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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清一把抓住仇孤雁,生怕他跑了。刚才自己的举动已经惹恼他,如果他一走,门被关上,就没有人能为他证明清白,落得个下毒名号,最后被抓去浸猪笼。
他为自己的行为懊恼,可是眼下也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法子留下仇孤雁,只好胡言道:“哥哥别走,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弟弟我只是心悦于哥哥,想去那春日宴上给哥哥赢个奖品!”
仇冷雁没想到仇清还敢往他腿上扒,当即一脚踹开,“滚!”末了,又上前打仇清一巴掌。
仇清脸被打得偏向一旁,嘴角隐隐作痛,他伸手末了一把,血迹淌在手背上。仇孤雁不喜原主也不是一两天了,但为了生存,仇清什么都可以干出。
这个道理在很早仇清就知道了,小时候亲生父亲打他,母亲只能在一旁哭泣。但只要讨好面前的男人,自己身上的伤就会少很多,在学校也是,同学们把他挤在角落。
污水,谩骂,拳脚无不向他身上招来。他不是没有反抗过,但老师的推托,亲人的冷眼只会让事态变得更严重。他只能附和他们,强颜欢笑的撑过悲惨的童年。
好在妈妈带走他,他也换了学校,换了个地方生活。没有人知道他之前的样子,也没有人知道他身体的秘密。
但心灵的创伤怎可一朝消除,每当遇到别人请求他只会答应,见到别人眉头紧皱只会认为是自己的错,总会下意识的去附和别人,生怕让人不高兴了去。
仇孤雁冷冷道:“不知廉耻。”
仇清擦掉嘴角的血迹,露出讨好的面容,“怎么会呢?哥哥,明明你才是那个最不知廉耻的人。”
仇冷雁瞳孔骤缩:“你说什么?”
仇清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捂着刚才被踹过的地方,他歪了歪头,对着仇冷雁微笑,“哥哥平日里看弟弟的眼神怎么那么想在看青楼里的那些人呢?哦,不对,我亲眼看到哥哥进了青楼里。”
仇冷雁往后退一步,神色复杂地看着仇清。这个地方就不该来,明明自己已经隐藏得很好怎么就被面前这个废物给看到了呢?
其实仇清没有亲眼看到过仇冷雁进过青楼,只是在书中看到过而已,他也知道仇冷雁进青楼并非寻欢作乐,只是为与友人相见。
“对呀。”仇清比仇冷雁矮了一个头,他鼓起勇气仰起来看他,努力表现出丝毫没有被抓包的悔意。
仇冷雁气急败坏,扬起手又给他一巴掌。仇清没躲开,只好受着,又挨了一巴掌,打得眼泪掉下来。
“呜呜呜,哥哥就这么不待见我吗?”仇冷雁刚想又给他一掌,在看到仇清微红的脸颊时停了下来。
不得不承认,原主的娘爬床还是有几分姿色的,生出这么个魅惑人的脸。在仇冷雁的视角看,仿佛面前人被别人调戏了一般,迷乱的眼神无处安放。
仇冷雁进过青楼,见过那些在床上叫的死去活来的狎妓,他没碰过,因为觉得他们脏。
扬起的手只好默默放下,他冷哼一声,“你活该。”说罢,抬脚想走,仇清又上前拦着他。
要是仇冷雁一走,门外就会被锁起来,到时候王家宴上出事,没有人为他伸冤,他就免不了浸猪笼一遭。
“为什么,为什么哥哥,就因为我是你的弟弟吗?可哥哥别忘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啊!”
仇冷雁愣住,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事实上两人确实没有血缘关系,仇冷雁只不过是仇文州认来的义子而已。
仇清趁他愣神之际赶忙抓住他的袖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为让仇冷雁留下,他豁出去了。“哥哥不要再去青楼了好不好,弟弟也可以给哥哥想要的。”
仇冷雁猛地回神,一把甩开他,厉声喝道:“别碰我!”
本来身上就有伤,眼下被仇冷雁一甩,仇清只得趴在地上。仇冷雁欲抬脚离开,但想到刚才仇清的一席话,又折回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仇清,“你刚刚说什么?”
