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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滴从高悬的花洒中喷涌而出,祁北半仰着头眼睛紧闭,任凭它们坚实地落在脸上。
他布满肌肉的双臂轻轻地上下晃动,手掌心中粗大的性器毫无变软的迹象。
自母亲住院后,他每天在医院和工地上两头跑,根本没有兴致做这些。
可是今晚好像跟以往不一样了。
那位沈少爷动情的样子时不时在他的脑海中闪现。
殷红的嘴唇、潮红的脸颊、以及射精时爽快的喊叫声,那人连看他的眼神好像都带着勾引……
骚货。
祁北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急促的闷哼声从他的喉咙中传出。
狭小的浴室里充满着精液的腥味,很浓。
比那位沈少爷的味道还浓。
祁北晃晃脑袋,将沈欺从脑海里晃了出去。
他快速冲完澡,将身子擦干以后随意套了个内裤就走了出去。
刚刚射完精的性器又半硬了起来,将内裤撑出了一个小小的帐篷,他也没管。
想着男人撸这种蠢事,做一次就够了,不会再有第二次。
祁北住在公司给安排的宿舍里。
宿舍是公司安排的,当初和张岱签约的时候,他们那边要求强制住宿,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祁北也没反对,正巧现在的房子快到期了,到时候他可以给妹妹租个小点的房子。
便宜。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已经快凌晨两点了,再过俩小时天都亮了,但是宿舍里仍然只有祁北一个人。
因为宿舍里的人和他一样,都去参加了昨晚的局。
只不过他回来了,而他们没有。
祁北仰着身躺在床上,双手交叠垫在脑袋后面,两只眼睛瞪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人叫什么来着?
唔,好像没说。
他到底会不会打钱给我啊?
说好的三十万是做到底才给的吗?
可是我给他口了啊?
他会不会不给我啊?
不管!!
必须给我钱。
如果不给,我就去会所蹲他!
抱着这样的念头,祁北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祁北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六点多钟。
他才睡了三个多小时。
不过也够了,随便套了个t恤工装裤,他就洗漱去了。
今天姓张的那个狗东西估计不会联系他。
把他们送出之前,他说过能不能从老板手里获得资源、能不能红就靠自己的本事了。
这才第一天,姓张的肯定不会打扰他们。
宿舍不在市区中心,但位置也不算偏僻,甚至比他自己租的房子位置还好。
毕竟他们其中的某些人以后可能会爆红,也不能住得太差。
祁北从路边买了仨包子,边吃边往之前的工地走。
包工头看见他来还惊讶了一瞬。
说话的语气阴阳怪气:“呦,这不是我们祁北吗,不是说挣大钱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祁北动了动嘴角,拿出从路边超市买的两盒烟,递给了包工头,又好声好气解释了一遍,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这大哥说的话,祁北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说好在这干到底的,半路走是他不地道。
况且这位哥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平常帮衬他挺多,祁北不是不知道感恩的人。
这次祁北提前说了,不知道能干多久,最好是上一天工给他结一天工资。
那包工头看了他两眼,没说话,站在原地抽完两根烟后,答应了。
夏日的气温高达40度,祁北做的是钢筋工,钱多但是费力,一天下来手上全是磨出来的水泡。
祁北将t恤的袖子撸到肩膀上,裸露在外的臂膀像山丘一样连绵起伏,结实有力。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脸颊往下落,滴到滚烫的地面上,滋滋两声就被蒸发不见了。
一天下来筋疲力尽。
但祁北没有时间休息。
他已经一周的时间没有去医院了,再不去,母亲和妹妹就该察觉不对劲了。
他签约经纪公司的事情没有告诉她们,幸好他平常就住在工地上,他们也没有过多的怀疑。
到医院的时候,护工正在喂母亲吃饭。
看着又瘦了一圈的母亲,祁北准备明天就去找那位沈少爷要钱。
他白天在工地打工,晚上下了班就去会所门口蹲人。
一连三天,他连人的影子都没见到。
他没办法,第四天直接去公司堵了张岱,逼着他让他把那位沈少爷的联系方式给他。
祁北一脸凶相,张岱没空跟他纠缠。
跟祁北同期的人早就拿到了资源,准备开干了,张岱忙着给他们安排活呢。
他直接说没有。
祁北的脾气直接就
', ' ')('上来了,他拎起张岱的领子,直接一拳就抡了上去。
还好旁边的警卫反应快,将在第二拳的时候将祁北拉住了。
“反了你了,祁北!你竟然还敢打我”
“你们给我听好了,以后不准他踏进公司大门一步!”
