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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仇清拦住了苏露。
“你别走,把这个月下来的例钱给我。”
苏露那会料到平日里一直低眉顺眼的仇清会突然抓住自己的手讨要钱财,她当即甩开仇清的手,怒道:“哪有什么钱?少爷你每日吃的饭还不够吗?要不是我给你从膳房搬吃的来,你的银子还不够撑过一个月呢!”
仇清看了一眼地上的米菜,你管这叫人吃的饭?!当然他没有说出口,继续跟苏露理论,“你刚才好歹叫一声我少爷,这个月的没有,上个月的总得在,上个月的不在,上上个月的也得给我。”
想不到面前人突然变得伶牙俐齿,苏露一时在原地犯了难,气急败坏叫道:“你刚才没听到我说什么吗?一个月光伺候你我都得倒贴钱,哪还有剩下的给你!”
“怎么可能没有,一个月拨下来有二十两银子,我一日都未曾见到一文,是不是你把它们都拿走了?”
苏露气得将脑袋上的珠钗摇得叮叮响,银两都被她拿去买完衣服首饰,哪里还有剩下。
“我就没有,你不是少爷吗?有本事自己告到老爷那去啊!”
那么多年来仇文州都不屑踏入这个院子,她可不信仇清能掀起什么大浪。仇清咬咬牙,知道不可能从这丫头手里问出什么,他扭头走掉。
算了,大不了自己拿个破碗去街上讨要。
眼见仇清败阵下来,苏露乘胜追击,呵呵笑道:“仇清少爷也知道自己本事不大嘴倒挺大的,我见过裹小脚的就没见过裹脑子的,这下少爷真是让我饱了眼福。”
仇清也是被气到,“你别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还是仇清少爷自己去到老爷跟前把我换掉,我才不想在这破屋子里伺候着你!”
在呆下去仿佛会把自己的脚染脏,说完苏露把门狠狠一摔,走远去。
仇清只得暗自咽下这口气,他知道自己现在窝囊,连一个丫鬟都能欺负到他身上,又能有什么让他去依靠?
自己好不容易从那个家庭逃出来,虽然没有钱继续读书,但好歹最后找了个服务员的工作。
交完房租手头也剩得不多,面包开水的日子也不是没有度过,至少生活过得舒坦,晚上还能躺在出租屋里看。
他没有机智的大脑,也没有正常的身体,人生地不熟的活着已经是万幸,但他也想凭自己的力量去改变书中的剧情。
能唯一支持他活下去恐怕只有长公主西门筝了。
仇清走到床边,以往自己都会把一两枚硬币藏在床底,不知道原主会不会也在床底藏了什么。
他掀开席子,果然在床的四角找到六枚可怜的铜板,仇清赶忙把他们揣兜里,原主在这点上还真跟他心照不宣。
他抬头看了眼太阳,日已升中,得尽快出府。
仇清来到西街,刚好碰上最后一辆马车拉人,他赶忙追上去,“车夫,从这里到东街要多少?”
“五文。”
仇清指头摩搓那六个铜板,咬咬牙递出五文上车去。
其实走到东街也不远,但今天也有一个关于西门筝与仇若天的剧情点。
东街突然窜出一辆马车,拉车的马不知为何突然疾驰,疯了一般往前横冲直撞,很快便掀飞几个小贩的摊子,路中有一位小孩呆愣在原地,他被眼前场景给吓到,久久不愿动脚。眼见小孩就要被撞倒,一旁突然飞出一位洁衣者,横手抱起了小孩往侧边闪开,受惊的马在撞上柱子后倒地不起。众人皆是倒吸冷气,还好不过是虚惊一场,有围观者认出了仇若天,赶忙上前祝贺——《雨中人》
微服出访的西门筝恰好在酒楼上看到这一幕,对仇若天又提升了个好感。
仇清现在所坐的这辆马车便是书中的那辆,他想,等一下马发疯起来,他就立马将车夫手里的缰绳夺走,强行制止马车停下。
你说他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告诉车夫这马会疯?他当然也想在西门筝面前表现一下,攒一波好感。
随着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车夫握着缰绳的手愈发用力,突然之间,马车疾驰起来,不受控制地往前奔跑。
车上人摇摇晃晃,尖叫声随着摊子掀翻溢开而来,仇清目光紧紧盯着前方,直到视线中出现一个小孩他赶忙将车夫手中的缰绳抢来,胡乱一扯,妄图停下。
可连马都没碰过的仇清哪懂什么御马,这样确实避开撞到孩子,但也带偏了方向。
原本往前疾驰的马儿突然右拐,撞进一家铺子里。仇清两眼一闭,屏足呼吸,再睁眼时便看到珠钗玉石散落一地,掌柜早已在惊慌失措中跳到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场景。
不过,至少没撞到人吧
车夫赶忙跳下车对着众人赔礼道歉,仇清也跳下车抬头环视四周,不知道长公主会在哪个楼里,她应该已经见到自己英姿飒爽的一面了。
随后众人在收拾残局,车夫脸红着牵着马匹欲离开,谁知那掌柜一手抓上车夫,“等等,你不能走!”他抬手亮出一算盘,指这指那,“这马是你
', ' ')('的,这屋里的首饰是我经营的,冤有头债有主,你得赔今天店里的损失。”
车夫低头哈腰,连忙配不是,末了问赔款多少。
掌柜指节在算盘上敲敲打打,最后尖声说道:“一万五千二十两。”
车夫本就是一介小民,哪来那么多钱,慌张道:“这么可能!就这几个破首饰还能值几个钱,你不会是在诓骗我吧!”
