,齐越似笑非笑地说:“怎么?”
林泛不敢说话,悄悄把第四根手指也插入了自己穴口中。
那个撕裂的伤口被撑开,疼痛让林泛倍感空虚。疼痛好像是他情欲的催化剂,逗弄着他,让他疯狂地折磨自己的小穴。
“怎么还不求我?”齐越问。
“求你……”林泛呜咽着,一边玩弄自己,一边爬到齐越脚下,抬头望着他。
“你还没学会吗?还要我提醒你该怎么做?”
林泛揣摩着齐越的意思,结结巴巴地说:“求你……齐先生,帮帮我。”
齐越一字一顿地说:“我听不懂。”
林泛的脸蹭在齐越的裤缝上,抽噎着说:“齐先生,求求你,把你的……把你的……我想要……我真的很想要……我……”
林泛这话说得磕磕绊绊,每一个令他羞惭的词汇都堵在喉头,无法出口。
齐越后撤了一步,林泛重心不稳,扑倒
', ' ')('在地板上。齐越甚至坏笑着释放了更多的alpha信息素,那股炽热的烟草味如同烈日下的梦魇,牢牢地包裹着林泛,勾得满屋都是杨梅酒香。
Omega刚刚被压制下去的发情热又蓬勃地死灰复燃。
刻在骨子里的卑微和欲望让林泛终于丧失了理智,他哭喊道:
“求求你了,齐先生,用大鸡巴操我的小骚穴吧,求求你了,齐先生……我好想要你,齐先生,老公,老公,哥哥,哥哥,哥哥操我……”
“你刚刚叫我什么?”齐越原本冷峻的面色有了一丝松动。
林泛快要失去理智了,全身如同被杨梅酒浸泡过,散发出馥郁的香气,弄得自己醉醺醺的。他误以为齐越喜欢听自己这么叫他,便抓住齐越的裤脚,脸颊在齐越脚面上蹭了蹭,又软软地叫了一声:“哥哥。”
齐越胸腔中涌上一阵没来由的刺痛。
齐越想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弟弟,如果弟弟还活着,年纪应该和林泛差不多大。
齐越想,如果自己的亲弟弟也分化成了一个Omega,被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恶意蹂躏,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男人操进欲求不满的小穴……
他一想到这幅画面,就心如刀绞。
何况穴口还被撕裂了,血丝混在黏液中渗出来。
林泛会不会很痛?
他是不是对林泛太狠心了些?
如果林泛也有哥哥呢?林泛的哥哥会心疼这个骚水横流、一脸意乱情迷的弟弟吗?任何一位哥哥,都会和蹂躏自己弟弟的禽兽拼命吧?
齐越心软了下来。
林泛的信息素已经完全失控了,浓郁的杨梅酒香缠绕着齐越,勾引着他。林泛水润的双眼中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Omega发情时的本能让他再次呜咽着:“哥哥,哥哥操我好不好……我好想要……好难受……下面全都是水,要淹没我了……”
林泛的右手还在自己穴内进出,左手大胆地攀上了齐越的裆部,隔着裤子,摩挲那一团鼓囊囊的东西。
齐越眼底一酸。
他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揽住林泛,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
齐越释放出一点信息素,让烟草香柔柔地包裹着林泛。他轻轻把林泛毫无章法自慰的右手从小穴里拉出来,换上自己的手,帮林泛按摩着温暖潮湿的内壁。
“伤口还痛吗。”齐越的嘴唇凑在林泛耳边,低声安抚着,“对不起,以后不会再伤害你了,对不起……”
“我想要……”林泛在齐越的胸膛上磨蹭着。
齐越把林泛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俯身压住了他。硕大的阳物在林泛的穴口磨蹭,稍稍往里挤进去半个柱头。
林泛难耐地扭了扭腰。
“痛吗?”齐越问。
林泛的小腿缠绕在齐越腰间,呜咽着说:“想要……被插……”
齐越放心地往里深入了两寸,林泛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Omega穴口的裂口被阳物撑开,还在不断地往外渗血,林泛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低声恳求着:“哥哥,还要……再深一点。”
这一声“哥哥”叫得齐越心头发酸,下身不敢动作。他亲吻着林泛微张的嘴唇,把他的淫言浪语全都堵在了舌间。林泛竟然主动往上挺了挺身子,滑腻的小穴一口气吞下了齐越的整根性器。
齐越心头火起,喘着粗气厉声问:“你在干什么!伤口会撕裂的!就这么心急吗?”
林泛露出一丝惊恐的神色:“我……我是不是做错了?哥哥不喜欢我这样吗?”
“别这么叫我了!”齐越呵斥道。
只要林泛一叫哥哥,齐越就会控制不住地想起自己十几年未谋面的弟弟,对弟弟的疼爱和思念就会转嫁到林泛身上。然而,齐越不喜欢这种感觉,这让他觉得自己的感情被利用了。
他注视着林泛——这个满面泪痕的Omega,一开始还在抗拒他,现在竟然欲求不满地说着风骚的话,主动用小穴贪婪地吞食他的性器。
他的亲弟弟才不会像林泛这样下贱。
刚刚他怎么会把对弟弟的心疼,投射到这个浪荡的陌生Omega身上?
林泛算是个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齐越终于清醒。他狠下心来,禁锢住林泛两只细瘦的手腕,拉过他头顶,用领带捆在了床头栏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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