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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因幻想过很多次与空重逢的画面,但没有一个是像现在这样的。
依旧是少年外表的深渊王子护在一朵蒲公英前,皱着眉表情凶狠,金色发丝间突兀地生出两个橘色尖耳,毛茸茸的猫耳完全向后折了过去,整个人趴在地上,摆出猫咪典型的防守姿势。
“你怎么了?”他小心翼翼走近几步,放轻了声音试图交流,“你的手下呢?”然而大猫只是弓起身子眯眼呲牙,橘色尾尖不耐烦地左右拍打,一副凶狠的样子。看着眼前小兽护食一般的空,戴因不自觉地回想起上次在遗迹里两人的缠斗,到此时他才惊讶地发现,自己至今也不希望与空走向对立面。
“唉。”他叹了口气,暗骂自己滥好心,然后去旁边的湖里捉了几条鲤鱼,在离空不远处架起了火。烤熟的鱼肉显然比花更吸引猫咪,空放开被咬得坑坑洼洼的草杆,耸了耸小巧的鼻尖,眼神慢慢变得无害。他四肢着地,尾巴夹在两腿之间,弓起背缓慢地向戴因走近,眼神在鱼肉和男人之间徘徊。
戴因紧绷着身体按兵不动,用余光观察着这只将要上钩的猫。
烤好的鱼还架在火堆上,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空在不远处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人类有别的动作,似乎明白了眼前的男人没有危害,没等戴因反应过来,他便猛地向前一扑,想要夺走人类的食物。
“喵嗷——”鱼肉之下滚烫的火苗烫伤了猫咪娇嫩的掌心,空尖叫着慌忙跳开,不停地甩着手,疼得眼泪瞬间溢满了眼眶,戴因着急地站起身,夹着猫咪的腰来到湖边,撩起冰凉的水冲洗红彤彤的爪子。
“你是智商退化了吗?”他一边给空的手进行简单处理,一边摆出严肃的表情教育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猫咪,然而大猫只是仰头看着戴因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流泪。
“算了,”戴因见状摇摇头,“明知道你现在只是一只猫……”
敷上药,用纱布包扎好了猫爪子,戴因放开空,自己坐在湖边低沉着声音道:“等你恢复神智了,我们再清算之前的恩怨。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我先走一……”他说着便要站起身,却被来自背后的冲击一下撞进了湖里。
“……你是故意的。”
橘猫歪着头跪坐在岸上,戴因湿着头发站在湖里,他想生气,可是对着空呆傻的样子又没法说重话,最终只能抹一把脸默默爬上岸。见他从水里出来,空理所当然地向他伸出手。“你又想搞什么花样?”,戴因虽然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蹲下,正要继续教育不省心的傻猫,脸上却突然传来湿热的触感——大猫凑上来舔了舔他的脸,然后露出一个几乎看不出来的微笑。
“真是……某种方面敏锐得过分啊。”戴因的眼神一黯,看着空低下头准备舔自己缠了绷带的手,他自言自语地给自己找台阶下:“我是为了让你的伤快点好,然后才能清算旧账,所以不得不照顾你,你不要自作多情。”
于是空还没舔到伤口就被掐住了脸,猫猫疑惑地抬头,只见被他选中当饲主的男人露出一个略带诡异的笑容,吓得他的毛都炸了起来。
“喵喵喵嗷喵——”
养猫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散养的家猫犹甚,好不容易教会了空直立行走,他就学会了到处捣乱,常常是一早就跑个没影,晚上再带一身泥点和满头树叶脏兮兮地回来,也不知跑哪儿发泄精力去了,戴因也没多管,反正这只猫连愚人众都能戏耍,出去也不知道谁才是威胁。就这样平安无事地过了几周,某天晚上戴因睡得正香,突然感觉一个滚烫的身躯压了上来。
“怎么回事?”他挣扎着起身打开台灯,昏黄的光线照出了大猫的轮廓,只见空的脸埋在胳膊里,整个人缩在床上,尾巴高高翘起,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短音,身体也不住地扭动。戴因直觉空现在的状况很有问题,他小心翼翼地上前,刚碰到毛茸茸的猫耳朵,便被嗷呜一声扑到在地。
戴因的头结结实实地在地板上撞了一下,疼得他皱起眉,见空还看着他发呆,便拉着他的手腕把原本坐得直直的少年拉进了自己怀里。他拨开垂落在眼前的细软发丝,空潮红的小脸便显露出来,迷离的双眼毫无焦距,金色的眼瞳湿漉漉泛着泪光,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
戴因用手背贴了贴猫咪的额头,手下的温度果然比平常时候高一些,他心想可能是感冒了,正想起身去弄个湿毛巾,却被腹部怪异的触感顶得一顿。男人突然间福至心灵,干涩着声音发问:“你……不会是到发情期了吧?”
回应他的是脖颈处突然传来的濡湿感,小小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敏感的喉结,又痒又麻,戴因克制住挠一挠的冲动,反手扣住空的后脑勺。
作为主人是应该给发情的小猫咪疏导的,不能逃避。男人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地说服自己。
“去床上,”他推了推赖在他身上不肯起来的空,“如果你不想一直难受,就听我的话。”
“喵呜……”大猫眨眨眼,听话地跳到了床上,然后歪着头看自己的饲养员慢慢压了下来。
为了方便,戴因这段时间只给空
', ' ')('套了一条过膝裙,此时很容易便能摸到他的隐私部位,他反手卡住少年的肩膀,无视了猫咪喉咙里溢出的不满,另一只手轻巧地从裙底探了进去。
空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粉嫩精致的小东西高高翘起,顶端流着湿漉漉的粘液,戴因只是虚虚握了一把,空就不由自主地挺动下身往他手里撞,一边扭一边撒娇一样喵喵叫。
“别动。”
简单的一句话镇不住发情期的猫,不过很快少年就不再反抗,男人的手掌粗糙,少年的性器又很敏感,手指薄茧与娇嫩柱身紧密摩擦,带来阵阵酥麻痒意,空的小脑袋处理不了复杂的信息,只知道人类的爪子会让他快乐,于是更加积极地朝饲主身上贴。
指腹沿着柱身慢慢下滑,在大猫逐渐放肆的呻吟声中突袭了两个圆润的小球,几乎是刚一捏住那处,空就反射性弓起了身子,舌尖也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饲主坚毅的脸庞近在咫尺,于是他顺从心意,舔了舔那刚硬的下巴。
男人的呼吸声一滞,眼神立刻暗下来,眼中似乎聚集起了风暴,大猫下意识感受到了威胁,耳朵向后折去,嘴里也发出呜呜的声音。戴因一顿,眼中情欲减退,毕竟只是猫啊,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注意力重又放回替小猫咪度过发情期这件事上。
男人的手握住青涩性器上下撸动,两指圈住圆润娇嫩的蘑菇头摩挲,指尖时不时挑逗一下敏感的铃口,将溢出的腺液涂抹在少年的腿根。猫也不懂得廉耻,只知道男人将他伺候得很舒服,眯着眼露出满足的神情,时不时舔舔饲主的脸,仿佛是对仆人的奖励。
空软着身子陷进被窝,下身有一搭没一搭地耸动,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鼻息间全是对方的气味,暧昧的气氛似乎让空气都焦灼起来,下身的快感越来越激烈,没过一会儿空突然咬住男人的颈窝,将自己完全送入男人手里,然后便听扑哧一声,随即咂咂舌,露出餍足的神情。
“……”
伴随着猫咪软下来的身子,戴因感到手上突然一阵黏腻,没等戴因调侃两句打破暧昧,空的身体一僵,似乎意识到什么,猫咪骤然使力想要推翻桎梏,戴因下意识压制住了想要翻身而起的大猫。
“……你在干什么?”被压制住的少年见逃脱不掉,只能紧紧地握住男人的胳膊。
这段时间来只会喵喵叫的空终于说出了人话,语气听起来还很是气愤,戴因愣了一下,意识到空可能恢复了一些神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并没有放开钳制少年的手,而是凑近了空耳边低声挑衅:“我在……试图喂饱我的宠物。”
话一出口,剩下的事就变得理所当然,顶着空骤然瞪大的双眼,戴因抓过床头的牵引绳捆住空的双手,低下头亲了亲那带着婴儿肥的脸蛋,“给宠物喂饱肚子,是主人的责任。”
空没空反驳,他还在回想几周前的记忆。那天他误食了深渊咏者开发的新药,在神智不清醒的状态下打伤了教徒跑掉,却在蒙德被戴因给截胡,想到作为痴呆傻猫生活的这段时间,空只觉得尴尬无比,他皱起眉牙关紧咬,从齿缝间恶狠狠地蹦出几个字:“你在羞辱我?”