“等着被雪藏吧你”
祁北坐在马路边上抽烟,五块钱一盒,他平常都不舍得买,今天却一根接着一根。
他深吸一口,隔了几秒后吐出了一个完美的烟圈。
看着烟圈逐渐消散在空气,祁北忽然觉得好累。
这生活真他妈没意思。
他找不到姓沈的,拿不到钱,他妈就做不了手术。
平时再怎么成熟深沉,祁北也只不过是个19岁的孩子。
平常人家里,19岁的孩子不过刚上大学,还在父母的庇护下无忧无虑。
而祁北小小年纪就要扛起这么重的担子。
远处的黑色宾利上,沈欺双腿交叠,身体放松地靠在柔软的靠背上。
微微侧头看着马路牙子上那个颓废的身影。
语气淡淡道:“确定调查出来的都没问题吧”
驾驶座上的人恭敬有加:“沈总,没问题,我亲自盯的。”
后座上的人不再说话。
他将旁边的文件放在膝盖上,一页页翻着。
祁北起身准备离开,沈欺让司机开车跟着。
祁北走得很慢,沈欺的宾利就慢悠悠在后面开着。
看着祁北的背影,沈欺不由自主想起了他的调查结果。
父亲赌博,欠着高利贷消失的无影无踪。
母亲被气出重病,现在还在医院躺着等着钱做手术。
哦,对了,还有个上学的妹妹等着他给生活费……
这可怜的。
沈欺叹口气,都不忍心再多晾他两天了。
沈欺一路跟着祁北到了工地,黑色宾利停在了工地对面的马路边上。
祁北将抽了一路的烟揣在兜里,腾出来双手后扒住操作台往上爬。
还没到中午,温度还不是最高的时候,铁架子被晒得很热,但没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开始工作之后,沈欺在车里就看不见祁北的动作了。
即使这样,他还是有些震撼的。
作为沈家的大少爷,虽然从小爹不疼娘不爱,但是他们为了面子,也不会怎么苛待他。
就连小时候那些对他来说很惨的事情,拿到祁北的面前来看,好像都算不得什么。
"去把人给我弄过来。"
沈欺一直在车里待到祁北上午工作结束,才让陈昼下车将祁北带过来。
其实他完全可以在公司或者酒店等着,可他还是来了。
车门打开,空气中的热浪与车里的冷气形成对流,沈欺瞬间感觉自己身上黏糊糊的。
祁北站在车外,看见车内的人后,脸色由不耐变成了愤怒。
他直勾勾盯着沈欺,没有说话。
“看着我做什么?还不上来。”
祁北也没客气,上车之后啪一声将车门关上。
沈欺瞥了他一眼,对前排的陈昼说:“去雅乐酒店。”
自上次后,祁北对酒店有了应激,何况还是跟这位沈少一起的。
他看向沈欺,沉默片刻后:“你叫什么?”
“张岱没告诉你吗?”
祁北不回答,直勾勾盯着沈欺。
祁北的身上不算干净,灰色的t恤上沾满了灰尘。
被汗水浸湿的衣服紧紧黏在身上,胸前的轮廓清晰地展现在沈欺眼前。
祁北那双眼睛生得又黑又亮,盯着你的时候仿佛你是他的全世界。
沈欺的喉结不动声色地上下滚动。
如果这双眼睛里的淡漠换成爱意就好了。
我在想什么呢?
