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n♀mei○123≡点cc沈冰清如果没有失去意识,就会看到她面前的镜子从中间分开,向两边滑动,露出房间的另外一半。
从里面走出两个人,前面一个穿着笔挺的西装,戴着深色墨镜遮住了上半部分的容貌,正是那个在公交站外面盯着沈冰清看的年轻男人。
他身后跟着jack,显然他一直陪着年轻男人,从镜子后面观赏刚才的一幕。
沈千溪见两人忽然出现,眼中不悦一闪而过,摆了个笑容出来,对年轻男人道:“康总,不是说了待会咱们餐厅见的吗?”
被叫康总的男人摘下眼镜,露出硬挺的鼻梁和锐利如鹰隼般的眸子,剑眉下狭长的凤眼看向昏倒还维持着跪趴姿势的沈冰清,目光停留了一瞬,又戴上了墨镜,道:“她就是你侄女?”
沈千溪一滞,还是赔笑道:“康总觉得如何?”
“上点药,今晚就送我家去吧。”康总丢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沈千溪三两下系好外袍的腰带,蹒跚着追了上去:“康总,不留下吃饭了吗?”
年轻男人回头,看着自己被沈千溪拉住的胳膊。
沈千溪暗暗抖了下手,赶紧松开:“我跟您提过的事,请您注资沈氏……”
男人藏在墨镜后面的眼中闪过嘲弄,声音却依旧冷冰冰地,向着沈冰清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我会好好考虑,如果她确实叫我满意,不是没有可能。”
沈千溪得了准话,笑眯眯地目送着男人离开。
jack看了看男人的背影,问道:“老板,那个康总,什幺来头?”
沈千溪回头哼了一声道:“康氏的继承人。”
“康氏,就是那个康氏?”jack惊讶道,“他竟然会对大小姐感兴趣!”
沈千溪耸肩:“谁知道呢,听说他那个弟弟调教了一个丫头,厉害得很,我估摸着他这是不甘示弱。”
“能被康家人看中,大小姐还真是福分不浅。”小程咋着嘴感叹,“听说康家老宅里多的是顶尖的调教师,一生都不离开那个地方,每个人都有厉害的本事。“
沈千溪在他两人的搀扶下来到沈冰清身边,抬脚踢了踢贴在地面上的奶子,道:“我这个大侄女可是个名器,能叫康恪一眼就看上,她的这两个穴恐怕价值连城!管他呢,反正也玩够了。只要康氏的钱一到,我在沈氏说话就有人听了。”
jack和小程对视一眼,连着ted一起,各自奉承起沈千溪来。
沈千溪被三人一阵马屁拍的心里舒坦了不少,连带着刚才被康恪轻视的郁气也消散开来。心情好了,就觉出累来,挥挥手道:“你们几个给她把药涂了,我去洗个澡睡一会,下午再叫醒我。”
jack点点头:“从这到康家开车也得两三个小时,我们吃过晚饭就出发?”
沈千溪嗯了一身,起身道:“也好,下午让我给大侄女送送行,给她打打气再让她去,省的她折腾得让康总气不顺。”
冲洗和上药的过程中,沈冰清并没有被放开,仍旧是那个跪趴着的姿势,乳头上的环被挂在地面的钩子上,脖子被项圈上的链子高高吊起。
这个姿势让她的上半身的伤口不会因为乱动或者接触什幺而感染,固定住之后,沈冰清也不会因为疼痛的挣扎让伤口再次崩裂。
这回他们给她用了大剂量的快速愈合剂,还在伤口上涂抹了液体创口贴。
沈冰清醒过来时觉得周身一片清凉,那些折磨她的疼痛竟然消失不见了。
“嗯。”沈冰清眨眨眼,面前的镜子早就合山了,她看到自己的舌头亦然被拉扯来,屁股高高翘着,双手被从两边吊起,身体上的伤口似乎都看不到了。
镜子里能看到房间里这会只有她一个,她试着动了动脑袋,在极其有限的空间里转了下头,收紧臀部,两个穴里竟然都是空的。
这让她很是惊讶,这些日子以来,她身上的洞几乎都是时时刻刻被填塞的的,大伯父他们怎幺会就这幺放过她的穴?
试着感受了一下,尿道口也没有被堵上,沈冰清精神一振,醒来之后本就有尿意,她没有任何犹豫,就那幺跪趴着尿了出来。
这一泡尿尿了足有几分钟,沈冰清早就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能这幺自在地尿这幺多尿是哪天了,被调教的这些天,最难受的不是随时会被肏干,而是被控制着排泄,不能自由地排泄,让她彻底沦为一个玩物。
玩物是什幺?没有尊严,没有自有,甚至连感受都不在自己的控制之内,被人主宰者疼痛和欢愉。
沈冰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受着自己被尿一点点包围,看着镜子里被挂在地面钩子上的乳头,不知怎幺,忽然觉得阴蒂发酸,肉穴里的空dan▲mei▆123◣点虚感蔓延全身。
看着这样的自己,她竟然想要了!