哪知掌柜听到气得面上一字须都在抖动,“你听听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这玉缘斋可是倩公子开的,你不信大可自己出去看招牌,玛瑙首饰都是西域进的货,连这一颗珠子都是从南洋来的!”说着手上还不忘展示从地上捡起的一颗珠子。
周围有人小声议论,“这确实是倩公子的店啊,可怜这车夫得赔几代啊”
车夫抓耳挠腮,牵着马的一手微微出汗。
一波已平一波又起,他突然抓住在人堆里一人,硬生生把刚想离开的仇清给拽了回来。
“你!你小子才该赔钱!要不是你抢了我手中的缰绳,怎么又会撞到这铺子里来!”
这一下把可谓是把仇清推到风口浪尖上,众人的目光又都放在他的身上。
“凭凭什么!要不是我帮你制止马车,今天可不就是赔钱那么简单了!”
“我呸!我看你就是诚心想害我,就算没有你的帮忙,那车轮再滚几圈我就能扯住马停下来!”
“难道你就没有看到快撞上人了吗?”
“撞什么人,那面前空旷一片哪来个人影!”
话一出口,仇清才回过神来,好像刚才自己抢早了马绳。但那又怎么样,好歹已经救一条人命回来。
仇清死不认账,“我不赔,要赔也是他赔。”
掌柜只得开口劝解,“这样吧,你们二位都跟我去衙里走一趟,出不来钱也得把这案给立下。”
“凭什么我得去!明明是这小子惹的祸!”车夫回道。
眼见僵持不下,仇清只得看向四周。试图找到仇若天的踪迹,书中说了,他也在附近。
不愧是府中的大少爷,在哪都让人忽视不了那主角气质,仇清一眼便找到人群外的仇若天,他哭喊出声,“大哥!”
仇若天被这一喊嘴角抽搐,仇清连忙跑上去,紧紧抱住仇若天的脚。“大哥你快来帮帮弟弟我!这个掌柜硬是要我赔钱!”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在仇清面前,泪不泪先不谈,保住了命才重要。
众目睽睽之下仇清鼻涕眼泪匆匆蹭到那件看着就价值不菲的衣衫上,仇若天连带着鼻子都快变扭曲。
周围人群霎时都停下来看着这对兄弟,仇若天只得开口:“阿清这是怎么了?
“呜呜呜~哥哥你不知道,我从府里出来,上了马车结果马发疯撞到铺子里,现在他们硬要拉着我赔钱,还要把我拉到衙门里!”
竟然是国公府的人,掌柜赶忙上前讨好笑道:“是仇大公子啊!幸会!幸会!老夫有眼不识泰山,惹了小公子不快。”
“无事,家弟刚才讲的可否属实?”仇若天嫌弃的看了仇清。
国公府什么人,他可惹不起,掌柜连忙作揖说道:“不是!不是!是一位车夫的错,说来小公子还是受害人哩!”
说完眼神还瞟向那早已跪下去的车夫。
仇若天低头思索一会,开口道:“马匹发疯,乃是牲畜之祸,眼下大宁民生福乐,怎可因为一桩小事伤了风气。既是如此,店内的首饰在下全买下。”
掌柜如释重负,跪下扣了几个头,“仇公子大恩呐!在下一会就叫人把剩下的饰品全送到你府上!”
在场的人都认为是仇若天大度,不计小事,有人窃窃私语赞扬仇若天,可谓是为他赢了一波好名声。
仇清没想到竟把事情弄巧成拙,只得暗自低头跟着仇若天回府。
酒楼雅座内,西门筝呷了一口茶,抬眸看窗下的闹剧,“影,你说这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之举?”
在一旁扮作下人的的影说道:“在下认为是有意。”
西门筝将茶盏轻轻放在桌上,“是吗,我怎么觉得是无意呢?”