仇清艰难地再爬起,看到仇冷雁去而复返而面露喜色,“就看哥哥想要什么了。”
仇冷雁冷言,“你给得起吗?”
“只要是弟弟可以给的,哥哥尽管拿去。”
仇冷雁眼睛微眯,眼底晦暗不明,两人就这样彼此沉默一会儿。
反正现在自己的心情已经被打乱,那就让面前的小子吃点苦头吧。
仇冷雁笑了一下,他开口道:“把衣服脱掉。”
仇清一脸懵。
他站起身来,恢复往日那般傲人的身姿,“做不到就滚。”
听到他说话,仇清难得犹豫,他想到自己身下那处异于常人的地方,面露难色。但为了不惹怒眼前人,他只得依言一件一件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下。
身体宛如初绽放的百合,细腻光滑的肌肤光看着就让人无法移动视线。尤其当仇清露出胸前那两点红缨时,仇冷雁不自觉的吞咽起了口水。虽然是男子的身体,但胸前那两团白肉随着仇清的移动荡出了少女的痕迹。
也许是第一次在别人
', ' ')('面前展现自己的身体,仇清脱去衣物的动作有些迟钝。看着仇清缓慢的动作,仇冷雁终是耗尽掉耐心,一把将仇清身上的衣物扯下。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仇清防不胜防,他猛地往后一倒,双腿由于冲击撇开来坐在地上。仇冷雁目光略过仇清双跨之间,明显一愣。
他瞳孔微缩,“你”为了让自己看得更真切一点,仇冷雁在仇清面前蹲下,两手强行分开仇清双腿,两片粉嫩如蚌肉的厚唇夹着中间的阴蒂,两唇在主人一呼一吸间开开合合。
饶是经历大风大浪的仇冷雁也不禁看呆,他不自觉伸出一手覆上,食指径直深入。惹得仇清闷哼一声,一指不够,他又伸入一指。
感受到底下的湿热,他的手指又往里探了几分,直至没到近节指骨才罢休。两块大阴唇夹着手指,仇冷雁能清楚的感受到指尖处的吸和。
双儿的身体本就异常敏感,更不用说已经没入进物什。“哈……我说过哥哥想要的弟弟都会给。”出口即是妩媚之声,引得仇冷雁的阳具有缓慢抬起的趋势。
不知不觉,手指已经被液体浸润,滑滑腻腻的触感攀上大脑的神经。仇冷雁回过神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想到自己面前的这个弟弟在府中最不受宠,也是最怯弱的,很多时候被别人算计了也总是默默承受下,他不怕仇清能做出什么造反的举动。即使自己的行为那么出格。
但那处又太过美好,手上迟迟不愿拿开。他看向仇清的脸,双颊如同那两片蚌肉染上绯红。
仇清双手在后撑着地面,眼神略显迷离。仇孤雁双指在里面搅动,惹得淫乱的液体也流了出来。
仇清闷哼一声,把双腿开得更大,酥麻感攀上尾骨游遍全身,女穴吸合得更快。仇孤雁也配合着他,手指在小阴唇内壁重重刮过,搅动的力度更重上几分。
“哈~”一声娇媚的叫如同小蛇攀上仇冷雁的心里。
好像他也不急着离开。
他将两指伸出,目光复杂的看着眼前人。淫乱的液体缓缓流下,擦过后穴滴落几滴在地上。
仇冷雁用进去过的两指将残留的精液拭在仇清的脸上,让意乱的脸面更添上几分媚态。
仇孤雁在原地盯着仇清的脸,思索了一会儿。
他手指轻柔地抚上仇清的脸,也许是想到自己接下来会做什么,仇冷雁的语气难得温柔下来。“去床上躺着。”