沉寂的空气中,沈欺突然发出一声嗤笑。
不知是在嘲笑自己的幻想还是在嘲讽祁北的执拗与天真。
“沈欺。”
“欺骗的欺。”
“嗯。”
“可以告诉我你的电话吗?”
又一抹嗤笑。
“怎么,害怕我这次再跑了?”
“手机给我。”
祁北的手机是个二手的华为,当时买的时候还不到一千。
在工地上干活的时候手机会经常从兜里滑出来,好在华为质量好,用到现在也只不过是屏幕上添了几道裂痕。
沈欺看着面前脏兮兮的手机,每一道缝隙里都滋满了灰尘。
怎么会有人将手机用成这样?!
沈少爷表示不能理解。
他嫌弃的神色毫无掩饰,祁北自然看了出来。
他收回递出手机的手,“念号码吧。”
沈欺没理他,拿出自己的手机,让祁北说他的号码。
', ' ')('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沈欺莫名惊讶了一瞬。
真是长见识了,这么破的手机还能接电话呢?!
酒店套房里,沈欺将一份文件扔在祁北身上。
“签了这个,三十万我立马转给你,并且会尽可能给你好的资源,让你出名。”
“包养协议”
这四个大字出现在祁北眼前的时候,他微微愣了一下。
祁北一目十行往下看。
乙方需要随叫随到……
甲方对乙方的身体有任意支配权……
乙方对甲方的所有事情保密……
一旦乙方有任何对甲方不利行为,此协议作废,且赔付违约金十倍。
甲方可以随时终止合同。
“协议为期一年。我会先给你转三十万,之后的每个月会给你打十万,好的圈内资源也会优先给你……”
沈欺说完后祁北还愣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不愿意?”
“不愿意就……”算了
沈欺话还没说完,祁北就在后面签上了他的大名。
“没什么不愿意的。”
“沈少爷愿意给我钱愿意捧我,我高兴都来不及。”
沈欺不想追究祁北的话是真是假,大概率也真不了。
“去洗澡,洗干净再出来。”
“洗漱用品拆套新的,别用我的。”
“嗯。”
沈欺的目光附着在祁北的背上,他毫不怀疑,此刻无论他说什么祁北都会去做。
祁北洗澡的时候陈昼的电话打了过来。
给祁北的新手机买好了,沈欺让他送上来。
对面沉默一瞬,小心翼翼问了句:“现在……方便吗,沈总?”
沈总懒得搭理,直接挂断了电话。
陈昼走后,沈欺算着时间,祁北应该洗得差不多了。
身上的西装边走边脱,整个屋子都铺了灰色地毯,沈欺随手将西装扔在地上,等到了浴室门口的时候,他浑身上下只剩了条平角内裤。
酒店的隔音很好,他站在门口无法判断里面的情况。
骨节分明的手刚覆在把手上,咔哒一声,门自动开了。
祁北被门外站着的人吓了一跳,沈欺也是如此。
“你怎么洗好了也没个声啊!”
沈欺的埋怨脱口而出。
祁北居高临下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但沈欺却看懂了他的眼神。
“去床上躺好等着我。”
哼。
浴室的门刚一甩上,沈欺就捂住了自己的脸。
对着镜子小声念叨:“啊啊啊,好丢脸,我看起来这么急不可耐吗?!祁北这个小崽子竟然敢嘲讽我!”
等会儿我要他好看!
花洒打开,细腻的水珠落到沈欺皮肤的瞬间,他像兔子一样跳了起来。
这人竟然用凉水洗澡!!!
被冰了一个激灵的沈欺骂骂咧咧,将水调到适宜的温度后才站到花洒下面。
擦拭水珠的时候沈欺瞥见了那套还没拆封的沐浴露和洗头膏,他一直在用的那套刚刚明明是干的啊,那祁北用的什么?