影歪头,主上的文字游戏他还真看不明白。
人群散场,西门筝起身,“走,回宫。”
回到府内仇清被仇文州拎过去骂了一顿,随后就被下令禁足在屋内不得外出。
第二天便是春日宴,仇清在屋内拍打门窗,妄图跑走,因为这个剧情点对他至关重要,原身就是在这一天死的。
宴席百花招展,金玉帘箔,曜日高照。烟柳花树,香径春分,仕女点缀其中,手持纸鸢忙趁东风放飞;风亭水榭,流杯曲沼,公子爷杯盏交错,字字锁心眼。情态各异,乐声高唱,貌若天上白玉京。谁知惊声尖叫似一丝钢丝抛入天际,人静,风停。只见王家祖母跌倒在地,酒液洒落在旁,侍女惊慌扶起,但人久久不曾睁眼,一探,才发现没了鼻息——《雨中人》
后来人们发现王家祖母刚才喝的那杯酒已被下毒,随机封锁国公府。一番探
', ' ')('查无果,就将注意放于在宴上随意走动的原主身上。原主百口莫辩,加之本来风评就不好,阴差阳错之下直接就被浸了猪笼。
毒是仇若天下的,锅是原主背的。仇若天想借此打乱王府阵脚,因为王家老母亲一死,王家就得为其守丧三年,不得踏入官场。由此而来,仇若天的劲敌可免一人。
就算自己现在没有去宴席上溜达,依照仇若天的计划还会死。因为到时候只要扣个我哪知道你有没有出逃,那段时间没有人见过你之类的罪名,随便一说,就让人给放猪笼里去了。
仇清一脚踹上门,结果反倒自己蹲下捂住脚。这破门什么时候这么结实了?他又一手砸上窗,疼得龇牙咧嘴。
阳光离开屋内,想必时间过去了不久,宴会已经开始。仇清扒拉在门前,透过两门之间的空隙往外看。
锁是在外面上的,无需钥匙,只要来一人就可以把门给打开,眼下仇清只得祈求有人来。
但这屋子太偏僻,加上众人都在宴席上,哪来半个人影?仇清默默揉了揉已经发麻的脚,但他又不敢多用力,踹了一早上的脚还在隐隐作痛。
就在这时却来了位他意想不到的人,仇孤雁从屋旁走过,脚下徐徐升风。
好不容易盼来个活人,仇清赶忙叫道:“二哥!”
原来仇孤雁觉得宴会太吵,便想在府内寻个安静之处,路过仇清院子属实凑巧。他回头看了一眼,见到门缝内的仇清。
“二哥帮个忙!弟弟我内急!”
仇若天却在原地不动,目光平静看着门。仇清不知道对方打着什么算盘只得又大喊,“求求二哥帮我开个门,我想去茅房!”
昨天仇孤雁回府就听说仇清在街上撞店一事,对此他没什么表态,只是看到仇若天衣服上的污渍唇角微微勾起。
他没有理会仇清的话语,径直离开屋里人的视线。看到仇孤雁离开,仇清急得扒拉门缝,“二哥!二哥!你等等!帮帮弟弟我!”他在屋里哭号,奈何唤不回仇孤雁一步。
仇清在原地叫了一会,确认人真的走远后瘫倒在地,难道自己真的要死了吗?
谁知头顶上传来咔嚓一声,门打开了。
仇清仰望来人,背光而立,宛如救世主下凡。他直接喜极而泣,“谢谢二哥!”
仇孤雁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随后离开。仇清连忙跟上,走到院中,在一颗大树下仇孤雁却停下来,仇清也跟着停步,差点撞上前面人。
仇孤雁指着树下,幽幽开口:“就在这。”
仇清惊掉下巴,什么?古代人这么开放的吗?!
他胆怯开口:“可以是可以,就是二哥你能不能转过去”
“不能。”
仇清只得走上前背对仇孤雁,手放在裤子上面迟迟没有动作。他一天没吃没喝,哪来的尿水?可是后面如豺狼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身子不免打颤。
然后他使出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傻缺行为,“看!二哥!公鸡!”随后仇清两脚往前飞驰,妄图跑出这个院子。
但他忽略身后人的身体素质,在仇清一脚迈出院子时,他的后领直接被提起,这下真成公鸡叼小鸡了。
仇孤雁那呈想面前人会突然跑走,将人提到屋内直接摔到地上,疼得仇清倒吸凉气。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道就不给他开这个门了,仇孤雁当即抬脚离开。
仇清一把抓住仇孤雁,生怕他跑了。刚才自己的举动已经惹恼他,如果他一走,门被关上,就没有人能为他证明清白,落得个下毒名号,最后被抓去浸猪笼。
他为自己的行为懊恼,可是眼下也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法子留下仇孤雁,只好胡言道:“哥哥别走,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弟弟我只是心悦于哥哥,想去那春日宴上给哥哥赢个奖品!”