思绪的穴口被开了闸,仇清依言抬起他那双白的晃人的腿,踩过地上乱敞的衣物,爬上床。他以为仇冷雁终于怜香惜玉一回,殊不知,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背对我,趴好。”仇清照着仇冷雁的吩咐,屁股对着他,但他没有趴下而是两膝跪在床上,撅起后面对着仇冷雁,让底下一片风景全让仇孤雁欣赏了个遍。
仇冷雁上前,大拇指在仇清的后穴摩搓,不得不说,后穴那处生得好看,无毛,极是粉嫩,屁股又翘,臀白肉嫩,皮肤光滑细腻,仿佛一张白纸让人忍不住在其留下痕迹。
而且面前的少年知道怎么讨好他人,要是放在青楼里,也得是上上品。这么诱人的身子,居然隐藏在他眼下那么久。
若是今日这屋子里来了他人,仇清是不是也会对那人这么做。想到此处,仇冷雁眼底染上一层冰霜,手捏着臀肉的力度不自觉重上几分,掐得那处留下一道红痕。仇清不知哪里又惹怒了这尊大佛,只得开口喘气,双腿微微抖动。
胯下阳具已经完全抬起,放着面前的美人忍到现在可见仇冷雁的毅力。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把龟头抵在女穴处,将周边阴唇擦了个遍,就是迟迟不肯进入。
被挑逗的女穴滋出更多淫水,将身后那根长物的尿道外口给涂抹住。双性的身体本就淫荡,被挑逗的女穴愈发渴望长物的侵袭。
仇清往后挪动几寸,妄想直接能让对方的阴茎长驱直入。自己身下的小仇清也被激得从尿口流出一两滴淫水,缓缓滴在床上。
“二哥难道就不想要吗”仇清开口引诱仇孤雁,在背阔肌的牵引下身体的勾勒出诱人的腰姿。
仇孤雁吞咽口水,额头青筋暴起,他不能再忍了,当即将自己的阳具直接送入穴中。
“啊……”仇孤雁的那处实在是大,才没入半根就已经感觉到肚子的涨满,仇孤雁闷哼一声,用力一挺将张根阴茎没入。
初次被撑开的的穴口抵不住巨物的侵袭,在前的处女膜撕裂渗出几滴血。
感受到下体的疼痛让仇清猛地一抖,身子瘫软下去。他低声呢喃,“二哥……痛……”
已经开了荤的男人怎可罢休,仇孤雁双手托住身下人的腰肢,往自己方向扯去。
巨物有退出的意思,仇清长呼一口气以为解脱,谁知刚退出的巨物以迅雷不及之势往前一顶,生生进入了子宫内。
“啊~”仇清仰起脖子,连呼吸都在此刻暂时忘记,他张着嘴巴依靠本能往前爬行,妄图离开身后的枷禁。
仇孤雁当然不会让身下人跑掉,两手加重力度掐得仇
', ' ')('清背上都出现几条红痕。
紧接着阴茎便在穴口处来回进出,力度一次比一次重,不多时,屋内只剩下睾丸撞击臀肉的水渍声与男人意乱情迷的鼻息。
来回的攻势已经让仇清无返还之力,只在被迫承受一次次的欢愉。
体内撕裂的疼痛随着长物的进出顷刻转为激爽的快感,出乎意料的兴奋瞬间席卷了全身。身子也如沸腾的炉水一般荡出更多淫液,阵阵娇喘声飘逸而出,犹如舞殿上的琴音似潮水般奔涌而来,神妙的旋律回荡在二人上空。
仇孤雁眼睛微眯,身体的穴道仿佛都被打通,他闷哼一声,将一池春水喷在子宫内。
感受到体内的盈满,仇清的身子也彻底妥协,他已经忘记了吞咽,张开嘴,舌尖吐出,一丝淫水挂在唇边径直垂下。
潮水堵住了穴口,释放过后的仇孤雁将阳具退出,面前人仍撅着个屁股趴在床上,仇孤雁低头看自己跨处。嗯,还硬挺着。
他将仇清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仇清稍稍回神,看向他,声音微颤,“结束……了吗?”