这个念头只在他脑海里过了一瞬便被挤到了角落里。
沈欺现在有点期待有点紧张,又有点害怕。
祁北知道自己是个双性人之后,会不会感觉很恶心啊。
他会和一个不男不女的人上床吗?
即使那个人是他的金主。
祁北他……应该会为了钱而假装不厌恶这件事的吧。
有那么一瞬间,沈欺想在浴室里待一辈子。
沈欺给自己打气,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
反正自己是他的金主,他要敢露出一点嫌弃的表情,就一份钱也别想要了!
把自己哄好后,沈欺将浴袍的带子系好,推门而出。
祁北并没有躺在床上,他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脊背挺得笔直。
可他身下只围了一条浴巾,堪堪遮住腰腹以及大腿,这样看来便显得有些可笑。
沈欺还发现,被他扔在地上的衣服此刻叠得工工整整,放在沙发一角。
沈欺走到祁北身边,没等他有任何的反应,便跨坐在祁北大腿上。
沈欺的白皙的手放在祁北的后脑勺上,将他禁锢,然后一股脑吻了上去。
沈欺的吻没有技巧,只是一味的用舌尖在嘴唇上方流连。
生疏,却让人心痒。
祁北最先按捺不住,主动张开嘴,将沈欺的舌头勾了进来。
他被晒成小麦色的大手隔着浴袍一把掐住沈欺的腰,让他和自己贴地更近。
凶猛又带感。
祁北身下的浴巾已经散乱,松松垮垮地卡在臀部,如果不是因为他坐在沙发上,怕是要从身上掉下去。
沈欺在浴袍里穿了内裤,一层薄薄的内裤
', ' ')('根本遮掩不了什么。
他的屁股能感受到身下传来的温度,以及两人逐渐肿胀起来的性器。
有力的大手伸进沈欺的浴袍里,沿着沈欺后背凸出来的骨头一路往上,慢慢摩挲揉搓。
小穴渐渐湿润,沈欺害怕身下的人发现,于是他在接吻的间隙扭动屁股,想让对方忽略大腿上不正常的湿热。
只不过是一个接吻,沈欺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后背上的手挪到了柔软的屁股上,用力一捏,沈欺发出一声闷哼。
身下的水好像流得更多了。
沈欺双手扶着祁北的肩膀,用力往后推。
两人分离的时候,嘴角牵扯出长长的银丝。
沈欺本就红艳的唇部经过这一吻更加饱满,让人忍不住想再次狠狠蹂躏。
他趴在祁北的肩上大口喘气。
“抱我去床上”呼吸平缓一点的时候沈欺开口。
站起来的瞬间,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浴巾瞬间掉落在地上,祁北硕大的性器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走路的过程中上下摇晃。
像抱小孩一样,祁北双手兜着沈欺的屁股,防止把人摔下来。
没被人这么抱过的沈欺双腿紧紧夹着祁北的腰部,自己给予的安全感才是最安全的。
祁北三两步走到了床边,一个弯腰将人扔到了床上。
沈欺的浴袍带子完全散开,白嫩的胸膛纤细的腿部完全展现在祁北的眼前。
屋内的灯光很亮,打在沈欺身上几乎像在发白光。
这一刻,祁北的脑海里什么都不想了,欺身压了上去。
红嫩的樱桃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舌尖轻轻舔舐,牙齿轻轻摩挲。
祁北双臂撑在两侧,将左边的樱桃含的又红又肿后,转头去啃食另外一个。
“啊嗯……”
沈欺哼唧的声音不停地在他耳边回响。
一路舔舐向下,到了高高扬起的那处。
身上的真丝内裤被性器高高地顶着,祁北将内裤往下拽,却遭到了跟上次一样的阻力。
可惜这次祁北没有依着他。
他不顾沈欺的挣扎,用蛮力将内裤往下拽,一股脑将它褪在了对方的脚踝处。
在沈欺发火之前,他迅速低下头含住了高昂的性器。
骂人的话咽在了喉咙里,出口变成了不成调的呻吟声。
一回生二回熟。
祁北这次的动作明显比上次熟练了,刚开始只含着顶端,他用舌尖灵活地舔舐。
然后一点点加深,吞进去再吐出来,如此反复。
沈欺的身体想要更多,他不受控制的往上顶,性器一点点顶到祁北的喉咙。
祁北没办法撤离,为了让沈欺赶紧射出来,他用手去摸沈欺的囊袋,轻轻揉捏。
渐渐地,他感觉到不对劲了。
嘴巴从沈欺的性器上离开,手从沈欺的身下拿出来,整个手掌上都是湿润。
还没射出来呢,怎么这么多水?