仇冷雁没想到仇清还敢往他腿上扒,当即一脚踹开,“滚!”末了,又上前打仇清一巴掌。
仇清脸被打得偏向一旁,嘴角隐隐作痛,他伸手末了一把,血迹淌在手背上。仇孤雁不喜原主也不是一两天了,但为了生存,仇清什么都可以干出。
这个道理在很早仇清就知道了,小时候亲生父亲打他,母亲只能在一旁哭泣。但只要讨好面前的男人,自己身上的伤就会少很多,在学校也是,同学们把他挤在角落。
污水,谩骂,拳脚无不向他身上招来。他不是没有反抗过,但老师的推托,亲人的冷眼只会让事态变得更严重。他只能附和他们,强颜欢笑的撑过悲惨的童年。
好在妈妈带走他,他也换了学校,换了个地方生活。没有人知道他之前的样子,也没有人知道他身体的秘密。
但心灵的创伤怎可一朝消除,每当遇到别人请求他只会答应,见到别人眉头紧皱只会认为是自己的错,总会下意识的去附和别人,生怕让人不高兴了去。
仇孤雁冷冷道:“不知廉耻。”
仇清擦掉嘴角的血迹,露出讨好的面容,“怎么会呢?哥哥,明明你才是那个最不知廉耻的人。”
仇
', ' ')('冷雁瞳孔骤缩:“你说什么?”
仇清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捂着刚才被踹过的地方,他歪了歪头,对着仇冷雁微笑,“哥哥平日里看弟弟的眼神怎么那么想在看青楼里的那些人呢?哦,不对,我亲眼看到哥哥进了青楼里。”
仇冷雁往后退一步,神色复杂地看着仇清。这个地方就不该来,明明自己已经隐藏得很好怎么就被面前这个废物给看到了呢?
其实仇清没有亲眼看到过仇冷雁进过青楼,只是在书中看到过而已,他也知道仇冷雁进青楼并非寻欢作乐,只是为与友人相见。
“对呀。”仇清比仇冷雁矮了一个头,他鼓起勇气仰起来看他,努力表现出丝毫没有被抓包的悔意。
仇冷雁气急败坏,扬起手又给他一巴掌。仇清没躲开,只好受着,又挨了一巴掌,打得眼泪掉下来。
“呜呜呜,哥哥就这么不待见我吗?”仇冷雁刚想又给他一掌,在看到仇清微红的脸颊时停了下来。
不得不承认,原主的娘爬床还是有几分姿色的,生出这么个魅惑人的脸。在仇冷雁的视角看,仿佛面前人被别人调戏了一般,迷乱的眼神无处安放。
仇冷雁进过青楼,见过那些在床上叫的死去活来的狎妓,他没碰过,因为觉得他们脏。
扬起的手只好默默放下,他冷哼一声,“你活该。”说罢,抬脚想走,仇清又上前拦着他。
要是仇冷雁一走,门外就会被锁起来,到时候王家宴上出事,没有人为他伸冤,他就免不了浸猪笼一遭。
“为什么,为什么哥哥,就因为我是你的弟弟吗?可哥哥别忘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啊!”
仇冷雁愣住,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事实上两人确实没有血缘关系,仇冷雁只不过是仇文州认来的义子而已。
仇清趁他愣神之际赶忙抓住他的袖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为让仇冷雁留下,他豁出去了。“哥哥不要再去青楼了好不好,弟弟也可以给哥哥想要的。”
仇冷雁猛地回神,一把甩开他,厉声喝道:“别碰我!”
本来身上就有伤,眼下被仇冷雁一甩,仇清只得趴在地上。仇冷雁欲抬脚离开,但想到刚才仇清的一席话,又折回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仇清,“你刚刚说什么?”
仇清艰难地再爬起,看到仇冷雁去而复返而面露喜色,“就看哥哥想要什么了。”
仇冷雁冷言,“你给得起吗?”