仇孤雁将他嘴上的银丝拭掉,让他躺下,自己再爬上床。他伸手撩开自己面前的青丝,展示侵略性的一面,“没有。”
仇孤雁将仇清双腿分开,摆成个形,女穴已经被自己的气息填满,多出的还在缓缓往外流,里面还夹杂着几点血丝,阴唇处也沾满了滑腻的液体。
仇孤雁不顾眼前人的挣扎,又将巨物探了进去。
“啊!”姿势的变换让这一次进入得更深,快感席卷全身,无声的尖叫直抵心灵深处,如一块巨石抛如清潭中,激起无数的水花。
仇清的马眼处被刺激的也冒出一条淫液,喷涌在自己的胸膛前。
到底是年轻气盛,仇孤雁的士气没有再三而衰,他如战场上厮杀的兵佣,一次一次将身下的穴口喷得外溢淫水。
这也算是仇孤雁的第一次性事,他没有拐弯抹角,毫无技巧而言,只是在里面横冲直撞,可怜了一开始的仇清被撞得眼前直冒金星。
但那又怎么样,反正爽到的是他仇孤雁就对了。
仇清的双腿被仇孤雁折在自己胸前,仇孤雁顺势而上,阴茎连同身子重重砸在仇清身上。
“啊……啊……”
疼得仇清泪水流出,似是这样还嫌不够,仇孤雁又往砸了几下,彻底让仇清的眼与鼻尖通红。
太阳西落,仇清仿佛觉得在屋内的时间过去几个春秋。在仇孤雁最后一次释放后他的手彻底无力摊在床上,瞟了一眼在自己身上愈发神奇气爽的仇孤雁。
至少,自己保住了命。
随后他的眼皮重重闭上。
仇孤雁伸手抚摸仇清的脸,仇孤雁轻轻的在仇清唇前啄上一口,今天也算是有所收获。
夜里仇清缓缓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换掉,他刚抬脚下床便径直摔倒在地。
脚软绵绵的,腰使不上力,下面还有点疼
回想今日发生的事,仇清脸上一片通红。完了,自己的贞操,啊不,是二哥的贞操没了。
仇孤雁进门时就看到趴在地上的仇清,他上前将仇清扶起。
“多谢二哥。”
仇孤雁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去大堂。”
本来不是他接人的,或许是责任心作祟,他瞄了一眼仇清的腰。
听到三字,仇清瞬间警觉起来,“为什么?”
仇孤雁驾着仇清往前迈步,徐徐道出:“有人下毒。”末了,又补一句,“死了人。”
看来毒已发,王家人遇害。即使自己一天没有在外人面前出现,仇清心里还是有点胆怯,他弱弱开口,说出自己心中想法:“他们不会认为是我下的吧?”
仇孤雁低头看了一眼仇清,“不知道。”
仇清只得仰天叹地的来到堂上,刚一进门身体仿佛已被众人的目光捅成筛子。仇孤雁把他带到中央,拍了拍仇清的肩膀以示鼓励,随后走到一旁围观。
要说王家王豹是在战场上立的功,才得封为三品武将,踏入官场也不过三四年,再加上习武人那一股蛮劲,名声一时响彻朝堂。
王豹嫉恶如仇,为人正直,早早就将心投到皇帝那里去了。仇若天也曾暗地里拉拢过他,但这人就是感情用事,又不知变通,只有一腔热血,仇若天无法,便想出此下策。
王豹恶狠狠盯着仇清,大叫道:“是你!是你杀害了俺母亲!”
仇清吓得扑通跪倒在地。
仇文州隐隐皱眉,在一旁的达官显贵有的暗自掩笑,王豹在国公府里大呼小叫,倒失了主人的颜面。
仇文州为找回自己的地位,他难得和气对仇清说:“仇清,今日宴上王家祖母不慎喝入毒酒而身亡,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仇清慌忙摇头,“不!不是我做的!”
哪知王豹直接从他那椅子上站起来,指着仇清骂道:“俺呸!整个府上的人都问完了,就差你没有,你还说不是你做的!”
', ' ')('丧失生母本就痛心,王豹急于找出凶手骂得嘴里的唾液沫子直往外飞,星星点点落在对面人仇文州脸上,憋得仇文州脸上好一阵青紫。
“我没有!我发誓,如果今日是我仇清下毒,我就会就会被抓去浸猪笼!”
毒誓不可轻易发,这一话倒是让王豹稍稍平复了下心情。但人已死,王豹心中痛彻,又朝仇文州叫到:“俺不管,你仇文州今日必须要给俺一个交代,俺王豹就算是死,也要掘地找出真凶!”