“干什么停下来,再快点!”
沈欺用膝盖顶了一下祁北的胸部,却发现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他眼睛逐渐恢复清明,发现祁北正在盯着自己的身下看。
恐慌占据了他整个脑子,不管在浴室里怎么给自己打气,真到了这一步,他还是害怕的。
但是面色上并不显露,装了这么多年的大人,这种小事情他早就信手拈来了。
“你……”
害怕祁北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沈欺下意识地踹向对方。
威胁的话从含着情欲的喉咙中传出,“这件事你最好给我烂在心里,但凡有第二个人之后,我会让你们一家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祁北望向对方,明明说着狠厉的话,眼睛里透露出来的却全是不安。
眼角也比之前更红了,眼眶里泛着水润的光。
他眼神黯了黯,没给回应。
只是趴在了沈欺两腿中间,然后含住了正在流水的小穴。
“啊……啊啊……嗯……啊”
从没被人含过穴口的沈欺根本遭受不住祁北的这番攻势,他不受控制地叫,却又想要更多。
双腿夹得越来越紧,祁北舔舐得也越来越深。
小穴像喷泉一样水流个不停,沾湿了祁北的唇部也打湿了床单。
“沈少爷……我能进去吗?”
此刻的沈欺恨不得祁北狠狠干他,当然不会拒绝。
祁北的性器早就胀地快要爆炸了。
原本他还可以忍,可当看到沈欺小穴的那一刻,真的忍不住了。
在给沈欺口的时候,他就在想,要是他上了沈欺,沈欺还会给他打钱吗还会给他资源吗?
发现对方有个小穴的时候,不得不说,他确实松了一口气。
怪不得他的鸡巴那么精致,原来是个双性啊。
祁北
', ' ')('原以为进入的会很通畅,可没想到才进去了三分之一就被卡住了。
他被夹得头皮发麻,沈欺也疼的脚趾蜷缩。
“疼,啊……你出去……”
沈欺的眼泪瞬间从眼眶流了出来。
怎么这么疼啊,不是说男人比小玩具爽吗?
怎么到我这里就不一样了?
黄片都是骗人的!!
忽然间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上了他的眼角,一点点将他的眼泪吻干。
轻轻痒痒的,像是蝴蝶瞬间的停留。
“别哭”
温热的吻从眼睛滑落到嘴唇,从开始的轻柔逐渐变得野蛮。
撕咬、啃噬,像一只饿了许久的小狼崽。
“……啊……”
趁沈欺不注意,祁北将剩下的三分之二猛地戳了进去。
一入到底。
祁北趴在沈欺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豆大的汗珠从祁北的额头滴落沈欺的脸颊,两人这样都不好受。
“你动一动啊~”
“你动一动啊~”
媚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和沈欺平常冷静澄澈的音调完全不一样。
祁北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人动情时说出的话会格外娇嗔。
这句话就像一个开关,祁北不再犹豫。
他从沈欺胸前直起身子,两只手掐着他的大腿根开始猛烈撞击。
撞碎了沈欺娇喘的声音。
“啊……啊……啊啊……慢点……”
此刻的祁北哪里还能听得到呢?