“只要是弟弟可以给的,哥哥尽管拿去。”
仇冷雁眼睛微眯,眼底晦暗不明,两人就这样彼此沉默一会儿。
反正现在自己的心情已经被打乱,那就让面前的小子吃点苦头吧。
仇冷雁笑了一下,他开口道:“把衣服脱掉。”
仇清一脸懵。
他站起身来,恢复往日那般傲人的身姿,“做不到就滚。”
听到他说话,仇清难得犹豫,他想到自己身下那处异于常人的地方,面露难色。但为了不惹怒眼前人,他只得依言一件一件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下。
身体宛如初绽放的百合,细腻光滑的肌肤光看着就让人无法移动视线。尤其当仇清露出胸前那两点红缨时,仇冷雁不自觉的吞咽起了口水。虽然是男子的身体,但胸前那两团白肉随着仇清的移动荡出了少女的痕迹。
也许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身体,仇清脱去衣物的动作有些迟钝。看着仇清缓慢的动作,仇冷雁终是耗尽掉耐心,一把将仇清身上的衣物扯下。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仇清防不胜防,他猛地往后一倒,双腿由于冲击撇开来坐在地上。仇冷雁目光略过仇清双跨之间,明显一愣。
他瞳孔微缩,“你”为了让自己看得更真切一点,仇冷雁在仇清面前蹲下,两手强行分开仇清双腿,两片粉嫩如蚌肉的厚唇夹着中间的阴蒂,两唇在主人一呼一吸间开开合合。
饶是经历大风大浪的仇冷雁也不禁看呆,他不自觉伸出一手覆上,食指径直深入。惹得仇清闷哼一声,一指不够,他又伸入一指。
感受到底下的湿热,他的手指又往里探了几分,直至没到近节指骨才罢休。两块大阴唇夹着手指,仇冷雁能清楚的感受到指尖处的吸和。
双儿的身体本就异常敏感,更不用说已经没入进物什。“哈……我说过哥哥想要的弟弟都会给。”出口即是妩媚之声,引得仇冷雁的阳具有缓慢抬起的趋势。
不知不觉,手指已经被液体浸润,滑滑腻腻的触感攀上大脑的神经。仇冷雁回过神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想到自己面前的这个弟弟在府中最不受宠,也是最怯弱的,很多时候被别人算计了也总是默默承受下,他不怕仇清能做出什么造反的举动。即使自己的行为那么出格。
但那处又太过美好,手上迟迟不愿拿开。他看向仇清的脸,双颊如同那两片蚌肉染上绯红。
仇清双手在后撑着地面,眼神略显迷离。仇孤雁双指在里面搅动,惹得淫乱的液体
', ' ')('也流了出来。
仇清闷哼一声,把双腿开得更大,酥麻感攀上尾骨游遍全身,女穴吸合得更快。仇孤雁也配合着他,手指在小阴唇内壁重重刮过,搅动的力度更重上几分。
“哈~”一声娇媚的叫如同小蛇攀上仇冷雁的心里。
好像他也不急着离开。
他将两指伸出,目光复杂的看着眼前人。淫乱的液体缓缓流下,擦过后穴滴落几滴在地上。
仇冷雁用进去过的两指将残留的精液拭在仇清的脸上,让意乱的脸面更添上几分媚态。
仇孤雁在原地盯着仇清的脸,思索了一会儿。
他手指轻柔地抚上仇清的脸,也许是想到自己接下来会做什么,仇冷雁的语气难得温柔下来。“去床上躺着。”
思绪的穴口被开了闸,仇清依言抬起他那双白的晃人的腿,踩过地上乱敞的衣物,爬上床。他以为仇冷雁终于怜香惜玉一回,殊不知,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背对我,趴好。”仇清照着仇冷雁的吩咐,屁股对着他,但他没有趴下而是两膝跪在床上,撅起后面对着仇冷雁,让底下一片风景全让仇孤雁欣赏了个遍。
仇冷雁上前,大拇指在仇清的后穴摩搓,不得不说,后穴那处生得好看,无毛,极是粉嫩,屁股又翘,臀白肉嫩,皮肤光滑细腻,仿佛一张白纸让人忍不住在其留下痕迹。
而且面前的少年知道怎么讨好他人,要是放在青楼里,也得是上上品。这么诱人的身子,居然隐藏在他眼下那么久。
若是今日这屋子里来了他人,仇清是不是也会对那人这么做。想到此处,仇冷雁眼底染上一层冰霜,手捏着臀肉的力度不自觉重上几分,掐得那处留下一道红痕。仇清不知哪里又惹怒了这尊大佛,只得开口喘气,双腿微微抖动。
胯下阳具已经完全抬起,放着面前的美人忍到现在可见仇冷雁的毅力。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把龟头抵在女穴处,将周边阴唇擦了个遍,就是迟迟不肯进入。
被挑逗的女穴滋出更多淫水,将身后那根长物的尿道外口给涂抹住。双性的身体本就淫荡,被挑逗的女穴愈发渴望长物的侵袭。
仇清往后挪动几寸,妄想直接能让对方的阴茎长驱直入。自己身下的小仇清也被激得从尿口流出一两滴淫水,缓缓滴在床上。
“二哥难道就不想要吗”仇清开口引诱仇孤雁,在背阔肌的牵引下身体的勾勒出诱人的腰姿。