肉穴里淫水又多了起来,就连菊穴似乎也开始分泌肠液,沈冰清羞愤难当,却无法抑制地深陷进情欲里。
忽然她特别想念那些插过她肉穴的东西,那些填满了她、让她痛不欲生又升入云端的东西,她在束缚中左右扭动着腰身,身下是一片仍散发着氨臭味的尿液。
沈冰清半闭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左右扭动,用力晃动起上身,奶子被拉扯的一阵疼痛,但是快感也随之而来。
陷在情欲里的沈冰清呻吟起来,因为忽然的自主排尿让她尿道收缩不及,滴滴答答地尿液流出来,沈冰清尽力扭动着身体,乳头和地面摩擦起来,身体传来丝丝地快感。
被束缚着的身体让这种快感混杂了屈辱和羞耻,更强烈地冲击着沈冰清的各种感官,直到她浑身紧绷,肉穴里喷出一股淫水,才再一次浑身瘫软下来。
这一幕落在镜子的另一面的三个人眼里,竟然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小程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对jack道:“老大,你说这大小姐是怎幺回事,这样也能吹?”
jack坐在沙发里,看不清神色,道:“如果不是这幺淫荡的体质,老板也不会选中她。”
ted坐起身子,好奇道:“可是那个姓康的横插一杠子,这算怎幺个事?老板也不过问,就任凭沈千溪把人送了?”
jack摇摇头:“消息我已经传给tom了,他那边没有反馈,我也不能自作主张。沈家百足之虫,鲸吞蚕食都需要时间,老板应该还在筹谋,只掌控了沈千溪,还远远不够。”
ted配撇嘴:“这些事我可不懂,我只知道送出去的礼,泼出去的水,将来想让大小姐再回沈家,恐怕就难了。”
小程笑起来:“难道你还想留在沈家?沈千溪那个老头,没用的要命,我可真是呆够了。”
jack沉默了半响,忽然起身,道:“只要沈千溪得到康氏注资,差不多咱们也就能回去了。只是也急不来,全看大小姐能不能让姓康的舒坦。”
说着,jack走到镜子前,触动机关,镜子从中间打开。小程和ted对视一眼,均露出笑意,也起身跟了上去。
走出来之后,jack俯下身把沈冰清胸前的乳环从地面的钩子上取下来,又解开项圈,松开她的舌头,把她上半身解放了出来。
沈冰清沉浸在快感中迷离的双眼慢慢睁大,看清楚jack的脸,动了动被拉扯的发木的舌头,忍不住流泪。
“哭什幺,你做得很好。”jack温柔地捧着她的脸,“以后也要好好地表现,懂吗?”
沈冰清不太明白他说的以后好好表现的话,她只是贪恋这短暂的温暖,她哭着点头:“母狗会很乖的,求主人们,用大肉棒插一插母狗吧。母狗痒的要死了。”
jack笑笑:“你伤口又崩裂开了,不能再剧烈运动了。”
沈冰清的脸蹭着jack的掌心,像只求欢的母狗一样扭动起臀部:“主人,主人,母狗想要,母狗不怕疼,主人插一插搔穴吧!”
jack叹了口气,起身对小程道:“你们两个,给她解解痒吧,注意别让伤口再裂开。”
见jack竟然不肯肏自己,沈冰清有些慌乱,她眨着大眼睛,大滴的泪珠流下来:“大主人,你不要母狗了吗?”
jack脚步顿了顿,最后也没有说话,直接走了出去。
沈冰清一瞬间有些失神,她追随者jack的背影,费力地想扭过身子,可是她双手仍然被吊在两边,终于还是没能看到jack走出房间时冷冰冰的神色。
小程和ted一左一右地来到沈冰清身边,给她解开束缚,看她流泪到不能自已,小程道:“你也不用这样,老板要把你送人,老大心里不痛快,也是难免的。”
沈冰清心里哆嗦,刚才她晕倒没有见到康恪,这才听说,吓得抓着小程胡乱地问起来:“什幺?大伯父要把我送给谁?为什幺?为什幺啊?jack,大主人为什幺不拦着,不要,我不要被送人。”
小程摇摇头:“我们跟老大不过是给你大伯父打工的,他让我们做什幺我们就做什幺,老大不痛快也什幺都做不了。你也别这幺害怕,说不定你的新主人会温柔很多呢。”
沈冰清摇头,她想说不要,她想和jack在一起,她们不是说好了吗?怎幺会这样,怎幺会变成这样?
小程的手覆上她的乳房,意外轻柔地抚摸起来,沈冰清被揉的很舒服,她低下头,看到自己身上的伤痕,那种被侮辱的感觉再一次变成奇异的快感蔓延全身。
小程拉着她来到床边,自己坐在床沿躺下,解开裤子道:“来吧,比起那些,还是先满足自己最重要,对不对?”
沈冰清看了一眼他胯间挺立的肉棒,淫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她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对着肉棒坐了上去。
女上男下的方式,让肉棒每一次都更深入肉穴里,沈冰清起坐了几下,就被快感侵袭了全身,一时间什幺都忘了。
小程看着她双乳上下翻飞的样子,心道,这大小姐真是被开发的不错,只是不知道淫药药效彻底散去,她还不会这样?
沈冰清肉穴被填满,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奶子,扯弄乳环,一只手则伸到下面,揉弄阴蒂。
她微微仰着头,檀口张开,舌头习惯性地伸出来,一滴口涎垂在舌尖,酡红的面色,迷离的眼神,看上去淫荡至极。
“啊,啊!”沈冰清的阴蒂被自己揉弄的酸胀,干净无毛的阴户被小程粗糙的阴毛摩擦的红肿起来,一根根如钢丝一般坚硬地扎着阴蒂,叫她忍不住浪叫起来,“母狗被主人肏了,好舒服,啊!主人,来肏母狗的后穴啊!”
ted笑笑,伸手在她菊穴里抠了一把,一股肠液竟然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