高强度地抽插下,沈欺的小穴已经适应了祁北的尺寸。
一股股热浪从他的小腹往外冒,浇湿了祁北的性器。
还嫌不够深,祁北拉着沈欺的大腿往他的身上拽,囊袋打到身下时皮肉相撞发出的啪啪声让人脸红。
祁北一直没有出声,不知他用了多大的力,手臂上的肌肉紧紧绷起,手背上的青筋也格外明显。
仔细看去,沈欺的大腿根部已经泛起了红,像是被人抽打了似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祁北的手掐住了沈欺的脖子,弯腰又啃上了他的唇。
一阵阵呻吟声隐匿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沈欺双臂搭上祁北的脖子,死死搂住,将他往自己的身前带。
一个像是要掐死对方,另一个像是要勒死对方。
雅乐酒店除了五星级的环境和服务以外,最令住客满意的就是它的隔音。
即使在房间里用电锯锯木头,外面的人也听不到丁点声音。
身为少东家的沈欺自然知道自家酒店的优势。
因此他可以毫无顾忌地放开了叫。
啪啪啪的声音、啊恩的呻吟声传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小穴中流出的淫水随着祁北的抽插逐渐变成泡沫,湿淋淋的性器离开、进入,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
沈欺突然感觉自己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与此同时他硬着性器也喷出了精液。
沈欺的身体止不住的发颤,小腹的痉挛让他放松了全身的力气。
等缓过来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被祁北操到了高潮。
沈欺抓着身下皱的不成样的床单,在高潮之后主动迎合的腰身逐渐软了下来。
他快没有力气了,可身体里的性器还是梆硬的。
怎么这人这么持久。
明明才刚成年,就这么厉害,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啊?
很快,沈欺便无心再想。
因为祁北又开始了冲刺。
高潮过后,沈欺的小穴更加敏感了。
祁北每次抽插他都会轻微颤抖,身体对这种感觉太陌生了,沈欺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
眼泪像决堤一样往下掉,他哭着让祁北停下来,但回应他的只是无尽的抽插。
终于,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祁北射在了他的体内。
性器从沈欺体内出来的时候已经半软了,精液混合着淫液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沈欺的小穴又红又肿,一眼看过去就是被狠狠蹂躏之后的样子。
“你……你竟然还敢射在里面……”
沈欺红肿着眼睛,眼泪都还没有擦干。
明明是质问的话,却一点威严都没有,像是在调情。
祁北沉默片刻,“会怀孕吗?”
听见这话的沈欺顾不得下身的别扭和疼痛,他用力想从床上坐起来,方便掐死祁北这个狗东西。
但是身体机能并不允许他这么做。
起身到一半的时候,就因为用不上力的腰而倒了下去。
“滚!”
沈欺发出一声软绵绵地怒吼。
“那是会还是不会啊?”
祁北执拗的性格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祁北没有接触过双性人,他也不了解双性人和普通人除了多一
', ' ')('个性器官之外还有没别的区别。
情欲上头的时候他没多想,现在冷静下来后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沈欺以为祁北是想让他难堪。
确实,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金主,连被包养的情人都可以将他羞辱。
“就这样吧,今晚过后,还是算了吧。”
沈欺在心里默默盘算着。
高潮过后的沈欺没有力气跟祁北计较这件事。
他侧着头闭上了眼睛,准备就这么着睡。
可偏偏发红的鼻尖和不断颤抖的眼皮出卖了他的情绪。
闭着眼睛的沈欺感觉身旁的床垫下陷,他以为祁北要下床离开。
可是,柔软又湿润的嘴唇贴上了他的额头。
随即略带沙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不是捉弄你,是真的想知道”。
沈欺没有给他反应,祁北再次开口:“哥……可以这么喊你吗?”