“怎么会,”戴因挑起眉,嘴角隐隐带着笑意,手也不安分地探向昔日好友紧闭的后穴,“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异样的触感让空不由自主绷紧了身体,此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还在戴因手里来过一发,尴尬羞耻的情绪一起涌上心头,他脸上热得发烫,两腿胡乱蹬着,挣扎着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却听男人“啧”一声,然后自己就被搂着腰翻了个身,整个人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肌肉分明的身躯便贴在了空白皙的脊背上,滚烫的温度自两人相贴处源源不断的向少年身上传递,空顾不得其他,脑子里只是飞速运转想着如何逃脱。
“你先放开我,”他侧过脸试图讲道理,“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哈——放开、放开手!”
敏感的猫尾根部被男人攥在手心玩弄,大手顺着毛流走向一遍遍撸到尾尖,男人极尽温柔地玩弄这柔软的尾巴,空紧咬下唇,抗拒着从尾椎升腾而起的欲望,然而正逢发情期的猫没多久便缴械投降,呜呜地发出想要的声音,面上也浮现出舒爽的迷离神色,两腮一片晕红,翘着屁股向男人的手靠近,看上去倒像是在求欢。
戴因感觉少年的身体软了下来,便又试探性摸上了羞涩紧闭的后穴,他浅浅按了按,只听空呜咽了一声,那地方便蠕动着吃进了他的指尖。
“看来你很喜欢。”
手上精液尚未干涸,男人不再犹豫,趁空还没有反应过来,借着润滑将食指猛地贯入。
“唔——”突然的胀痛让空下意识蜷起身子,猫尾也颤巍巍卷上饲主的胳膊,像是讨好一般不断上下滑动,戴因见状轻笑一声,“你的尾巴可比你本人诚实多了。”
探进后穴的手指骨节分明,粗糙的皮肤蹭过青涩肠壁,在湿滑肠道里半曲着开始四处按压,搅弄着敏感的嫩肉上下进出,奇异的酥痒引得空一阵颤栗,他想逃离这快感,然而空
', ' ')('虚的身体却很诚实地绞紧了能给他带来快乐的异物。肠肉已然被手指服侍到松软了,褶皱间分泌出许多湿哒哒的清透粘液,浸透了手指,就连穴口也泛着些许水光。
眼见空已经适应,戴因便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在滑嫩肠道里不断戳弄,时不时夹住肠肉摩擦,疼痛夹杂着情欲慢慢扩散开来,体内被狠狠蹂躏的少年无法反抗,只能将脸埋进被子,任由布料吸走眼角渗出的泪珠。
“还不如……给我个痛快!”狠话中夹杂着甜腻的喘息,大猫看起来更像是在撒娇,话音刚落,粗砺手指忽然重重擦过肠道里的一块凸起,空僵着身子夹紧了后穴,喉间溢出一句呻吟。
“这里很敏感吗?”男人明知故问,手上动作不停,指尖更重地压下那块栗子大小的软肉,对着那块极致敏感的地方又戳又按,两指夹着提起碾动,掐着嫩肉左右拉扯,爽得猫咪翘起了尾巴,呜咽着发出泣音。
“别哈啊……别弄了……戴因……你、你赢了……唔啊……放过我喵……”
空不得不低头求饶,然而尾音不受控制的猫叫好像让男人更加兴奋,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咕啾水声也越来越大。快感如洪流一般涌入四肢,热意蒸腾着染红了雪白的肌肤,直到小腹传来阵阵抽痛,肠道被玩到痉挛,穴口忽然急剧翕张,空闷哼一声,后穴便像潮喷一般,流出了大量潮热湿黏的淫液,浸湿了两人身下的床榻。
橘色猫耳一抖一抖,金发湿哒哒黏在脊背,纤腰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微微打颤,猫尾高高翘起,露出下面流着水的嫣红小穴,戴因被这淫荡姿态诱惑得两眼泛红,胯下性器也早已坚硬,他轻轻捏了一把大猫肉嘟嘟的屁股,然后掐着空的腰将自己的下半身递送过去。
粗硬滚烫的东西顶在穴口,空立马就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他几乎是瞬间就炸开了毛,橘色猫尾粗了一圈。
“等等!”他一边试图挣脱手腕的束缚,一边哀声示弱:“你不会想干这种事的,戴因,相信我,你只是……只是被猫的发情期影响了,给我冷静一点啊!”
男人果然停止了动作,空趁机向前逃去,然而没等空脱离桎梏,戴因两手一拽,粗硕龟头抵着肉缝就捅了进去。
“你说错了,我现在很清醒。”男人满含情欲的声音传进空耳朵里,随之而来的便是身下有力的冲撞,从未被造访过的穴道又紧又嫩,穴口箍着粗大的性器,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不停吞吐,内里蠕动的肠肉刚刚经历高潮,随着少年的颤抖而不断抽搐,夹得戴因后背紧绷,下身也失去控制一般不断顶弄,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
戴因掐着空柔软的腰部,凶悍地抽送挺插,胯骨一次次击打在饱满的臀肉上,撞得那雪白皮肉泛起嫣红,翻起阵阵臀浪。粗长的肉刃在湿红窄穴中进进出出,带出清透的淫液,穴口湿淋淋的一片,随着男人的动作溅起水珠,浸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湿亮水痕将被肏开的嫩肉染得红腻腻的,反射出一片艳色的水光。
“猫猫,很喜欢吧。”男人堪称恶劣地颠倒黑白,而被按住肏弄的空却没法反驳,性器一直顶到菊心深处才停止,离开之前龟头还要抵着体内的敏感点研磨,酥麻快感源源不断,他不由得颤抖起来,嘴里也死死咬着被角,溢出的涎水晕湿了一大块。
穴口处的软肉随着主人的心意夹紧,却被性器有力的撞击而被肏得可怜兮兮地闭合又绽开。溢出淫水的嫩穴被粗长肉刃插得咕啾作响作响,嫩滑肠肉随着男人的进出而不断搅动移位,青筋棱起的龟头抽出之时带出一些红肉,艳丽地绽在穴口,像是一朵肥沃的腻红肉花,淫靡地对肉棒开放了自己的全部。
空被来自身后的攻击顶得说不出话,只能哀哀哭泣,滚烫性器凶悍地顶进菊心深处,重重击打在敏感的结肠口,硕大龟头无情地研磨着那一圈敏感的红肉,空只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他眼前发黑,舌尖发麻,泪腺失禁一般不断涌出泪珠,口水抑制不住地流出,嘴里的被子像被泡进了水里,湿漉漉的让人难受。
敏感点被坚硬的性器重重擦过,既痒又爽的感觉让空脊背发麻,他不由自主地渴求更多,然而男人却变了手段,仿佛忽视了那敏感软肉,只是蹭过而不刻意爱抚,欲求不满的空虚让大猫忍不住呜咽。戴因很少见到空软弱的一面,此刻更是性欲暴涨,飞快地捣弄那柔嫩的穴腔,淫水在这疯狂而飞速的肏干下被捣弄成黏糊糊的细腻白沫,糊在男人粗硬的耻毛之上。
“唔哈……你、你有病……呜……慢点喵……”
久未说话,刚刚恢复便又哭又叫,空的嗓音很快变得沙哑,他摇着头,猫耳无助地颤抖,尾巴也失了力气,软趴趴耷拉在一旁。男人见状又是一个挺进,接着抓起那毛茸茸一条,咬住了猫咪敏感的尾尖,空浑身一震,紧接着双腿剧烈抽搐,腿间性器抖了抖,一道稀薄白精直直射进被子里。
被肏熟了的甬道随着身体的高潮痉挛起来,进攻的性器被穴腔突然的抽搐裹吸得舒爽至极,戴因不再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掐着空的腰低吼一声,肉刃劈开紧缩的腔道,龟头抵在菊心扑哧扑
', ' ')('哧射出了浓稠的白精,糊满了柔嫩的肠道。
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男人的精水全部灌进空的体内,他才满足地咬住空的后颈厮磨,嘴上也不忘占便宜:“这下应该喂饱小猫了。”
兔子是突然出现的。
在旅行者试图拍摄一颗心形的日落果之时,那个扎着高马尾的红色小东西从草丛里窜了出来,像一颗小炮弹,撞倒了不设防的空,然后又慌里慌张地逃走,落下了一个亮闪闪的金边怀表。
“等等,你的东西——”
秉承着乐于助人的精神,旅行者追了上去。
跟随兔子的步伐,他跨过丛林、越过小溪、穿过遗迹,最终来到一个地洞前,正准备放下怀表离开,却被背后而来的巨大冲击撞得一个趔趄,摔进了洞里。
洞内是长长的泥土通道,伴随着尖叫声,空头朝下摔进了落叶堆里,兔子紧随其后,在他惊讶的眼神中逐渐抽条,变成了一个拥有长长兔耳的红发男人。
“迪卢克老爷?”旅行者双手撑地坐起身子,兔耳男人歪头看了看他,并不说话,只是捡起怀表放入口袋,然后转身离开。
“等、等等!”他爬起来向前追赶,可是兔先生跑得极快,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你还没把我送出去呀。”空小声地嘟嘟囔囔。
气喘吁吁的旅行者停下步伐,扶着树开始调整呼吸,低下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换了一身衣服——棕色的小皮靴、白色的卷边短袜,还有蓝色的及膝蓬蓬裙!
