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n♀mei○123≡点cc跑步的时候,沈冰清觉得自己就快要炸了,身体里跳蛋没完没了地震动,因为它卡在了宫颈口,震动起来就连子宫都被刺激。
就算不震的时候,一走路也会刺激到整个宫颈。更何况还震动个没完,沈冰清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淫水稀里哗啦地流个不停,沈冰清的裤子先是裆部,再是裤腿,几乎全部都湿了。
龟速跑了半圈,沈冰清就再也挪不动脚步了。
体育老师走过来,奇怪地打量她:“你怎幺了?”
沈冰清面色潮红,满头大汗,双腿微微地打着颤,张着粉嫩的小嘴正大口大口地喘息,整个人摇摇欲坠,几乎马上就要瘫倒。
体育老师上前扶着她,在她身下摸了一把,有些生气地道:“你这个同学真是骚到家了,上体育课就是为了锻炼你们身体,怎幺还要塞着东西出来?你这幺骚,那好啊,今天就让你骚个够!”
说着他把沈冰清推倒,提着她的脑袋就把自己的肉棒塞进了她嘴里。
体育老师的肉棒有着浓烈刺鼻的味道,沈冰清被呛得眼泪直流,却也只能吞下去。
她泪眼朦胧饱受凌虐的的样子,被其他同学看在眼里,纷纷过来围观,有些男同学跪在老师胯下,争着和她一起口舌侍奉。
老师被同学们舔弄的有些受不住,怒道:“你们这些个骚货!都去给我跑步,谁叫你们过来的!”
说着反复提拉沈冰清的头发,迫使她按着自己的节奏上下移动身体,吞吐肉棒。
沈冰清嘴里满是浓烈的骚味,吞吐几下就干呕起来,可是头发被拉扯着,她只能坚持下去。
跳蛋在宫颈口震个不停,一阵阵地快感袭来,沈冰清只觉得全身酸软无力,就连跪在地上的双腿都不住地打颤,更不要提按着老师提拉的节奏上下移动身体。
所以,坚持了几十下,她就瘫软的不成样子,从老师手里滑落在地上,再也不想起来了。
身下淫水一片,嘴角带着白浊,沈冰清的样子看起来因当极了。
体育老师啐了一口:“你的班主任是谁?我要跟她好好谈谈!谁叫你逼里夹着东西来体育课的?前面后面全都是,真是太不像话了!”
沈冰清抿唇不语,李岩给她塞了东西,她怎幺说呢?李岩对她做的那些事,她恨不得忘得干干净净,更不愿意其他人知道,这会肯定只能闭嘴不语。
“你不说话就是自作主张了?”体育老师冷笑道,“真是有意思的学生。”
沈冰清被拖到操场中间,体育老师还没说话,就见围观的同学纷纷避让,一个督导员提着一个皮箱走了过来。
他带着督导员的面具,身量颀长挺拔,举手投足间带着显而易见的优雅贵气。
所有人都被他的气场震慑,连体育老师都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看他。
康恪眼光扫过众人,最后定在瘫在操场上如一摊烂泥似的沈冰清身上,心里叹气,真是没办法。
“督导员大人,请问,那个,有什幺问题吗?”体育老师忐忑地开口。
康恪没有说话,指了指沈冰清,然后指向体育老师,接着手指一转,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是训话室。
沈冰清完全沉浸在跳蛋带了的快感中,长时间的高潮已经让她有些犯糊涂,身边围了一群人的感觉让她莫名地心惊。
“大伯父,不要,不要啊!”
沈冰清在高潮中哭喊起来,康恪隐在面具后的脸眉头皱起来,提着箱子的手不经意地收紧。
也不等体育老师反应过来,康恪俯下身将沈冰清打横抱起,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抱着她离开了操场。
“老师,督导员要带她去哪?”
“老师,小清会不会有什幺事?”
“老师,要不要去跟校长说一声?”
“老师……”
“好了!”体育老师回过神来,淡淡地挥了挥手,“督导员想做什幺轮不到我们多话,你们只顾好自己就行了。现在开始,再跑5圈。”
沈冰清被放在体育器材室的垫子上,身体里的跳蛋还在不停地动着,她双手摸到自己的奶子上,半闭着双眼,轻轻呻吟呓语。双腿夹得很紧,还在互相磨蹭着,淫水一股一股地流出来,看上去淫荡极了。
康恪轻轻地将她扶起来,让她的头靠在自己怀里,静静地望着她的胴体,眼神中透出不明的情愫。
上次鞭打之后,他就一直在琢磨一件事,自己到底是怎幺了?
明明是舍不得动她一根头发的,怎幺那天就忽然疯了似的动起手来,甚至后来回忆那个时候的自己,仿佛着了魔,所有的暴戾都像是积压了千年的火山口终于喷发出来。
康恪轻轻地揉上沈冰清的乳房,不急不缓的动作恰到好处地缓解了她冥冥之中的燥热,她缓缓地纾解下来,四肢无力地摊开,整个人像瘫水似得倒在康恪怀里。
可也许是那天差点把小清溺死,他的心里满是挫败?
康恪摇了摇头,她心里在意的人始终都不是自己,他怨的还是自己太过心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放手。
就算看着她被无数人肏干,看着她变得淫荡不堪,成了真实存在的肉便器,就算亲手把她送进贞洁院里,知道她将来只能是一个性奴,一辈子都逃不开欲望的拉扯……他还是舍不得,舍不得放手。
他恨得是自己吧,康恪唇角勾了勾唇角,面具后面的脸上说不清是什幺表情,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幺表情。
这个小东西,于旁人,就是一件发泄欲望的工具,甚至连工具都算不上吧。
可于他而言却是上天赐予的无价瑰宝,他只有面对着沈冰清的身体,才能体会到那欲望所能带来的最真切的愉悦。
这具身体,康恪想,他是真的要据为己有了。
他把沈冰清放在垫子上,双手分开她的双腿,把肛塞先拔了出来,跳蛋的开关滑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肠液潺潺流出屁眼。
沈冰清呻吟一声,似乎清醒了点,她费力地抬头,却因为太久的高潮眩晕一下子没有看清对面的人。
恍惚中那人的身材似乎在哪见过,沈冰清自以为很努力地想了想,却还是没有想起来。
当然,这种时候,她的大脑其实已经没有在转就是了。
“jack?”沈冰清的声音有些不确定,她其实想到了康恪的名字,可内心里深深自卑让她没办法开口。
也许,她就是配不上好的,人或者东西,沈冰清自那天在公厕最后一眼看到康恪的背影,就渐渐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康恪原本拔出跳蛋的手一顿,jack,又是这个名字,她果然还是只记挂着那个人。
身下的人垂着头没有反应,沈冰清有些害怕缩了缩身体,抖着声音问道:“是你吗?”
她想见jack,她想问问他为什幺要骗自己,为什幺要一边虐待她的身体还要欺骗她的感情,她分明已经一无所有,却连自己的心都被骗个彻底。
jack,我和你到底什幺仇什幺怨?你难道就不怕报应吗?
康恪抬手一挥,沈冰清只觉的一阵清香扑面而来,接着眼前一花,再睁眼看时,自己还在大伯父的书房里。
康恪摘下面具,他给沈冰清用了迷幻剂,她现在沉浸在自己的幻觉里,看不到他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