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门“砰”的打开,悦恒被粗暴扔到床上。他扭动挣扎,似乎很不舒服。
谷玄放好东西,却没马上走近,而是站在几步远看着他。
他在欣赏自己的所有物。就像一个收藏家刚拿到珍贵的画,将它挂好,站在旁边欣赏一番。
至于摩挲和彻底弄脏,则是稍后的事。因为已经在手心里了,所以还不急。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个房间和早上悦恒离开时,已经多了几样东西,包括系在床柱的镣铐,床头的蒙眼布和口枷,还有床旁几样用意不明的东西,包括挤奶器和一柄粗长的假枪。
悦恒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所觉,他只觉得热。又热又烦,他在强烈渴望什么东西。
外套、衬衫接着是里衣,一件件衣服被艰难脱下、扔在旁边,最后是湿透的内裤,可怜的挂在床头。
接着,悦恒将被子夹在双腿间,不断磨蹭,一边呻吟。
“唔……痒……”
他像初入青春期的少年,淫荡又青涩,只懂得用最笨的方法,面对自己的欲望。
如果他醒着,绝对不会这么做。他只会忍着,假装不存在。
悦恒总是把自己闭得死紧,只有在意识蒙胧时,深处的渴求才会泄漏出一星半点。
“好痒……那里好痒……”
他在磨因为被插过,变得淫荡不已的骚逼。
就在谷玄面前,夹着被子,生涩而认真的自慰。
谷玄凝视着他,凝视那处淫荡湿透的肉穴,和他迷乱不堪的脸,湿红的唇,锁骨上的汗水。
随着窸窣摩擦声,和带有热度的喘息,没多久,逼水便渗透被单。但还不够,肉穴需要能进去好好磨一磨的,热呼呼的大东西。
于是,悦恒看向谷玄。
他像这时候才发现谷玄的存在。
“小玄,帮我看看……好热,好痒,里面是不是有好多虫子在爬、在咬我?”
悦恒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渴求和媚态。
他张开双腿,露出前两天才开苞,还一片烂红的肥逼和软穴。
逼肉红软肥厚,被磨弄得肉唇乱颤,像开得过熟糜烂的花,不断吐着蜜汁。淫穴原本只是个小肉眼,现在却张合不停,像一张色情的嘴。
被操开过的两个肉洞不会忘记快乐的滋味。悦恒就像一块被剥开的蜜糖,被橇开的嫩蚌,再也合不回去,只能任人吸食舔弄。
谷玄终于大步走向他,一边走,一边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赤裸的上身隐隐现出鳞片,随着皮带落地、裤链拉下,两根已完全充血勃起的粗大肉棒弹出,青筋毕现。
他一条腿跪在床上,贴近悦恒。
“嗯,里面有好多虫。”淫荡的逼虫。
谷玄湿热的吐息就在耳边,悦恒下意识一颤。
谷玄软软的缠住他。
“爸爸,你这样磨不行。要用鸡巴捅到深处,再灌满,虫才会出来。”
没等悦恒回话,谷玄一把将他推倒,将一整瓶润滑油倒在他腿间,湿滑不堪。
“爸爸,你要我吗?”
悦恒难耐的扭动,他痒得不行,只想吃眼前的大肉棒。
“要……”
“看着我。”谷玄捏着他的脸颊,强迫他看自己。
“看清楚,我是谁?”
“小玄,是小玄……”
“说,现在谁要操你的骚逼!”
“是你……是你!”
“所以我是谁!是你的谁!说清楚啊!”
悦恒的声音倏然变得狠而痛苦,像受伤的兽。
如果今天在这里的是别人,是不是也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对他而言,悦恒是独一无二的。但对悦恒而言,也是如此吗?
他以前以为是,现在却不明白了。
但谷玄此时注定得不到回答,悦恒还迷糊着,听不懂,只觉对方在无理取闹、不给他抓虫,呜咽起来。
“小玄,快一点……!”
“操!”
谷玄咬牙,狠狠肏进对方身体深处。
“呜……啊!”
两根粗大肉棒同时破开饥渴难当的穴眼,双穴猛然被插满,悦恒发出痛苦又满足的浪叫。
前后的肉道都痒而滚烫,在残忍的空虚后终于吃到渴求的大鸡巴,媚红穴肉几近癫狂的绞紧肉棒,吸着不放。
肉逼肥嫩湿滑,后穴热烫紧致,两处同时淫贱舔吮肉棒,只想要鸡巴好好磨一磨。
大肉棒被侍候得舒服不已,每次都整根狠狠捅入,破开滚烫的肉道,肉唇可怜的瘫在一旁。
浅浅抽出时,悦恒会不满的呜咽,抱住谷玄。
“快点,小玄,插进来,干死我,啊……!”