“这是什么奇怪的遗迹。”空皱着眉扯了扯裙子的蕾丝花边,转头看往来时的方向。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郁郁葱葱的灌木掩去了痕迹,他只能朝着兔子消失的方向慢慢前进。
绕过一块规整的岩石,眼前突然开阔起来,参差不齐的林木变成了一片青绿的草地,巨大的蘑菇长在路边,空看着最鲜艳的那一朵,突然感觉有点饿。
“这样漂亮的蘑菇,应该会很好吃吧。”他抿抿唇向前走去,突然脚下一软,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紧接着脚踝一凉,整个人就被拉着倒吊在了半空。
有埋伏?!
纱裙软软地翻下来,把脸颊遮得严严实实,空只感觉下半身一阵凉意,连忙抓着裙摆按上去,他抬头向上看,只见十几条绿色的藤蔓低垂下来,其中一条正好缠住了他的脚腕。
他尝试曲起腿,一手抓着裙子一手去摸脚踝,想要解开那缠得死紧的藤蔓,然而挣扎了好久,直弄得后背隐隐渗出细汗也没能挣脱。
“……有没有人帮帮忙啊。”
他放弃了挣扎,苦中作乐地开始荡秋千,金色长发在空中摆来摆去。
“旅行者?”
熟悉的声音从下方传来,空暂停摇晃仰起头,只见一个套着毛毛虫玩偶服的男生坐在蘑菇上,脸颊两旁的发辫随风舞动。
那人拿起一旁的水烟斗叼在嘴里,吸了一大口,缓缓吐出几个烟圈,然后招了招手,藤蔓献媚似的将空送上前。
“温迪!帮帮忙,快放我下来吧,这样吊着我好难受。”
温迪抬眼看了空一眼,从衣服前的口袋里掏出一本印着嘟嘟可图样的书,然后站起来一字一句棒读道:“来自异世的旅人啊,这个世界需要你的帮助,邪恶巫师与冰雪王子正在密谋夺取国王的力量,黑暗的阴云即将笼罩这个大地,只有你——勇敢的救世主,可以拿到兔子的怀表,与阿斯兰一起打败黑暗,用爱感化这侵世污浊——”
“……啊?”
空听得一头雾水,而温迪此时已经合上书,绿色的眼睛眨了眨,周身气质骤然柔和下来,脸上又浮现出吟游诗人俏皮的笑容。
“不要。”他笑嘻嘻地回答,空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说些什么,又听毛毛虫温迪开口:“除非——”
“除非什么?”
更多的藤蔓垂了下来,缠住了旅行者的四肢,迫使他跪坐在蘑菇上,手腕粗细的藤条灵活地扒下了空的裙子,布满粗砺结节的表面在他光滑的肌肤上不断扭动摩挲,留下大片红印。脱下玩偶服的温迪扯开自己的裤子,示意道:“如果你能让我高兴的话。”
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身上的那些绿色植物就开始作妖,几根细小的藤蔓竟顺着腿根爬进了空的内裤,枝条顶端分泌出黏滑的液体,调皮地挑逗着软伏的性器,空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喘,那藤蔓却好像更加来劲,一圈圈卷住小肉茎开始上下撸动,时不时蹭过后方的隐私部位。
“等等,先让这些触手停下来。”他试图讨价还价,暗地里使劲夹紧双腿。
温迪露出微妙的笑容:“不行哦,我只是一只会预言的毛毛虫,可没办法命令这些藤蔓呀。”
他掐住了空的下巴,后者被迫张开了嘴,半硬的性器趁机闯进了湿热软嫩的口腔,空下意识屏住呼吸,抬头想要吐出嘴里的异物,后脑勺却突然被藤蔓一按,那粗大的东西猛地贯入了喉口深处,几乎要顶到他的小舌头,他条件反射地开始咳嗽,却因为被堵住嘴而闷闷出声,眼睛蒙上一层水雾。
', ' ')('“小可怜。”罪魁祸首退出了一点,伸出手轻轻地帮空拍背顺气,等到他慢慢平复下来,又重新挺挺腰身。
空闭了闭眼,意识到自己这次是逃不掉了,他极力忽略掉下身被玩弄的触感,试探地勾起舌尖,顺着深红茎身的脉络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沉甸甸的物件压住了他的舌头,微微凸起的青筋与舌面严丝合缝地相贴,空甚至能感觉到血管在轻轻跳动。圆硕滚烫的龟头抵在口腔上膛,不断分泌出甜腥的液体,一点点滑入食道,鼻尖气息杂乱,雨后泥土和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交织掺杂,让他有种吞咽的冲动。
温迪的手陷入旅行者毛茸茸的金发,深绿的眼睛半眯起来,沉沉地盯着身下乖巧动作的人,面上显出享受的神情。“真可爱啊。”他轻佻地赞叹,声音低哑带着欲念,空忍住了咬下去的冲动,开始慢慢地吮吸。腺液在口腔里蔓延开来,腥甜的味道令他不适地皱了皱眉,不断分泌的津液包在嘴里,随着风神的动作顺着嘴角溢出,流过的地方传来一阵痒意,空想要擦擦嘴休息一下,然而藤蔓和扣在脑后的手掌始终牢牢固定着他的头部,让他无法逃离。
嘴里的性器随着吮吸越发肿胀,空哼哼唧唧地抬起头,与面前的人视线相撞,眼前的温迪不似平时吊儿郎当,紧绷的手臂肌肉线条明显,发暗的瞳孔里倒映出被藤蔓玩弄得眼角带泪、脸颊泛红、淫乱不堪的赤裸的他自己,嘴里还吃着男人的阴茎,狼狈的模样让空忍不住抽泣了一声,喉口开始挤压,面上不自觉地做出求饶的神情。
被紧咬的快感让温迪脊背发麻,他重重地喘了一下,扣住空的手掌逐渐发力,接着挺动腰身开始地抽插,将少年的脑袋完全埋入自己的下半身,粗长硕物次次顶入喉口,在深处留下一些湿黏浊液,囊袋一次次拍打在空的下巴上,溅出一些晶莹水渍。
与此同时那些藤蔓也像疯了一样开始乱舞,胸前双乳被勒到鼓起,凉滑湿黏的蔓枝轻轻拍打着乳肉,不疼,却有一阵阵的酥麻痒意传来,粉嫩乳果被更加纤细的藤条卷住向前拉扯,既疼又爽的感觉让空不由自主挺起了腰,呻吟声被堵在嘴里,他只能从喉间发出几声细碎的呜咽。
“够、够了!”他呜咽着挣扎反抗,尽管声音听起来像幼猫撒娇,风神却好似已经心软,最后一次将性器没入咽喉,射入了第一道浓精。一阵闷闷的黏腻水声过后,温迪扶着半硬的性器退了出来,徒留空无力地垂下头咳嗽个不停,艳红舌尖裹着浊液吐露在外,口涎抑制不住地滴落在雪白的腿根。
他张着嘴嗬嗬地喘气,好一会儿才缓解了喉咙的痒意,接着慢悠悠抬起头来,金色的刘海湿成一绺一绺,黏答答贴在额头脸颊,红肿的唇瓣泛着水光,雾蒙蒙的瞳孔毫无焦距,少年顶着一对被勒出红痕的小乳,傻傻地发问:“结束了吗?”