方丁香在人群里低声,“他死了怎么找出真凶啊,不应该是真凶死了才得掘地三尺吗?”
哪知这话被王豹听了去,他气愤道:“俺管他,俺死了也好去阎王那陪我家娘!”说着自己还流下了一行泪。
本想借此出风头的方丁香怎料这九尺男儿直接在众人面前落泪,自己暗自退到人群后面,隐没了身形。
毕竟是在自己府上闹出了人命,仇文州只好和气将王豹按回了位子。
“王将,王母他老人家不想看到您如此伤心,在我仇文州眼下,就没有案子是破不了的!”
他转头对着仇清说道:“仇清,虽然你被锁在屋中,但房屋年久失修,困不了你几时,你又怎么证明毒不是你下的?”
“父亲大人你这说的什么话,若是我破坏了门窗,您大可自己差人去看,现在屋子可谓是完好无损,坚固得我可以再住十年!不信不信您可以问我的丫鬟!”
被点名的苏露当场跳出来,“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怎么知道门有没有坏!”
哪知仇文州直接给苏露扬了个巴掌,打得她只感脸火辣辣地疼。人群里甚至有人笑出了声,这今日在府里看的戏简直比那台上的还要精彩。
“我怎么不知一个下人都能在我面前大吼大叫!府里的规矩你真是半点没学!”
本来一个王豹就够不省心,现在还跳出个丫头,仇文州那无处安放的怒火尽洒在苏露身上。
苏露当即回神,狠狠咬牙跪了下去,谁叫她平时总在仇清面前造次,眼下一急直接喊了出来,没点礼数。
仇文州一挥手叫来几个仆从,叫他们去看仇清屋子门窗,不出一刻,下人回来禀报门窗完好无缺。
仇文州皱眉,这时却响起仇若天的声音,“父亲,孩儿认为,门窗完好并不能证明一切,若是有人给阿清开门说不准”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但意思足够表面事情的真相。
好你个仇若天,没说完话就胡乱把罪名定下,仇清脱口而出,“确实有人给我开门,但那个人是二哥,他见我在屋内无聊,便心生怜悯,在我屋里陪了我一天!”
众人的目光霎时看向仇孤雁,只见他还是摆着那一副冷冰冰的姿态。
仇文州对着仇孤雁说道:“他说的可否属实,孤雁?”
仇孤雁没有立即回答,众人皆是屏息凝神,等着他开口。仇清不知道仇孤雁会不会帮他,手上默默涌出冷汗,毕竟这可是文里出了名的冷淡哥。
至少念及一下自己的腰伤吧,好在仇孤独雁没有为难仇清,他启唇:“是。”仇清紧绷的身子如释重负。
仇孤雁的品行大家都知道,仇若天的话也不假。
但他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如果还有人提出怀疑只会落得个国公府家事不和,亲里互相猜忌,拂了仇文州脸面,毕竟现在谁也不想得罪国公府。
这下又断了线索,王豹在椅子上捶胸挂泪,“娘啊!孩儿不孝,竟找不出害您的真凶。孩儿这就去见您!”
说着作势要往柱子上撞去,仇文州只得跑到他跟前,与众人一起拦下他。国公府可不能再多一条人命了。
未等众人回神,又有一女声响起,声音不似王豹有力,但足以让众人听清,“大人,奴婢知道是谁下的毒。”
只见一丫鬟装扮的人走上前作礼,“还请大人明察,给奴婢一个机会。”
仇文州如释重负,扯着王豹按回了位置上,“好,好,你说。”
丫鬟徐徐开口,“小的叫二丫,在这府上做事也几年了,都是跟着众姐妹一起过来,平日里大家伙有什么事都是知道的,本来小的也想顾及下姐妹情谊,但事关人命,不得不托盘和出!”
二丫直接跪下去,指着苏露,“小的要告发毒死王母大人是她!”
这话如巨石抛入平静的水潭,在人群里激起了一阵涌动。大家窃窃私语,“居然是个丫鬟!国公府里还真是藏祸不小啊”
骚动过后又归于平静,苏露脸上满是错愕,她本想直接开口辩解,但又思及脸上的巴掌印,声音比刚才弱了不少,“我没有!”