“你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依旧是一片寂静,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传播。
“不瞒你,这是我第一次跟人上床,问你这个没有别的意思,我一时冲动,弄了进去,就是想问问对你的身体有没有什么伤害。”
祁北本身就不是个多爱说话的人,能跟自己上过床的金主说这么多,已经是他极限了。
该说的话说完之后,他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此时两人都赤裸了身体,他的身下有他的精液,他的性器上沾有他的淫水。
明明刚刚做完最亲近的事,此时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却像个陌生人。
祁北以为沈欺不想回答,便下床去给他准备洗澡水。
在他翻身的时候,却听见沈欺开口了。
“不会。”
沈欺的声音轻飘飘的,如果不是祁北一直注意着他,如果不是套房内安静地连一根针都能掉在地上,祁北是不可能听见的。
听见对方的回应,祁北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嗯了一声,便继续朝浴室走去。
浴室里有一个很大的浴缸,祁北之前连见都没见过,他在里面摸索了好大一会儿才找到放水的按钮。
浴缸弄好后,祁北出去喊沈欺来洗,却发现沈欺已经睡着了。
奶白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尤其是白嫩的大腿根,已经发青了。
此时的祁北才意识到自己当时用了多大的力,也再次对双性金主的娇嫩的皮肤有了认知。
躺在床上的人明明被弄得很可怜,可看着沈欺的这幅样子,他的性器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心中的施暴欲与破坏欲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可大脑中仅有的意识牵制住了他。
不能随心所欲,不能惹沈欺生气。
还要给母亲治病,也要在娱乐圈混出名堂。
他弯下腰轻轻抱起床上的人,往浴室走去。
在尽量不打扰他睡眠的情况他,将人放进了浴缸里。
沈欺是在祁北给他做清理的时候醒的。
射精的时候祁北太用力,太深入了,部分的精液随着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可还有一部分停留在最深处。
祁北害怕明天沈欺醒来不舒服,他用香皂将自己的手洗干净,对准小穴将两指伸了进去。
睡着的沈欺泡在水里,水位堪堪到达他的胸口。
乳头像熟透的樱桃一样在水中若隐若现,想让人情不自禁的咬上一口。
祁北的手指在小穴的内壁里剐蹭,想尽可能彻底将沈欺体内的精液清理掉。
忽然,他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夹紧了,随后传来的是沈欺的闷哼声。
“你在干什么?”
刚睡醒的沈欺双眼朦胧,说出口的话也带着软糯。
像是在撒娇。
“帮你清理。”
祁北垂下眼神,努力不去看沈欺此时的样子。
意识还未回笼的沈欺听见祁北的话,下意识就把刚刚合拢的双腿张开。
可下一秒,他感觉到了体内的异物感,细长却带着薄茧的手指在他体内搅动。
精液清理了出来,可小穴里分泌的淫液也随之流出。
“呃……嗯……”
细碎的呻吟传入祁北的耳朵,他不自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沈欺的腰身在水中缓缓扭动,在宽敞的浴缸里打出一圈圈波纹。
伸进去的手指从刚开始的一根,变成两根,然后……又变成了三根。
“啊……嗯……快点,祁北你快一点……啊啊……”
祁北半跪在浴缸边的姿势变成了趴在浴缸上,这样的距离离沈欺又近了一点。
当然,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快。
没过多久,沈欺就到了高潮。
祁北能感觉到沈欺的小穴在不断收缩,他没有犹豫,直接抽出手指,站起身来跨入了浴缸之中。
', ' ')('豪华酒店的浴缸自然也是豪华的,更别说这间房是沈欺这个少东家会经常留宿的地方。
两个人都躺在里面也丝毫不显拥挤,甚至还有足够的活动空间。