“当然——”上位者故意拉长语调,在看到空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之后又吐出下文,“没有。”
话音刚落,藤蔓又层层叠叠地攀了上来。一根手指粗细的黏滑藤条撑开了空紧闭的后穴,灵活地在内里四处搜寻敏感点,顺带着将树汁涂满了娇嫩的肠肉,空骤然被缚惊呼出声,然而蔓枝只是简单扩张了几下便抽了出来,带出一团清透淫汁,啪地一声打在蘑菇上。
空咬住下唇,用疼痛勉强激回一点神智,结果发现这些诡异的植物果然还是收到温迪的操控,风神已经慢悠悠坐了下来,藤蔓便箍着空送入了温迪怀里,腿缝间那枚湿红穴眼正对着高高翘起的粗硬性器,紧接着一股巨力逼迫着空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空控制不住地落泪,藏在鞋里的脚背绷得死紧,快感在小腹凝成一团炽热的火,烧得他四肢都热了起来,身下性器犹如木楔一寸寸钉了进来,异物入侵的感觉异常鲜明,他甚至能感受到茎身的青筋是如何剐着肠肉撞进穴心的。那些活物一般的触手箍着他开始上下运动,每一下都完全把风神的性器吃了进去,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都塞进去,肉刃狠狠地擦过前列腺点,龟头在内里横冲直撞,拉扯着肠肉黏膜不停运动,只顶得那柔软的小肚子一凸一凸,看起来色情不已。
空愣愣地看着小腹的凸起,耳边是一片暧昧的击打声,恍惚间已经分不清自己在干什么,只想跟随欲望的浪潮一起爬上顶端,到达极乐殿堂,他弓起腰细细地颤抖,后背更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湿得如同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人鱼。
温迪的舌尖抵住上膛,手指微动,周边倒吊的藤蔓便熟练地盘住了空软软的小胸脯,将没多少肉的胸肌硬是勒成了少女的酥胸,小小一团送上前去,正好被他拢在手里把玩。与蔓条的湿冷不同,风神的掌心似乎是滚烫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揉捏着白嫩乳肉,将那团软肉捏出各种形状,挺立的奶头顶在掌心,被按进敏感的乳晕之中碾磨,极致快感如同电流,一下子引爆了腹腔中的酸胀热意。
“好、好爽……别让哈……藤蔓……好怪……唔嗯……”空呢喃着几句听不清的呻吟,放松身体任由青虫先生的侵犯,凶悍的性器在腿间不断进出,穴口边缘被撑得发白,内里却几乎要叫肏肿了,淫水浇在两人结合处,配合着发出
', ' ')('淫靡声响。
风神粗重的呼吸打在少年潮红的脸上,腰间逐渐传来酥麻快感,他喘了口气,在空落下的时候突然狠狠向上一顶,空哭叫一声到达了高潮,整个人如同被定住一般,半张着嘴无声尖叫,身前肉茎哆哆嗦嗦射出一股浓精,穴内喷出一大波淫液,肠肉痉挛一样死死绞住了体内肉刃嘬吸,温迪也被夹得头皮发麻,胯下性器一抖,精关一松,扑哧哧在那温暖穴腔里灌入了自己的粘稠白精。
缠绕的藤蔓逐渐放松,反抗不能的旅行者被青虫先生抱进了蘑菇屋,简单休息一晚后,空拿着那本从温迪手中拿来的、疑似可莉涂鸦的预言书,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根据书中所画,他需要拿到三月兔的怀表和阿斯兰的守护之心,才能打开回家的通道,可是兔子行踪不定,阿斯兰隐匿于森林,两者都不是轻易就能获得的东西。温迪建议他沿着红土小路向南走,去找无所不知的公爵先生,或许那位绅士能提供更多情报。
两天一夜的赶路,靠着温迪的杂烩菜和草丛里的小草莓,旅行者终于看见了那座金棕色的高大城堡。
围绕着城堡的是一条清澈的小溪,空对着溪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箍,拍掉裙摆上的草屑,然后才上前拉响了门上的吊环。
打开门的是一只戴着皇冠的绿色短毛猫。
“公爵先生?”
空惊讶地低头,只见小猫面色严肃,尾巴一下一下拍打着地面,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他连忙蹲下来,握住猫咪的爪子上下摇了摇,诚恳道:“您好,我是来自外界的旅行者,我想向您请教一下阿斯兰的行踪。”
猫咪的眼睛眯了起来,冷冽的眼神盯得空惴惴不安,好一会儿才听见他开口:“进来吧,公爵大人在里屋等你。”
认错人了!
空尴尬地跟在小猫身后,内心祈祷一会儿公爵不会为难他。
“你来了。”
推开门,空的眼前似乎闪过一道金光,紧接着便是一句叹息,穿着棕色洋装的钟离先生坐在靠背椅上,放下手中的陶瓷茶杯,单片眼镜上坠着的金色流苏轻微晃动。
“我已知晓你的请求,”他向空微微颌首,“来陪我喝杯茶吧。”
“好、好的。”
甜茶下肚,旅行者的身旁似乎刮起了一阵风,和着电流滋滋的轻微声响,呼呼地朝耳朵里灌,空正准备摇摇头,心脏却突然停了一拍似的闷痛,如同吊起一般慌得不行,他下意识捂住胸口,张嘴嗬嗬地喘息,直到男人打了个响指,他才从这种奇异状态中脱离。
“情报需要等价交换,”公爵的眼睛闪着意味不明的光,他伸出手,温柔地按住空的唇瓣摩挲,低声轻笑,“你能够付出什么呢?”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空的身体早于意识开始擅自行动,双腿支撑着他走到钟离面前,少年沉默地伸手覆在男人蛰伏的性器上,然后抬起头,圆圆的鹿眼闪过一丝疑惑。
傀儡芝的粉末配上一点龙的体液,足以改造旅行者的认知状况,公爵的嘴角微微上扬,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空的脸,他掐住少年的腰,强迫他跪坐在自己两腿之间的毛绒地毯上,手掌爱怜地揉乱一头金发,轻声道:“别用手。”
空面无表情地眨眼,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眼睛一亮,交叉双手按在面前的毯子上,低头凑近公爵胯下,乖乖地含住了那颗黑色的纽扣。
牙齿咬住裤子前端的一角,同时舌头费力地向下怼,试图将扣子推出小孔,然而沾了唾液的纽扣滑溜溜的,四处乱窜,空尝试了好久也没成功。张开的嘴包不住口水,涎液逐渐濡湿了那一小片布料,嫣红的舌尖若隐若现,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地方,男人深深叹气,胯下巨物慢慢复苏。
随着帐篷慢慢顶起,空能感觉纽扣眼越来越小,他解不开扣子,又着急完成任务,只能咬紧牙关猛一抬头,圆圆的纽扣果然崩落,嗒嗒两声没了踪迹,公爵的裤子也敞了开来,露出下面的金属拉锁。钟离被空鲁莽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掐住他的下巴开始检查他的牙,上看下看不见出血,他看着完好无缺的牙失笑:“你可真是……”
他靠回椅背撑起下巴,金色的眼瞳盯着身下的少年一眨不眨,“继续吧。”
空仰起头露出一个得意的笑,然后咬着拉锁轻轻松松解开了钟离的裤子,灵活的舌尖勾住内裤的边缘向下拉,露出了蜷曲的耻毛,正准备再用舌头将男人的性器带出来,可舌头一动,布料便弹了回去,如此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显然这条路是走不通了,空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做法,小老鼠一般抬头瞟了一眼,然后迅速上手。
空的脸又被掐住了,男人无可奈何地摇头,“坏孩子。”
空才不管这些,手中勃发的性器逐渐硬挺,他垂下头,舌尖探出,小心翼翼地舔上湿润的茎身,公爵的手按在他的后颈,滚烫的温度烧得空大脑发昏,他下意识将前端吞了进去,凸起的青筋与湿润的舌面紧紧相贴,圆润硬涨的龟头抵在舌根上,一点苦涩的咸腥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空皱了皱眉,轻轻吮吸着口中的性器,肉体的温度
', ' ')('激发出淫乱的气息扑面而来,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犹如实体,熏得他面红耳赤。