二丫继续开口,“你怎么可能没有,在筹备宴席时大伙都见到你自己一个人进到了膳房,你说这个时候你不是在下毒是在干什么?”
在一旁的仆从都纷纷点头,不时还传来几声,“是呀,我都看见了!”
“她就当着我的面进去!”
“她还在里面呆了好久!”
这下真惹怒了苏露,她可没下
', ' ')('毒,只是她嘴馋在宴前偷吃罢了。可这不能直接说出来,不然又落得个偷吃名号。
“我没下毒就没下毒,你别空口污蔑人!”
王豹已经坐不住了,反手又给苏露一个巴掌,“俺呸,你这个小妮子,就是你害死俺娘!”
两边脸颊红彤彤的,苏露直接挂泪在脸上,但他又怕王豹,吓得不敢放声大叫,只得低语呢喃:“呜呜我没有我没有”
不管凶手是不是苏露,仇文州只想快点打法王豹这个瘟神,他开口:“王将,既然凶手已经找出,还请节哀,这给人就给你带回去了,你想怎么处置她就怎么做!”
听到仇文州要把自己扔给王豹,苏露连忙双手扒上他的脚,嘴里哭丧着,“老爷!不是我!您要相信我啊!我那时只是嘴上谗吃,去膳房里偷吃了一块桃酥,您要为我作证啊!”
苏露哭得稀里哗啦,她扑上仇文州时太赶忙,没注意自己头上的珠钗划伤了仇文州的手臂,拉出好大一条血痕。
气得仇文州脸都黑了几个度,直接把她一甩,脏话都骂出了口“滚!事已定局,我扔也要给你扔去王豹府里!”
苏露只得放声大哭,最后被王豹给拖了去,闹剧终于散场。
仇文州坐在椅子上呷了口茶,稍稍平复心情,仇若天在大门前一一送客,为大家赔不是。
还跪在原地的仇清终于拉回了存在感,仇若天开始打量起他这个儿子,肤白皮嫩,长得跟他娘一样。
仇清跪在原地,腿哆嗦着,生怕仇文州给他发难。
或许仇清的脸真的让仇文州想起了一些往事,他只是鼻里出气以代哼声,难得关心仇清,“你是不是只有一个丫鬟?”
“是是,父亲大人。”
仇文州指了指刚才的二丫,“你告发有功,今后你就跟着他。”
二丫好像听到天大的喜事一般,连忙应道:“诺!”
“还有你那破屋别住了,今后就搬到东院里。”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忽视了这么多年也该管管,他可不想在见到落水,撞车诸类的事了。
“好的!谢谢父亲大人!”
仇文州挥挥手,“退下吧。”他实在累了。
二丫笑呵呵的把仇清扶起,“仇少爷来,奴婢带您去东园。”
仇孤雁目视二人离开,独自坐下与仇文州又说了一些话。
仇清回头看,但没听清。
二丫在路上嘴砸砸道:“真好呀,少爷您屋子在东园,以后奴婢去浣洗房都得少走几个弯。”
“那东园好吗?”
“可好了,仇二少爷就在一旁,少爷要是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去找仇二少爷。”
仇清默默摸向自己的腰,恐怕最近没有事吧
他又回想刚才的场面,不自觉说出,“他真的是凶手吗?”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但见到她进膳房千真万确。奴婢猜想是她怨恨王家祖母呵斥她在她面前摔了酒盏才下毒的。谁叫她平日里总是拿着她那珠钗首饰在大伙面前炫耀,做事也推脱不干,搞得自己笨手笨脚的,还真把自己当作府里小姐。”
“那她会在王府怎么样?”仇清好奇她的结局是否跟原身一样。
二丫倒是高兴了起来,话里还带着小孩子的窃喜,“这个嘛,就看王府里怎么做了,毕竟少爷你想想,王将那种营里出来的人,恐怕把军里的刑法都用上也说不定。”
仇清耸肩,这比浸猪笼还可怕。
到了新屋,仇清终于看到一间属于自己并且能住的房子了。他在二丫的服侍下早早结束了悲催的一天,重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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