祁北一只手搂着沈欺的肩膀,一只手绕过他的腰,用一个巧劲让沈欺趴在了他的身上。
趁着沈欺高潮没过去的劲儿,他扶着自己的性器直接插了进去。
在浴缸中,性器进入小穴时会有涩涩的摩擦感。
性器的顶端刚一进入,就被沈欺的小穴咬住了。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
但幸好,沈欺的淫水够多,小穴也够湿润,祁北进入的不算困难。
完全没入的那一刻,祁北能感觉到沈欺的震颤。
他趴在祁北的身上,两个人胸膛贴着胸膛,小腹贴着小腹,性器埋在小穴里猛烈撞击。
“啊啊啊啊……啊呃……嗯”
沈欺的叫声越来越大,嗓音也越来越哑。
眼泪也在不经意间流了下来,落下祁北的锁骨上。
明明是温热的,可他却像被烫到了似得抖了一下。
撞击声混合着水滴溅落的声音,在整个浴室里回响。
想让他哭得更狠一点。
这是祁北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情欲上头,他早已经忘了沈欺是他的金主,他的脑子里被施暴欲占据。
“啪”一声脆响,沈欺的柔嫩白皙的屁股上多了个巴掌印。
这一声,直接唤醒了沈欺的理智。
“你……你打我”
沈欺的声音含着哭腔,眼眶通红,眼神迷离。
祁北眼神黯了下去,空气中再次响起响亮的巴掌声。
沈欺的屁股紧缩,连带着小穴也在不停收缩。
很痛,但同时又很爽。
快把祁北夹断了。
沈欺说话期间,祁北停止了身下的动作,他能明显感觉到沈欺的变化。
“爽不爽,嗯?”
祁北声音含着诱导,但也有期待。
沈欺清醒了一瞬间,他没正面回答,只是说了句“以后不准打我!”
祁北知道自己的感觉不可能出错,不过既然金主嘴硬不承认,他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他承认。
祁北看起来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直接开口道歉。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停顿了几秒,祁北开口:“接吻可以吗?”
沈欺没有回答,直接低下头吻了上去。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做爱,空气中弥漫着精液和淫水的腥味。
但此刻无人顾及。
依旧是沈欺先到达的顶峰。
小穴和前面的性器同时到达高潮,整个人像被热水煮了一样浑身发红。
还点缀着星星点点的斑驳,那是被祁北弄出来的痕迹。
这次祁北在射精之间将性器从沈欺的小穴中抽了出来,他在沈欺的大腿根处摩挲片刻,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沈欺趴在祁北的身上闭上了眼睛,他的耳朵贴着祁北还在深喘的胸膛,就这么睡着了。
祁北微微低头,将沈欺眼角的泪珠吻干,然后又摸了摸他的发旋。
浴缸里原本热气腾腾的水已经开始变凉,也变得极浅。
祁北害怕沈欺着凉,就将他抱起来,直接在花洒那边给他冲了一下,就将人擦干抱到了床上。
祁北将空调的温度调高,又给他盖上了薄被才转身去给自己清洗。
回到床上的时候,祁北什么都没穿。
这里没有他换洗的衣服,没有经过沈欺的同意,他不敢随便拿他的衣服穿。
毕竟是自己的金主。
就这么裸着,他躺在了沈欺的身侧。
进去冲澡之前,他就已经把主灯关掉了,此刻只有远离沈欺的那一边还开着一盏灯。
暖黄色的光照被祁北挡住,只有一小部分照在沈欺的脸上。
祁北刚好可以看到他的脸上还有未消逝的红润。
祁北不知道沈欺具体的年龄,但是他感觉他的这位金主看起来比他的年龄还要小。
沈欺的长相与他平时表现出来的冷淡恰巧相反。
虽然已经二十三了,但他脸上好像还有婴儿肥,再加上圆圆的眼睛,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可爱。
只是他不管是工作还是上学,都是穿着正装,或者是看起来很显成熟的衣服,因为只有这样才显得有震慑力。
但是这些只认识沈欺五天的祁北不知道。
祁北一直盯着沈欺看了很久,直到月亮都悄悄下班了,他才将灯关上。
入睡之前他还在想,明天就能拿到那30万了,母亲的手术费就有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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