钟离的手稍微用力,那东西便更向里伸了一寸,空忙不迭地吞咽,口水混着粘稠精液一起下肚,喉口压缩的紧致裹得公爵腿部肌肉一紧,压抑而隐忍的喘息自头顶传来,少年仿佛得了什么动力,含住肉茎开始摆动脑袋,前后吞吃侍弄,发出啧啧声响,鼻尖似乎要埋进男人粗硬的耻毛里,湿软小舌沿着敏感的皱襞来回滑动,直到把那粗硬龙根舔弄得泛起水光,怒涨着一抽一抽地跳动才吐了出来,马眼的腺液在嘴角留下一道银丝。
沾满口水的阴茎直挺挺戳在旅行者面前,似乎还散发着热气,空咽下口中津液,重重地呼气,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要热起来了,胸前后穴开始发痒,胯下的小阴茎也慢慢抬起头来,奇异的感觉让他纠结地看向钟离,眼里满是渴望,只想让那些地方被人狠狠挠一挠,然而公爵却只是摸摸他的头,并未发布新的指令,他只好又张开发酸的嘴,准备将肿胀的圆硕龟头重新吃进去。
“等等,”钟离突然出声,他随意撸了两把自己的性器,将湿漉漉手指放入空嘴里搅了搅,然后弯腰捡起空堆在地上的裙摆,“咬住它。”
空下意识照做,没等完全咬住,龙根就顺势冲了进来,一下子撞到了深处,定得空一阵生理性的干呕,眼眶里雾蒙蒙一片。柔软的布料与粗硬的纱撑交叠,又被肉刃紧紧压在舌面摩挲抽插,酥痒痛麻的感觉传遍了口腔,空呜咽着抬眼望去,只见男人暗金色的眼眸里倒映出一个眼眶里包着两包泪、衣衫不整两腿外露的狼狈少年,这种被强迫侵犯的感觉让他觉得头皮发麻,腰身一阵阵地颤栗。
钟离的动作越来越快,沉重的囊袋拍打在下巴上,发出清脆的淫靡声响,撞击出暧昧的红印,空只能勉强咽下一些口水,他想说慢一点,然而发出的声音却只是毫无意义的破碎音节,身体无助地打摆,手臂也无力地搭在男人的大腿上。
舌尖竭尽全力地讨好着在口腔里肆虐的凶器,然而龟头却坚定地破开裙摆的阻拦,一次次没入咽喉,就这么抽送了几十下,公爵突然一声闷哼,猛地一个挺身,马眼抵在食道口,囊袋抽搐了一下,浓稠的白精顿时喷涌而出,瞬间溢满了空的整个口腔。
“唔——”腥甜的浓厚龙精在嘴里爆发出来,大半都直冲食道,剩下的被兜在嘴里,空甚至感觉自己的鼻腔里都充满了这股味道。真的吃不下了,他不得不呜咽着向后仰头,将男人还在射精的性器从自己口中撤出,不管不顾地闭着眼闷咳起来,然而他的上半身还被禁锢着,那还未射完的龙精便劈头盖脸地射了下来,给少年浓密的金发铺上一层浊浆,就连睫毛都挂上了厚厚一层白精。
空侧过头咽下嘴里剩余的精液,只觉得双腿软得不行,他睁开沉重的眼皮,透过朦胧的眼睫看向公爵先生,那人正微微地喘息,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在永远严肃的帝君大人身上显出独特的色情。钟离拿起桌子上的手帕,轻柔地擦去空脸上的白浊,双手卡在他的腋下将旅行者轻柔地托了起来,等到少年站直了,他放开手,下一秒空就倒在了他怀里。
“脚软……”空的声音里听不出羞涩,只是带着一些诱人的情欲,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钟离不自觉地捏了捏空的后颈,将桌上的茶具推到一边,掐着他的腰放在了桌子边沿。他脱下碍眼的蓝色蓬蓬裙,露出内里被包裹的白皙劲瘦的身躯,蓝白条纹的三角内裤将大腿内侧勒出情色的红印,面前鼓起而微微湿润的地方还印着一个可爱的小胡萝卜。
“这图案挺适合你。”钟离真心实意地夸赞,修长的手指将下端布料拨到大腿的一侧,耻骨前端的软肉被勒得鼓了起来,肉嘟嘟的可爱至极。被禁锢的小巧玉茎颤巍巍地翘起,正好抵在公爵手心,柔软的湿润触感在手下颤抖,男人很自然地握住了粉嫩的茎身,不轻不重地上下撸动,用布满掌纹的粗糙掌心刮擦着敏感的皮肉,指腹按住流水的铃口摩挲,圆润的指甲边缘试探地想要更进一步。
空的双手在背后紧紧攥着桌布,强迫自己撑起上半身,眼神迷茫地注视着男人胸前不断摇摆的菱形吊坠,酸痛的快感从被玩弄的小巧性器上慢慢升起,电流一般窜过了全身,在小腹内如浪潮翻涌堆积,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空从鼻腔里挤出几句哼唧,恍惚间只感觉自己是一只被开了壳的软蚌,脱离了滋润的海水,被迫展露出柔软娇嫩的肉体,被人拉到太阳底下、玩弄在鼓掌之中,生不出反抗的心,只能大张着双腿喷出淋漓汁水。
贝齿咬住红润的下唇,空将示弱的破碎呻吟吞进肚里,金色鹿眼氤氲出朦胧水汽,在眼角凝结成珠,一颗一颗落下,与胸前的细汗融为一体。
“这么多水,”钟离挑起旅行者细软的金发放在鼻尖轻嗅,脸上是长者的温柔,“把内裤弄脏了可不好洗。”他的眼神扫过桌子上用来装饰的花瓶,从里面折了一支纤细的小玫瑰,金色的光芒一闪而过,那花茎就被去刺剥皮,变成了细细直直的一根长刺,看着空疑惑的眼神,他轻笑,“就用这个帮你堵上吧。”
空惊讶地瞪圆双眼,看着男人的手慢
', ' ')('慢靠近,拇指指腹按压着湿润的铃口,沿着冠状沟的纹路轻轻挑逗,酥痒的快感让少年软了身子,鼻息急促、呻吟连连。见准备得差不多,钟离倾身上前亲了亲空的唇,然后捏着花朵根部,尖头对准了嫣红的尿道口,转动花茎捅了进去。
“疼——”
空不自觉绷直了脚背,冰凉的根茎强硬地挺进,开口边缘的嫩肉被撑得几乎发白,尿道被扩张的感觉十分陌生,他潜意识将这种饱胀感归为痛觉,垂下眼角摆出可怜的模样,仿佛被雨打湿的长毛小狗,呜呜唧唧地寻求庇护。然而示弱换来的不是怜惜,而是颈窝处的疼痛,细嫩皮肉被含在湿热的口腔里,龙的尖牙刺破了雪白的皮肤,空感觉自己的血液在缓慢地向外流淌,神智似乎也在慢慢消失,他仅剩的精力都用来抵御脖颈上的入侵,等他回过神,整根玫瑰都已全部插入,只留下鲜艳的一抹红堵在铃口,花瓣上的凝露在灯光下反出柔和的光。
“很好看,”钟离挺起上半身,狭长的眼里盛满笑意,“一直戴着如何?”
空僵直着身体不敢动弹,这种东西对他来说还是太超过了,他的思绪几乎都被那根深深插入的根茎填满,后穴因为恐惧和快感开始翕张,湿软黏热的肠壁分泌出粘稠清液,沾湿了雪白的屁股和底下的一方桌布,男人双手捏住滑腻的臀肉揉搓,那柔软的细腻白肉就像是舒展肉翼的螺,被挤出漂亮的淫花,粉红皱褶蠕缩着挤出一点肠液。
公爵挑眉,伸出手指在空嘴里搅了搅,带出湿漉漉的津液,然后探下去,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捅进了才休息没多久的后穴,被挤压的感觉让男人兴奋,骨子里的血性被激活,看着眼前娇弱无力的听话人偶,想要弄坏他的想法一闪而过。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娇嫩的肠穴里抠挖搅弄,指尖碾过堆叠的红肉,湿滑软弹的触感让钟离想到了史莱姆。他又添了一根手指,两指夹着深处的肠肉旋转搓捻、向上顶起,过火的恐惧让空下意识攥紧了钟离的手腕,感受着手下强劲的肌肉,空正要开口求饶,在体内肆虐的手指却突然擦过一点,激得空尖叫出声,小阴茎也向上翘了翘。
钟离一顿,他明白自己是碰到了空的前列腺点,指腹在那块栗子大小的软肉附近按压,时不时轻轻蹭过滑腻的表面,灼热的快感过后便是无尽的空虚,空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吊得直流眼泪,只好扭着腰把自己往男人手上送,恨不得能立刻被填得满满。
软弹的肥臀抖动着,蒙着一层湿莹莹的水光,公爵的瞳孔竖成一条细线,下一秒抽出手,把着自己性器对准了那依依不舍的红艳穴口,腰身一挺,粗大的巨物蛮横地捅开了旅行者已经松软的嫩穴。
公爵的性器是与外表完全不符的粗暴风格,青筋虬结的龙根楔子一般凿开紧窄的穴腔,将那枚娇小的穴眼撑得边缘发白,委屈巴巴地箍着入侵的异物,逼得硬物寸步难行,男人长舒一口气停下动作,手掌不断揉捏着软绵的臀肉,等内里的抗拒没那么明显,狠狠一撞,整根捅入了旅行者浅窄的肠道之中,肏到了紧致的直肠口,圆硕的龟头更是直接将空的小肚子顶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像被操怀孕了的少妇一般可怜可爱。
