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老爷见来人,通红着眼,起身揩了把眼泪上前朝一拜,后问道:“这几位是……”
金峻道:“这是我小妹、这二位公子姓宁,是特为令郎请来的大夫,兴许这病宁公子治得好。”
“当真!”
吴老爷先是眼睛一亮,但又重重一叹,“劳烦宁公子了。”
宁以泽眼底异样转瞬即逝,狐狸眼一眯,也叹道:“这般无力,看来吴老爷是真心灰意冷了啊。”
吴老爷稍愣,愁容满面道:“是啊……”
啧啧啧,又杠了!
白棠秀眉微蹙,方才还觉得这吴家怪,但宁以泽这话一出口,愣是叫她心里膈应。
她瘪嘴,不想再看宁以泽。她视线扫向中堂,忽见角落缩着一个青年,看行举不像个正常人,分明是个手里却还攥着个小木偶。
他紧紧看着谈话中吴老爷、宁以卿、金峻几人,后似是察觉到白棠的目光,瞄了她一眼后,将头缩了回去。
吴老爷顺着白棠所看,无奈道:“那是我兄弟,脑子不太好,平日怕生。”
白棠点头明了,想必这就是旁人口中那哑巴义子了。
宁以卿道:“不知小公子在何处?”
“在屋里呢。”吴老爷愁着脸,吩咐家仆领着几人去后院。
白棠一路走,打量着周遭的人与景,她每到一地便会如此,长期以来早成了习惯。
她抬眼看向宁以泽几人,宁以泽“嗯?”了一声,回头朝她露出高深莫测的一笑。