仇孤雁吞咽口水,额头青筋暴起,他不能再忍了,当即将自己的阳具直接送入穴中。
“啊……”仇孤雁的那处实在是大,才没入半根就已经感觉到肚子的涨满,仇孤雁闷哼一声,用力一挺将张根阴茎没入。
初次被撑开的的穴口抵不住巨物的侵袭,在前的处女膜撕裂渗出几滴血。
感受到下体的疼痛让仇清猛地一抖,身子瘫软下去。他低声呢喃,“二哥……痛……”
已经开了荤的男人怎可罢休,仇孤雁双手托住身下人的腰肢,往自己方向扯去。
巨物有退出的意思,仇清长呼一口气以为解脱,谁知刚退出的巨物以迅雷不及之势往前一顶,生生进入了子宫内。
“啊~”仇清仰起脖子,连呼吸都在此刻暂时忘记,他张着嘴巴依靠本能往前爬行,妄图离开身后的枷禁。
仇孤雁当然不会让身下人跑掉,两手加重力度掐得仇清背上都出现几条红痕。
紧接着阴茎便在穴口处来回进出,力度一次比一次重,不多时,屋内只剩下睾丸撞击臀肉的水渍声与男人意乱情迷的鼻息。
来回的攻势已经让仇清无返还之力,只在被迫承受一次次的欢愉。
体内撕裂的疼痛随着长物的进出顷刻转为激爽的快感,出乎意料的兴奋瞬间席卷了全身。身子也如沸腾的炉水一般荡出更多淫液,阵阵娇喘声飘逸而出,犹如舞殿上的琴音似潮水般奔涌而来,神妙的旋律回荡在二人上空。
仇孤雁眼睛微眯,身体的穴道仿佛都被打通,他闷哼一声,将一池春水喷在子宫内。
感受到体内的盈满,仇清的身子也彻底妥协,他已经忘记了吞咽,张开嘴,舌尖吐出,一丝淫水挂在唇边径直垂下。
潮水堵住了穴口,释放过后的仇孤雁将阳具退出,面前人仍撅着个屁股趴在床上,仇孤雁低头看自己跨处。嗯,还硬挺着。
他将仇清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仇清稍稍回神,看向他,声音微颤,“结束……了吗?”
仇孤雁将他嘴上的银丝拭掉,让他躺下,自己再爬上床。他伸手撩开自己面前的青丝,展示侵略性的一面,“没有。”
仇孤雁将仇清双腿分开,摆成个形,女穴已经被自己的气息填满,多出的还在缓缓往外流,里面还夹杂着几点血丝,阴唇处也沾满了滑腻的液体。
仇孤雁不顾眼前人的挣扎,又将巨物探了进去。
“啊!”姿势的变换让这一次进入得更深,快感席卷全身,无声的尖叫直抵心灵深处,如一块巨石抛如清潭中,激起无数的水花。
', ' ')('仇清的马眼处被刺激的也冒出一条淫液,喷涌在自己的胸膛前。
到底是年轻气盛,仇孤雁的士气没有再三而衰,他如战场上厮杀的兵佣,一次一次将身下的穴口喷得外溢淫水。
这也算是仇孤雁的第一次性事,他没有拐弯抹角,毫无技巧而言,只是在里面横冲直撞,可怜了一开始的仇清被撞得眼前直冒金星。
但那又怎么样,反正爽到的是他仇孤雁就对了。
仇清的双腿被仇孤雁折在自己胸前,仇孤雁顺势而上,阴茎连同身子重重砸在仇清身上。
“啊……啊……”
疼得仇清泪水流出,似是这样还嫌不够,仇孤雁又往砸了几下,彻底让仇清的眼与鼻尖通红。
太阳西落,仇清仿佛觉得在屋内的时间过去几个春秋。在仇孤雁最后一次释放后他的手彻底无力摊在床上,瞟了一眼在自己身上愈发神奇气爽的仇孤雁。
至少,自己保住了命。
随后他的眼皮重重闭上。
仇孤雁伸手抚摸仇清的脸,仇孤雁轻轻的在仇清唇前啄上一口,今天也算是有所收获。
夜里仇清缓缓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换掉,他刚抬脚下床便径直摔倒在地。
脚软绵绵的,腰使不上力,下面还有点疼
回想今日发生的事,仇清脸上一片通红。完了,自己的贞操,啊不,是二哥的贞操没了。
仇孤雁进门时就看到趴在地上的仇清,他上前将仇清扶起。
“多谢二哥。”
仇孤雁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去大堂。”
本来不是他接人的,或许是责任心作祟,他瞄了一眼仇清的腰。
听到三字,仇清瞬间警觉起来,“为什么?”
仇孤雁驾着仇清往前迈步,徐徐道出:“有人下毒。”末了,又补一句,“死了人。”
看来毒已发,王家人遇害。即使自己一天没有在外人面前出现,仇清心里还是有点胆怯,他弱弱开口,说出自己心中想法:“他们不会认为是我下的吧?”
仇孤雁低头看了一眼仇清,“不知道。”
仇清只得仰天叹地的来到堂上,刚一进门身体仿佛已被众人的目光捅成筛子。仇孤雁把他带到中央,拍了拍仇清的肩膀以示鼓励,随后走到一旁围观。
要说王家王豹是在战场上立的功,才得封为三品武将,踏入官场也不过三四年,再加上习武人那一股蛮劲,名声一时响彻朝堂。
王豹嫉恶如仇,为人正直,早早就将心投到皇帝那里去了。仇若天也曾暗地里拉拢过他,但这人就是感情用事,又不知变通,只有一腔热血,仇若天无法,便想出此下策。
王豹恶狠狠盯着仇清,大叫道:“是你!是你杀害了俺母亲!”