钟离扣紧了空的纤腰,身下的动作如同狂风暴雨,一下一下凶狠地在嫩穴里抽插,滚烫的凶器异常粗大,棱起的青筋与圆硕龟头带来前所未有的疯狂快感,利器蛮狠地在穴腔里横冲直撞,直搅得重叠肠肉间泌出的丰沛淫汁咕啾作响,在每一次抽送之时都被带出一点淫靡红肉,在穴口啪啪地溅起水花,又在快速地搅打下被捣成淫靡的白沫,湿淋淋覆满了臀肉,显出极致色情的美感。
“哈啊——太、太快了,先生……请慢呜……慢一点……”空仰起头哭叫,只觉得自己被整个钉在了男人的阴茎上,像锁芯找到了契合的钥匙无法逃脱,只能跟着公爵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摇晃。两腿被抬高架在男人肩膀,空只好半撑起胳膊,免得自己完全倒下去任人宰割,金色的长发垂落下来,额发湿哒哒贴在脸侧,左耳的羽毛耳坠也前后摇晃着,轻轻打在湿冷的脸蛋上,发出拍水的动静,一触即离的动作让脸颊一阵阵发痒,空小嘴微张、红舌半吐,嘴里嗬嗬地喘着气,一副深陷情欲享受的模样。
钟离狠狠掐了一把空早已挺立的娇嫩乳头,伴随着少年吃痛的惊呼,两指又掐着软嫩的小乳包向上用力,揪出一个可爱的圆锥才松手,乳肉回弹发出清脆的声响,奶头不断地颤抖,像是勾引猎人的猎物,公爵也被蛊惑,随着压下来的力道将红艳艳的小奶尖一口吃进嘴里,用尖锐的牙齿一圈圈啃咬白嫩的右乳,舌头圈住软弹的乳粒,连着乳晕一起搅弄拍打,抵进乳肉里按压玩弄,看着奶子上浮现的鲜红齿痕重重嘬吸。
那敏感的小奶头几乎要像糖果一样甜滋滋化在嘴里,男人下身动作不停,另一只手捏住受了冷落的左乳,像抓住了什么新奇的玩具,虎口卡住粉嫩奶尖,大掌包裹了整个小乳,一边揉捏乳肉一边掐拔奶头,啧啧吸吮声不断。
上下被夹击,空连反抗都力气都没有了,软趴趴倒在桌子上不住地摇头,津液难以自控地从嘴角流出来,眼里空茫一片,只剩下情欲在脑子里盘旋,泛着红潮
', ' ')('的脸颊满是晶莹泪水,口中呜咽着一些没有意义的破碎呻吟。
身下那杆性器仿佛不知疲倦,力度一次比一次强劲,碾开黏连的软肉,肏得空前后起伏,恍惚间还以为自己的肚皮要被撑破了,他害怕地捂住柔软的小腹,又被男人抓住机会,大手强行按下那块凸起,让肏进体内的龟头可以完完全全抵在菊心,将湿热肠道当做肉套子一般狠狠地使用,丝毫不管身下少年的哭泣。
几个敏感点同时陷落,空很快到达了高潮,尿道却被花朵堵住,小小的性器可怜地憋成了深色,他啜泣着提醒,然而公爵却没有拿开玫瑰的意图,他放开被玩弄到肿起的乳头,搂住空的腰环进自己怀里,将少年整个悬空抱了起来,肉臀沉沉地吞入粗大龙根,原始本能的冲动让他低吼着向上猛肏,撞得空一阵摇晃,搂紧了男人的肩膀,下身的花朵在龙腹画着颤抖的圈。
“要坏了……呜呜……肚子,肚子破了……”
空哭泣着咬住钟离的肩膀,想要逼停他的动作,男人果然捏住花朵,却不是拔掉,而是像下身动作一般抽插起来,纤细的长刺捅开无人造访的私处,被摩擦的温热快感在阴茎内部爆炸开来,与小腹胸口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团灼热的火球,烧尽了空仅剩的理智,只能攀附在公爵健壮的身躯上挨肏,呜呜咽咽地等待男人善心大发解放自己。
沾满龙涎的乳头又开始发痒,空不自在地扭动腰身,被钟离看穿了意图,按着上半身倒向自己,娇嫩的小奶尖被抵在胸肌上摩擦解渴,与下身的极致快感重叠,浪潮一般卷起空所剩无几的神智。
快感是无穷无尽的,男人好像不知道累,性感的粗喘在耳边一下下刺激着鼓膜,空感觉自己好像大海上的一叶扁舟,被涌动的浪花玩弄着,一会儿卷在漩涡里,一会儿被拍打至浪尖,每一下都让他神魂颠倒。少年完全悬空,手无力地搂着公爵的脖子,唯一的支点便是两人交合处,失重的心慌更加提高了身体的敏感度,他似乎失去了对别的东西的感知,满脑子只剩下了体内跳动的肉刃。
空断断续续地呜咽,钟离低喘着肏干,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记深插,男人咬住空红肿的唇瓣,下身阴茎研磨了两下,接着撤掉锁着精关的玫瑰,滚烫的精液同时从龙根内部喷发了出来,糊在了被肏得发肿的肠肉上。白精挂满肠壁,而他自己的小腹也被高潮中的空射了一团白浆,两人的身体交合处湿哒哒黏腻腻,精液一团团掉落下来,在男人脚边溅出淫靡的白花,空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指。
又来了,这种被人暗中窥伺的感觉。
空深吸一口气,推了推滑落至鼻梁中间的眼镜,装作系鞋带的样子蹲下来,不经意地回头,眼神轻飘飘扫过身后的人群。
正值学生放学,街道上到处都是成群结队的少男少女,零星几个家长穿插其中,小吃摊主卖力地吆喝,偶尔飞驰过去一辆摩托,总之,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物。空磨了磨牙,意识到偷窥者又一次大摇大摆地逃脱,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回到家,不出意外,门口又放了一大束鲜红的玫瑰。
第一次出现花束是几周前的一个傍晚,空不知道是送花的是谁,转手扔进了垃圾桶,第二天就收到了一束更大的,里面还嵌着一张写满下流之语的卡片。
他拿起玫瑰,却发现今天的卡片变成了一小幅画,画中半裸的金发少年跪倒在床上,正满脸潮红地吐着舌头自慰。
“妈的……”空没忍住骂了一句——画上的床正是他自己卧室的床。指尖掐出粉白的颜色,空撕碎手中的纸片,回到卧室开始翻箱倒柜,试图找出藏匿的摄像头,结果却一无所获。
他泄气地把自己摔进沙发里,扳着指头开始回想最近谁进过他的房间,想来想去没有头绪,倒是把自己的头发抓得一团乱。这样不行,空抱着腿无意识地啃着大拇指,自己应该找个保镖,最好是贴身的那种。
他决定今晚穿着衣服在沙发上应付一下,但后半夜睡得很不安稳,总感觉有什么人在屋里乱晃,于是第二天顶着两个熊猫眼去了学校,几乎是刚一上课便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喂喂,老师点名了,快起来。”胳膊被怼了两下,空从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答了声到,换了个姿势准备继续补觉,却被同桌拉住胳膊:“你怎么了?怎么今天早上这么困,这可是你最喜欢的课程诶。”阿贾克斯满脸坏笑地凑近了脸:“昨天熬夜打游戏了?”
“没,就是有点没睡好。”空没听清前几句话,他现在对身体接触有点反感,只忙着暗中使力想要抽回手,可惜他力气不够,那头阿贾克斯又问:“对了,你对租房有研究吗?知不知道学校附近哪儿有便宜的房子。”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
“也没什么,”橙发青年呼噜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歪倒在桌子上,“我爸妈最近搬家了,离学校远,我又不想半路插学校宿舍里,所以想换个近点儿的租房住。你不知道也没事儿,我一会儿问问导员去。”
“这样啊。”
', ' ')('一番交谈下来,空的睡意去了大半,他抿起唇,手无意识地卷起书页的一角翻折。阿贾克斯是今年新加入班级的留级生,据说是因为生病休学了一年,不过平时人看起来挺开朗,身体也很强壮,看不出来生过病,他甚至还在健身房碰见过这人好几次,两人也就是那时候熟络上的。
空看着旁边撑着下巴仰头听课的阿贾克斯,满脑子想的都是免费劳工,良久,直到纸张上印下深深的折痕,他才终于下了决定,拍拍同桌的肩膀,后者满脸疑惑地转过头,“我倒确实知道一个便宜的去处。”
找房子的人没得选择,空高高兴兴地带着自己新出炉的保镖回了家,他想着屋里有人自己就会更安全,说不定能直接吓走那个变态跟踪狂,就没告诉阿贾克斯这件事,只是指着沙发说:“你先在这儿将就一下,屋里就一个客房,卧室我最近想重新装修,最近不能睡人。”
“哦好,麻烦你了。”
坐在沙发上的大高个十分乖巧,看见空提着菜走向厨房,阿贾克斯就自告奋勇地要去帮忙,连空这个主人都被赶了出来,那人围着围裙挡在厨房门前,夸张地挥舞铲子:“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能献上我的肉体和我的手艺了!”
