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他沉峻面容让人生不起质疑之词,想起自己上次多嘴之后的后果,管家咽下口中的话只能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绝食。
宁从骤面上笑意淡淡,眉眼间的怒气却隐隐浮现了上来。
也许他是该去看看她考虑的怎么样了。
他想。
温怜这几天一直在研究房子的构造。
在宁从骤提出那个要求后,温怜就知道祈求他放自己出去是根本不可能了。她必须要靠自己才行。
整个房子里唯一能透出光的通风口就是书桌后的窗子。
温怜趴在上面研究了半天,却无奈的发现,那横穿过来的雕花木条将能穿过去的缝隙堵的死死的。普通人连一只手也伸不出去。
这是一个.精.心准备的牢笼。
温怜再一次无奈的认识到了这一点。
她伸出手去,感受到指尖融热的温度,慢慢皱起了眉。
“从窗口跳出去的话,是长满倒刺的荆棘丛。”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已经被打开,宁从骤走了进来。
分明是看不见但他却像是早就知道温怜在哪儿一样,开口时淡淡点出了她的心思。
温怜忽然觉得,宁从骤就是自信,自信自己永远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她回过头去,看着平静走进来的男人,心中微微皱起了眉,忍不住开口:
“阿骤,你要怎样才能放我出去,我真的有事必须去做。”
即使着急,不甘心一直被关,她到这时声音中也丝毫没有对宁从骤的怨气。
宁从骤心中微顿,忽然有些嘲讽。
面上却一如既往地沉然。拿起杯子倒了一杯热水递给温怜,平静道:“我说过的,阿怜怎么这么健忘。”
“陪我一晚。”
“陪我一晚,我就放你出去。”
青年手指按在杯沿上,神色坦然。可很难有人想到,说出这句话的是那个从容雅致的宁从骤。
水杯温热的温度顺着指尖传过,温怜咬着牙,不接手。
这样幼稚的赌气办法,却让宁从骤勾起了唇角。
“阿怜不吃也不喝,是在怪我吗?”
温怜沉默不语。
那杯水也被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