仇清吓得扑通跪倒在地。
仇文州隐隐皱眉,在一旁的达官显贵有的暗自掩笑,王豹在国公府里大呼小叫,倒失了主人的颜面。
仇文州为找回自己的地位,他难得和气对仇清说:“仇清,今日宴上王家祖母不慎喝入毒酒而身亡,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仇清慌忙摇头,“不!不是我做的!”
哪知王豹直接从他那椅子上站起来,指着仇清骂道:“俺呸!整个府上的人都问完了,就差你没有,你还说不是你做的!”
丧失生母本就痛心,王豹急于找出凶手骂得嘴里的唾液沫子直往外飞,星星点点落在对面人仇文州脸上,憋得仇文州脸上好一阵青紫。
“我没有!我发誓,如果今日是我仇清下毒,我就会就会被抓去浸猪笼!”
毒誓不可轻易发,这一话倒是让王豹稍稍平复了下心情。但人已死,王豹心中痛彻,又朝仇文州叫到:“俺不管,你仇文州今日必须要给俺一个交代,俺王豹就算是死,也要掘地找出真凶!”
方丁香在人群里低声,“他死了怎么找出真凶啊,不应该是真凶死了才得掘地三尺吗?”
哪知这话被王豹听了去,他气愤道:“俺管他,俺死了也好去阎王那陪我家娘!”说着自己还流下了一行泪。
本想借此出风头的方丁香怎料这九尺男儿直接在众人面前落泪,自己暗自退到人群后面,隐没了身形。
毕竟是在自己府上闹出了人命,仇文州只好和气将王豹按回了位子。
“王将,王母他老人家不想看到您如此伤心,在我仇文州眼下,就没有案子是破不了的!”
他转头对着仇清说道:“仇清,虽然你被锁在屋中,但房屋年久失修,困不了你几时,你又怎么证明毒不是你下的?”
“父亲大人你这说的什么话,若是我破坏了门窗,您大可自己差人去看,现在屋子可谓是完好无损,坚固得我可以再住十年!不信不信您可以问我的丫鬟!”
被点名的苏露当场跳出来,“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怎么知道门有没有坏!”
哪知仇文州直接给苏露扬了个巴掌,打得她只感脸火辣辣地疼。
', ' ')('人群里甚至有人笑出了声,这今日在府里看的戏简直比那台上的还要精彩。
“我怎么不知一个下人都能在我面前大吼大叫!府里的规矩你真是半点没学!”
本来一个王豹就够不省心,现在还跳出个丫头,仇文州那无处安放的怒火尽洒在苏露身上。
苏露当即回神,狠狠咬牙跪了下去,谁叫她平时总在仇清面前造次,眼下一急直接喊了出来,没点礼数。
仇文州一挥手叫来几个仆从,叫他们去看仇清屋子门窗,不出一刻,下人回来禀报门窗完好无缺。
仇文州皱眉,这时却响起仇若天的声音,“父亲,孩儿认为,门窗完好并不能证明一切,若是有人给阿清开门说不准”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但意思足够表面事情的真相。
好你个仇若天,没说完话就胡乱把罪名定下,仇清脱口而出,“确实有人给我开门,但那个人是二哥,他见我在屋内无聊,便心生怜悯,在我屋里陪了我一天!”
众人的目光霎时看向仇孤雁,只见他还是摆着那一副冷冰冰的姿态。
仇文州对着仇孤雁说道:“他说的可否属实,孤雁?”
仇孤雁没有立即回答,众人皆是屏息凝神,等着他开口。仇清不知道仇孤雁会不会帮他,手上默默涌出冷汗,毕竟这可是文里出了名的冷淡哥。
至少念及一下自己的腰伤吧,好在仇孤独雁没有为难仇清,他启唇:“是。”仇清紧绷的身子如释重负。
仇孤雁的品行大家都知道,仇若天的话也不假。
但他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如果还有人提出怀疑只会落得个国公府家事不和,亲里互相猜忌,拂了仇文州脸面,毕竟现在谁也不想得罪国公府。
这下又断了线索,王豹在椅子上捶胸挂泪,“娘啊!孩儿不孝,竟找不出害您的真凶。孩儿这就去见您!”
说着作势要往柱子上撞去,仇文州只得跑到他跟前,与众人一起拦下他。国公府可不能再多一条人命了。
未等众人回神,又有一女声响起,声音不似王豹有力,但足以让众人听清,“大人,奴婢知道是谁下的毒。”
只见一丫鬟装扮的人走上前作礼,“还请大人明察,给奴婢一个机会。”
仇文州如释重负,扯着王豹按回了位置上,“好,好,你说。”
丫鬟徐徐开口,“小的叫二丫,在这府上做事也几年了,都是跟着众姐妹一起过来,平日里大家伙有什么事都是知道的,本来小的也想顾及下姐妹情谊,但事关人命,不得不托盘和出!”