……
夜晚,一丝月光透过帘幔的缝隙印在地板上,窝在沙发上的男生伸了个懒腰,短暂的睡眠让他精神奕奕,阿贾克斯掀开被子,像在自己家一样自然地走进浴室冲澡。灯光下,线条漂亮的肌肉覆盖全身,水流的冲击让青年看起来充满野性,像只优雅的黑豹,劲瘦有力的身躯充满爆发力。他将湿发随意地拢在脑后,在夜色的遮掩下赤着身子走出浴室,从背包里掏了什么东西,然后打开了客房的门。
空绝对不可能醒来,这是阿贾克斯确信的事情——他在下午的汤里放了点有助睡眠的好东西,而空喝了满满一大碗,因此就算他已经大摇大摆地坐在了床头,床上的少年也绝不会察觉到异样,空就那样无知无觉地睡着,双眼紧闭脸颊晕红,像个漂亮的人偶娃娃裹在被子里,等待主人的唤醒。
真好骗。
手指沿着少年柔软的脸颊慢慢描摹,阿贾克斯的眼神暗沉,似乎已经透过被子看见空瘦纤的身体,过去无数个夜晚,他看着水流一寸寸吻过那白皙的肌肤,心中欲念便越发膨胀,现在总算是如愿,他俯下身,亲吻空的唇,鼻尖萦绕着沐浴露的香气。
柔软唇瓣像果冻,被青年含进嘴里吮吸,阿贾克斯呼吸粗重了一瞬,几乎是一刹那,胯下性器便有了感觉。朝思暮想的人近在咫尺,贪婪的欲望在内心勃发,他好像已经看到少年哭着讨好的模样,但是还不行,他在心中告诫自己,现在还没到时间。
他直起身,将手中的熏香点燃,放在床头,那是他花大价钱买到的催情药物,和汤里的东西相互反应,可以提高空的敏感度,催熟他的身体,让他即使是在昏迷中也会情动不止。
这只是第一步,下一秒阿贾克斯就掀开了空的被子,像拆礼物一样兴奋至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在少年裸露的身躯上逡巡。
尽管他已经从那些摄像头中模糊地看过空的身体,甚至隔着屏幕射了他一脸,但现在,少年毫不设防地躺在大床中央,深蓝色的床单映出白皙的皮肤,纯棉的白色平角内裤紧紧箍着臀部,精致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胸膛微微起伏,粉嫩乳尖挺立在空气之中微微颤抖,这样活色生香的场景是任何视频都替代不了的。
下次用摄像机拍下来好了,阿贾克斯这么想着,眼神却丝毫不愿移开,滚烫视线犹如实质,将少年的每一寸肌肤都舔舐过去,然后他伸出手,抬着两条肉感十足的长腿,将小内裤扒了下来。
精致的性器软趴趴倒在一侧,颜色是粉的,阿贾克斯知道空很少自渎,起码在他偷窥监视的这段时间没有,他生活规律,平时回家之后最爱干的事情就是研究美食,不过他大概不会想到自己会被当做美食研究。粗糙指腹捏住纤细的脚腕,掰开双腿,就在嫩茎之下,两瓣蜜桃似的翘臀中间,赫然是一口淡色的穴眼,粉嫩无毛,看上去青涩得很。
男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这样美艳的场景他还是第一次见,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变态,会在地板里安摄像头。
腿间那根异于常人的粗壮器物已经完全勃起,茎身上绕着凸起的筋脉,血管一涨一涨似乎还在跳动,深红的龟头像鸭蛋一样,马眼处溢出丝丝缕缕的黏液,青年随意撸了两把,手上便湿漉漉一片,怀着隐秘的心思,他用那只手握住了空一侧的小奶子。
空的身体还没被碰过,因此迟钝得不行,即使有香薰的加持,男人的挑逗在睡梦中的他看来也跟按摩一样,舒服得嘴里直哼哼,甚至无意识地挺起小胸脯,想要更多的爱抚。阿贾克斯见状挑眉,又低头擒住那泛着水光的红唇,他不敢在唇瓣上留下痕迹,只好轻轻捏住空的鼻子,少年不适地张开嘴吐气,却被另一条舌头找准时机侵入。滑溜的厚舌以迅猛的攻势向空袭来,在那湿软口腔里一顿乱搅和,舔过洁白的牙齿,蹭蹭敏感的上颚,勾着软舌一起舞蹈,一时房间里充满啧啧水声。
', ' ')('空脸颊微红,无意识地发出一些甜腻呜咽,不断吞咽着嘴里的甜津,唇齿交缠间泛出涔涔水光,直到身下人睫毛颤动,看上去像是要醒了,阿贾克斯才停止这放肆的举动。他依旧揉捏着手中触感软弹的乳肉,呼吸粗重,一边拉过空柔软的小手,环住自己的阴茎,掌心贴上来的一瞬间,他差点没把住精关,长吸一口气压下快感,握着少年的手开始自慰。
男人用眼神视奸着一无所知的空,脑中幻想少年眨着水汪汪的鹿眼,神志不清地含住龟头嘬吸,他会慢慢地顶进去,捅到他的嗓子眼,看他眼角溢泪的可怜模样,又或许会很快速地在内里抽送,将黏答答的精液糊满整个口腔,空的脸会憋得通红,但在情欲的控制下只能服从,撅起流着水的小屁股扭动腰肢,金色长辫甩动,不时抽打在被玩弄到鼓起的奶子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红痕。
“唔……”阿贾克斯没忍多久就眯起眼睛释放了,浓厚白精一股股射出,打在空的胸前、脸上,头发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一点,像是被色欲玷污的天使,这模样正和男人臆想中的一样,心中膨胀的占有欲此刻终于得到了一点满足。他拢起温热的体液,将它当做精油,在空胸前缓慢抹开,掌心打着圈细细按摩着,双乳被按压得变形,粉嫩的小乳头被搓得东倒西歪,染得晶亮亮的,直到细白皮肉都染上他的气息,才满足地放开。
上半身的训练告一段落,他又把目光投向了那口美穴,阿贾克斯特意学习过,他知道那里面会有一个让空颤栗的敏感地方,但现在只是开始,他要做的是让空先适应异物撑开的感觉。指尖还带着一点精液,他缓慢地按压着穴口,力道由轻到重,一边揉着那粉白的臀瓣,指痕深深浅浅地印在肌肤上,像幅淫荡的画。
浅浅戳刺了几下,穴口果然逐渐松软,软软地嘬着指尖,男人心急地想要捅进一根手指,却被空骤然绷紧的身体打断了动作,他抬头看了看香薰,里面的烟气已经似有若无,估摸着如果空再次感觉疼痛可能会醒来,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并拢了两条细嫩双腿让少年侧过身,自己环住那劲瘦腰肢,性器从腿间插进去,茎身缓慢磨着腿心,龟头对着半勃的小阴茎一下一下地轻撞,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吟,就这么不上不下地肏了几百来下,咬住空的后颈强迫自己射了出来。
刚射完的性器一抽一抽地跳动,阿贾克斯将脸埋进少年颈窝,休息片刻,去浴室弄了条热毛巾,给空从头到脚轻柔地清理了一遍。空是不怎么留疤的体质,这点指印明早就会消失得一干二净,他之前还觉得挺好,但现在看着自己的杰作明天就会消失,心里又不太高兴,幸好后颈的牙印会留得久一点,而且空是不可能看见的。
他亲吻了空的脸颊,然后退出客房,重新躺在了沙发上。明天要加大剂量,他想。
又来了,这种被人暗中窥伺的感觉。
空深吸一口气,推了推滑落至鼻梁中间的眼镜,装作系鞋带的样子蹲下来,不经意地回头,眼神轻飘飘扫过身后的人群。
正值学生放学,街道上到处都是成群结队的少男少女,零星几个家长穿插其中,小吃摊主卖力地吆喝,偶尔飞驰过去一辆摩托,总之,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物。空磨了磨牙,意识到偷窥者又一次大摇大摆地逃脱,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回到家,不出意外,门口又放了一大束鲜红的玫瑰。
第一次出现花束是几周前的一个傍晚,空不知道是送花的是谁,转手扔进了垃圾桶,第二天就收到了一束更大的,里面还嵌着一张写满下流之语的卡片。
他拿起玫瑰,却发现今天的卡片变成了一小幅画,画中半裸的金发少年跪倒在床上,正满脸潮红地吐着舌头自慰。
“妈的……”空没忍住骂了一句——画上的床正是他自己卧室的床。指尖掐出粉白的颜色,空撕碎手中的纸片,回到卧室开始翻箱倒柜,试图找出藏匿的摄像头,结果却一无所获。
他泄气地把自己摔进沙发里,扳着指头开始回想最近谁进过他的房间,想来想去没有头绪,倒是把自己的头发抓得一团乱。这样不行,空抱着腿无意识地啃着大拇指,自己应该找个保镖,最好是贴身的那种。
他决定今晚穿着衣服在沙发上应付一下,但后半夜睡得很不安稳,总感觉有什么人在屋里乱晃,于是第二天顶着两个熊猫眼去了学校,几乎是刚一上课便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喂喂,老师点名了,快起来。”胳膊被怼了两下,空从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答了声到,换了个姿势准备继续补觉,却被同桌拉住胳膊:“你怎么了?怎么今天早上这么困,这可是你最喜欢的课程诶。”阿贾克斯满脸坏笑地凑近了脸:“昨天熬夜打游戏了?”