悦恒从来没这么浪过。平日他是温和的严谨的,第一晚时他是青涩的羞怯的,但这时每一寸肌肤每一道眼神,都肆无忌惮,淫荡而放肆,浪得能溢出水来。
', ' ')('才被操两天,就成了这样。
天生的浪货。
谷玄被诱得一滞,接着咬牙:“对,干死你!”
“他妈的,我早该这么做,早该操开你的骚逼!”
谷玄的眼睛已变成竖瞳,原本光滑的身体从脸颊开始,长出一串细密鳞片,一直缠到腰间。
两根肉棒以同样的频率插入抽出,悦恒被干得乱颤,脚趾蜷起,涎水从唇角滴落。
“啊……啊!!”
同样的频率太过恐怖,两根粗大肉棒同时干入深处,宫口和骚心一起被摩擦挤压,不断痉挛着喷出淫水。
阴道和肉穴被干时也被另一根挤压按摩,强烈到恐怖的快感淹没全身,悦恒腹中两根鸡巴肆无忌惮的乱撞,肚子被干得疼痛发胀,薄薄肚皮被肏出突起,几乎要被干破。
但肉棒同时退出时又空虚难耐,又馋又痒,一万只虫子咬啮他的肉洞,只有鸡巴塞进来才能得到片刻满足。
没有人能够忍耐这种刺激,更何况是敏感的悦恒。
天堂和地狱轮换,他意识不清,只知道身上的人在折磨他,用可怕的快乐和空虚折磨他。
从足尖到发丝,全身只有被干的快乐和恐惧,容不下一丝其他,情欲将他折磨得几近濒死。
悦恒被插得汁水四溢,抽搐发颤。
他被肏得疯狂,开始发出长而嘶哑的喊叫。没有一点讨好和婉转,纯粹是被肉棒从身体深处硬生生干出来的声音,像快被肏死的野兽。
此刻,完全服膺欲望的悦恒,和压在他身上的蛇少年一样,都是野兽。
悦恒做了一个梦。
首先是混乱,彻底的混乱。
身体被从内到外翻开,内里的嫩肉被狠狠摩擦,又被热液喷溅击打。他发出疯狂的叫喊。
接着,转为非常舒服的感觉。身体轻飘飘,又温暖,像浸在温热的泉水中,洗了个热气蒸腾的澡,每根神经都被缠绕拥抱,满足而放松。
在这之间,他似乎说了什么很重要的事,还哭了。哭得很厉害,像把一切都释放出来一样。
因为有人一直陪着他,抱住他。
最后,悦恒终于陷入黑而甜的沉眠。
悦恒醒来时,眼前一片黑暗。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离开餐馆前,自己被女孩抓住。当时的情景快速从脑中闪过,他惊慌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全被锁住,手腕、脚踝上是冰冷的金属触感。
他动了动手,链条叮咚作响,有一定的活动空间,但完全拉不开。
四根链条分别栓在四角,将他摆成任人淫弄的“大”字。
被褥的触感让他明白,他没有穿衣服,一丝不挂。
--被别人看见了!
这个念头让他惊慌至极,但下一刻,熟悉的声音响起。
“爸爸。”
好听而平静的声音,是谷玄。
悦恒下意识松了一口气,接着意识到现状是谁造成的,马上浑身僵硬。
“小玄,你在做什么?快把我放开。”
他的喉咙干渴,嗓音嘶哑。
身上的感觉让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被毫无尊严的操开,又一次。
他艰难的开口。“小玄,我很珍惜你,真的……所以,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谷玄沉默了下,轻声说:“什么事?你是指,我把你的逼和穴都操烂,把你操到大哭的事,还是其他的什么?太多,我数不清。”
悦恒又气又痛苦,说不出话,浑身颤抖。
谷玄继续轻声说:“不要,不放。”
这是对先前两个问他的回答。
--放开?不放。
--停止操你?不要。
“我已经明白了,爸爸。你每次无论说什么,醒来都不认帐,还要逃跑。”
“爸爸,为什么要走?我不乖吗?”
他躺下,头枕在悦恒大腿上,声音像撒娇。
“像这样,只有我们两个,不好吗?”
悦恒瞬间明白谷玄在说什么。
--他要把自己关起来。
--开什么玩笑,他疯了吗!
“小玄,你……!”
谷玄打断他。“我有给爸爸机会,但是爸爸输了,一下就被我抓到呢。”
谷玄起身,轻抚悦恒的脸,声音带着让人发冷的笑意。
“你之前可能没听清楚所以我再说一次。”
“无论如何,捉迷藏结束啰,爸爸。”
“现在,我们换个游戏,来玩扮家家。”
他甜甜的吻悦恒:“亲爱的爸爸,给我生个妹妹好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