二丫直接跪下去,指着苏露,“小的要告发毒死王母大人是她!”
这话如巨石抛入平静的水潭,在人群里激起了一阵涌动。大家窃窃私语,“居然是个丫鬟!国公府里还真是藏祸不小啊”
骚动过后又归于平静,苏露脸上满是错愕,她本想直接开口辩解,但又思及脸上的巴掌印,声音比刚才弱了不少,“我没有!”
二丫继续开口,“你怎么可能没有,在筹备宴席时大伙都见到你自己一个人进到了膳房,你说这个时候你不是在下毒是在干什么?”
在一旁的仆从都纷纷点头,不时还传来几声,“是呀,我都看见了!”
“她就当着我的面进去!”
“她还在里面呆了好久!”
这下真惹怒了苏露,她可没下毒,只是她嘴馋在宴前偷吃罢了。可这不能直接说出来,不然又落得个偷吃名号。
“我没下毒就没下毒,你别空口污蔑人!”
王豹已经坐不住了,反手又给苏露一个巴掌,“俺呸,你这个小妮子,就是你害死俺娘!”
两边脸颊红彤彤的,苏露直接挂泪在脸上,但他又怕王豹,吓得不敢放声大叫,只得低语呢喃:“呜呜我没有我没有”
不管凶手是不是苏露,仇文州只想快点打法王豹这个瘟神,他开口:“王将,既然凶手已经找出,还请节哀,这给人就给你带回去了,你想怎么处置她就怎么做!”
听到仇文州要把自己扔给王豹,苏露连忙双手扒上他的脚,嘴里哭丧着,“老爷!不是我!您要相信我啊!我那时只是嘴上谗吃,去膳房里偷吃了一块桃酥,您要为我作证啊!”
苏露哭得稀里哗啦,她扑上仇文州时太赶忙,没注意自己头上的珠钗划伤了仇文州的手臂,拉出好大一条血痕。
气得仇文州脸都黑了几个度,直接把她一甩,脏话都骂出了口“滚!事已定局,我扔也要给你扔去王豹府里!”
苏露只得放声大哭,最后被王豹给拖了去,闹剧终于散场。
仇文州坐在椅子上呷了口茶,稍稍平复心情,仇若天在大门前一一送客,为大家赔不是。
还跪在原地的仇清终于拉回了存在感,仇若天开始打量起他这个儿子,肤白皮嫩,长得跟他娘一样。
仇清跪在原地,腿哆嗦着,生怕仇文州给他发难。
或许仇清的脸真的让仇文州想起了一些往事,他只是鼻里出气以代哼声,
', ' ')('难得关心仇清,“你是不是只有一个丫鬟?”
“是是,父亲大人。”
仇文州指了指刚才的二丫,“你告发有功,今后你就跟着他。”
二丫好像听到天大的喜事一般,连忙应道:“诺!”
“还有你那破屋别住了,今后就搬到东院里。”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忽视了这么多年也该管管,他可不想在见到落水,撞车诸类的事了。
“好的!谢谢父亲大人!”
仇文州挥挥手,“退下吧。”他实在累了。
二丫笑呵呵的把仇清扶起,“仇少爷来,奴婢带您去东园。”
仇孤雁目视二人离开,独自坐下与仇文州又说了一些话。
仇清回头看,但没听清。
二丫在路上嘴砸砸道:“真好呀,少爷您屋子在东园,以后奴婢去浣洗房都得少走几个弯。”
“那东园好吗?”
“可好了,仇二少爷就在一旁,少爷要是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去找仇二少爷。”
仇清默默摸向自己的腰,恐怕最近没有事吧
他又回想刚才的场面,不自觉说出,“他真的是凶手吗?”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但见到她进膳房千真万确。奴婢猜想是她怨恨王家祖母呵斥她在她面前摔了酒盏才下毒的。谁叫她平日里总是拿着她那珠钗首饰在大伙面前炫耀,做事也推脱不干,搞得自己笨手笨脚的,还真把自己当作府里小姐。”
“那她会在王府怎么样?”仇清好奇她的结局是否跟原身一样。
二丫倒是高兴了起来,话里还带着小孩子的窃喜,“这个嘛,就看王府里怎么做了,毕竟少爷你想想,王将那种营里出来的人,恐怕把军里的刑法都用上也说不定。”
仇清耸肩,这比浸猪笼还可怕。
到了新屋,仇清终于看到一间属于自己并且能住的房子了。他在二丫的服侍下早早结束了悲催的一天,重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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