“没,就是有点没睡好。”空没听清前几句话,他现在对身体接触有点反感,只忙着暗中使力想要抽回手,可惜他力气不够,那头阿贾克斯又问:“对了,你对租房有研究吗?知不知道学校附近哪儿有便宜的房子。”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
“也没什么,”橙发青年呼噜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歪倒在桌子上,“
', ' ')('我爸妈最近搬家了,离学校远,我又不想半路插学校宿舍里,所以想换个近点儿的租房住。你不知道也没事儿,我一会儿问问导员去。”
“这样啊。”
一番交谈下来,空的睡意去了大半,他抿起唇,手无意识地卷起书页的一角翻折。阿贾克斯是今年新加入班级的留级生,据说是因为生病休学了一年,不过平时人看起来挺开朗,身体也很强壮,看不出来生过病,他甚至还在健身房碰见过这人好几次,两人也就是那时候熟络上的。
空看着旁边撑着下巴仰头听课的阿贾克斯,满脑子想的都是免费劳工,良久,直到纸张上印下深深的折痕,他才终于下了决定,拍拍同桌的肩膀,后者满脸疑惑地转过头,“我倒确实知道一个便宜的去处。”
找房子的人没得选择,空高高兴兴地带着自己新出炉的保镖回了家,他想着屋里有人自己就会更安全,说不定能直接吓走那个变态跟踪狂,就没告诉阿贾克斯这件事,只是指着沙发说:“你先在这儿将就一下,屋里就一个客房,卧室我最近想重新装修,最近不能睡人。”
“哦好,麻烦你了。”
坐在沙发上的大高个十分乖巧,看见空提着菜走向厨房,阿贾克斯就自告奋勇地要去帮忙,连空这个主人都被赶了出来,那人围着围裙挡在厨房门前,夸张地挥舞铲子:“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能献上我的肉体和我的手艺了!”
……
夜晚,一丝月光透过帘幔的缝隙印在地板上,窝在沙发上的男生伸了个懒腰,短暂的睡眠让他精神奕奕,阿贾克斯掀开被子,像在自己家一样自然地走进浴室冲澡。灯光下,线条漂亮的肌肉覆盖全身,水流的冲击让青年看起来充满野性,像只优雅的黑豹,劲瘦有力的身躯充满爆发力。他将湿发随意地拢在脑后,在夜色的遮掩下赤着身子走出浴室,从背包里掏了什么东西,然后打开了客房的门。
空绝对不可能醒来,这是阿贾克斯确信的事情——他在下午的汤里放了点有助睡眠的好东西,而空喝了满满一大碗,因此就算他已经大摇大摆地坐在了床头,床上的少年也绝不会察觉到异样,空就那样无知无觉地睡着,双眼紧闭脸颊晕红,像个漂亮的人偶娃娃裹在被子里,等待主人的唤醒。
真好骗。
手指沿着少年柔软的脸颊慢慢描摹,阿贾克斯的眼神暗沉,似乎已经透过被子看见空瘦纤的身体,过去无数个夜晚,他看着水流一寸寸吻过那白皙的肌肤,心中欲念便越发膨胀,现在总算是如愿,他俯下身,亲吻空的唇,鼻尖萦绕着沐浴露的香气。
柔软唇瓣像果冻,被青年含进嘴里吮吸,阿贾克斯呼吸粗重了一瞬,几乎是一刹那,胯下性器便有了感觉。朝思暮想的人近在咫尺,贪婪的欲望在内心勃发,他好像已经看到少年哭着讨好的模样,但是还不行,他在心中告诫自己,现在还没到时间。
他直起身,将手中的熏香点燃,放在床头,那是他花大价钱买到的催情药物,和汤里的东西相互反应,可以提高空的敏感度,催熟他的身体,让他即使是在昏迷中也会情动不止。
这只是第一步,下一秒阿贾克斯就掀开了空的被子,像拆礼物一样兴奋至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在少年裸露的身躯上逡巡。
尽管他已经从那些摄像头中模糊地看过空的身体,甚至隔着屏幕射了他一脸,但现在,少年毫不设防地躺在大床中央,深蓝色的床单映出白皙的皮肤,纯棉的白色平角内裤紧紧箍着臀部,精致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胸膛微微起伏,粉嫩乳尖挺立在空气之中微微颤抖,这样活色生香的场景是任何视频都替代不了的。
下次用摄像机拍下来好了,阿贾克斯这么想着,眼神却丝毫不愿移开,滚烫视线犹如实质,将少年的每一寸肌肤都舔舐过去,然后他伸出手,抬着两条肉感十足的长腿,将小内裤扒了下来。
精致的性器软趴趴倒在一侧,颜色是粉的,阿贾克斯知道空很少自渎,起码在他偷窥监视的这段时间没有,他生活规律,平时回家之后最爱干的事情就是研究美食,不过他大概不会想到自己会被当做美食研究。粗糙指腹捏住纤细的脚腕,掰开双腿,就在嫩茎之下,两瓣蜜桃似的翘臀中间,赫然是一口淡色的穴眼,粉嫩无毛,看上去青涩得很。
男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这样美艳的场景他还是第一次见,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变态,会在地板里安摄像头。
腿间那根异于常人的粗壮器物已经完全勃起,茎身上绕着凸起的筋脉,血管一涨一涨似乎还在跳动,深红的龟头像鸭蛋一样,马眼处溢出丝丝缕缕的黏液,青年随意撸了两把,手上便湿漉漉一片,怀着隐秘的心思,他用那只手握住了空一侧的小奶子。
空的身体还没被碰过,因此迟钝得不行,即使有香薰的加持,男人的挑逗在睡梦中的他看来也跟按摩一样,舒服得嘴里直哼哼,甚至无意识地挺起小胸脯,想要更多的爱抚。阿贾克斯见状挑眉,又低头擒住那泛着水光的红唇,他不敢在唇瓣上留下痕迹,只好轻轻捏住空的鼻子,少年不适地张开嘴吐气,却被另一条舌头找
', ' ')('准时机侵入。滑溜的厚舌以迅猛的攻势向空袭来,在那湿软口腔里一顿乱搅和,舔过洁白的牙齿,蹭蹭敏感的上颚,勾着软舌一起舞蹈,一时房间里充满啧啧水声。
空脸颊微红,无意识地发出一些甜腻呜咽,不断吞咽着嘴里的甜津,唇齿交缠间泛出涔涔水光,直到身下人睫毛颤动,看上去像是要醒了,阿贾克斯才停止这放肆的举动。他依旧揉捏着手中触感软弹的乳肉,呼吸粗重,一边拉过空柔软的小手,环住自己的阴茎,掌心贴上来的一瞬间,他差点没把住精关,长吸一口气压下快感,握着少年的手开始自慰。
男人用眼神视奸着一无所知的空,脑中幻想少年眨着水汪汪的鹿眼,神志不清地含住龟头嘬吸,他会慢慢地顶进去,捅到他的嗓子眼,看他眼角溢泪的可怜模样,又或许会很快速地在内里抽送,将黏答答的精液糊满整个口腔,空的脸会憋得通红,但在情欲的控制下只能服从,撅起流着水的小屁股扭动腰肢,金色长辫甩动,不时抽打在被玩弄到鼓起的奶子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红痕。
“唔……”阿贾克斯没忍多久就眯起眼睛释放了,浓厚白精一股股射出,打在空的胸前、脸上,头发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一点,像是被色欲玷污的天使,这模样正和男人臆想中的一样,心中膨胀的占有欲此刻终于得到了一点满足。他拢起温热的体液,将它当做精油,在空胸前缓慢抹开,掌心打着圈细细按摩着,双乳被按压得变形,粉嫩的小乳头被搓得东倒西歪,染得晶亮亮的,直到细白皮肉都染上他的气息,才满足地放开。
上半身的训练告一段落,他又把目光投向了那口美穴,阿贾克斯特意学习过,他知道那里面会有一个让空颤栗的敏感地方,但现在只是开始,他要做的是让空先适应异物撑开的感觉。指尖还带着一点精液,他缓慢地按压着穴口,力道由轻到重,一边揉着那粉白的臀瓣,指痕深深浅浅地印在肌肤上,像幅淫荡的画。
浅浅戳刺了几下,穴口果然逐渐松软,软软地嘬着指尖,男人心急地想要捅进一根手指,却被空骤然绷紧的身体打断了动作,他抬头看了看香薰,里面的烟气已经似有若无,估摸着如果空再次感觉疼痛可能会醒来,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并拢了两条细嫩双腿让少年侧过身,自己环住那劲瘦腰肢,性器从腿间插进去,茎身缓慢磨着腿心,龟头对着半勃的小阴茎一下一下地轻撞,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吟,就这么不上不下地肏了几百来下,咬住空的后颈强迫自己射了出来。
刚射完的性器一抽一抽地跳动,阿贾克斯将脸埋进少年颈窝,休息片刻,去浴室弄了条热毛巾,给空从头到脚轻柔地清理了一遍。空是不怎么留疤的体质,这点指印明早就会消失得一干二净,他之前还觉得挺好,但现在看着自己的杰作明天就会消失,心里又不太高兴,幸好后颈的牙印会留得久一点,而且空是不可能看见的。
他亲吻了空的脸颊,然后退出客房,重新躺在了沙发上。明天要加大剂量,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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