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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2024年5月12日,我执行轻断食饮食的节提到了“永恒轮回”这个词,我不确定这个词翻译过来是否准确,但总给我一种词不达意吧笑联系上下文,我会感觉这个词应该叫——病。
为什么我会感觉“永恒轮回”应该翻译为“病”呢,因为在我的认知里,人生来有病,但病久了就不是病而是命。病较多来自所在的家族,然后范围扩大到居住的城镇,再扩大到一个区域,一个民族。
而“病”是这样的:它在我身体里包含了肉体和知性产生怎样的困苦,那么它在你身体里同样如此,这样的循环所有人身体里——我想,“永恒轮回”这个词应该指向有知性的人类而并非全部的轮回,而“病”在无限永恒的生命里轮回,它即是可疗愈也不可疗愈。
于个人的生命而言它是可以疗愈的,但放大到一个更宽广的生命,它总是根植于某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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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的理解并不一定全然错误笑,譬如书名叫《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提到了生命,而文中的主人翁托马斯是个医生。
我跟故事中描述的“托马斯”,个性其实有些相像,譬如我就能理解托马斯为什么在照顾女招待特蕾莎一个星期之后,彻底改变了自己的原则并无可救药爱上了她。
我能“理解”不是感同身受,而是我很清楚,他是因为什么而爱。爱是一种联系,世界上任何联系都需要媒介,爱同样如此,爱的联系媒介是“美好”,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的爱,通常包含了对她身体、容貌、青春的美好想象,也包含了对她身体健康、心情快乐、生活幸福等不具体的美好想象,这种“美好”是单独出来的,并且能源源不断在人心中滋生情绪、抚慰和疗愈心灵。
我的人生当中偶尔也遇见这样的情况,在网络上邂逅一个女人,感觉她快要死掉了,然后我尝试伸手死死扣住她的十指,奋力地爱她——对她给予一切美好的想象,爱她,轻声厮磨带她重新审视自己内在困苦,然后一点点摆脱当下困境。
当你爱一个人,并且看她一点一点,在爱的联系中,生命变得健康起来,生活美好起来,那种内心的感动是无可复加的,仿佛为之死去也了无遗憾,远远高于生命。
我想,这远远高于生命的,能为之死去的,或许就是故事中作者想要表达的“重”,这种重对我来说并不稀奇,并不难理解,是爱最底层的逻辑,无法背离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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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是个留恋于各种情人中间的浪子,享受形形色色的“肉体”,在我的理解认知里,性是宣泄情绪的一种方式,这样处处留情的行为,本质上是一种成人游戏。
但回归到特蕾莎身上,托马斯在爱上她,并且亲眼看见她因为他的爱而从垂危中康复,已然在他心里建立了无法背离的真爱,受真爱的影响,他才会一再违背原则。
又或者说,他所谓的“三”的原则,本质上是一种成人游戏的规则,但他心中特蕾莎并不属于游戏的一部分,所以无法去遵守。
在“外”,是他的游戏世界,他沉迷其中,但在“内”,是他的爱情世界,他无法去背离。
托马斯内心的矛盾冲突,来源于他贪图享乐和追求爱情的矛盾,他在“外”是宣泄情绪,但在“内”是滋生和获得情绪,在情绪宣泄、滋生和获得过程中平衡内心。
而反观特蕾莎,她只有一个家、一个丈夫和一条狗,她的情绪只能宣泄到托马斯身上,毫无疑问,她对托马斯的爱也是真爱,但真爱滋生的情绪和她内心本来就淤积的情绪,混合在一起,就会让她欲望越来越强盛,无可避免妒忌和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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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轻与重》这部分中,我所看到的,理解的“轻”,指的是原则,“重”,指的是真爱。
当然,目前作品只看了支离破碎,漫无目的,但呈现出来的是他的“整体”,与其说他写得荒诞、零碎倒不如说他努力在尝试把这些东西串联起来,从而去描绘一种自知自明的感受。
于是我重新翻开书,这个时候我不细读,而是很快的浏览,于是画面就开始生动了起来:“我,看着人们相互礼敬,倍感无聊之际,有一个陌生人凑近过来,我本来不想搭理,但他给了我一个离开这里的理由,于是我犹豫了一下同意了,离开的路上我看见了一个喝了酒的女招待或者是其他某种符合那个时代的职业,看到她喝了酒吸了烟,自然也就想到了和她接吻,后面离开了也对此念念不忘”。
这显然是一部“见闻”,所见和所想糅合在一起零碎的见闻,费力去理解反而很难理解,但去感受,就能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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